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手機(jī)傳來匿名短訊。 【don’t try to get rid of me】 下面沒有署名,只有一個像素風(fēng)的小小蝙蝠圖案。張牙舞爪,看起來有些可愛。 …… 韋恩老爺,多大年紀(jì)了,還愛玩這個。 我再次檢查身體狀態(tài),除了長期沒有進(jìn)食的虛弱和脫力以外一切還好,后尾椎有些微弱的刺痛感,伸手去碰,沒找到任何傷痕。但我總感覺有些奇怪,像是被埋了什么東西在皮下。 我拔掉輸液管,勉強站了起來,只覺得大腦發(fā)昏。 這到底是睡了多久時間了?我的課怎么辦?韋恩老爺幫我請假了嗎? 床下已經(jīng)備好拖鞋,連我下床的方位都計算得一清二楚?;璋档沫h(huán)境中我掃視這個連窗戶都沒有的地下室,從床頭柜、花瓶、畫框里面找出來了三個微型攝像頭。我心疑這里還有更多,只是我沒能找出來。 找攝像頭是沒用的。 我單手捂住頭沉思了一會,決定掰脫臼自己的手腕,掙脫那條奇怪的鎖鏈。 沒過二十秒,那扇上鎖的門就被打開了。 黑暗中有人走進(jìn)了房間,看不清面容,他謹(jǐn)慎地審視四周,在某一瞬間忽然轉(zhuǎn)身回頭。在那一刻我也從他身后撲過去,正好撲到他懷里。 同樣的香料氣味。 手臂從抱著他的腰往上攀,環(huán)住他的脖子,壓低后腦勺,我吻了上去。嘴唇相觸的瞬間我聽見了一聲溢出的嘆慰,然后是他覆上來的手。溫?zé)帷⒋旨c、厚實,一雙屬于布魯斯韋恩的手。 接吻了一會兒,我推開他。 “這么久不見了,你還要跟我玩愛麗絲夢游仙境,而不是來吻我嗎?”我向他抱怨。 他沒有說話,手指摩梭著我的后頸,似乎因為過于用力克制,我甚至能感受到一絲痙攣的抽搐。 這里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臉色,感覺一股夜晚的涼氣從他身體傳來,逐漸滲透我的體溫。這時我才發(fā)覺他還穿著蝙蝠俠的戰(zhàn)衣。我伸手去摸他的頭罩,他沒有抗拒,于是我把他的頭罩摘了下來。 他關(guān)上了門,阻止隱約的光線照入室內(nèi),讓我的視線重歸于暗。然后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按在門上,冰冷的戰(zhàn)甲抵在我雙腿之間。無論他再怎么克制力度,我都感受到他現(xiàn)在處于失控邊緣。 一個來自哥譚的殘暴的陰影。 ……有些奇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蝙蝠戰(zhàn)甲能夠隔絕信息素外溢,我不能夠從信息素上判斷他的心情,想必也不會好到哪去。他低下頭再次咬住我的嘴唇,這次顯現(xiàn)出幾分急不可耐的意圖。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但眼下不是什么好時機(jī),我還有一堆問題等著他回答。 “master wayne……” 他稍微用力咬住我的舌頭,不讓我說話。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一路向下,腰,髖部,大腿根,動作有些粗暴。通訊器忽然傳來一陣雜音,他直接把它摁掉,喘了口氣,忽然對我說:“現(xiàn)在是白天?!?/br> 體溫同時升高,隔著那片薄薄的布料和金屬,我也能感受到他的渴求。 “所以?” “他們找我都不是些什么要緊的事?!?/br> “……” 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手抵住他的胸膛,被他吻得有些呼吸急促。對了,對了,我剛從平行時空回來,是路西法把我的靈魂帶回來的。那么我的身體呢?平行世界的布魯斯韋恩怎么樣了?為什么我一醒來就是在這里? 我剛要開口問,一股細(xì)微的電流從后背升起,帶著令人四肢麻木的麻痹癢意,令我完全沒辦法反抗。 我被電擊了。 “我不想傷害你。”他說,“你不應(yīng)該逼我的。” 在黑暗中,我聽見輕金屬和厚重布料一點一點落地的聲音,讓我生出了危險的預(yù)感。手指落在門的邊緣,還未試圖自救,忽然間我又被酥麻的電流擊中。 “呃啊……” 電流控制得很好,讓我的大腦發(fā)昏,視線渙散,但身體卻不可控的興奮和敏感起來。 竟然是他在我脊椎里面埋了儀器。 他赤.裸的手按上我的皮膚,有些疼痛,更多的是尖銳的愉悅。我已經(jīng)沒辦法思考了,只能模模糊糊感知到易感期被誘發(fā),激素失調(diào),快感像是痛覺,連牙關(guān)都在顫抖。他低下頭主動將后頸送到我牙齒邊,我露出獠牙,咬了下去。 但現(xiàn)在誰是獵人我們心知肚明。 -------------------- v要被b用屁股墻健了(悲) 第28章 第 28 章 ========================= 【v】 電擊也算是一種療法。前提是你有什么需要用電來解決的毛病。 雖然很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承認(rèn),但我們確實該死的合契。他天生就長了張性感的臉,繼年月沉淀后更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像是矜貴,也像是痛苦。 黑暗中只能聽見對方的喘息。我在上方,感受到一滴汗水沿著下巴滑落,滴在他的胸膛上,一聲微不足道的水聲。 他按住我的后腦勺往下壓,迫使我跟他再次接吻。那股可怕的快感連同被電擊的余韻終于從尾椎消散,我處于一種精神和生理上的不應(yīng)期,隨意他對我做任何事情。 布魯斯韋恩很喜歡接吻,有時只是單純的嘴唇相觸,有時是一個濕漉漉的吻。他應(yīng)該是有那么幾天沒有刮胡子,長出來胡茬扎得我下巴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