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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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些,葉天逸還不忘奉承,他們在肅州便有所耳聞,九千歲與瑾安郡主伉儷情深,如今看來傳言果真不假;九千歲不僅能游刃有余處置朝堂大事,更是難得一見深情人,時時將夫人掛在心間,果真是百官典范云云。 這幫人奉承話說的動聽,又說到了九千歲最在意的伉儷情深,效果立竿見影;便見方才還滿面陰寒的九千歲消去冷意,姝滟面容上泛起情意,薄唇微揚,偶爾頷首表個滿意的態(tài)度。 謝令月便看到葉天逸無聲松了口氣,給候在門外的管家模樣的人遞了個眼色;心頭好笑,便忍不住看向愛人;還真是沒想到,愛人竟然有這般一面。 更可愛了···想··· 即使收回神思,謝令月還是壓不住心里的笑意;若不是他就站在愛人身邊,還真信了葉天逸等人的奉承話;果然是能在短時間爬上高位,還能辦出這等驚天大案的人,葉天逸這琢磨人心思的能耐還真有一套。 與自家狼崽子眼神交匯后,打定了要虛與委蛇的想法,陸寒塵真正表現(xiàn)出了他平日在朝堂上應付那些老狐貍的一面;無論是之后的宴飲,還是欣賞葉天逸特地準備的表演,陸寒塵偶爾都會給予回應,甚至還會點評幾句看的過眼的才藝。 直到臨近晚間,其他官員都告退,葉天逸才請九千歲至書房說話;還頗為猶豫看了眼九千歲身邊的謝令月,眼神示意是不是能隱秘談話。 九千歲都不帶半絲為難,擺手叫謝令月就候在門外,他自己與葉天逸進了書房;難得還與這人顯擺幾句,道這位是郡主堂親,正是郡主掛心他這個夫君的安危,才會叫國公府身手最好的堂兄幫著他,如今自然也是他心腹中的心腹。 到此刻葉天逸已然確定,奉承九千歲其他沒甚么作用,唯有談到其夫人,這位才會回應他幾句;面上盡是奉承之意,心間卻暗自唾罵,也不知一個閹人是如何做到與夫人鶼鰈情深的,怕不是天大的笑話? 不過,既然這位九千歲自己亮出軟肋,葉天逸只有更高興;不就是奉承和叫九千歲的夫人高興么,肅州之地雖地處西北荒僻,可他與江南的官員亦有往來,私庫里有的是女子喜歡的金銀珠寶。 于是,等到九千歲從書房出來時,謝令月懷里便多了一堆精致的木盒。 待回到葉天逸早準備好的客院,玉衡幾個與謝一幾個守在院內,夫夫倆這才關起門說話;掃了一眼堆在桌子上的木盒,陸寒塵冷冷嗤笑。 “這葉天逸倒是個大方的,孝敬了我一百萬兩銀票,盒子里這些都是從江南搜尋來的珍寶,說是呈給本督夫人賞玩···” 自己說著話都被氣笑了,接著笑道:“清塵便是本督的夫人,不若夫人此時便戴上給為夫的一觀?” 捉住人困在自己懷中,謝令月亦笑:“看來昨夜為夫還是不夠盡力,夫人此時倒還有精力取笑于我,不若我們今夜繼續(xù)···” 懷中人如兔子般迅疾退遠,面上泛紅,話音里還有一絲惱羞成怒:“謝令月,差不多得了啊,便宜盡被你占盡,還···” 半日的功夫與葉天逸之流打機鋒,九千歲好不容易忘了昨夜的羞恥,偏此時又被狼崽子提起,他還要臉! 笑鬧了片刻,陸寒塵正了面色:“這些珠寶與銀票,清塵交給謝峰處置,便當作我支持你的大事;待回了京都,我再給你取個千萬兩的銀票?!?/br> 在落云山九千歲不曾得見地下真正忙碌的是什么,但只從落云山如今建起來那些地基,還有狼崽子告知他的那些籌謀中,便可知愛人需要很多很多的銀子。 礙于身份與地位,九千歲不能明面上幫狼崽子謀劃,卻也能拿出不少銀子支持;九千歲不是白白被人叫的,這幾年得到的好處,都給狼崽子用了也無妨。 這是皇覺寺那夜之后陸寒塵就在琢磨之事,狼崽子謀劃的未來里都是他的身影;愛人為自己做這么多,他若是真礙于身份什么都不做,于心不安。 按理,九千歲的疑心最多,他從不曾這般想過,將自己的所有盡數(shù)托付于一人;便是那時自認心慕李昭辰時,九千歲都未動過這般念頭。 鳳眸看向長身玉立的狼崽子,九千歲心間guntang;就是有這樣一個人,會牽動他所有思緒,叫他恨不能以命償還這份深情。 幾步過來將愛人復又抱在懷中,并未坐下,就這般緊緊抱著他,恨不能將人勒入自己骨血之中;低頭噙住他的耳垂,輾轉廝磨,溫熱氣息灑落在陸寒塵耳畔。 “父親已將謝家半數(shù)家業(yè)與我謀事,三叔又給了我不少···且如今同塵樓名下商號都已開張,與異族的商道也打通;我這里暫時用不到這些,哥哥留著,日后少不得其他用處?!?/br> 謝令月并未虛言,謝家的財富不能說富可敵國,卻也是令他這個前世身為首富的人乍舌;何況他最會的便是經(jīng)商之道,有前世的經(jīng)驗,如今積累財富于他而言是最容易的。 可陸寒塵卻并未歡喜與輕快,仰頭看他:“你都說了,謀劃的日后里都有我的身影,為何便不能用我的銀子?” 聽出愛人話音里的委屈,謝令月低頭,與他鼻尖相蹭,桃花眸里都是情意:“哥哥可是又胡思亂想了?” 這人就是這般,本就敏感多疑,又因為身世自卑;此時聽得自己不用他的銀子,不知又想到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