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05

    窗外細(xì)雨蒙蒙，玻璃被水汽融化了，融進(jìn)了濕漉漉云朵里，窗戶有了天空的顏色。

    課間，學(xué)生嘈雜的哄鬧聲也因?yàn)橛曷暤陌樽囡@得溫柔。

    4月12日  雨

    昨天，我遇見他了。他倒在街上，是不是又打架了？

    我?guī)丶伊恕?/br>
    他比我想象中高很多，我抬起頭也很難看清他。我是不是太矮了？

    他說喜歡我做的飯。

    ……

    零零碎碎了寫了些，細(xì)白的手指握著筆頭，停頓，又簌簌寫起來。

    字跡很清秀，纖細(xì)得如同少女的人。

    直到寫到夜晚，女孩停住了。

    [睡前，我去客廳里看他，他……]

    葉曉清僵住，慢慢地把自己的臉埋進(jìn)了手臂里。

    露出粉嫩的耳垂，燒得紅紅的。

    雨聲更響了。

    他的聲音很像雨，喑啞、低沉，細(xì)細(xì)地落在心上，慢慢地浸透了心。

    在班上，最害羞、最內(nèi)向的小姑娘——葉曉清，有一個(gè)連雨天也不知道的秘密。

    下午放學(xué)時(shí)，雨稍稍小了些。

    也因此，門外的喧鬧聲尤為明顯。

    葉曉清望向門外時(shí)，看到了因淋雨而顯得狼狽的大男孩。

    她的呼吸倏然緊了。

    “啊！他怎么來了？”

    “是那個(gè)人嗎？前天還被下處分的那個(gè)？”

    “天啊，他真的好帥。”

    ……

    他肩膀?qū)掗?，校服貼在他薄薄的肌rou上，襯得他周圍的男生們像是發(fā)育不良的豆芽菜。

    他的發(fā)絲垂落，和雨水一同貼在額頭。他似乎有些懊惱，用手?jǐn)]了把發(fā)梢，露出自己刀鋒般凌厲的眉眼。

    他像一頭落水的狼。

    和蔣宇桀驁不馴一般出名的，是他俊氣的模樣。

    女孩子們一面鄙夷他，一面悄悄地偷看他。

    蔣宇煩躁，隱約感覺到周圍隱秘的、暗含多種意味的大量的眼光。他以前從不畏懼這個(gè)，卻在今天，遲鈍了感到了不安。

    那個(gè)如同水豆腐一樣的小姑娘，一不小心就會(huì)淚汪汪的小姑娘，會(huì)害怕吧？

    從來沒有人敢接近他。

    他太久沒有在乎過別人，他忘了，自己是個(gè)不討人喜歡的壞孩子。

    他又看了眼周圍的人，看到了被同學(xué)喊來，正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來的老師。

    老師如同獵人一般老練而且戒備。

    他居高臨下，冰冷地吐詞：“你又想惹什么事兒？”

    蔣宇的呼吸漸漸粗噶，他微微低下頭，第一次嘗到了羞辱的滋味。

    濕涼的水汽也guntang起來，灼傷了人的肌膚，燙的人焦灼難耐。

    蔣宇盯著地板上黏糊的丑陋的暗色腳印，在雨水中扭曲交纏，像是惡魔的爪牙在拉扯。

    他猛然握了下拳，扭身就走。

    他是得意忘形了，才忘記自己是誰。

    這么丟人。

    “我身體不舒服，他是來接我回家的。”

    一個(gè)軟乎乎的聲音。

    天空倏然亮了。

    蔣宇一愣，他急忙轉(zhuǎn)頭，看到了被擠在人群外艱難地站立的小姑娘。

    她漲紅著臉，眼圈紅紅的，似乎又是要哭的模樣。

    蔣宇暗惱，糟了，她最怕和人接觸了，估計(jì)又是要哭了。

    他哪里還管得了其他，幾步擠過去，把小女孩攬住。

    果然，他剛過去，小姑娘就幾乎軟在了地上，小臉蛋漲得通紅，眼圈里一汪盈盈的水。

    她努力地呼吸著，似乎想憋住眼淚。

    蔣宇僵硬著手，克制自己去撫摸。

    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下，小姑娘微微抽泣，聲音細(xì)小，又輕軟。

    “哥哥?！?/br>
    像小奶貓的聲音，撓著他的心。

    這一天，全級(jí)都知道了一個(gè)毫無存在感的女孩有一個(gè)兇神惡煞的大哥哥。

    老師訕訕離開。

    大哥哥拎著女孩的書包，如同守護(hù)神一般牽著她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兩個(gè)人意外地沉默。

    小姑娘低著頭，一路悶悶地走，布鞋踏在冰涼的地板上，踩出輕輕的水紋。

    蔣宇猶豫許久，輕輕地說：“對(duì)不起。我沒考慮這么多，以后不去找你了?！?/br>
    葉曉清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微微扭頭，看著男孩。

    她的目光澄澈，干凈地倒映著男孩稍顯緊張的模樣。

    她啟唇，終于泄露絲委屈。

    “我腳疼?！?/br>
    蔣宇愣住了，難得有幾分憨傻的模樣，幾分鐘后，他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了。

    他匆匆蹲下身，將小姑娘攬進(jìn)懷里，感受到對(duì)方小小的、軟乎乎的身體，他克制住自己的激動(dòng)，啞聲說：

    “我抱你回家?！?/br>
    ……

    蔣宇背上負(fù)著女孩的書包，懷里抱著女孩，一手托著她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背部。

    葉曉清如同個(gè)小兔子一般縮在他的懷里。

    踽踽獨(dú)行多年的野狼小心翼翼地叼著它的食物。

    女孩的家在高檔小區(qū)，高樓林立，豪車穿梭，戒備森嚴(yán)，里面的人都有著他厭惡的，高高在上的、仿若不可一世的模樣。

    如果不是誤食了一只小兔子，大野狼永遠(yuǎn)不會(huì)接近這種鐵泥鋼筋鑄就的地方。

    葉曉清睡著了，她靠在男孩的肩頭，平緩地呼吸著，眼睫毛垂落在眼窩，留下淺淺的影子。她的呼吸吹拂在男孩的脖頸，蔣宇微微摟緊了小姑娘。

    女孩似乎總是能在他的懷里睡得很香，連呼吸都帶著令人微醺的甜味。

    直到回到女孩的家，開了門，葉曉清才從男孩連續(xù)的動(dòng)作中醒了過來，但她似乎還是困倦的

    蔣宇將她抱在沙發(fā)上放下，想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女孩卻是輕輕眨了下眼睛，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迷糊地抱著他的腰不放手。

    蔣宇發(fā)現(xiàn)了，在女孩還沒醒的時(shí)候，會(huì)十分的黏人，像是一直壓抑著乖巧了多年的小女孩露出了自己原本任性嬌氣、蠻不講理的真面目。

    “我不走，你躺著睡，更舒服?！笔Y宇撫摸女孩的后腦。

    女孩的發(fā)絲柔軟溫順，他有點(diǎn)舍不得放下來，沿著女孩的頭發(fā)一路撫到她的單薄的背。

    葉曉清明顯很喜歡他的安撫，往他懷里鉆了鉆，微微瞇起眼，嘴巴抿起愜意的笑。

    男人的手掌寬大，而且guntang。隔著衣服，也能體會(huì)到灼熱的溫度。

    她喜歡這樣的溫度，燙得她身體酥麻。

    她從小就是不能接觸人的，連父母的接近都會(huì)讓她恐慌與嚎啕。

    心理醫(yī)生隔著一米的距離和她交流，她卻連聽到對(duì)方的聲音都感到畏懼。

    和同齡人一起正常上學(xué)，是醫(yī)生的建議。集體的社交活動(dòng)有利于她的治愈和恢復(fù)。她卻慶幸同學(xué)都漸漸習(xí)慣無視她。

    她從來沒有接觸過人，她不知道原來肌膚接觸那么令人沉迷。

    男孩要把她放下的一瞬間，她驀然感到四肢冰冷，男孩身體之外的地方太冷了，她感覺自己都要被凍傷了。

    不要放開我。

    “想要我一直抱著你？”男孩似乎笑了，聲音從胸腔悶悶的傳來。

    對(duì)方灼熱的手掌游移到了她的下頜，燙得她輕輕顫抖了下。

    蔣宇似乎意識(shí)到了女孩的依戀，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湊近了，看著女孩清澈的眼睛里漸漸被自己的模樣占據(jù)。

    他的呼吸熱乎乎地撩在女孩的鼻腔和面頰間。

    他逗她：“你親親我，我就一直抱著你?！?/br>
    葉曉清似乎想了一會(huì)，才明白對(duì)方的意思。

    她用唇貼了下對(duì)方，猶豫著，伸出舌頭舔了下。

    她親他的時(shí)候，沒有閉眼睛，所以她看見了蔣宇眼里倏然燃起的火焰。

    他的舌頭粗糲厚大，輕易地?cái)D開了她的小嘴，鉆了進(jìn)去。

    他如同他說的，她親了他，他信守承諾緊緊抱住了她。

    男人的唾液也是guntang的，攪著她的嫩舌，流入她的體內(nèi)，燙得她五臟六腑都要化了。她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被這陌生的快感嚇得要哭了出來。

    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她想要男孩再親她大力點(diǎn)，又或者再抱得緊一點(diǎn)，但似乎這些都不行。

    不夠，不是這樣的，還可以做什么的……她卻不知道。

    蔣宇聽見了女孩細(xì)碎的哭泣聲，軟乎乎的，被欺負(fù)哭時(shí)混著呻吟的哭聲。

    蔣宇嚇到了，他停下來，“對(duì)不起，我太激動(dòng)了……”他用手去摸她的眼淚。

    葉曉清卻如同抱著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他的手，淚珠如同珍珠一般掉下，她輕聲嗚咽：“冷……好冷……”

    “哪里冷？”蔣宇去摸她的臉。

    女孩舒服了點(diǎn)，哭泣聲小了些，啞著聲音：“全身?！彼q豫了下，才說，“你摸的話，就不冷。”

    她很小的時(shí)候就知道，她不怕他。

    她想要接近他。

    蔣宇喉節(jié)滾動(dòng)了一下，雙目灼灼看著懷里的女孩。

    他的手掌緩緩地下挪，貼住了女孩的細(xì)嫩白皙的頸項(xiàng)，慢慢地摩挲。

    葉曉清在他的動(dòng)作中輕輕閉上眼，顫動(dòng)起身體，低低地呻吟著。

    蔣宇很久以后才知道，有一些人，他（她）們內(nèi)向、自閉，是因?yàn)樗麄儗?duì)于外界過于敏感。外界的一點(diǎn)點(diǎn)輕微異動(dòng)，都會(huì)引發(fā)他們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

    而葉曉清，只是被撫摸，就可以引起她幾乎高潮的情欲。

    男孩的手，又往下了點(diǎn)，撫摸過她的鎖骨。

    “嗯……”女孩的呻吟聲清晰了很多。

    蔣宇將女孩摟近了些，猶豫了下，隔著校服貼上了她的胸。

    他遲疑地、緩慢地，在女孩的胸口輕輕揉弄起來。

    校服被小麥色的手掌揉出了混亂的褶皺，女孩還在發(fā)育的乳rou從胸罩里溢出。

    rutou被摩擦到了。

    女孩的哭聲漸漸變得色氣了，混著曖昧不明的喘息，高高低低地響在男孩的耳畔。

    她在哭。

    可我想cao她。

    蔣宇閉上了眼，又睜開，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的手將胸罩推了上去，隔著棉質(zhì)的白色校服繼續(xù)揉。

    單薄的校服無法遮掩女孩石榴色的奶頭。

    rutou嬌嫩，頂著白色的布料，透著隱秘的紅。

    男孩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