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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后宅升職記 第67節(jié)

    大皇子好容易等到行完禮,待楊氏和秦芬一坐下,立刻牽住昭貴妃的手亂晃幾下:“母妃,母妃,我要讀書,我要哥哥陪我玩!”

    昭貴妃笑了笑:“讀書可不是讓哥哥們陪你玩的,讀書要學(xué)好多好多東西,民間說十年寒窗苦呢,頊兒可不能怕苦?!?/br>
    大皇子聽見要吃苦,急忙忙地把頭昂起來:“我不怕吃苦的!”

    昭貴妃笑著撫一撫他的臉:“我這就和姑奶奶商議讀書的事,你先和碧水出去吧?!?/br>
    大皇子原還要纏兩句的,聽了這話,反倒來催碧水:“你快和我出去,別打攪母妃和姑奶奶說事?!?/br>
    碧水哭笑不得,尚不及行禮,便被大皇子拉了出去。

    楊氏畢竟懂些禮數(shù),不忙著說女兒的事,只將昭貴妃關(guān)懷一通,先問了懷孕安不安穩(wěn),又問遷宮順不順利,又問上頭太后皇后脾氣如何,又問其余嬪妃好不好相處,再又問些宮中瑣事。

    昭貴妃一句一句都答了,最末苦笑一笑:“也就姑母你問我這些了,旁人都只當這后宮是我一枝獨秀,有那無知的還當這宮里是我當家作主呢。”

    一直到華陽宮門口,楊氏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此時聽見昭貴妃話里頗有自傷的意思,倒真心關(guān)懷起來:“慧容進宮了,過得不快活嗎?”

    昭貴妃嘆口氣:“也談不上不快活,只是宮里與宮外,可太不一樣了。旁的不說,只說我這封號,瞧著萬千寵愛,難道又是那樣好得的?貴妃向來少加封號,皇上卻賜了這個字作封號,皇后不提,許淑妃卻恨不得把我身上的rou咬下一塊來?!?/br>
    可不是恨,若昭貴妃無封號,便得稱楊貴妃,與那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重名,多少人等著看這笑話呢。

    昭貴妃又嘆口氣,再點出自己的難處來:“再有其他的嬪妃,從前只是籍籍無名的侍妾,如今一朝龍在天,她們也都封了三四品的內(nèi)誥命,比外頭的尋常命婦身份還高些,她們眼下鬧騰起來,可比從前爭風(fēng)吃醋不一樣了?!?/br>
    楊氏聽得心驚,這時忍不住替侄女擔憂起來:“慧容過得也太辛苦了些?!?/br>
    這時白雪無聲地躥進屋里來,悄沒聲地跳在昭貴妃膝上,昭貴妃輕輕將白雪攬在懷里,撫摸兩下:“辛苦不辛苦的,也得撐下去,有頊兒和肚里這個,不撐下去,也沒退路了。”

    楊氏原本覺得侄女一句話就能說動皇帝賜下退婚文書的,這時卻不好意思開口了,想了一想,把伴讀的事情拿出來說些家常。

    昭貴妃應(yīng)了幾句便不說話了,隔了半晌,忽地自己提起話頭來:“姑母來,是不是為了貞娘的事?”

    第100章

    昭貴妃自己提了出來, 楊氏喜得恨不得跪下念佛,平日的持重也不見了,說話又快又急:

    “娘娘,你真是太明白我的心了, 貞娘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 我怎么不心疼她,偏生她的命, 竟這么苦!”

    楊氏觸動情腸, 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 秦芬原本坐在后頭的小圓凳上扮木偶,這時見楊氏哭得動情, 便取出帕子遞上去:“太太,別傷心了, 娘娘如今如何忍心瞧您難過呢。”

    昭貴妃懷著身孕,自然是不好當著她痛哭,楊氏方才是一時忘情, 聽了秦芬的提醒, 且喜帶的是個明白的五丫頭,接過帕子輕輕掖一掖眼角, 小心地不曾弄花妝容,赧道:“叫娘娘見笑了。”

    “姑母說哪里話來, 都是做娘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闭奄F妃善解人意地勸一句,又輕輕擱下一句, “姑母有什么話, 盡管跟我說?!?/br>
    有了這句話,楊氏心里的石頭才算落了地, 她想想方才那位進良公公的話,用力咬一咬牙,把心一橫,說出來意:“我就想著,能把姜家的親事給退了?!?/br>
    秦芬知道楊氏是個疼孩子的,卻不想她為了女兒,能做到這個地步。

    方才那進良公公的話,分明是皇帝不許秦家來打攪昭貴妃,話里的意思,連秦芬也聽懂了,楊氏不會聽不懂,此時昭貴妃問話,她卻還是說了。

    秦芬不由得嘆,來到此地,遇見的女子,一小半是精于算計的,倒有一大半是熱心熱腸的,譬如眼前的昭貴妃,譬如楊氏。

    昭貴妃聽了楊氏所說退婚的話,略一沉吟,伸手端起茶碗來。

    她忽然動作,驚醒了腿上的白貓。貓似有靈性,覺察出屋里氣氛凝滯,跳開兩步,走到了貴妃榻尾,盤成一團臥了起來。

    昭貴妃慢慢用茶盞蓋抿著茶沫子:“退婚這事并不難,難的是叫貞娘全身而退,是不是?”

    “是,是,正是這個意思。”楊氏原還擔心這話說出來太過難聽,不料昭貴妃自己挑破了,她雖然面上發(fā)熱,卻還是趕緊應(yīng)下了。顏面和女兒,她想也不想,必是選女兒的。

    “我寫封信,叫李吉去牢里送給姜鶴,只要他應(yīng)下這事來,姜夫人料想也不會有二話?!?/br>
    楊氏也不想侄女應(yīng)得如此爽快,來時路上的那些忐忑,全變成了慚愧——慚愧自己把侄女想得自私自利。

    實在不是楊氏小人之心,坊間有句話叫“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尋常人誰肯做這惡人。

    昭貴妃終于撇凈了茶沫子,輕輕吹一口茶湯,這時楊氏才瞧見,那茶盞里盛的,是一碗紅棗茶。昭貴妃輕輕啜一口茶便擱下了:“只不過,姜大人的為人向來是很不錯的……”

    這話一說,楊氏的心立馬又吊到了嗓子眼,連秦芬也忍不住抬眼看一看昭貴妃,既許了退婚,怎么又說姜鶴為人好,難道昭貴妃想了一想便反悔了?

    昭貴妃見姑母和表妹目光驚疑地看過來,也不急著解釋,又說一句無關(guān)的:“家事歸家事,外頭歸外頭,家里的婚事退了是一回事,外頭姑父該替姜大人說的話,還是得說?!?/br>
    楊氏不過是稍一思索便低頭應(yīng)聲:“臣婦明白了,臣婦回去就給老爺去信,叫他聯(lián)絡(luò)幾位正直的官員,替姜大人說話。秦家不能叫人家戳脊梁骨,說我們退了婚了便躲得遠遠的,該把禮數(shù)和人事盡到了才是?!?/br>
    昭貴妃對楊氏的話不置可否,將笑容浮在面上:“姑母為人厚道,實在叫人欽佩,既是姑母有事要趕著辦,那我這里也不虛留了?!?/br>
    楊氏知道,這時愈快回去發(fā)信,事情只怕就越早了卻,竟沒細看昭貴妃的神色。

    聽了昭貴妃的話,她立刻起身行個禮:“臣婦拜別娘娘?!?/br>
    秦芬卻覺得,昭貴妃的話里只怕還有別的意思,可是楊氏這官太太都聽不明白,她這內(nèi)宅的姑娘哪里能聽出來,于是不發(fā)一言,也跟著起身行禮。

    昭貴妃卻喚一聲“五表妹”,楊氏稍一愣怔,知趣地退了出去。

    今日進宮的人,是楊氏在拜帖里早就提過的,昭貴妃是知道秦芬要來的,這時忽然留下秦芬,自然是有話要說了。

    秦芬從前瞧這位表姐是溫和厚道,方才聽了她點撥楊氏的話,心下卻明白,只憑著溫和厚道,可做不了皇帝最寵愛的女子。

    此時被留下,秦芬心里也不如何緊張,橫豎她頭上還頂個楊氏教養(yǎng)長大的帽子,與昭貴妃算是一條心的,昭貴妃再如何,對她也沒惡意的。

    那雪白的貓兒這時又靠近了昭貴妃,往她懷里一撲,拱著蹭著叫昭貴妃去撫摸它,昭貴妃輕輕撫摸幾下,貓兒便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秦芬思前想后,自己與這名義上的表姐并無交集,唯一私下打過的交道,就是前次在潛邸里,彼時還是楊妃的她,帶著自己去見范離,再后頭,皇帝便許下了幾年后的婚事。

    這還是個封建王朝,秦芬并沒有違抗皇命的打算,便是她肯拿人頭去反抗,也不想連累徐姨娘、秦貞娘等人。

    如今對于婚事,秦芬便是個認命的態(tài)度。別說是眼前了,便是千百年后的現(xiàn)代社會,又有多少癡男怨女是湊合著搭伙過日子的?她且還得個錦衣玉食的生活呢,該知足了。

    昭貴妃見秦芬的背繃得緊緊的,輕輕一笑,話題由范離開始:“想必你們在外頭也聽說了,姜鶴險些被折磨致死,是范離湊巧去查問案情進展才偶然間救下了他。”

    “是,臣女聽過一點?!鼻胤也辉氲皆掝}的走向竟是朝堂大事,稍一愣怔才出聲回答。

    “這里頭的事,可沒那樣簡單,唉,有時候一個人心里要藏住秘密,簡直是要熬死人。皇上以后想讓范離管錦衣衛(wèi)的事,你以后作了范夫人,要守的秘密可多啦?!?/br>
    這幾句話,說的仿佛是好幾件事,昭貴妃仿佛是說自己心里藏了許多事,又仿佛提點秦芬以后口風(fēng)要守緊。

    秦芬只覺得這位表姐作了貴妃之后為人高深了許多,答話便不敢太實,含糊應(yīng)一句,“多謝娘娘提點?!?/br>
    昭貴妃輕輕撫一撫微隆的小腹:“我倦了,表妹請自便吧?!?/br>
    秦芬?guī)е荒X門的問題,輕手輕腳地退出殿來。

    楊氏站在院中那顆枝繁葉茂的桂花樹下,出神地透過枝葉看向天空,聽見小宮女們喚“秦五姑娘”,便回過頭來看著秦芬,面上竟帶著一絲憂慮。

    秦芬知道,楊氏心里,如今把自己和秦珮看得比親生的不差許多了,這時心里不由得一暖,上前扶住楊氏,輕輕道:“太太,我們出宮去吧?!?/br>
    出宮時便不是李吉送行,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宮女。

    楊氏喚一聲“姑娘”,試探地問一句李吉的去向,那小宮女笑一笑:“不敢當夫人一聲姑娘,奴婢叫雪梨。娘娘有事喚了李公公去吩咐,jiejie們年紀大些,不便到宮門口來,所以才派奴婢來相送的?!?/br>
    楊氏心里長長松一口氣,連聲道:“是,是,雪梨姑娘說得是?!毖├嬲f的話正合了楊氏心里的盼頭,她便從手上褪下一只戒指來:“這是請姑娘喝茶的?!?/br>
    那是一只足金的戒指,雪梨又驚又喜,連聲道謝,送到宮門口,笑瞇瞇地說一句客氣話:“秦夫人請上車,奴婢瞧您的馬車走了,好回去跟娘娘回話?!?/br>
    待秦家的馬車走遠了,雪梨這才回轉(zhuǎn)身來,慢慢走了回去。

    華陽宮門口,皇帝的龍輦和儀仗都在,雪梨見了這情景也不覺奇怪,進了院子,不往正殿去湊熱鬧,只往后殿去了。

    正殿里別無旁人,只皇帝和昭貴妃對坐著飲茶,昭貴妃杯里仍舊泡著個紅棗,只是已不出顏色了,顯然是泡了許多次,只取個意思罷了。

    皇帝到旁的地方都不如在華陽宮舒心,這時干脆脫了靴子,盤腿坐在羅漢床上,斜倚著與昭貴妃說話。

    “我聽說,你還是留秦夫人說了許久的話。”

    “是碧水這丫頭又去告密了么?這丫頭我可不敢用了,明兒我就打發(fā)出去?!闭奄F妃面上笑盈盈的,眼中卻閃過一股寒意。

    “你瞧瞧你,又急,又急。御醫(yī)都說了這胎需得小心保養(yǎng),不能發(fā)急的,你總是管不住脾氣。”皇帝訓(xùn)小孩似的訓(xùn)兩句,又笑一聲,“頊兒早和我嘀咕了,說你們姑侄兩個關(guān)起門來說話,要叫秦家兩個孩子進宮伴讀的,這事便是守門的丫頭也知道,何用碧水去告訴朕?”

    昭貴妃知道是自己多心了,不由得面上微紅:“我如今也患得患失起來了,當真是叫皇上見笑?!?/br>
    對于心愛之人,皇帝一向是愿意體諒的,欠起身來,拉住昭貴妃的手捏一捏:“如今不比從前了,宮里宮外多少眼睛盯著你我,咱們都不是從前的心境了,我都理會得?!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他這時親昵起來,連尊稱也不用了。

    昭貴妃應(yīng)了一聲,隔得半晌,輕輕道:“我寫了封信,想叫李吉送去給姜鶴,叫姜家自己退婚,如今只等討皇上的示下?!?/br>
    皇帝沉默片刻,道:“你娘家表妹的事,你自然著緊,便是這么辦吧。”

    昭貴妃聽了這話,便知道皇帝待自己一如往昔,于是也不賣關(guān)子,將自己的盤算說了出來:“皇上,我答應(yīng)了姑母退親,并囑咐她回去寫信給秦大人,聯(lián)合清流的官員替姜大人說話?!?/br>
    皇帝不料昭貴妃突然說起這個,先是一愣,隨即撫掌大笑:“妙啊,妙??!普天之下,朕的解語花只卿一人!”

    昭貴妃見丈夫日夜所愁的不過是這件事,心里早有了打算,特地隔了一日才喚姑母進宮,便是要姑母不得不答應(yīng)自己這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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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見兩頭的事情都照她的意思進行,她大大松了口氣,卻也著實替自己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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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心里的隱秘也不必對皇帝說,昭貴妃只說起外頭的事來:

    “根據(jù)范離查出的線索,此次的科考舞弊案是睿王所為。這倒也不難理解,睿王和皇上一向不對付的,可是怎么祁王也幫著睿王說起話來,還暗示大理寺卿把姜鶴定成主謀?”

    說到這里,昭貴妃略停一停,小心地看一眼皇帝的臉色,又道:“若不是祁王開口了,皇上且還沒這么為難呢,何用得著臣妾叫秦大人去聯(lián)絡(luò)人替姜鶴說話。祁王從前不是和皇上走得近嗎?還有,他不是清流的領(lǐng)袖嗎,怎么也做這樣的事情?”

    這些話若是換個女人問,哪怕是皇后,皇帝都要沉下臉罵一句婦人干政,偏生昭貴妃問了,皇帝就受用得很,先贊一句昭貴妃貼心,然后才慢慢道:“祁王他此次幫的不是我,而是大局。”

    “皇上的意思,祁王是為了替您穩(wěn)住朝堂,才不得已做出違背君子本性的事來?”

    皇帝微微一笑,分不清是嘲諷還是敬服,不曾答昭貴妃的話,卻說起往事來:

    “老三這人吶,十來歲前是籍籍無名,十來歲以后突然開竅了,另辟蹊徑去和文人們結(jié)交,終于也算闖出一些名堂。他讀書不是為了考取功名,也不是為了明理懂事,而是為了從書本里尋找一種他期盼的規(guī)則,并用這種規(guī)則來維護一些他自己的利益?!?/br>
    這話說得有些玄妙,昭貴妃卻還是聽懂了一點:“皇上的意思,祁王這次出手,是在維護他自己的利益?”

    見皇帝點頭,昭貴妃知道自己說對了,卻更加不解:“為何?此次的罪魁禍首是睿王啊,與祁王的利益有什么關(guān)系?若論兄弟情,他們從前也沒多少啊?!?/br>
    皇帝的臉上閃過一絲特異的神色,接下來的話,他想了一想才說出口:“老三他這次替老七說話,既不是為了兄弟情,也不是為了朝堂穩(wěn)定,他是維護皇族的顏面和特權(quán)!”

    昭貴妃一點即通,心里已全明白了過來,慢慢地道:“皇上的意思,這次大理寺定不了睿王的罪,那么以后定其他王爺?shù)淖镆脖汶y了。自然了,祁王不一定是在留退路,畢竟他只是個文人,不會做什么大jian大惡的事情,或許只是在維護皇族不可挑戰(zhàn)的特權(quán)?!?/br>
    說到這里,昭貴妃稍稍停一停,端起那碗淡得幾乎沒顏色的紅棗茶喝一口,茶水已經(jīng)失了溫度,一口喝下,一股寒意自口中直達昭貴妃心口。

    她將要說的話再三忖度,才道:“祁王自己的那些想頭不說,皇家威嚴不容置疑,這一條倒是對的。我叫秦大人聯(lián)絡(luò)人替姜鶴說話,只怕是做錯了。”

    皇帝先點一點頭,贊同了昭貴妃的話,然后又搖搖頭道:“你哪里有錯!錯的是老七和老三他們!你只是想替我分憂罷了。唉,這里頭的事情確實為難得很,我若是這次縱了老七,在文武百官中間就失了名聲,我若是饒了姜鶴,那便是反叛自己的血統(tǒng),難,難!”

    這幾句話一說出,昭貴妃才真正愁了起來:“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皇帝看著昭貴妃的潔白的臉龐輕輕皺起,好像一朵烈日下微微枯萎的玫瑰花,連忙伸手撫一撫她的眉心:“慧容別愁,這事不該你愁,該內(nèi)閣的大臣們愁,你只管把身子養(yǎng)好,替我再生個健康活潑的孩子才好?!?/br>
    昭貴妃知道皇帝與自己說話只是為了傾訴,這時聽了皇帝的話,便將事情拋在一邊,說起家事來:“今日五表妹來,我提點一句范大人以后要管錦衣衛(wèi)的事,這丫頭傻乎乎的,還不曾聽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