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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母(穿書) 第29節(jié)

    連喬無話可說了,她可不會傻到以為這孩子真沾了她的光。要說沾光,也是她沾楚珮的光才對——比起虛無縹緲的夫妻恩義,這孩子才與楚源真正血脈相連,皇帝不疼她是假的。

    就算日后楚源對她膩味了,憑借這個孩子,她也能得楚源幾分眷顧——當(dāng)然,前提是那時候她還活著。

    這一日又陸續(xù)有各宮的嬪妃過來探望,除皇貴妃外,孫淑妃也來了,就算她再不喜歡連喬,也得做做面子工程。至于其他的嬪妃,有幾個倒是真心過來道喜,順便看看小公主的玉貌仙姿:宮里寂寞久了,她們也是頭一遭看到孩子出世呢。

    連喬只能很遺憾的將小公主抱出來瞧,不得不說,真的很丑呢。雖然嬤嬤說小孩子都是這樣,但連喬對這話總是半信半疑的。她可不希望生下一個不漂亮的女兒:都說外表美不及心靈美,可是在這世上,長得好看還是很有用處的。就拿談戀愛來講,所謂的一見鐘情不還是看臉么,倘若一張臉讓人不忍直視,那再美的靈魂別人也無心關(guān)注了。

    好不容易應(yīng)酬完來訪的一撥撥客人,連喬光坐在床上不動都出了一身汗,她掙扎著想下床洗個澡,紫玉忙攔住她:“娘娘,月子里可洗不得澡呢,萬一落下一身的病,那奴婢們的罪過就大了?!庇侄诰G珠:“將門窗關(guān)緊些,別讓娘娘吹風(fēng)。”

    關(guān)于坐不坐月子,一向是個千古謎題,為什么外國那些洋妞就不用坐月子呢?她們之中的不少人還放心大膽的喝冰水吃冷飲,莫非真是體質(zhì)差異?

    連喬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在古中國,這項傳統(tǒng)一向維持得很好,大約老人們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至少她就曾聽聞過,有人月子里見了風(fēng),每逢陰天兩條腿就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甚至還有漏尿的。

    連喬可不想成為一個干癟漏尿的老婦人,寧可相信這項迷信。何況在約束嚴(yán)苛的宮廷之中,也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她只得無奈說道:“至少打盆水給本宮擦擦身子?!?/br>
    聞著這一身的血腥味,連喬自己都快吐了,難為她們還怎么受得住。

    在紫玉給她翻了個身擦拭背部的時候,連喬顯出一臉惆悵:為什么她會選擇在夏天生孩子?正趕上這樣的暑熱,往后還有一個多月該怎么熬?。★L(fēng)也吹不得,冰塊也不能用,活活把自己悶死算了。

    再有下回,她一定得選在冬天生,至少日子好過一點——不,最好還是沒有下回。皇帝要斷子絕孫就斷去吧,憑什么要她背負(fù)這份責(zé)任。

    紫玉用溫?zé)岬拿聿紝⑺砩系暮節(jié)n血漬一點點拭去,嘆口氣說道:“福寧宮的賞賜適才已著人送來了,就是不見人影,看樣子太后娘娘是不打算親自過來了?!?/br>
    “不來就不來罷,誰稀罕她來?!边B喬趴在枕上鎮(zhèn)定說道。

    紫玉聽了這近乎賭氣的口吻,忍不住苦笑。雖說太后的地位不及皇帝重要,可失卻皇祖母的歡心,對小公主而言總是一分損失。

    她哪知連喬是真的不介意,孫太后畢竟是隔了輩的,小公主過得如何,還是得看父母雙親如何教導(dǎo),再說了,那位老人家遲早要入土的,討得她的歡心又有何用呢?只是連喬卻也想不通,孫太后自己也是女人,怎么反倒比男人還重男輕女?想不出其他解釋,大概真是“恨烏及烏”吧。

    乳母及侍女守衛(wèi)一早就備好了的,光小公主那屋就有至少十來個人隨時伺候,連喬看著都有些艷羨,果然生在皇家就是好命。

    她倒不至于吃自家女兒的醋,何況看著楚珮那張皺巴巴的臉皮漸漸伸展開來,露出如剝殼雞蛋一般的嫩白肌膚,連喬心里也由衷的有種自豪感:謝天謝地,這孩子以后會是個大美人。

    其實可想而知,連喬這副皮相就夠出色的了,楚源也是可以靠臉吃飯的那一型,生出來的孩子相貌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

    楚源愛極了這女兒,每日定要親自來看三五回,幾乎可說愛不釋手。連喬坐在床上含笑看著,頗有一家子和樂融融的氣氛。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虛假的繁榮。

    洗三那日她繼母宋夫人進宮來探視,照例的說了一番恭喜話,接著便嘆道:“可惜姑奶奶這一胎不是個皇子,不然還得更上一層樓,女兒雖好,卻是不尷不尬的,終究派不上大用場?!?/br>
    紫玉聽著這話頗不入耳,輕輕的反駁她:“夫人想得太簡單了,無論兒女,都是陛下和娘娘的心頭rou,還要什么用場?這孩子又不是為娘家生的?!?

    第43章 滿月宴

    宋夫人早就惱了這丫頭,仗著主子撐腰就敢大呼小叫的,也不看看誰才是長輩——連喬如今雖成了娘娘,可到底有個孝字壓在頭頂呢,繼母也該有繼母的權(quán)威。

    何況連喬才生了孩子,正是虛弱的時候,想必沒心思同她針鋒相對。宋夫人便索性顰眉道:“娘娘待下人也太寬縱了,咱們母女說話,要她插什么嘴?”

    連喬面上不驚不怒,反微微笑道:“上行下效么,自然也是有的。”

    她本意暗指宋夫人教女無方,才養(yǎng)出連音這樣的蠢毒之人;可惜宋夫人腦子轉(zhuǎn)不過彎,聽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只當(dāng)連喬不學(xué)無術(shù),連詞語也會用錯。

    話不投機半句多,宋夫人懶得為一個婢女傷了體面,直奔來意道:“音丫頭呢,怎么不見她過來看你?”

    其實宋夫人早在家中就隱隱聽得消息,知道自家的愛女仿佛被皇帝禁足,但因事涉宮中秘聞,也不好打聽,如今她來看望外孫女還是其次,要緊的還是探聽連音的下落——要不然光為了一個連喬,她才懶得幾次三番進宮呢!

    連喬聽出她聲音里的焦急,似笑非笑:“母親想聽真話么?”

    她那笑容著實古怪,宋夫人不禁有些惶惶然,試探著問道:“音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連喬接過紫玉遞來的生化湯,將那烏黑的湯藥慢慢喝了半盞,這才悠悠說道:“不瞞母親,連音已被陛下禁足,眼下困于含春殿,半步也不得出。”

    宋夫人知道自家女兒的莽撞性子,一時也懶得細(xì)究原因,只當(dāng)她得罪了哪位貴人,遂說道:“你是音兒的親jiejie,凡事該多提點她些,如今你正得圣寵,又誕育了公主,怎么也不為你meimei說句話?”

    連喬將湯碗重重往桌上一頓,秀麗的眉目登時冷了下來,“母親把我想得太好性了,還得為害我的人求情,我可沒這樣的肚量!”

    宋夫人不覺怔住,“音兒害你?這怎么可能?!?/br>
    紫玉方才聽了這位夫人一番理直氣壯的話,心中早已不忿到極點,便站出來說道:“夫人再不信也好,可這些都是真真切切發(fā)生過的事。連美人大雪天邀咱們娘娘出去賞雪,還特意在路途鑿了一個寒潭,不是有意謀害是什么?若非咱們娘娘機警,只怕已經(jīng)著了道了,連公主都不一定能平安出生呢!”

    宋夫人聽得她言之鑿鑿,心下已經(jīng)虛了三分,只得另轉(zhuǎn)換了一副口吻道:“音兒年輕不懂事,被人利用也是尋常,何必跟小孩子動真格呢?她畢竟是你的親meimei,一家子姐妹何必生出嫌隙,萬一讓外人得了利就不好了。喬兒你大人有大量,抽空還是向陛下求個情,將音丫頭放出來罷。”

    宋夫人滿以為這話入情入理,對方一定會心悅誠服,誰知連喬卻只是冷笑不迭:“母親以為二meimei還是小孩么?我竟不知哪個孩子嫉妒狠辣都占全了??v然因了旁人挑撥,那也是二meimei心術(shù)不正在先,很該懲戒一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母親以為呢?”

    宋夫人正要說話,連喬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且我此般作為正是為了二meimei好,她年少糊涂,很該趁此磨練起心性,省得日后再犯。若因為母親一念之仁,由得她在外敗壞我連家的聲名,那才是得不償失?!?/br>
    沒想到這前娘生的女兒吃多了補藥,嘴皮子越發(fā)伶俐起來了。宋夫人羞惱交加,忿然起身:“你不愿幫忙就算了,何必說這些有的沒的消遣我?總歸老娘養(yǎng)你一場,你不念舊恩,反倒磋磨起自家人來了!也罷,你不說,我自找皇上說去,總好過音丫頭白白吃苦。”

    她作勢欲走,連喬眼皮都不抬一下,似乎由著她到御前去鬧。

    宋夫人心中氣餒,無奈話已出口,再難收回,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誰知還未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杵在眼前,冷冰冰的道:“連夫人有何事找朕討說法?”

    連喬暗道,皇帝幾時還學(xué)會偷聽了?不曉得在外站了多久。

    宋氏壓根不敢直視皇帝面容,兩條腿軟得站也站不穩(wěn),一腔孤勇更是化作無形,她只能訕訕道:“臣婦,臣婦……”

    楚源輕哼一聲,“夫人若無事,就請先回吧。連婕妤尚在休養(yǎng),改日再來探望亦可。”

    這已是極大的保留了宋氏的顏面,還是看在連喬的份上。

    宋氏哪里還敢為自己那不中用的女兒求情,急忙施了一禮,領(lǐng)著連府帶來的下人匆匆告辭。

    楚源坐到床邊就嘆道:“你母親倒是偏心得緊?!?/br>
    打量連喬也許為此而難過。

    然而連喬臉上仍是一派平和,她靜靜說道:“人皆為己而已,我并非夫人親生,夫人疼我自然不及親女?!?/br>
    楚源輕輕拉起她的手,“你還有朕呢,朕疼你就是?!?/br>
    明明是很正經(jīng)的話,聽起來不知怎的有點怪腔怪調(diào),連喬撲哧一笑。

    楚源臉上舒展開來,“你可算笑了?!?/br>
    連喬不禁莞爾。不得不說,皇帝偶爾也很懂得體貼人,只是這種體貼不常有罷了——皇帝哪需要費神討好別人呢?從來都是別人討好他居多。從這一方面講,連喬還有幾分光榮:一種滑稽的自我安慰罷了。

    好不容易坐滿一個月的月子,連喬覺得渾身的汗垢都能堆成山了,趕緊讓紫玉打了一桶熱水來,在凈室里恨不得連皮帶骨一起搓掉。這大熱的天,不能舒舒服服泡個澡真是折磨,好在以后就解放了。

    連喬在凈室中蒸騰得面色白里透粉,這才披上一件薄紗寢衣愜意的出來。因明日是小公主的滿月酒,紫玉正在同綠珠等人清點各宮送來的賀禮,此外,還有各王府宗室的也需記檔歸位。

    連家當(dāng)然也送了賀儀來,紫玉皺眉道:“怎么大房送來的賀禮是二房的雙倍之多,兩家不是商議好的嗎?”

    “理他呢,心意盡到就是了?!边B喬懶懶的打了個呵欠,她估摸著應(yīng)該是宋夫人在其中做了手腳——這種人情往來向來是由主母cao持的,宋夫人大約有意添減了些分量,為了她不肯搭救連音的事,聊以泄憤。

    泄憤就泄憤吧,反正連喬也不差她那點銀子。自從楚珮出世,這一個月來,皇帝的賞賜就沒斷過,連喬自己的小金庫都滿得沒處使,怎會稀罕宋氏那點摳門賀禮。

    說起皇帝,連喬精神倒是一振,隨口問順安道:“陛下今晚歇在哪位娘娘宮里?”

    自打留順安在身邊服侍,這小太監(jiān)就成了連喬的耳報神,他也機敏能干,十分看重連喬派給他的差事。

    順安回話道:“陛下今晚并未召哪位主子侍寢,反而去了福寧宮?!?/br>
    福寧宮?楚源找孫太后做什么?因為孫太后對公主的刻意冷落,連喬也在楚源耳邊小小的吹了些枕邊風(fēng),聊作報復(fù)。楚源心疼女兒,一向最講孝心的他,這一個月只去看過孫太后一回,將孝順的名聲棄之不顧。

    結(jié)果現(xiàn)在反而又去了。

    要不是皇帝熟讀儒家經(jīng)典,看重禮法倫常,連喬恐怕會以為這對養(yǎng)母子有何牽扯——其實是她自己腦洞過大,孫太后保養(yǎng)得再好,也已經(jīng)是四十許人了,老得可以做奶奶的年紀(jì)。事實上她已經(jīng)是個奶奶。

    而皇帝,他畢竟是重色的。

    但是一貫早睡的孫太后傍晚還將皇帝叫去,想必一定有要事商量。連喬摸索不出頭緒,索性扔開不管了,橫豎不關(guān)她的事。

    滿月宴的熱鬧比起除夕不遑多讓,甚至還要喜慶一些,因為多了一位公主。眾人原指盼著連喬一舉得男,如今雖未如愿,但皇帝膝下寂寞許久,所以還是算得一件喜事。

    連喬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需拋頭露面的場合,月子里也沒敢大吃大嚼,為的就是及早恢復(fù)身段。眼下她穿著一身玉渦色的輕容紗袍,越顯得肌膚瑩白,眉目清澈,比沒生孩子的時候還多了幾分天然韻味,看得那些命婦們羨慕不已,想著這位連婕妤或許有什么上等的保養(yǎng)方子,過后必得討教一番。

    連喬先向高座上的皇帝射出溫情脈脈的一瞥,見皇帝眼中流露出贊許,這才放心大膽的尋著自己的座位坐下——女人打扮得出色,男人面子上也增光,看得出皇帝對她的狀態(tài)還算滿意。

    多虧女兒的體面,連喬的座序往前稍稍挪了一點,甚至越過資歷遠(yuǎn)高于她的尹婕妤,僅次于九嬪之下。

    尹婕妤雖然有些妒忌,對她還是巴結(jié)討好居多。連喬耳里聽著她絮絮念叨,不知所云的答應(yīng)幾句,又忙找著身后抱著小公主的乳母,交代她好生照看,別讓小公主在宴會上吵鬧出丑。

    一切安頓好后,連喬才悠閑地回到座位上,打量起在座的賓客。有幾位命婦在她坐月子的時候就來看望過,連喬勉強認(rèn)得,但是再多的,她就辨識不清了。

    更令她奇怪的是宴會上居然會有除楚珮以外的小孩子——連喬認(rèn)出,坐在她對面的正是莊親王夫婦,至于夾在他們之中那個還不及桌案高的小毛頭,連喬就完全摸不著頭腦了。

    她只好找尹婕妤搭訕,“jiejie可知莊王妃身畔那孩子是誰?我好似從未見過?!?/br>
    尹婕妤樂得賣弄自己的博學(xué),因說道:“那位是莊親王府的世子,莊王妃悍妒,又不許夫君納妾,三十來歲才得了這么一個孩子,寶貝得跟什么似的?!?/br>
    連喬看著那孩子在座上扭來扭去跟什么似的,就沒一刻坐定的時候,心里難免不大舒服,因笑道:“世子看著像是個活潑的,莊王妃倒放心將他帶來?!?/br>
    萬一這熊孩子在宴會上闖出什么禍來,莊親王府不是自討苦吃么?何況今日本該為小公主的滿月宴,這孩子的存在也是喧賓奪主。

    尹婕妤朝她擠眉弄眼,“哪是莊王妃自己要帶他來,是太后娘娘特意指派的,莊王妃才不得不聽呢,不然誰愿意拖家?guī)Э诘?,好不麻煩!?/br>
    連喬不覺望向座上的孫太后,孫太后還是一貫的慈眉善目模樣,只是在她那冰冷的眼睛底處,叫人完全猜不透她打的什么主意。?

    第44章 撫養(yǎng)

    連喬本以為孫太后在醞釀一件大新聞,誰知耐性等了半日,孫太后還是安然坐著一動不動,倒叫連喬懷疑自己是否小題大做了。

    因是小公主的滿月宴,連喬這位生母自然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連皇貴妃和淑妃都被她壓得黯然無光。穆氏一向心態(tài)平和,縱有什么情緒也不會浮于面上,可是孫淑妃就不同了,看她的時候恨不得一口咬下她的rou來。

    可是自從連喬生產(chǎn)那日,孫淑妃被皇帝訓(xùn)斥之后,她也自覺無顏面圣,這些日子都縮在宮中不出。要不是今兒乃大喜,又奉了孫太后的指令,她大約還不肯見人。

    連喬才懶得理會孫淑妃的矯情勁兒,滿面春風(fēng)的應(yīng)酬殿中的貴賓,只在眼角眉梢流露一點矜持的得意,這就是她所能表現(xiàn)出的最大程度的歡喜了——過猶不及,就算要表現(xiàn)膚淺張狂,做過頭也是會惹人厭的。

    旁人都還好說,獨有那風(fēng)流俊俏的明郡王執(zhí)意要向她勸酒,仿佛酒是他的命根子一般。

    連喬已經(jīng)出了月子,推卻不過,只好將那杯酒飲下,卻忍不住輕咳了一聲:雖然解除了禁酒令,但她的酒量一向都不算好,多日不曾沾杯,咽喉里不禁火辣辣的。

    明郡王還要勸她再飲,楚源淡淡發(fā)話:“連婕妤身子未愈,太醫(yī)囑咐最好涓滴不沾,王弟就別強人所難了?!?/br>
    明郡王只好意興闌珊地罷手。

    連喬向皇帝投去感激的目光,同時摻雜了一絲楚楚可憐之意:皇帝若真心替她解圍,早在明郡王勸第一杯時就該將其攔住,非得讓她嗆著喉嚨,這不是存心作弄是什么?

    楚源輕輕勾起嘴角,大概他真是這么想的。

    連喬真是服了皇帝的童心。青春電影里的大男孩往往會捉弄自己心儀的對象,以此表現(xiàn)自己的愛意,可是在連喬看來這是再愚蠢不過的行為:一個女孩子除非有受虐傾向,否則絕不會喜歡這種蠢人。可見皇帝是不懂愛的。

    當(dāng)然明郡王的行徑更加不可饒恕。這種人自以為風(fēng)流,內(nèi)里卻是一團草包,還故意賣弄些張致,真是叫人惡心透頂。

    為什么這世上合意體貼的男子就那樣少呢?無怪乎大多數(shù)夫妻都是勉強湊活著過日子。要是連喬能夠選擇的話,她寧愿孤苦伶仃的討生活,也不愿委身逢迎他人。

    想到這里,連喬不禁又看了皇帝一眼,在心底默默計算他還有多少年光陰可活。老實說,做太妃可比做妃子好多了,至少不用成日勾心斗角,何況連喬還是有女兒的,就算皇帝駕崩,她也能安然度過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