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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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家堂弟如今是雍朝帝王,崔硯是雍朝的禮部尚書,他二人必不可能離開雍朝;那···陸寒塵與江越日后該如何,難不成還真能放棄在大宣的一切,來雍朝? 別說,慣來不想事的謝令宸此時看著二人都替他們犯愁。 還是家里有個聰明人好啊,對自家堂弟謝令月,謝令宸是越來越敬佩;也不知那家伙的腦子是怎么長的,都是謝家子弟,偏謝令月就如同長了八百個心眼子。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到在漠北為謝家籌謀江山,還是不聲不響的籌謀;而謝家人,按照謝令月的安排,先后從懷州老家離開,再從四面八方趕來云州,最后是大伯父這些人從京都到了云州;待到漠北這邊略有進展,謝家人與崔府眾人全部從云州到了漠北。 等到謝家人在漠北之事傳到大宣時,謝家在漠北已是站穩(wěn)腳跟;大宣皇族得到消息后倒是想找謝家嫁出去的女兒與夫家的麻煩;卻又忌憚謝家在漠北的勢力,不敢擔挑起兩國戰(zhàn)火的罵名,只得忍氣吞聲;不只如此,為了不被謝家人記恨,大宣皇族甚至出面提點過幾個謝家女的夫家,令他們務必厚待謝家女,否則便等同于謀逆之罪··· 這般想得周全,一切皆在堂弟預料之中,謝家竟是無一人受牽連···謝令宸如何不敬佩,反正他是做不到。 最讓謝令宸佩服的就是,自家堂弟不只是帥才,更不只是一國之君,就是···于生意一道,謝令月都遠勝衛(wèi)蘭陵這個曾經的大宣財神爺;同塵樓才開起幾年啊,生意遍布天下,大宣多少鋪子不說,甚而還開到了西境的沙俄帝國,不知為雍朝賺回多少銀子。 謝令宸就忍不住的疑惑,大家都是謝家子弟,堂弟之前還是被當作女子教養(yǎng)的,他是如何學會的這些,他那頭腦到底是怎么長的···父親都慨嘆過,便是祖父在世,也比不過九堂弟的才能一半。 雖則這話有大逆不道之嫌,謝令宸卻極為贊同;叫他看,別說謝家子弟加在一起,就是加上父親三個兄弟,怕也是會被九堂弟的心眼子玩得團團轉。 不過,想那么多作甚,總之如今謝家已是雍朝皇族,坐擁萬里江山;謝家子弟亦個個出色,跟著九堂弟打下江山,該有的爵位與封賞一個不差,日子不知有多暢快! 越是想到自家日子的暢快,謝令宸便越是可憐眼前這兩位;江越自不必說,他要是想追著崔硯來雍朝,只怕也得詐死換個身份;而九千歲陸寒塵,瞧瞧如今那可憐的身板兒,只怕是也舍不得自家九堂弟,不知如何輾轉反側,還真是···活該啊。 陸寒塵與江越都是人精,如何能察覺不到謝令宸略帶同情的眸光;這兩人一個因被他疏遠距離而心生失望,一個則是摸不著頭腦;江越實在想不通,不過是一個禁軍統(tǒng)領,最多是謝令月這個開國之君的堂兄···有甚么可同情自己的? 以前在京都時,謝令宸見到自己都是佩服與向往之色,怎的如今就開始同情自己。 莫不是雍朝在衛(wèi)昭那小子的研究下,又造出了甚么威力更強的武器,如今的大宣亦不被謝令宸看在眼中? 唯有了解謝令宸的陳階與崔硯,一個暗笑,一個悶笑;崔硯略微還有些不好意思與不自在,江越也不知收斂一下,竟是被謝令宸這個憨直統(tǒng)領給看出來。 輕咳一聲,崔硯也不管江越了,靠近陳階,做出邀請姿態(tài);雖則陸寒塵心切,可今日他們絕對見不到陛下,還是先去驛館為好;方才崔硯就注意到了,九千歲與一眾文官乘馬車還好,江越的銀白甲胄上都是風塵。 趁早去驛館洗漱一番,他還能換上常服輕便些,那么重的甲胄在身,也不知這人可累;曾經嘗試穿過甲胄的崔硯并不知習武之人與自己一個文弱書生不同,少不得心疼江越幾分。 前往驛館的路上,陳階與九千歲同乘一輛馬車,方開始行走,陸寒塵便又不甘心問話:“方才當著其他人的面,有些話本督不好說,陳大人,清塵···如今可好?” 這三年多,狼崽子有沒有如他這般惦念過自己;四處征戰(zhàn),可有受過傷,可···按時按頓用膳,面上的傷可是真的留下疤痕··· 陳階一時為難,該如何回答九千歲是好;就自家陛下那般不動聲色的本事,若不是他們幾個知情的,誰能看出陛下心有掛念之人;再則,戰(zhàn)場上最是刀劍無眼,自家陛下難道不知他一身維系多少人的榮辱與安寧,又怎會拿身子玩笑。 就陳階看到的,自家陛下那是該吃吃該喝喝,一點沒耽誤;除了在征戰(zhàn)時受過幾次輕傷,病痛是未曾有過,可他能這般告訴九千歲么;最是了解人心的陳階自然也看出自家陛下心中還有眼前之人,或許日后二人真有舊情重燃之時,那必然是要添油加醋夸大幾分,也可給這人增加些愧疚之情。 他卻不知,隨著他的言語,九千歲的鳳眸越發(fā)明亮;在陸寒塵看來,既然狼崽子也因自己茶飯不思,那是不是他也根本不舍得與自己斷情,當時其實是為了自己安危而行的無奈之舉。 不用問,只看眼前之人的眸光,陳階就知道這位想到了何處;抬手在唇邊輕咳一聲:“那個···容在下提醒一聲,九千歲莫要忘了此行要事,我們陛下很是看重此次兩國榷商。” 所以,先不要想與陛下的私情;若是九千歲連這件事都不曾給個滿意答復,只怕他想見到自家陛下更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