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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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宇醒來的時候,自己正倒在沙發(fā)底下。地板冰涼,他感到肩膀還和背部一陣疼痛。只是半睡半醒意識模糊之間,他依舊本能地摟緊了懷里的脆弱的小玩意兒。 懷里的小東西,溫熱的、軟乎乎的。 “疼?!?/br> 懷里傳來了,小女孩,微弱的、嘶啞的聲音。 蔣宇忽然清醒了。 天已經大亮。 收拾齊整的蔣宇,在門口焦急的來回踱步。 等了許久,他終是忍不住,直接把門推開,闖了進去。 屋里的小姑娘,正淚汪汪地、手腳僵硬地穿著校服。 “不是讓你先上藥嗎?”蔣宇咬牙。 小姑娘,只是瑟縮著身子,仰著頭,紅著眼睛看著他。 蔣宇氣急,嘴巴一抿,又要發(fā)火。葉曉清似感應到什么,身子縮得更緊了。大男孩一愣,硬生生壓下了自己的火氣。 蔣宇上前,壓下身子,半跪坐在床上。他湊近了小女孩,伸出手,猶豫了一會兒,用拇指撫摸起女孩的眼角。 葉曉清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眼眸里的水汽漸漸氤氳。 “別怕?!彼犚妼Ψ秸f。 男孩的聲音低沉喑啞,卻意外地溫柔。這樣哄著自己的聲音,很熟悉。 葉曉清,輕輕點了點頭。 又是許久,男孩似乎猶豫了下。 “我來看看,好嗎?” 大男孩貼著自己的耳畔,聲音沒有底氣。 葉曉清沒明白,過了會兒,羞紅了臉。她想要拼命搖頭,卻發(fā)現不知不覺間,男孩已經將她摟在了懷里。她將頭埋進了男孩的頸項中,連搖頭的空間也沒有。她只能更加緊張地縮緊了自己的身體。 時間悄然變得緩慢,她閉上了眼睛,似乎想要躲開這段羞恥的記憶。 她的身體,被輕輕按倒在柔軟的床鋪上。她的膝蓋,被一雙粗大的手掌,握住,輕輕掰開。 未穿上校褲的雙腿,細長白皙。私密處是淺粉色的內褲。 她咬緊了唇,眼睫毛克制不住地顫動。 男孩的手掌,粗糙、溫熱,一路撫上過自己的大腿。一路帶起,細小的顆粒。 “唔……”她發(fā)出輕哼。 撫摸至她的大腿內側,男孩似乎猶豫了,緩慢地用手指碰了碰她的內褲底部。 “疼嗎?”男孩又摸了摸。 葉曉清幾乎要哭出來了,身體敏感地打著顫。 布料底下的花唇感覺到了熟悉的觸摸,很快濕潤了,浸濕了內褲。 “疼?!彼龁柩手?。 昨夜被反復蹂躪的花唇肥厚紅腫,花珠藏都藏不住,之前穿內褲時已經疼得她哭了兩回,此刻不僅疼,還…… “癢……” 小姑娘委屈地想要并緊雙腿,止住那酥麻的癢。 蔣宇已是緊張地不行,一邊暗惱自己禽獸,一邊去急忙撥開那小寸布料看底下情況。 濕漉漉的粉色貝rou甫一接觸冰涼的空氣就敏感地縮了下,但依舊乖巧地展開,微微露出底下的小嫩xue。 鼻尖全是女孩甜美的香氣。 蔣宇狼狽地偏開頭,艱難地吞咽唾液。 “癢……好癢……” 小姑娘嬌嬌氣氣地哭著。 蔣宇額角已是細汗,他抱起小姑娘,啞著嗓子哄這小心肝,“我?guī)湍忝??!?/br> 粗礪的手指將內褲扯開,探索著撫上軟嫩的貝rou,揉了揉。 他側頭吻了吻小女孩濕漉漉的臉頰,沒忍住,又親了下,才問,“好點了嗎?” 葉曉清搖搖頭,又點點頭,已是迷糊,不知為何自己一張嘴就是斷續(xù)的喘息,只是身體很熱,很軟,全身麻麻的,卻意外地很舒服。 蔣宇找到一旁的藥膏,擠出一點在指腹,又伸下去揉,化成粘膩的汁液。 小姑娘舒服多了,但仍舊低著頭,小聲喘息。 蔣宇服了心疼,抱得更緊了些。 小丫頭的屄太嫩了,哪哪都軟,吸得手指拿都拿不出來,又乖得惹人疼,只是摸兩下,就流出甜蜜蜜的花液。 摸了一會兒,蔣宇就知道了懷里這小寶貝喜歡怎樣的揉弄。 他又擠出一些藥膏,揉在那粉色的小珍珠上,順著摸下去,小心翼翼地將指尖水潤的藥膏探進緊致的xiaoxue中。 估計是碰到了破皮的地方,懷里的小姑娘又疼得抽氣,直要跑。蔣宇只好抱緊,在小姑娘耳邊哄,哄著哄著,舔起那細嫩的耳垂,放在口里反復含弄。 小姑娘漸漸又軟了身子,張開了腿。 …… 給小姑娘上藥,真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結束時,蔣宇才發(fā)現,自己已是滿頭大汗。 “你很熱嗎?”小姑娘睜著水蒙蒙的眼睛,試探地伸出手,摸男孩的鬢角。 蔣宇沒有阻止,對于小丫頭的接觸,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昵感。如同被馴服的野狼,他微微壓低身子,方便女孩的動作。 同時,他笨拙地給葉曉清穿校褲,手掌觸碰到白皙的大腿和臀rou,他艱難地閉上眼。 少頃,他睜開眼,輕聲說:“好了,起來吧?!甭曇艉苌硢。瑓s顯得很溫柔。 葉曉清這才坐起身來。 她的身子單薄,寬大的校服套在身上,如同套了麻袋,空蕩蕩的。 脖頸衣領下隱約露出紫紅的印子。 她仰起頭看他,眼神很干凈。 蔣宇感覺自己顫動了下,手指蜷縮,最終挪開了眼。 葉曉清上學,又是一門令人糟心的事兒。 初經人事,又稚嫩,肯定是疼的。小丫頭又嬌氣,雖想硬生生忍著,可沒走兩步,眼眶就紅成了水汪汪。 蔣宇雖粗枝大葉,但經昨日一遭,估計一生的緊張細膩都被開發(fā)出來了。小姑娘只是步子稍稍跛了點,他就急了。 “不行,還是請假?!?/br> 葉曉清自小是個好寶寶,沒有正經的由頭,是萬萬不應的。看起來乖巧,卻有股莫名的倔強,蔣宇早就見識過,奈何不得。 “不請假,就我抱你去?!?/br> 蔣宇不等對方猶豫,直接彎腰,勾住小姑娘的膝蓋,輕松地抱起。 女孩個子小,又生得嬌軟,健壯的大男孩懷里如同抱了個雪團子一般。 小丫頭身上有稚嫩的甜香,軟乎乎的,貼著自己身體的部分粘糊著熱氣。 蔣宇身子這輩子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抱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 這才叫碰上了冤家。 背上對方的書包,拿好鑰匙,出門。 昨日整天的雨,今日街道還是濕潤的,地板上有無數印著樹影的水坑。 男孩的步伐很穩(wěn),偶爾響起水花濺起的聲音。 空氣很涼。 葉曉清被強令不許動彈,她窩在男孩的懷里,大抵是熟悉對方的氣息,不自覺就靠得更緊了些。 她貼著對方熱乎乎的的胸膛,如同在搖籃里,沒一會兒,就困得迷糊,眼睛已然睜不開了。 她不記得自己是否睡著了,夢里和醒來都是男孩時常低頭看她的模樣。 快到學校的一個胡同口,蔣宇看著四周沒人,這才打算將懷里睡得紅撲撲的女娃娃放下來。 葉曉清還知所以,難得睡得這么香,嚶嚀著不肯醒來。 剛放到地上,就往他懷里鉆。 蔣宇哭笑不得,不得已又托著小姑娘的屁股抱了起來,攬在懷里,側著身子擋風。 葉曉清自小知道自己病癥,情緒控制不住尤容易哭鼻子。父母又是奔忙的人,她不忍父母擔心,總是說沒事,習慣人前壓抑著。 算起來,她沒有多少撒嬌的經驗。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此刻她縮在大男孩懷里不肯下來的模樣是多么任性和嬌氣。 偏偏這男生還哄著。 “到學校了,下來,好吧?” “你、你去哪?” “我……好吧,我不走,等你放學?!?/br> “……”小姑娘默默抓緊了他的衣服。 蔣宇聽著小姑娘軟乎乎的聲音,心都成了棉花糖,早就甜化了。 他可沒想到,這小丫頭睡不醒的時候會這么黏人。 蔣宇忍不住逗她:“舍不得我?” 葉曉清睜著眼看他,不說話。 蔣宇感覺喉嚨很癢,他慢慢地,緩緩地,貼近了對方。 葉曉清沒躲。 一個很輕的吻。 落在唇上。 蔣宇聽見自己心里的翻江倒海。 他自暴自棄地想,尼瑪不管了,犯罪他也認了,這他媽必須是他的女人。 他啞著聲音:“乖,放學回家,哥哥再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