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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母(穿書) 第14節(jié)

    楚源絕想不到自己被人當成了色藝雙絕的小倌人使喚。

    *

    含春殿中,連音聽完內(nèi)侍通傳的消息,臉上的笑便一截截消失不見。

    勉強忍住了沒在宦者面前發(fā)火,可是來人一走,連音的怒氣便止不住涌上來。她忿然將梳妝臺上一摞首飾揮到地上——虧她今日悉心裝扮了等待承恩沐澤,等來的卻是皇帝另宿他處的消息,這不是明擺著給她難堪么?

    服侍她的婢女碧鳶忙彎腰將那些首飾拾起,趁機又揣了幾樣在自己兜里,一面勸道:“主子別動怒,沒了今晚,還有以后呢?!?/br>
    連音轉(zhuǎn)頭厲聲看著她,“哪來的以后?這才第一天進宮,她就敢把陛下從我這里拉走,不是讓我變成宮中的笑柄么?”

    碧鳶勉強勸解,“大小姐也不見得是有心的,聽說陛下偶然路過怡元殿,才臨時改了心意,并非大小姐強拉過去。”

    但是這樣說就更令連音難堪了,別人都不必使什么手段,皇帝就乖乖的由她牽著鼻子走,不是更襯托出自己的無用么?

    連音冷著臉坐在妝臺前,一只一只將釵環(huán)解下,口里猶道:“從小她就與我不對付,如今恐怕更是有心報復。虧我母親那樣好心待她,巴巴的將她送進宮里享盡榮華,她倒好,反過來恩將仇報,咱們連家怎么養(yǎng)了這樣一頭白眼狼!”

    碧鳶也是連家出來的,明知事實并非二小姐說的那般,也只好跟著附和。她倒不覺得二夫人待大小姐有多好,反而是大小姐在繼母那里受了不少閑氣,要說報,也是惡有惡報。

    當然這種話,她是絕對不敢在主子面前提的。

    連音望著鏡中俏麗的面容,生氣時亦帶了三分嬌態(tài),狠狠地吐露一聲,“賤人!”

    碧鳶很想提醒她一聲,要罵也該沖著怡元殿去罵,這樣對著鏡子倒像是罵自己。但想想還是算了,二小姐那性子可不是好惹的。

    連家兩位夫人說得好聽,還指望姊妹倆在宮中和睦共處。不過照這樣來看,硝煙只怕已經(jīng)開始了。?

    第20章 晉封

    次早請安時,長樂宮中便熱鬧非凡。宮里就像一只巨大而繁密的蜘蛛網(wǎng),嬪妃們既是獵物,也是彼此的獵手,稍為有點響動,彼此就都警覺起來。

    連家次女入宮是她們早就留意的事,連喬已經(jīng)生得如斯美貌,萬一再來一個與她旗鼓相當?shù)?,這后宮豈不淪為連氏女的天下了?及至見了連音,她們才稍稍放下心來——這位二小姐雖長得不難看,比她jiejie可差遠了。

    更令她們放心的是,都不用人出手,這兩姐妹就自己內(nèi)斗起來,當真成了笑柄。

    連喬一進長樂宮,楊盼兒就幸災樂禍地笑起來,“連meimei來得可早啊,不知昨兒伺候陛下可還愜意?”

    連喬將手按在肚腹上,露出一縷得體的微笑:“勞娘娘如此牽掛。想必賢妃娘娘一定想念陛下多時,來日meimei見到陛下,一定代為將娘娘的心意轉(zhuǎn)達?!?/br>
    楊盼兒被皇帝冷落已久,如今驟然被人揭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勉強忍住了沒有動怒,冷冷說道:“本宮再不得寵又如何,至少不會腆著臉去搶別人的恩寵,還是自己的親妹子!”

    說著便挑釁般地看了眼座上的連音。

    連音今日來得比連喬還早,嬪妃侍寢次日慣例要向穆氏請安的。連音雖不曾承寵,卻還是早早趕來,就是為了讓眾人瞧見她的落魄,從而讓道理站在她這邊。

    連喬暗嘆這位二妹的心計也不差。

    只是楊盼兒畢竟是在掀人傷疤,連音極力忍耐,卻還是憋得臉色鐵青——她狠狠瞪著連喬,恨不得一口吃了她似的。

    連喬聽了楊盼兒的譏刺,卻依舊好整以暇地坐到自己位上,仿佛沒聽見一般——楊盼兒見了,難免有一種箭放出去收不回來的錯覺。

    這就是連喬的策略了,爭吵爭吵,總要兩個人才有得吵。若單是一個人在說,也沒什么意思。

    眾人見她渾然不在意,各自也都興致缺缺起來:滿以為可以看到一場亂斗呢!

    獨有孫淑妃是最見不得天下太平的,莞爾笑道:“連美人有了身孕,陛下多疼你些也是應該的??墒且粋€人的胃口不應太貪,總該學著分惠于旁人。這小連美人剛剛進宮,你就攔著不許陛下見她,可不是姐妹之間該有的作為呀!皇貴妃娘娘,嬪妾以為此風必不可長?!?/br>
    能夠想到“小連美人”這個稱謂,輕易將兩人區(qū)分開,孫淑妃也覺得很得意。

    穆氏笑道:“淑妃怕是弄錯了,昨夜并非連美人特意拉陛下去她宮中,不過偶然興起罷了。小連美人縱然受到冷落,也不是連美人的過錯呀!”

    她竟也跟著叫起小連美人來,還刻意咬重“冷落”二字,聽在連音耳里,未免更增憤恨。

    無論她們說什么,連喬都沉默不語。這種事不必搭腔,她也懶得多費唇舌。何況從字里行間聽來,無論穆氏或是孫氏都旨在挑撥她們的姐妹關(guān)系,不會直接動手。

    風言風語的傷害比起真刀真槍可小多了。

    直到請安完畢,連喬都沒跟連音多說一句話,她根本不打算搭理連音,而是徑直回自己宮去。

    連音卻在背后叫住她,“jiejie就沒什么話想對我說么?”

    她勉強擠出一副笑臉,臉上的肌rou卻難堪的抽搐起來,連聲音都跟帶著牙齒似的,硌得慌。

    連喬的笑如徐徐清風,叫人挑不出半點差錯,“meimei想聽我說什么呢?”

    她笑得越美,落在連音眼中越覺得惡心。連音上前一步,冷冷說道:“別以為昨晚你給了我難堪,就從此得意了。你能搶走陛下一次,還能搶走第二次么?我不會讓你如愿以償?shù)?。?/br>
    她稍稍后退,一臉嫌惡地盯著連喬的腹部,“瞧瞧你這大腹便便的鬼樣子,陛下真是瞎了眼,才會稀罕你這副模樣!”

    其實連喬腹中的孩子月份尚小,根本看不出凸起。然而連音正在氣頭上,當然怎么難聽怎么來。

    連喬耐心聽她說完,才歪著頭向旁邊道:“紫玉,都記下了么?”

    紫玉微微一笑,“回美人的話,婢子記得一清二楚。小連美人說陛下瞎了眼,還罵您腹中的孩子是鬼呢!”

    連音臉色驟變,驚覺自己上了當,“你……”

    這回可輪到連喬占據(jù)主動了,她輕輕笑道:“meimei的做派還和家中一無二致,可宮中比不得家里,不知有多少張嘴盯著meimei的一言一行,稍有不慎便會釀成大禍,我勸meimei還是謹言慎行的好!”

    連音的臉色變了又變,終究還是忍下這一口氣,有些話雖然難聽,但并非沒有道理——當然這并不影響她將連喬恨入骨髓。

    回去的路上,紫玉便說道:“美人方才對二小姐說的那番話,倒不像斥責,反像是勸誡?!?/br>
    連喬輕笑道:“隨口一說罷了,哪來的什么深意。”

    若非必要,她不想與任何一個宮中嬪妃為難——能進宮的,其實都是些可憐人。當然她們?nèi)羰瞧蹓旱筋^上來,連喬亦不會退卻。歸根究底,都是這萬惡的天家制度害人,好好的將人變成惡鬼。

    其實若為了連家考慮,她倒真應和連音搞好關(guān)系,為了所謂的家族利益而奮斗。不過連喬連保住自身的性命都這樣艱難,就懶得去顧全家族了,何況連音那性子也不是好相與的:這蠢材還一心想著圣寵,又是一個被富貴迷昏頭的。

    楚源也不知怎的,雖有新人進宮,這幾晚還是夜夜過來陪她——連楚源自己也不曉得怎么回事,好像見到連喬那副快樂的模樣,他亦心生歡喜。何況,也唯有這個女孩子在他面前非是畢恭畢敬,楚源反因此覺得自在。

    皇帝是不愿委屈自己的,哪兒讓他感到舒服,他自然就常來常往。

    但是今晚過來時,連喬雖強顏歡笑,眉間卻隱有愁容籠罩。

    楚源問起時,崔眉大著膽子說道:“還不是外頭那些流言蜚語!為了陛下不肯寵幸小連美人,卻日日宿在連美人這里,不知有多少嬪妃下人背地里嚼舌根呢!何況美人懷著身孕正是心氣動蕩的時候,聽了這些話更不好受了?!?/br>
    楚源蹙起兩道好看的劍眉,話里已帶了三分怒意,“朕愛寵幸誰是朕的事,她們憑什么嚼舌根?再有這樣的話,你直接攆出宮便是,不必來回朕了?!?/br>
    崔眉忙答應著,又笑道:“陛下這般處置甚好,不止后宮安寧,連美人和小連美人也都能安心了。陛下不知,為了您寵幸連美人不寵幸小連美人的事,連美人和小連美人為此生分了不少,小連美人還當眾朝連美人發(fā)火呢……”

    楚源被他這一連串稱謂攪得頭大,“什么亂七八糟的,又是連美人,又是小連美人的!”

    崔眉忙伏地請罪,“都怨奴才糊涂,沒解釋清楚。這小連美人是她們背地里取的稱謂,誰讓兩位美人都是連家所出,總得有個區(qū)分不是?”

    楚源沉吟了一會兒,道:“那就傳朕旨意,晉封連美人為連婕妤罷。”

    崔眉忙答應著,卻又不確定地抬頭,“哪個連美人?”

    楚源瞪著他,“你說是哪個?”

    崔眉吃了這一嚇,便如燙了爪子的貓,趕著出門到六宮宣讀旨意去了。

    楚源方捉著連喬的手溫聲道:“你為朕誕育皇嗣,是大興朝的恩人,朕早該提一提你的位分。”

    你還知道???連喬忍住默默吐槽的沖動,柔和地面朝他一笑,“謝陛下恩典?!?/br>
    有孕晉封是情理中事,楚源卻遲遲不提,還得崔眉拐彎抹角的同他請示,連喬想起這個便想翻白眼。雖說她并不在乎什么名位,可是在這宮里,但凡位分高一點,日子總會舒服一些。

    她也不想連音總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連喬承認,自己是個小心眼的人,誰得罪了她,她定要一報還一報。

    就如升級打怪一般,上頭的大boss暫且動不得,只好先拿小怪來撒撒氣了。當然一個婕妤之位也算不得什么,宮里的女人,就算是皇后也不能懈怠,唯有走到太后那一步才是真正安全的。

    她離這一步還很遙遠。

    楚源畢竟不是傻子,看得出崔眉的話并非自己的心意,他凝視著連喬細致的眉眼,笑道:“你這回怎么學聰明了?自己不來向朕訴委屈,反而借崔眉的嘴說與朕聽?!?/br>
    連喬臉上帶著三分狡黠,含笑仰視這位天子,“陛下教導臣妾,臣妾自然得學以致用。”

    “但是朕現(xiàn)在后悔了,朕希望你能一直對朕說實話。”楚源緊握住她的手,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度。

    連喬驚奇的發(fā)現(xiàn),楚源強健的軀體此時看來竟有幾分脆弱,這是她意想不到的。

    她一時拿不定主意,這是楚源的真心話,還是又一次試探愛的游戲。她只能輕輕的笑道:“陛下能保證不怪罪臣妾么?”

    “這是自然?!备菜y收,楚源說出去的話同樣也收不回。

    “那么臣妾謹遵陛下之意?!边B喬笑語盈盈的看著他,眼波里滿是柔情脈脈。

    君無戲言,她覺得楚源大概給自己挖了一個坑了。?

    第21章 映蓉

    婕妤的冊封禮簡單,用不著多么隆重。只是在禮成之后,連喬仍需去長樂宮向皇貴妃穆朝蘭請安。

    穆氏看著她的時候,心里其實有幾分復雜的。她清楚皇帝對連家的忌諱,正因如此,也清楚皇帝不會輕易晉連喬的位分:一旦她坐大,到時前朝后宮聯(lián)起手來,皇帝更不好應付。

    可現(xiàn)在皇帝卻因為外頭的一些閑言碎語,而要晉連喬的位分以示安撫。穆氏不知皇帝此舉是出于對連氏的情分,抑或僅僅為了平衡后宮勢力。

    連喬行完叩拜大禮,穆朝蘭才醒過神來,笑道:“meimei身懷龍裔,又蒙圣恩擢升為婕妤,往后更要恪盡己責,好好侍奉陛下才是?!?/br>
    “謝娘娘教誨。”連喬高聲說道,眉間浮現(xiàn)出躊躇滿志的得意。

    才一個婕妤而已,就興頭成這樣,可知此人眼皮子有多淺。穆氏定了定神,說道:“你如今最要緊的是保養(yǎng)身子,早日為陛下誕下一個平平安安的小皇子才好?!?/br>
    尹婕妤亦隨著穆朝蘭的話道:“對呀,連meimei一定要為陛下生一個小皇子才好?!?/br>
    她雖然不待見連喬,可連喬如今也成了婕妤,與她平起平坐。尹婕妤脾氣圓滑,想著不能得罪,當然還是討好她為上。

    孫淑妃揚了揚帕子,輕嗤一聲:“不過是塊rou罷嘞,尹婕妤就這樣緊巴巴的奉承起來,萬一生下來是個女兒,你豈不是打了自己的嘴,也打了皇貴妃jiejie的嘴?何況易生難養(yǎng),就算是個男胎,養(yǎng)不養(yǎng)得大還不一定呢!”

    穆氏臉上隱有怒意勃發(fā),“淑妃,你身居高位,這樣的話也是你當說的么?連婕妤有了身孕,你不施祝福,反多咒詛,究竟是何用意?”

    孫淑妃淡淡的抬了抬眼皮說道:“嬪妾不過是把眾姊妹的心聲說出來罷了,莫說是嬪妾,在座之中難道就真的個個都愿意連婕妤生下男胎么?恐怕連皇貴妃jiejie您也心口不一吧?”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穆氏。

    連喬忽然發(fā)現(xiàn)孫淑妃其實并不蠢,她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放厥詞,反而間接撇清了自己,表示她不會對連喬下手——哪個兇犯在行兇之前,會大肆昭告自己對被害人的不滿呢?以此類推,就算連喬的身孕真出了什么岔子,孫淑妃的嫌疑也是最小的。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心理,可在這復雜的深宮之中卻很實用。何況孫淑妃說的也不錯,就算是笑面菩薩的穆氏,也并非真心祝愿連喬生下皇子的。

    穆氏被淑妃這話一噎,一時對不上話來,只得將話鋒轉(zhuǎn)向連音,“連美人,你姊姊如今身孕在懷,你身為她的親meimei,也該對她多加照拂,可不能存有妒忌之心。畢竟你倆血脈相接,沒準往后你也能有你jiejie這樣的福氣?!?/br>
    語言是一門藝術(shù),有的人說話難聽,句句卻都是真心實意。有的人盡管笑語喧闐,字里行間卻都是軟刀子,稍不留神耳膜就被扎得血流不止。

    穆氏顯然對應后者。

    連音聽了這些話,臉色已經(jīng)冷如霜雪,手腕上的青筋都快爆出來——她哪來連喬那樣的福氣?入宮至今都未承寵,生孩子,生孩子也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