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母(穿書)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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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情我不愿的用畢晚膳,洗漱過后,又是例行功課——上床就寢。楚源近來體力不錯,每每非將連喬這位弱女子折騰至翻來覆去才罷,看來綠帽子不僅能損傷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還能使其更加雄風(fēng)大振。 楚源寬闊的后背抵著她的肩膀,一遍又一遍深情的喚她:“阿喬,阿喬。”仿佛非如此不能確認(rèn)她的存在。 連喬的烏發(fā)汗?jié)癯闪司韮?,柔柔的貼在兩鬢、脖頸,即便身子已軟得沒一絲氣力,她還是微弱的抓起楚源的手,肯定的道:“陛下,臣妾在這兒。” 作為一個演員,連喬自認(rèn)為已經(jīng)盡力了,她的身體盡管是誠實的,口中吐露的卻全是違心之語——然而她務(wù)必要使這些話聽起來和她的身體一樣誠實。 眨眼間已過去半月,顧美人的風(fēng)波有如投入湖心的石子,縱然濺起小小漣漪,可是等石子沉入水底,便再無任何動靜了?;实蹖︻欝虾嵅宦劜粏?,對連喬卻是加倍的好,幾乎可說捧在手心呵護(hù)備至。連喬一面如沐春風(fēng)的享受皇恩,一面卻倍加警惕,免得自己沉湎于皇帝的溫柔中,最終落到顧笙簫一樣的下場。 凍雨過后是爽朗晴日,冬日里難得有這樣溫情的天氣,皇帝也難得陪她出來賞花。尤其還是皇帝自己提出來的,這一點更不一般。 楚源大概是為了顯擺自己的慈父心腸,一路上非要親自抱著楚珮,好像那幾個強(qiáng)壯的乳母都成了擺設(shè)。他托著女兒的髖部,輕輕的掂了掂,咦道:“慧慧好像又重了些?!?/br> 這不是廢話,每一個父親都喜歡大驚小怪。 連喬以一種關(guān)愛智障的眼光看著他,溫和說道:“大概近來吃得太多了吧?!?/br> 她掐了掐女兒圓嘟嘟的面頰,覺得照這個勢頭發(fā)展下去,慧慧沒準(zhǔn)會從葵花籽臉變成西瓜子臉:雖然一樣是瓜子臉,帶給人的審美情趣可就大不相同了。 楚源心疼女兒,輕輕將她的魔爪撥開,“皇室公主,富態(tài)一點也不是壞事。” 連喬嗔道:“陛下說是這樣說,到時候慧慧生得癡肥嫁不出去,陛下倒又要責(zé)怪臣妾教女無方了?!?/br> “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女兒!”楚源朗聲笑道,在楚珮臉頰的軟rou上親了親,方道:“皇帝的女兒不愁嫁,朕看你是多慮了?!?/br> 他舉起楚珮兩只胖胖的小拳頭,父女倆一齊朝連喬扮鬼臉。 連喬老實不客氣的用手絹擦去公主臉上的唾沫印子,說道:“自然是不愁嫁的,可要看嫁的那人是否真心,若駙馬娶慧慧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份,臣妾看這個女婿不如不要的好?!?/br> 楚源笑道:“依你之言,若慧慧生得美貌無匹,焉知駙馬不是看中她的美色呢?” 連喬幽幽嘆道:“有幾個男子不看重女子的美色?” 楚源無話可說。連喬有時太過一針見血,連他這個皇帝都覺難以招架。楚源摸了摸鼻子,為了扯開話題而左顧右盼,“朕多日不來御花園,誰知梅花竟已開了,前幾日還只有臘梅呢?!?/br> 又嘆道:“可惜不曾下雪,否則白雪之中臥著紅梅點點,該是何等雅致之景?!?/br> 感慨已畢,便靜候下文,可惜四下里寂靜無比。 連喬澀聲道:“可惜顧美人不在,否則倒能與陛下說上許多,臣妾卻是不能。” 皇帝聽她說過多次,連家那位宋夫人眼光短淺,專好斂財謀私房,對兩個女兒卻疏于教導(dǎo)。若非如此,連喬也不會時常感慨才學(xué)淺薄,難與皇帝談?wù)擄L(fēng)花雪月。 不過皇帝吃了才女的虧,對于連喬這種懵懵懂懂的,倒覺單純可喜。他只后悔自己提起不該提的話題,忙道:“朕不過隨便感慨一句,你又何必多心呢?朕若想談?wù)撛娢?,直找翰林院那些老學(xué)究就是了,可是朕寧愿對著你這張臉,也不愿同那些老樹皮多說半句的?!?/br> 連喬眸中晶瑩,撲哧一聲笑出來。 楚源見引得美人開懷,自己也咧嘴微笑,沉吟片刻,又道:“至于顧氏……以后別再提她了,那是個不相干的人?!?/br> 連喬乖覺的點了點頭。她方才本就是有意試探,一試便知,顧笙簫果然是楚源的雷點,以后自會小心注意。 三人在梅林中優(yōu)哉游哉的漫步,遠(yuǎn)遠(yuǎn)地瞧著倒真像一家子,可連喬心知肚明,此刻的閑情逸致不過是楚源一時的溫情流露而已,等他這陣熱情過去了,自會將目標(biāo)投向新的獵物。 沒有人能永遠(yuǎn)專寵,可連喬至少能保證自己不會失寵。她順手扯下老枝上的一朵寒梅,將紅艷艷的花苞碾碎在指尖,那顏色像極了剛流出的鮮血。 林中的梅樹有疏有密,錯落有致。不知行了多少步,眼前陡然開闊,仿佛棋盤上突出的一塊新天地。此處的梅花開得更艷,芳香猶為清冽,令人精神為之一振。而在凄艷的紅梅之中,赫然有一佳人翠袖盈盈,遺世而獨(dú)立。 你方唱罷我登場,宮中的好戲果然是完不了的。溫情已經(jīng)落幕,連喬也化身冷眼旁觀的聽眾,準(zhǔn)備見證會有怎樣精彩的戲碼上演。 作者有話說: 關(guān)于更新的一點說明: 對于這一個月的不穩(wěn)定更新給大家造成閱讀上的不便,作者菌在此說聲抱歉,但是之前得了一場肺炎,光掛水都掛了好些天,加上過年種種繁冗瑣事,也實在無法專心碼字(連評論都沒怎么敢看-_-||),現(xiàn)在是松散下來了,會盡量恢復(fù)日更——如果可能的話,之前的欠賬也會盡量補(bǔ)回來,就這樣~ 然后是評論里提到的幾個問題:1>為什么叫帝王之母,慧慧會稱帝嗎?→_→我覺得這個很明顯吧,本文大致分類還是宮斗言情類,什么女帝之類的困難太大了,也不在本文討論的范疇,所以后面應(yīng)該還有一個小包子出來(應(yīng)該不算劇透吧~); 2>關(guān)于書名,穿書不過是個幌子,原主后期會出現(xiàn),但不會占據(jù)太大篇幅,可以說是女主職業(yè)生涯中的一個小小波折,當(dāng)然,跨過這一關(guān),她離成功也就不遠(yuǎn)了——所以我為什么要取這么一個奇奇怪怪的書名,算了,懶得改了o(* ̄︶ ̄*)o 過了個年,覺得自己都有些啰嗦了,嫌作話太長可以直接略過~? 第62章 瘋婦 女子手探梅枝,曼聲吟道:“墻角數(shù)枝梅,凌寒獨(dú)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br> 她不說話還好,一開口,連喬就有種想笑的沖動。詩當(dāng)然是好詩,但因為是小學(xué)所學(xué),如今卻被此女拿來賣弄,聽起來便有些滑稽。 連喬笑語盈盈的轉(zhuǎn)向皇帝,想看看楚源能否被這首五律打動。憑心而言,女子的嗓音十分甜美清澈,雖然略顯嘶啞,但因此反多了幾分低柔的韻味。 楚源臉上毫無波動,只沉聲問道:“誰在那兒?” 女子矜持的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皇帝的一剎那,臉上難以克制的顯出驚喜和歡悅——這驚喜自然是裝出來的,連喬可不信有人寒冬臘月還跑出來瞎逛,除非抱著守株待兔的目的。 雖然平日見得不多,連喬還是一眼認(rèn)出此人為蘇修儀。蘇修儀長得很美,奈何是個身子孱弱的病西施,一年里頭倒有八個月臥病在床,可想而知,恩寵也就平平。如今大概是病勢好轉(zhuǎn),又聽聞顧笙簫失寵的消息,才想出來碰碰運(yùn)氣,引得皇帝注目——宮里缺的可不正是這一款嘛! 蘇修儀的身子窈窕如竹,挺立如松,但凡教養(yǎng)良好的大家閨秀,身上多半具有類似的氣度。她端正的施了一禮,“陛下萬安?!?/br> 連喬敷衍的欠了欠身,“蘇jiejie?!碧K修儀位分在她之上,論理行禮不該如此草率,不過連喬瞧得出來,蘇修儀此刻一心撲在皇帝身上,哪還有心思管她呢? 楚源的目光停駐在蘇修儀的衣著上,不知是真在看衣裳,還是看衣裳里透出的玲瓏有致的身段。 蘇修儀被他盯得緊張又歡喜,有意的挺了挺胸前——她在寢衣里做了點手腳,好使那處看起來更飽滿圓潤。 楚源收回視線,淡淡說道:“如今天寒,你穿得也太單薄了些?!?/br> “謝陛下關(guān)懷,臣妾不冷?!碧K修儀一面說著,一面卻忍不住干咳了兩聲。這咳嗽倒并非出于做作,而是風(fēng)寒的前兆:可是沒法子,若衣衫太臃腫了,怎能顯出才女的氣質(zhì)?那顧笙簫之所以一進(jìn)宮就得蒙圣寵,還不是憑她那副仙女般清麗的體態(tài)么? 當(dāng)然,仙女動了凡心也免不了偷人,那是她自己找死??商K修儀猜測著,皇帝縱對顧笙簫失望,口味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變化,自己有意模仿著,或許就能取其位而代之。 這就是她今日冒著寒風(fēng)來梅園的目的。 蘇修儀緊張的期待著,誰知皇帝卻只是嫌惡的皺眉,“你不怕著涼,朕倒怕慧慧被你過了病氣,還不快滾回去!” 又喚來崔眉道:“蘇修儀病體未愈,命人送她回宮?!?/br> 蘇修儀花容失色,她的病其實已好得差不多了,可皇帝這么說,分明是要她多養(yǎng)些日子——也許是養(yǎng)一輩子。 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連喬看著這位美人慘白的小臉,心里忍不住默默嘆息:蘇修儀病得太久,信息庫也落伍了,她只知顧笙簫失寵,卻不曉得其中具體經(jīng)過,她若知道那塊手帕的事,今日必定不會穿一身翠衣前來,無巧不巧的,上頭還繡了幾片蒼翠的竹葉。楚源方才哪里是在欣賞她的衣著,分明憋著一肚子火呢! 就算她真能將顧笙簫的韻味學(xué)個十足又如何?皇帝對顧笙簫不是惋惜,而是憎恨,蘇修儀學(xué)得越像,皇帝只會越厭惡她,又怎會愿意她在眼前呢?可見即便勾引皇帝也得選對法子,否則便是東施效顰,甚至引火自焚。 蘇修儀已被侍衛(wèi)拖走,楚源臉上一絲動容也無,只溫然執(zhí)起連喬的手道:“不必理她,咱們且逛咱們的?!?/br> 若是不考慮三宮六院的背景,憑皇帝此刻溫情脈脈的舉動,連喬覺得她的處境應(yīng)當(dāng)是幸福的,幸福得有些不真實??墒撬裁靼?,即便皇帝對她再好,亦如鏡花水月一般不可依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破碎。未來尚且虛無一片,連喬又怎能讓自己滿足于現(xiàn)在的假象呢? 她交叉著抓緊皇帝的手,幾乎用盡十分力氣。唯有如此,她才能提醒自己是如何費(fèi)力在世間掙扎,其中辛苦,遠(yuǎn)非眼前的男人所能體會。 楊盼兒站在一株高大的羅漢松下,遠(yuǎn)遠(yuǎn)看著垂頭喪氣的蘇修儀,輕嗤道:“真是愚不可及!拖著病軀跑來引誘陛下,以為吟兩句詩,就能引來陛下注意么?也不照照鏡子,憑她那模樣也配!” 她每說一句,身旁站著的侍女便跟著點頭,心里卻道:您還不是一樣想勾引陛下,否則這大冷的天,巴巴的跑來樹下吹風(fēng)做什么。 楊盼兒站著不動,侍女跟著主子嬌養(yǎng)慣了的,卻受不了寒風(fēng)侵骨,縮了縮脖子道:“娘娘,咱們還過去么?” 楊盼兒一臉掃興,“陛下與連婕妤游園正歡,咱們跑去湊熱鬧做什么,沒的自討沒趣?!?/br> 況且她心氣甚高,若如蘇修儀一般被人帶走,楊盼兒是寧死也不愿受這般屈辱的。 主仆倆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誰知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女子只著白色里衣,赤足在林間飛奔,神情癲狂無比,身后還有幾名宮人奮力追趕。 楊盼兒不禁皺眉,“哪來的瘋婆子?” 侍女認(rèn)真瞧了瞧,猶疑說道:“仿佛是顧美人?!闭Z氣卻是不確定的。 任誰都難以想象,曾經(jīng)風(fēng)姿脫俗的顧美人怎會落得這般模樣,連圊廁行的粗使婢子都比她體面幾分呢! 楊盼兒重重朝地上啐了一口,“本宮若是她,早該一索子吊死在房梁上,哪還有臉出來拋頭露面?” 侍女道:“顧美人仿佛往陛下那處去了,娘娘,咱們要不要跟過去瞧瞧?” 楊盼兒戳了戳她的額頭,“傻子,顧氏做出這般丑事來,你還想惹得人盡皆知啊?還不快隨本宮離了此地,免得惹一身臊去!” 說罷,她急急邁步,仿佛生怕染上瘋女人的瘋病似的。楊盼兒雖喜好熱鬧,到底還有幾分理智,不至于在這個關(guān)頭去礙皇帝的眼——與戲子私通,真是羞死人也! * 連喬正與皇帝笑說,“臣妾偶爾看些野史雜說,講到拿梅花上的雪水泡茶,可使茶味更清香甘冽,偏偏這等風(fēng)雅事頗費(fèi)功夫,竟一直做不來。” 楚源道:“虧得你懶,否則似你這般動機(jī)不純哪是真風(fēng)雅,倒成了附庸風(fēng)雅,朕都替你感到慚愧。” “所以臣妾這個懶人只好想些懶人的法子,等哪日天光大晴,胡亂摘些梅花泡酒,如此既有了梅香,也能品嘗美酒,陛下覺得是否省事許多?”連喬理直氣壯的說道。 楚源斥她破壞氣氛,正要擰她的鼻子以示懲戒,連喬靈巧的閃過。 兩人鬧得不可開交,忽見斜刺里一個白影竄出來,哀哀的跪在地上道:“陛下,臣妾有錯,可臣妾實在冤枉,求求您不要再冷落臣妾了!” 那女子散著發(fā)髻,仰面時有如厲鬼,只依稀能辨認(rèn)出從前那位佳人的輪廓——多日不曾梳洗,甚至水米不進(jìn),可想而知,再好的美貌也會被摧殘得不成人樣。 楚源看著她憔悴的面容,干枯的嘴唇,臉上并無任何同情,就連唇畔逸出的言語亦是冰冷的,“天作孽,猶可??;自作孽,不可活!朕留下你一條性命已是恩重至極,怎的你卻不知感激,反而跑來御前胡言亂語?” 又厲聲道:“誰是服侍顧氏的宮人?誰許你們主子出來亂跑的?” 那幾名追來的宮娥忙亂著跪倒在地,各自扇了自己幾個嘴巴子。 楚源厭棄的瞥了一眼,抬腳欲走,根本不愿對這些人多加理會。崔眉服侍皇帝多年,深知主子心意,忙喚來幾個身強(qiáng)體健的侍衛(wèi),“快扶顧美人回宮!” 誰知人在絕境下似乎能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力量,顧笙簫死死抱著皇帝的靴角,那幾個侍衛(wèi)拼了命也抬不動她。顧笙簫滿面是淚的看著皇帝,“陛下,臣妾的確是被構(gòu)陷的,臣妾與那蘇玉生不過數(shù)面之緣,哪來的什么私情?就連那塊手帕也不知為何落入蘇玉生手中,可臣妾的的確確是清白的,對您更是一片衷心,還請陛下明察!” 她用了極大的氣力,砰砰砰朝堅硬的地面磕了幾個響頭。再抬起時,額頭已紅腫了一大片。 可她之前姿容秀美時都沒能打動皇帝,如今病容殘損,皇帝更懶得多看她一眼。連喬瞧著皇帝兩邊太陽蹦起的青筋,就知道皇帝的情緒已處于暴怒之中——也怪顧笙簫選的時機(jī)不對,這些話什么時候說不行,偏當(dāng)著許多太監(jiān)宮女的面,須知皇帝最不喜此事宣揚(yáng),她還大聲嚷嚷,皇帝能有好臉色才怪呢。 顧笙簫執(zhí)著的跪倒在地,還在等著皇帝大發(fā)慈悲,連喬見她雙足裸-露在外,在寒風(fēng)中凍得通紅,心里倒萌生出一點不忍:這樣下去,就算不瘋也得廢掉半條命。 連喬前行一步,正要勸她先回宮去,誰知顧笙簫警覺地后退,指著她喝道:“是你!我知道,就是你陷害于我!”? 第63章 怨女 連喬張著嘴作聲不得,她沒想到自己難得動起一點善念,引來的卻是瘋狗一般的狂吠。 她略顯尷尬的看向皇帝,“陛下,這……” 一個瘋婦的胡言亂語皇帝是不會當(dāng)真的,楚源淡漠垂手,“帶下去吧?!?/br> 幾個侍衛(wèi)聽得怔住,見她連正當(dāng)寵的連婕妤都敢毀謗,哪還能置身事外,忙上前按住顧笙簫的手腳,麻布袋一般將她提起來。 可惜他們并未將顧笙簫的嘴堵上,神智癲狂的女子依然大聲呼號著,“我知道你恨我,巴不得除了我,你把陛下從我宮里搶走還不夠,如今還要讓陛下對我徹底厭棄,憑什么!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