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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后宅升職記 第136節(jié)

    此次辦差,急著給供奉局和皇帝長臉,柯源可說是風餐露宿,領著一幫伙計,帶著個女扮男裝的玉鎖,一天也沒敢享過福,他覺得比行腳的伙夫也差不太多了。

    回得家來,屋里坐著個千嬌百媚的娘子,這娘子發(fā)起脾氣來都這樣委婉,不似那些商人粗聲大氣直通通的,倒叫他又有些富貴人家的感覺了。

    這時見秦淑發(fā)嬌嗔,柯源不光沒生氣,反倒好脾氣地笑一笑:“是我占了你的丫鬟,這就還給你?!?/br>
    說罷,柯源對著雪影和巧兒揮手:“去伺候你們少奶奶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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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淑到底與柯源是有些情意的,這時見柯源俯就,她又回轉(zhuǎn)心意,有了些好顏色:“這次出去,可辛苦了吧?”

    柯源娶這娘子,就是沖著她那嬌滴滴的做派和官家小姐的出身,原本是打算好好嬌養(yǎng)著的,誰知這時娘子竟還知道關懷一句,他心里不由得多些柔情蜜意:

    “行路辛苦,只想著趕緊回來拜見父母,外加和你團聚。”

    秦淑獨守空房數(shù)月,也著實寂寞得很了,這時聽見丈夫說句甜言蜜語,不由得面上微紅,輕輕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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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源方才在廳里瞧見娘子,已經(jīng)起些心猿意馬,只是母親在場,他不好如何,這時回了自己屋里,哪還有什么顧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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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瞧著秦淑俏臉生暈,一團火氣從小腹一直冒到心里,又一下子躥到了腦門上,這時也來不及穿鞋子,光腳踏在上前,用力抱住秦淑香一口:“你想不想我?”

    雪影立刻對巧兒使個眼色,兩人飛快地退了出去,還不忘把房門給關上了。

    巧兒如今服侍秦淑久了,知道這位主子最是陰晴不定的,回頭望一望緊閉的房門,用胳膊搗一搗雪影:“玉鎖那丫頭有孕,大少奶奶可還不知道吧?”

    雪影答得似是而非:“太太對大少奶奶寬和,不用她去站規(guī)矩,少爺?shù)教抢锏臅r候,大少奶奶湊巧不在,是后頭才去的?!?/br>
    巧兒吐一吐舌頭:“大少爺還真機靈,等做成那事了再說玉鎖的事,省得又像以前一樣,半個月碰不著大少奶奶的身子?!?/br>
    雪影回頭輕輕瞪一眼巧兒,卻也沒如何責備,只作個“噓”的樣子,提醒她勿要被人捉住把柄。

    大少爺是柯家的前程所在,她們自然不會多議論,秦淑這大少奶奶毫無派頭,巧兒說起來,卻是毫無負擔的。

    往秦家送的節(jié)禮,本該由大少奶奶親自備好,太太使人往大少奶奶院里說了一聲,竟得了一句“母親cao持家事何用我來費心”,把太太氣了個仰倒。

    巧兒是柯太太派來的,當然是事事向著自家主子,雪影是柯源的貼身丫頭,卻能多想些。

    公道些說,節(jié)禮的事上,大少奶奶雖有個怕事的嫌疑,卻也不能說是憊懶,太太自己攥著管家的事,又叫大少奶奶怎么做主?

    可是她到底是姓柯不姓秦,這事也不過在心里滾一滾就過去了。

    到了下房,兩個丫頭對坐片刻,又往灶上要熱水去了。

    天兒漸漸熱了,柯源在北邊待了兩個月,回金陵竟有些過不慣,與秦淑溫存一場,竟出了一身大汗。

    雪影帶著巧兒送熱水進來,便瞧見大少爺懶懶躺著不愿意動,兩人對視一眼,嘴角都扯一扯,又默默退了出去。

    柯源使喚秦淑去給他拿布巾擦身,秦淑輕輕“哼”了一聲:“你是在外頭受人伺候受慣了!”

    這話倒是不假,柯源在外,可不都是玉鎖一手打理服侍的。

    柯源聽見這話竟沒生氣,又好脾氣地笑一笑:“好好好,我受伺候慣了,是我不對,換我服侍你如何?”

    秦淑打小就見著姨娘與父親撒癡撒嬌的,只當世上的夫婦兩個,就該是如此,這時見柯源甜言蜜語,便心里高興起來,學著當年金姨娘的樣子,嬌滴滴地飛個眼過去:“這還差不多?!?/br>
    柯源竟當真去盆里擰了布巾來,還笑呵呵地要動手,秦淑倒不好意思起來,一把奪過布巾:“我自己來。”

    “你方才說起在外頭的事,玉鎖那丫頭,瞧著單薄吧,內(nèi)里實在是個好的,事事辦得妥帖,處處想得周到,岳母當真會調(diào)理人?!?/br>
    柯源直到此時,還以為玉鎖是秦家特地準備的通房丫鬟。

    秦淑自然不會傻得說穿自己當初的失算,這時干脆順著柯源的話點點頭:“我們秦家,也算是會穿衣吃飯的了,調(diào)理兩個丫頭,有什么難的。”

    柯源輕輕拉住秦淑的手摩挲兩下:“玉鎖服侍我一路,勞苦功高,如今有了身孕,我與母親商量著,賜她本姓,放她良籍,以后便是我柯家正經(jīng)的姨娘了。”

    這一大串的話,每一句都叫秦淑震得說不出話來。

    玉鎖做了什么大事了,怎么就勞苦功高了?

    還有,秦淑看好了玉鎖那瘦弱的小身板不像個易孕的,這才放心送去了柯源身邊,怎么短短數(shù)月,玉鎖竟懷孕了?

    再有,自己也就遲去了一盞茶時分,這母子兩個怎么都已經(jīng)議定了玉鎖的身份了?他們置自己這個大少奶奶于何處?

    秦淑只覺得手腳都氣得冰冷,身子都抖了起來。

    柯源見娘子渾身戰(zhàn)栗,還當她是高興,邀功般地道:“瞧瞧,如今你不必急著自己有孕,便能有孩子了,這可真是咱們的福氣?!?/br>
    這福氣誰愛要誰要去!

    秦淑只覺得自己氣得頭都疼了,嘴唇哆嗦半日,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玉鎖那丫頭的身孕,可是確實的?她可別是作什么手腳了!”

    后宅里假孕爭寵,也是常有之事,秦淑這話雖然難聽,卻也算是道理。

    可是聽在柯源耳中,卻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妻子的意思,難道是玉鎖的身孕來路不正?

    玉鎖和他,天天同吃同睡,就差沒一起上茅廁了,他這男人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樣,怎么能容忍其他人來懷疑?

    柯源從前把秦淑當做一件精致的玉器,一株嬌嫩的山茶,娶回家是為了光耀門楣、給自己增光添彩,對于秦淑使的小性兒,只當是靈貓伸爪子、小鸚哥兒啄人,他是不當一回事的。

    這時秦淑竟懷疑玉鎖的身孕,那便是暗指男人戴了綠帽子,柯源哪里能忍得。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柯源氣得暴跳起來,在屋里盤桓幾步,停在了秦淑面前,直直地指在了秦淑臉上,“我告訴你,陳姨娘的身份必須抬,你不應也得應!明兒你就把身契送去衙門,早些給她放良籍!”

    眼前的丈夫,雙目赤紅,額角青筋暴起,是秦淑從未見過的樣子。

    她到底長在清貴之家,見過的最大的陣仗,也不過就是嫡庶、姐妹兄弟間陰陽怪氣地斗嘴。

    她從未想過,自己嫁的丈夫,竟會指在自己臉上罵人。

    這時秦淑心里的恐懼壓倒了委屈,眼里立刻盈滿了淚水,她到底是官家之女,驕傲還是有一些的,哪里肯在柯源面前矮了氣勢,這時強自忍著,顫抖著道:

    “我只說一句,好歹叫個大夫進府,替那玉鎖診過脈了再拿主意才是。后頭你要如何便如何,我不管你就是。”

    這話出來,又全是從前那副嬌怯怯的模樣了。

    聽了妻子的話,柯源才知道自己方才會錯了意,這時見妻子滿眼含淚,不由得懊惱起來。

    這么一懊惱,柯源又出一身大汗,他輕輕坐在秦淑身邊,好聲好氣地道:“你哪里能不管我呢,我這人天生就愛受人管的,你一天不管我,我還難受的?!?/br>
    從前柯源也是讀過圣賢書的,說話雖不至于文縐縐,卻也頗有風清月白的氣象,哪里會這樣膩味。

    秦淑越發(fā)覺得眼前的丈夫叫自己陌生,強忍半天才沒說出“銅臭商人”一類的字眼,只懶懶地道:“我累了,這便要歇著了?!?/br>
    柯源正要再說兩句,忽地聽見外頭雪影輕輕叩門:“少爺,供奉局的何魚兒公公傳話來,說要請少爺出去小酌。”

    押的東西已送進供奉局了,公事已經(jīng)交了,這時再喚,必是私事了。

    這才出了一趟門,便交上了何魚兒這樣的大人物,秦恒哪里敢輕忽,這時也顧不上哄妻子,急急換了衣裳就出門去了。

    秦淑還等著丈夫再哄兩句的,這時見丈夫離去,氣得火氣上來,才伸手拿個杯子要往地上摔,卻見雪影輕手輕腳進門來了,于是作個喝水的樣子:“何事?”

    雪影的臉上,神色有些僵硬:“少奶奶,太太說,擇日不如撞日,陳姨娘的身契,不如今兒就去衙門放了吧?!?/br>
    這差事,她本不想接的,可是太太說了話,她又哪里能不接。

    秦淑幾乎要把杯子給捏碎了,費了老大的勁才忍住沒扔到雪影臉上:“好,我去拿給你。”

    第185章

    自從接了楊氏的差事, 秦芬便認認真真籌備起來,想著邀請呂真出門。

    秦家是不便請呂真上門的,如今天熱,爬山也只會出一身汗, 不大雅致。

    秦芬想了半天, 干脆對楊氏稟告一聲,說想和呂真去游湖。

    楊氏自家是個貞靜的, 向來只愛個讀書看花、寫字下棋, 管家多年, 府里少有熱鬧大事,聽見秦芬說要游湖, 一時不曾說話。

    茶花看一看秦芬忐忑的模樣,笑著對主母說一句:“五姑娘提的這主意當真不錯, 小船一蕩,到了湖心,誰也打攪不著?!?/br>
    楊氏不由得心下一松。

    是啊, 五丫頭自小就是個乖順的, 當然不會有意頑皮,她選了去游湖, 八成還是為著隱秘。

    五丫頭要給呂姑娘說些秦家事,說好聽些呢, 是為著呂姑娘好,若是那些愛嚼舌的小人聽了,還當秦家上趕著求呂姑娘下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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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時候, 秦家還能去和小人對嘴, 說自己不過是想幫一幫呂姑娘么?那呂姑娘的顏面又擱在何處?

    “好,既是如此, 你們就去游湖去?!睏钍蠎艘宦?,忽地想起呂家并無自己的馬車,干脆又多囑咐一句,“天兒熱,別叫呂姑娘來回顛倒了,五丫頭去接送就是。”

    秦芬不由得大喜過望,笑盈盈地把楊氏謝了好幾句,才轉(zhuǎn)身出去了。

    楊氏見秦芬出門時還喜上眉梢,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個孩子,聽見要出去玩了,便高興成這樣。”

    門口的主仆兩個自然聽見這一句,桃香見自家姑娘心緒大好,干脆開起玩笑來:“姑娘如今真是越大越像小孩了,聽見要玩,竟這樣開心,連太太都瞧出來了?!?/br>
    秦芬走出上房的院門才搖了搖頭:“我不是自己高興,是替呂姑娘高興?!?/br>
    桃香有些不明白這話,便追問一聲。

    “呂家沒有馬車,呂姑娘要出門,還得往外頭賃馬車去,我本就想著去接她來著,太太竟主動提了這話,說明太太對呂姑娘,是抱著好心的,這還不值得高興?”

    “這自然是值得高興,不過咱們太太本就是素有賢名的好人,這也不奇怪?!?/br>
    楊氏待呂真親和,除開她自己本身就是個厚道人,只怕還因為她不是呂真的親婆婆。

    然而秦芬也不說破這里的事,只笑著搖搖頭:“行了,莫要忙著說別的事了,回去準備出門吧。”

    秦芬頭一次自己做主家請客,心里還當真有些打鼓。

    平日里秦家辦宴,秦芬不過是個敲邊鼓的,跟著迎一迎客人、逗一逗趣兒就是,這次是單獨和呂真出門,饒是帶了好幾個婆子丫頭,秦芬還是有些發(fā)怵。

    莫愁湖邊停得許多游船,蒲草早就向府里的管事mama問過章程,提前叫人來訂下一只。

    這時秦府的馬車一停下,立時有個船娘迎了上來:“貴客是姓秦嗎?”

    “是,我們就是昨兒訂船的秦家?!?/br>
    船娘將秦芬和呂真兩個,連同后頭跟著的丫鬟婆子飛快地打量一圈,點頭哈腰的:“兩位姑娘真是好氣派!敢問兩位姑娘,今兒要坐這烏篷船,還是那小畫舫吶?烏篷船簡陋,畫舫華麗,我瞧姑娘們,該坐個畫舫才是。”

    昨日訂船的是府上的婆子,回去并不曾說過什么大船小船的話,只道一聲事情已經(jīng)辦妥。

    秦家是不缺銀錢的,那婆子又是辦老了事的,知道是家里如今唯一的姑娘出門,怎么會訂那小烏篷船。

    這船娘,此刻是在坐地起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