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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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中秋燈會時我與哥哥說過,我最擅長之事便是經(jīng)營之道···這句不是玩笑?!?/br> 簡單說了自己已經(jīng)布局下的生意,大半如今已開始收益,這才溫柔接著哄人:“我知哥哥亦有不少存銀,可你自己也養(yǎng)了不少人手,還要打點陛下與宮里的貴人,都是需要銀子的地方。” 身為當(dāng)朝九千歲,陸寒塵確實不必打點其他官員,可只是討景昌帝的歡心,便是想象不到的開支;更何況他行事面面俱到,宮里那些帝王放在心上的人,又怎能少的了好處。 謝令月感動愛人愿意給自己所有,他卻不能真要,也是真的用不上;且按照他心中的謀劃,最多一年,他必然要與愛人暫時分開些時日,說不得就是幾載時光。 當(dāng)然要給愛人最周全的底氣和保護,九千歲不缺權(quán)勢,這些銀子才是真正的底氣;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謝令月深信不疑。 “你可是覺得這些銀子都是官員貪墨而來,到了我手里也不干凈,因而不屑用?”陸寒塵終是問出了心中糾結(jié)。 謝令月是真的無奈了,這人想的都是些什么;也不解釋,抬手托住他后頸,重重吻下去,又咬了愛人唇瓣幾下。 “這便是哥哥胡思亂想的懲罰,看你日后還敢不敢這般想我?!?/br> 九千歲索性埋頭在他肩上,再不抬頭。 第95章 因為謝令月的坦蕩與及時解釋,九千歲壓下心中種種思慮,兩人之后便開始商量與葉天逸之流周旋之事。 今日真正直面過這些人,九千歲確定自家的狼崽子猜測無誤;若是他此時提起捐監(jiān)糧與賑災(zāi)銀有關(guān)事宜,不只是葉天逸,便是肅州其他官員也敢犯上作亂。 九千歲可是記得清楚,后晌接見那些官員時,掌管肅州武備的幾個官員來不及遮掩的兇狠神色;莫說葉天逸更大膽,就是葉天逸出于其他考慮想要彈壓這幾個官員怕也是徒勞。 還真是···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單看那幾個武官的眼神,哪里是朝廷命官,更像是窮兇極惡的山匪。 就在夫夫兩人在屋子里說話的時候,葉天逸也并未徹底放心;雖說在書房內(nèi)九千歲毫不推諉就收下了那些銀票與珠寶,神色也極為滿意,可葉天逸只要想到這位已在肅州悄無聲息盤垣了十余日,一顆心便總也落不到實處。 十余日的時光,想來九千歲手里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證據(jù);便是葉天逸敢保證自己治下的所有官員不會反水,卻不能保證手下做事時干凈利落,總會有些不知死活的百姓以為朝廷的人便能為他們做主。 還有就是從始至終跟在九千歲身旁的那位謝公子,瑾安郡主的堂親,葉天逸每想到此人便心中忐忑。 親自送九千歲回了客院之后,葉天逸便叫來幕僚中最會說話之人去與九千歲心腹套話,重點是打探那位謝公子的底細(xì);而他自己也回了密室,里面早有幾個官員等著,商量接下來如何能叫九千歲銷毀手里的證據(jù)。 這一夜,整個府邸的人都盤算著自己的心思。 之后連著三日,九千歲亦沒有消停的時候;不只是肅州城的官員要一一述職,還有從周圍幾個府城趕來拜見的官員;自然也少不了日日宴飲,看上去九千歲與肅州官員已是融融一堂。 第五日,九千歲一行人終于見識到了天權(quán)幾人暗中調(diào)查過的園子;是葉天逸主動提出,言肅州城郊有一處園子,不只園中景色夏日時堪比江南園林,便是深冬雪后時節(jié)亦別有雅趣。 邀九千歲屈尊移駕住兩日,園主還備了不少節(jié)目。 恰好陸寒塵與謝令月前一日還說起這處園子,既然葉天逸主動相邀,正可去一探究竟。 到了園子里,果然如同葉天逸所言;即便時下是深冬時節(jié),皚皚白雪落在園中的亭臺樓閣與九曲回廊上,既有江南園林的雅趣,還有西北地區(qū)獨有的舒闊。 難得園中還有一片梅林,白雪紅梅,更是引人入勝,想要踏雪尋梅,與至交好友煮酒一樂。 待到踏入園中最高的建筑正堂,早有不少容貌艷麗的嬌媚女娘候在兩旁,問候聲婉轉(zhuǎn)鶯啼;竟還有幾個俊美郎君等在這些女娘們之后,面上亦是期盼與隱隱激動之色。 這陣仗···九千歲與謝令月不著痕跡交換眼神,彼此眸中都含有取笑之意;九千歲先是苦笑,看來葉天逸還是想要試試美人計;畢竟九千歲已經(jīng)娶了夫人,說不得還真有不被人知的癖好呢。 而后想起自家狼崽子,這般的身量與氣度,哪怕這人已是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這些女娘與郎君的眼神俱都落在謝令月身上;原本想要取笑狼崽子的九千歲鳳眸涌上寒意,這些人的眼珠子莫不是不想要了,敢這般打量他家的狼崽子。 謝令月卻在一開始就明白,葉天逸準(zhǔn)備的這些明擺著就是為了討好九千歲;也是,這都幾日過去了,九千歲痛快收了肅州官員送上的孝敬,卻遲遲不提何日動身離開肅州;更不顧葉天逸幾次委婉提出的,想要九千歲銷毀手中掌握的那點證據(jù),都被九千歲顧左右而言他搪塞過去。 這些人如何能放心? 眼下的陣勢,怕是覺得還未曾滿足九千歲心中真正想要的東西,因而準(zhǔn)備了這些早都調(diào)·教過的女娘與郎君,說不得能真正搔到九千歲的癢處;再有那能入了九千歲眼的人,稍稍吹吹枕頭風(fēng),或許九千歲對于肅州官員,還真就輕拿輕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