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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后宅升職記 第96節(jié)

    晚飯擺了八碟四碗,秦貞娘一看,便知道父親要往上房來吃飯,這許多年頭一次嫌父親礙事,對著楊氏看一眼,蚊子哼哼般問一句:“爹吃過飯是不是要去忙公務(wù)的?”

    這話本不該她問,然而她生怕母親又借機打發(fā)了自己,還是問了。

    楊氏笑一笑:“你爹昨天約了要和伍先生下棋的。”

    不多時秦覽便進屋來,瞧見秦貞娘,他反倒愣一愣,用眼神去問妻子,楊氏連忙道:“你說今兒約了伍先生下棋,我便叫貞娘過來陪著我?!?/br>
    秦覽昨兒給了那一匣子珠子,得以牽著妻子的手過了一夜,心里那股暖意,猶勝過當(dāng)年新婚,原想近日趁熱打鐵多陪陪妻子,此時聽了這話,總不能和女兒搶人,訕訕一笑,點頭道:“對,對,我吃了飯就去?!?/br>
    秦貞娘無心來問父母的官司,埋頭吃飯,把要說的話,在心里反復(fù)理了好幾遍。

    夜色漸沉,丫頭們四處檢視紗簾子,防止蚊蟲看見屋里的燭火鉆進來咬人,楊氏見女兒心事重重,心下好笑,揮手打發(fā)了丫頭們:“行了,你們別忙了,四姑娘困了,要早些睡?!?/br>
    紅菱應(yīng)了一聲,見主母伸手,連忙將趕蚊子的蒲扇遞在主母手中,自己又檢視一遍床角掛著的驅(qū)蚊香包,將四周的蠟燭吹滅了,端起剩下的那盞放在主母窗下,然后才退了出去。

    秦貞娘見母親還是疼自己的,嘻嘻一笑,討好地接過蒲扇:“娘,我替你趕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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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氏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副裝模作樣賣乖的樣子,許多年不做了,為著那五丫頭竟又做了,那五丫頭當(dāng)真這樣好?”

    此時母親主動提起,秦貞娘自然是順著話題說:“娘,這滿府里最良善純真的,除開兩個不懂事的小的,便是五丫頭,她于我有大恩,我自然愿意為她賣賣乖。”

    她說完還不忘拍母親馬屁,舉著蒲扇使勁對楊氏扇兩下:“再說了,我對著娘賣乖,娘還不高興?”

    楊氏“嗯”一聲,接過蒲扇:“你這樣為著她,見娘罰了她,心里大約是不高興的吧?”

    秦貞娘搖了搖頭:“那倒還不至于,我就是覺得娘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你這是批起娘的不是來了?”楊氏開玩笑似的佯怒一句,又放緩聲氣,“那五丫頭,也該上上規(guī)矩了,今日敢叫人給商姨娘行方便,明日只怕敢站起來把天戳個窟窿!”

    秦貞娘又急了:“娘,你別怪五丫頭,這事,我也有份!”

    昏暗的燭火下,楊氏的面色似笑非笑:“你們兩個,倒當(dāng)真是……”她留下女兒就是為了說心里話,這時也不遮掩:“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秦貞娘知道五妹求了碧璽,她想著六丫頭所求之事也不過僅此一次,就點頭答應(yīng)了,自己裝作不知的樣子,省得母親面上不好看,誰知母親卻什么都知道了。

    楊氏見女兒愣愣的說不出話來,好像兩個兒子被捉住偷吃零嘴一般無措,她不由得好笑:

    “你也不想想,碧璽是要跟著你出門的,若不是你點頭,她敢擅自行動?她若是敢不聽你的話,我也不會放她在你身邊了。五丫頭這人大處聰明,小處卻缺了些精細,看不透這一點,你以為娘也和五丫頭似的猜不到?你能裝不知道給五丫頭行方便,難道不曾想到娘也給你們行了方便?你以為只憑你們兩個能辦成這事?”

    秦貞娘訕笑一聲:“娘什么都知道了,那做什么還要罰五丫頭。”

    “我罰她,不是因為她做的事不對,是她做事的方法不對,你們以為天底下就你們兩個是好人,不忍看六丫頭母女見不到最后一面,若是問到我這里,有理有據(jù)的事,我會不應(yīng)?”

    秦貞娘無話可說,她自然知道自家娘親不是個小心眼的,若當(dāng)真小心眼,也不會容那商姨娘好端端活了這么久。自然了,照著娘的手段,這事還可拿到爹那里去作個情面,這也不必多說。

    楊氏不知女兒心里在轉(zhuǎn)著什么主意,自己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蒲扇,長長嘆口氣:

    “那六丫頭也是個精怪的,她自己覺得這事理虧,可是呢,又想事情辦成,不去求mama們,不去求你,不來問我,卻找了個最不好意思開口說不的五丫頭,也真是把人心算得一分不差,娘這些年看她處處討巧,只以為她小心翼翼,卻忘了這孩子終究是商姨娘的孩子,怎么會是個拙的?!?/br>
    六丫頭臨出門前擺了五丫頭一道,秦貞娘也有些不滿,這時聽了母親的話,稍稍沉默片刻,“去了方家,一家子不好相與的,可再沒另一個五丫頭這樣老實的人伴著她了,她會謀劃,也不算埋沒了那些心思?!?/br>
    楊氏附和一聲,“可不是,五丫頭忠厚,六丫頭卻不知道惜福?!?/br>
    秦貞娘辨一辨母親的話音似是沒怪五丫頭,便試探地問一聲:“娘,那你這次,是不是真惱了五丫頭?若沒惱她,不如意思意思,就放了她出來吧?!?/br>
    楊氏卻又搖頭了:“我罰五丫頭,也不光是因為她這次辦的事不圓融,也是為了磨一磨她的性子。你不知道我在宮中聽見多少陣風(fēng),五丫頭以后是什么身份,她可是皇帝心腹的家眷,若還這么莽莽撞撞的,吃虧的可是她自己?!?/br>
    秦貞娘知道母親這話并無一絲作偽,甚至還全是為了五丫頭好,于是也不再相求,只挨著楊氏撒個嬌:“我還當(dāng)娘是個小心眼呢。”

    楊氏拿著蒲扇輕輕在女兒身上拍一下:“你這丫頭,越發(fā)得意了,竟敢說娘的不是!”她輕輕推一推女兒:“離我遠些,這大熱天的,別挨著娘?!?/br>
    秦貞娘今日心緒好,越發(fā)顯小,學(xué)著兩個弟弟的樣子對楊氏拱一拱:“我就不,我就要挨著娘?!?/br>
    楊氏微微一笑,將蒲扇對著女兒用力扇幾下:“你這丫頭,看五丫頭沒事了,就這般高興?!彼f著,又嘆口氣:“這許多年下來,我也算看明白了,三姑娘是愛掐尖要強,六丫頭是處處存心討巧,五丫頭乃至徐姨娘,卻都是只想埋頭過日子的人?!?/br>
    秦貞娘也贊同:“是,五丫頭的老實厚道是裝不出來的,三姐她也愛裝好人,可是遇見吃虧的事她就露尾巴,五丫頭平日吃了多少虧,挑衣裳布料乃至陪嫁的田莊,都是她讓著六丫頭,這些她從來不說的,這卻是裝不出來的?!?/br>
    楊氏先點點頭,又搖搖頭:“五丫頭這人呢,雖是個熱心腸,可是許多事上失了些鋒芒,說得那個些吧,就是沒什么上進的心思,這性子作大家宗婦不合適,可是配了范大人再好不過的了,只是她一味傻老實,這卻得改改。”

    秦貞娘這才明白了母親的一番苦心,心里再沒什么疙瘩了,抱著母親的胳膊搖一搖:“娘真是個十全好人?!?/br>
    楊氏輕輕拍一拍女兒的手:“今晚上娘把你留下來,也不光說六丫頭的事,還有些宮里聽來的事情,不便由徐姨娘的口說出,你尋個機會,細細說給五丫頭聽。”

    第137章

    灶上聽了上房傳話說五姑娘禁足, 互相看一眼,各人都是摸不著頭腦。

    這家里除開四姑娘,便數(shù)五姑娘最得太太心了,如今三、六兩個都已出門, 太太只有更疼五姑娘的, 怎么反倒把她禁足了呢。

    屋里沉寂片刻,不知哪個心里明白的說一聲, “這事, 得向徐姨娘知會一聲?!?/br>
    眾人紛紛應(yīng)是, 選了個口齒伶俐的婆子,往徐姨娘屋里送飯菜去了。

    如今徐姨娘在內(nèi)院只埋頭做人, 卻比從前更有臉面了,一頭是上房常常叫了她去說話, 另一頭她自家有門手藝,漬得好蜜餞和醬菜,雖然下頭人不能得她親手做了送來, 可是梨花卻常常受了主子吩咐, 做些小菜分送各處,徐姨娘自家又不是個多事的, 哪有人會厭惡她。

    婆子到了徐姨娘屋里,見青姨娘也在, 笑嘻嘻地蹲一蹲身:“兩位姨娘安好,這時今日給徐姨娘送來的飯菜,秋風(fēng)起了, 人燥, 今天有一碗牛乳燉銀耳是我們灶上的一點子心意,還請徐姨娘不要嫌棄?!?/br>
    青姨娘自家是不愛吃銀耳的, 再說銀耳雖然稀罕,在秦家卻也不算什么,婆子們借一道羹討個巧也不逾矩,于是也不來眼饞,見徐姨娘的飯來了,便起身告辭:“jiejie請先用飯,我改日再好好謝過jiejie?!?/br>
    婆子聽了,心下又更敬服一些,這位徐姨娘算是個異類,從不仗著主子們看重就作威作福的,反而很肯幫著下頭,這時青姨娘千恩萬謝的,還不知又得了徐姨娘什么好處。

    她不是個多事的,也不相問,借著上菜的時候,又說一句:“這牛乳燉銀耳,要熱著才好喝呢?!闭f著掀開蓋子,盅里盛著的卻是一盞建蓮紅棗湯。

    徐姨娘疑惑地抬頭看一眼,她知道婆子有話說,望一望四周,道:“我這里可以放心說話,mama有事請說吧。”

    婆子聽她說話客氣,更把腰彎低了些,湊在徐姨娘耳邊輕聲道:“五姑娘叫太太禁足了,四姑娘的飯菜今晚上送到上房了,姨娘看,是不是借這個機會找老爺幫您拿個主意。”

    徐姨娘猛地一驚,用力攥住手里的帕子,面上卻還是若無其事的:“多謝mama走這一趟,這銀耳羹我很喜歡,請回去代我謝過?!?/br>
    梨花站在邊上聽得分明,待婆子一走,立刻問:“姨娘,是不是去請老爺?”

    徐姨娘不曾立刻答話,心里反復(fù)盤得好幾遍,緩緩地搖頭:“不必去請老爺,你明兒一大早就去向五姑娘請安,若是有機會,尋四姑娘身邊的春柳探探口風(fēng)?!?/br>
    梨花知道,自家姨娘現(xiàn)在是一門心思撲在太太身上,老爺于她,比陌生人也不差什么,這時聽了主子的話,也不多問,一口應(yīng)了下來。

    隔得半晌,梨花見主子食不知味地扒著白飯,連菜也不知道吃,終究沒忍住,輕輕嘀咕一句:“姨娘把全副身家都押在太太身上,如今手里一樣法寶也沒捏著,可不是受制于人?!?/br>
    聽了這話,徐姨娘倒有心思笑一笑:“你這丫頭,張口閉口就是什么押寶,可別是跟著老mama們赴賭局了,這幾個月家里連番嫁了兩個女兒,太太沒心力管這些小事,等安穩(wěn)下來,總要收拾的?!?/br>
    梨花連忙搖頭:“我可不敢,我不過是聽她們說這話,一時拿來打個比方。”她頓一頓,又問,“姨娘,老爺那里,你當(dāng)真不想法子?”

    徐姨娘與梨花自然無甚啞謎要打,她斷然搖頭:“如今老爺太太又重新好了起來,這府里有眼睛的都知道,我若是此時去想老爺?shù)姆ㄗ?,才真是自絕生路呢?!?/br>
    這話說得也不假,梨花信服地點點頭,想了一想,還是記掛姑娘:“可是,咱們姑娘受了委屈,可怎么好?”

    徐姨娘擱下筷子,似是在勸梨花,又像在勸自己:“太太是怎么個性子,多少年了咱們還不知道?她若是有意刻薄芬兒,也該挑一挑日子,此時忽然發(fā)作,必然是芬兒哪里做得不妥,咱們何必急著跳腳,先問明白了再說?!?/br>
    梨花也知道主子說的話是正理,應(yīng)了下來,一夜無話。

    次日一大早,內(nèi)院的垂花門便被急急拍開,守門的婆子聽見扯著嗓子叫的是信兒,趕緊開了門。

    如今信兒已發(fā)身長大,開始變成一副公鴨嗓子,若非是急事,老爺是不會差他來傳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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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開了,信兒卻不急著往里進,只是高高舉起一個精巧的提花籃:“宮中貴妃娘娘誕下三公主,皇上大喜,特地派得力宮人送了這籃子喜餅來,大喜!大喜!”

    婆子一聽,用力一拍大腿:“嗐,果真是大喜!”她平日再懶怠的,今日也不偷懶了,接了籃子就往上房跑,到了上房的院門口才停步,小心翼翼地拍開門,把籃子連同信兒的話原樣遞了上去。

    屋里楊氏母女兩個已起身梳妝,早聽見了外頭的動靜,秦貞娘一邊對鏡抿頭發(fā)一邊問一聲,“誰在吵嚷,那兩個小的也沒起得這般早的。”

    話音未落,臘梅已捧著個籃子進來,喜氣洋洋地舉過頭頂:“太太大喜!貴妃娘娘誕下公主,皇上龍顏大悅,特地賞了喜餅下來呢?!?/br>
    楊氏手上的發(fā)簪輕輕一頓,點點頭:“公主好,公主好啊,如今貴妃娘娘子女雙全,這是宮中頭一份的福氣?!?/br>
    秦貞娘示意紅菱接過喜餅,就著籃子看一眼,不解地問:“娘,不是都要生兒子嗎,怎么娘反而說公主好?自然了,表姐生的公主是千好萬好,可是到底比不上兒子靠得住,她和尋常人可不一樣,兒子越多越好嘛?!?/br>
    楊氏見女兒終究還是少些歷練,少不得耐心解釋:“你表姐如今已經(jīng)是榮寵萬千,連皇后也不能稍稍掖其鋒芒,須知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她若是生個兒子,皇上說不得立刻就要把紀(jì)王封作太子,到那時,皇后只怕要愁得睡不著覺,又豈會給你表姐好日子過。”

    秦貞娘這才明白過來,忽地又傻乎乎問一句:“皇上不是很寵愛表姐嗎?皇后若是敢和表姐作對,不怕皇上降罪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楊氏笑著點一點女兒的額角:“你這個傻丫頭,正室要為難妾室,哪用得著喊打喊殺的,罰站規(guī)矩,罰做針線,哪樣手段使不得的?皇后又不曾犯大錯,便是皇帝發(fā)怒,也不能將她如何呀,總不能廢了皇后改立你表姐吧?”她想想女兒如今也大了,干脆再說透一些:“國喪期滿,定要再選秀女進宮,皇后到那時,又有好手段要使了,你表姐如今生個公主,只怕日子還安生些?!?/br>
    秦貞娘想想好像是這么個道理,便無奈地搖搖頭:“我終于知道娘進宮一趟為什么累成那樣了,再一想表姐日日都是這樣過的,也當(dāng)真是累得慌。”@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楊氏從妝臺的抽屜里取出一個匣子,遞給秦貞娘:“這盒粉珍珠你拿去,和五丫頭一道,不拘做個什么斗篷、包被,針腳細密些,做得精致些,送給小公主用?!?/br>
    秦貞娘見那匣子眼生,一下猜到這是父親帶回家的,打開一看,盒子里的珍珠碩大圓潤,都是上品,這時不由得急了,又不好直說,只道:“這么一盒珠子來得不易,娘留著自己使多好?!?/br>
    楊氏不由得失笑:“娘都多大的人了,還能戴這個顏色?我原想著留給你或五丫頭,如今卻正是用得著的時候。”

    秦貞娘無法,只好把匣子交給了蘭兒收著,心里卻不住尋思著,母親拿出這盒珠子來,到底是用不上,還是不愿意留?父母究竟和好了沒有?

    正郁郁不樂,忽地又聽見母親說一句,“貴妃娘娘的喜餅,你帶兩塊去給五丫頭?!?/br>
    秦貞娘知道這話要緊,說不得五丫頭沒兩天就好解了禁足的,這時一下子忘了替父母發(fā)愁,早飯也不在上房吃了,飛快地起身走了出去,遠遠留下一句,“娘,我回去吃飯!”

    秦芬昨晚還思緒萬千的,今兒晨起,和平時一樣洗漱上妝,便好似個沒事人一般。

    主子都禁足了,蒲草和桃香也不能在外頭過分招搖,兩個人都往屋里來服侍,主仆三個在鏡子里互相一看,被罰的那個面色如常,另外兩個倒頂了四只黑眼圈兒。

    桃香與秦芬性子仿佛,這時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可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我昨晚上在榻上翻了一夜的身,想來蒲草也是這般,偏姑娘睡得香噴噴的,還打了好幾次細鼾?!?/br>
    秦芬還是那副不動如山的樣子,聽了桃香的話還點點頭:“這次的事情是我做錯了,有過就該罰,你們在外頭,臉上可不許露出什么來,太太已是很寬厚的了?!?/br>
    理是這么個理,可是閨門里的姑娘們面子嬌貴,哪里能這么罰。

    蒲草勉強一笑,正要說什么,卻見婆子們送了早飯來,她連忙上前查看,見果然是少了一個碟子,臉上的笑,就更勉強了。

    婆子們也不似平日那樣沒話找話地拍馬,規(guī)規(guī)矩矩上了菜,又恭恭敬敬行了禮下去。

    桃香幫著擺碗箸,又掀開碗碟上的蓋子,看了倒又笑一聲:“平日我們老埋怨姑娘對下頭太寬厚的,今日倒看出好處來了?!?/br>
    蒲草往桌上看一眼,立刻明白了桃香的意思。

    灶上確實是給姑娘這里減了個碟子,可是那包子燒麥揀成的拼盤,卻也可抵過兩樣了,若不是素日里姑娘和徐姨娘待下頭人好,她們此時也不能這樣關(guān)照。

    這么想一想,蒲草心里才高興些,正要說些什么,卻見四姑娘帶著蘭兒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進屋了,她連忙行禮退在一邊。

    秦芬回頭,還未來得及起身問好,便被秦貞娘喜氣洋洋的聲音打斷了:“五丫頭,貴妃娘娘產(chǎn)下公主,賞了喜餅出宮,娘叫我?guī)蓧K來給你呢?!?/br>
    這話出來,一屋子人都是又驚又喜,昭貴妃平安生產(chǎn),如今是宮中唯一育有兩位皇嗣的妃子,身份的貴重,可想而知。

    哪怕秦芬心里有事,也忍不住喜氣洋洋地說幾句吉祥的大俗話。

    她此時方知,這些大俗話竟是備著這時候用的。

    桃香和蒲草兩個丫頭先是替昭貴妃高興,接著又互相看一眼,悄悄替主子高興起來。

    三姑娘當(dāng)初禁足,可是一個月不曾拿滿份例,太太昨兒才吩咐姑娘禁足,今兒又賞了東西,且還是宮中賞出來的喜餅,這里頭的意思,便是個傻的也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