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嫁入邪門的男O、懸疑推理女神汪潔洋作品合集(出版書)、開局一所修仙大學(xué)、帝王之母(穿書)、癡情替身,全書首富、在古代基建的日子、[BL]手誤點(diǎn)開了色情游戲后、與前妻離婚后[百合futa,ABO]、[ABO]蔣先生的甜心小鄰居、[電競] 打野一級讓紅怎么了
他說完嘴唇就又被咬了一下,鐘翊下嘴不重,但原本紅腫的嘴唇經(jīng)不起任何的折磨了,林瑧痛得嗚咽了一聲,拍開他的臉。 這一巴掌拍得很清脆,鐘翊閃都沒閃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瑧,沒一點(diǎn)兒脾氣地央求:“不許說分手?!?/br> 林瑧賭氣,“反正不是我在冷暴力。” 鐘翊抱著懷里的人顛了兩下,一只手臂托著大腿,手指隔著褲子掐進(jìn)柔軟的腿根rou里,他控制不住地往前頂了頂,啞著聲音解釋:“不是故意不理你的,一直在路上,手機(jī)沒電了,在來德國的飛機(jī)上充了電,一落地就聯(lián)系你了?!?/br> “好吧?!绷脂戄p易就原諒他了,纖長的手指摸著他耳邊的鬢發(fā),嘴里說出很無情的話:“但是今晚不行,我快累死了要早點(diǎn)睡覺?!?/br> -------------------- 小狗:不愛花錢,但是因?yàn)閼賽勰X亂花錢 第28章 二十八 鐘翊來的匆忙,除了人和護(hù)照兩手空空,換洗衣物一律沒帶。這個點(diǎn)太晚了,德國不比國內(nèi),找不到24小時都在線的跑腿給他買新的內(nèi)褲。林瑧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回頭瞟了一眼脫到半裸準(zhǔn)備進(jìn)浴室的人,眼神稍微丈量了一下他下半身的尺寸,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內(nèi)衣包扔了回去。 穿不下,絕對穿不下。 這件套房有兩個浴室,鐘翊洗完澡單穿著一件酒店的浴袍走出來,看到另一邊林瑧也剛剛洗完澡。他穿著自己的睡衣,頭發(fā)濕漉漉的沒吹。二月染的亞麻色很襯他,鐘翊目不轉(zhuǎn)睛地夸過好看,所以上次發(fā)根長出一茬青絲后,林瑧又去補(bǔ)了一次色。 發(fā)絲沾水滴在臉上不舒服,林瑧找了個吸水的頭帶系在額頭上方,將劉海一并束了上去,露出一張完整白皙的小臉。 鐘翊見他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碟形面霜罐子朝自己走過來,真絲的白色睡衣隨著走路的動作輕柔地貼著皮膚滑動,勾勒出轉(zhuǎn)瞬即逝的身體輪廓。 “擦點(diǎn)霜,你臉上干死了?!绷脂懓炎约旱拿嫠f給鐘翊,他說話的嘴巴粉嘟嘟的,腫得比平時豐腴些,上面泛著玻璃般晶瑩的光澤。 林瑧剛才洗完澡在浴室護(hù)膚時給自己順便涂了一層唇膜,下唇被鐘翊咬破的地方手指觸上去還有絲絲縷縷的疼。他嬌氣得心煩,臉色不太好看。 “噢。”鐘翊呆呆地接過罐子,擰開蓋,里面白色的乳霜被林瑧用了一半,留著幾個指印。他一點(diǎn)都不像個gay,除了須后水沒用過任何個人護(hù)理產(chǎn)品,學(xué)著記憶里林瑧擦臉?biāo)臉幼幽檬持竿诹艘慧?,直接往臉上抹?/br> “嘶……”林瑧冷著臉一把拉過他的手,把罐子放下,將他手指上的面霜蹭到自己手心,兩手合攏用手心焐熱,罵他:“笨蛋啊你,要乳化的,不然長痘?!?/br> “嗯?!辩婑纯粗?,往旁邊挪了一步坐到沙發(fā)的扶手上,如愿以償?shù)匮銎鹉?。林瑧無奈,走過去站在他岔開的長腿中間,把掌心化開的面霜輕柔地敷在他的臉頰上。 鐘翊的身體天賦有點(diǎn)不講道理的好,小時候沒怎么額外補(bǔ)充過蛋白質(zhì),只是勉強(qiáng)填飽肚子也能長到一米八七的大高個,少年時期抽條時瘦得跟一節(jié)青竹似的,卻也沒生出歪七扭八的體態(tài)。他脊背板正得像高門大戶里從小練出來的儀態(tài),皮膚也好,沒有曬斑也不長痘,緊致的皮rou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優(yōu)越的頭臉骨骼,平整得能去當(dāng)電影明星。 林瑧在見不到他的那幾年,深夜失眠最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時間里,曾經(jīng)陰暗地詛咒過鐘翊變成一個禿頭大胖子,好讓自己死了這條心。 可在年前的那場晚宴上,再次見到鐘翊的一瞬間,林瑧還是慶幸他沒有真的長殘,甚至越來越好看了。少年褪去貧困的青澀與自卑,長出成熟強(qiáng)大的血rou,明明眉眼的輪廓和曾經(jīng)一模一樣,靠近時卻有讓林瑧腿軟的威壓。 林瑧有時候真恨自己是個沒底線的色批。 鐘翊的浴袍就靠腰間一根帶子系著,岔開腿的姿勢讓林瑧一低頭就能看見他裸露的大片胸肌和修長結(jié)實(shí)的大腿。林瑧替他擦完霜不免多看了幾眼,看了便不由自主地落下手去摸。 手心的觸感也比從前要好很多,大學(xué)時期的鐘翊身上雖然也有肌rou,但畢竟偏向少年人的清瘦,不如現(xiàn)在柔韌厚實(shí),讓林瑧簡直愛不釋手。 鐘翊被摸了兩下喘息明顯重了,他握住林瑧的手腕,漆黑的眼珠鎖住他,嗓音沙啞,“不是說今天不行嗎?” 林瑧點(diǎn)頭點(diǎn)得理直氣壯,“是不行,我摸摸就去睡了?!?/br> 鐘翊挫敗地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前,悶著嗓子求饒:“那你別招我了?!?/br> 林瑧因?yàn)樗拷膭幼?,大腿往前蹭了蹭,隔著浴袍和一層輕薄的睡衣布料,明顯感覺到了一個硬得發(fā)燙的東西正精神抖擻地抵著自己。他勾著嘴角笑得惡劣,“摸兩下就硬了,你怎么這么不經(jīng)撩?” 鐘翊隔著絲綢料子用熱燙的嘴唇吻他胸前的皮膚,貼著他的心臟回答:“只要一看見你就會硬。” 好吧,林瑧承認(rèn)自己也被撩到了。鐘翊嘴唇從心臟的地方蹭到左邊乳尖,隔著睡衣拿舌頭舔他,被唾液濡濕的白色布料變成半透明,桃粉色的乳尖在布料上頂出一個玲瓏的凸起,看起來又色又欲。 林瑧被他舔得哼叫,他乳尖敏感,從前上床的時候鐘翊就喜歡吃,跟沒斷奶的孩子似的。最喜歡一邊cao他一邊吃奶,經(jīng)常把林瑧吸得挺著胸抖著屁股不受控地射精高潮。 或許兩個人的腦子里出現(xiàn)了同樣的畫面,林瑧耳朵紅得要滴血,鐘翊忍得rou根快要爆炸了也不敢再進(jìn)一步,因?yàn)榱脂懻f不行就是不行。 但最后還是林瑧退了半步,“可以用手給你打一次,但你得快點(diǎn),行不行?!?/br> 他說完就把人往后推,讓鐘翊好好坐在沙發(fā)上,自己翻身上去,雙腿岔開坐上鐘翊的大腿,手利落地從真空的浴袍下面探了進(jìn)去。 林瑧以前不喜歡給鐘翊打,因?yàn)殓婑匆恢币芫貌派?,他嫌打得手酸,還不如躺下挨cao。 但他今天實(shí)在是累了,明天還要出門工作,只能退而求其次。鐘翊像條被他擺布的狗,yinjing被抓上的一瞬間便控制不住地喘了一聲,低沉的嗓音燙得林瑧耳根發(fā)麻。 手心的yinjing比林瑧記憶里還要粗大,他用指腹從馬眼里蹭了一點(diǎn)流出來的清液,惹出一陣粗喘。清液涂在yinjing上當(dāng)做潤滑,林瑧沒打算給他循序漸進(jìn)的享受,上來就直接摸到了冠狀溝下面的青棱,柔軟的指尖沿著那條棱飛速擼動。 鐘翊爽得鬢角冒出一陣薄汗,碩大的yinjing在林瑧手心不斷彈動,他解開林瑧的睡衣紐扣,一口咬上眼前凸起盛開的乳尖企圖壓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剛開始就被擼射也太丟人了。 林瑧被他不知輕重的唇齒咬得嗚嗚直叫,不自覺縮胸想要躲避,被解開的睡衣掛不住,他稍微一動柔軟的絲綢就從光滑的肩上滑下,一側(cè)掛在了臂彎上,隨著他不停擼動的小臂而輕搖慢晃。 鐘翊被眼前的畫面美得心動過速,太色了,林瑧細(xì)膩如白瓷的皮rou像是中世紀(jì)油畫中的圣女,胸前開著兩朵糜爛嬌艷的小花,不堪一握的細(xì)腰半掩在衣擺下,宛如勾魂的鐮刀。 林瑧情動時的音色褪去原本的清泠,像是熱碳落入一池春水,激出層層疊疊的溫軟。他越叫鐘翊越激動,嫌他手指動作慢了,自己挺胯主動去cao他的手。林瑧還坐在他的大腿上,好似坐著一匹烈馬,伴隨他挺胯的動作上下顛簸,細(xì)腰簌簌發(fā)抖。 擼了十來分鐘,林瑧手心都被磨紅了,鐘翊還是不肯射,顛簸中不知道什么時候林瑧頭上的發(fā)帶松了,半濕的頭發(fā)貼在白皙的側(cè)臉和額前,襯得緋紅的面色露出癡迷的情態(tài)來。 鐘翊捏著他的腰窩和臀rou揉,大手像捏面團(tuán)一樣幾乎要把人揉軟揉爛,林瑧一邊搓弄鼓脹的yinnang一邊軟著嗓子撒嬌:“手好痛,你快射好不好,嗯?” 鐘翊放開嘴里的乳rou抬眼看他,眼珠和眼眶紅了一片,像一頭沉湎情欲的獸,“讓我cao一下奶子再射好不好,我想cao?!?/br> 林瑧無語了,自己又沒有胸,不知道為什么鐘翊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cao他的奶尖。以前也是,不讓內(nèi)射就一定要拔出來射奶子上。但他還是松了手,從鐘翊大腿上下來坐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挺著胸把瑩白的rou和桃粉的花送上去,想速戰(zhàn)速決,。 他上半身沒rou,只有兩團(tuán)薄薄的乳包,和尋常男性沒有區(qū)別。吐水的馬眼蹭上脆弱的乳尖,林瑧曲著腿,手臂撐在身后的地毯上,身份如同一把拉滿的弓,后仰著脖子輕輕哼叫,胸前被溫?zé)岬目谒颓耙翰涞靡凰俊?/br> 鐘翊把手指插進(jìn)他微張的唇里,兩指并攏像性交一樣插他的嘴,柔軟的舌頭被夾出來又松開,咽不下去的涎水從唇角漏出來,拉出幾縷銀絲。 林瑧整個上半身都被搞得濕淋淋的,不知道攢了多久的精水最后全射在了兩個乳尖上,桃粉色的乳暈沒在絮白的jingye中,像是流了奶一樣。林瑧羞恥又憤恨地咬鐘翊的手指,他膝蓋都跪軟了,在地毯上站不起來,還是鐘翊把人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去浴室擦干凈了上半身。 鏡子里白嫩的胸前全是大片血紅色的吻痕與牙印,林瑧抖著手自己扣著睡衣紐扣,鐘翊站在他身后一臉歉意地幫他吹頭發(fā)。林瑧氣得扣好衣服后給了他幾下,巴掌拍在肩膀胸膛上有點(diǎn)悶痛,這次是真的使了勁的。 “你別每次弄過分了就做出這副樣子給我看,家里的羅威納都沒你會演。” 鐘翊乖乖站著任他發(fā)脾氣,一下也不躲。 第二天一早林瑧起床時鐘翊已經(jīng)起了,叫了客房服務(wù)的早餐,還替他熨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林瑧稍微消了點(diǎn)氣,神色淡淡地吃完一份香腸面包,拿著紙杯咖啡準(zhǔn)備出門,回頭冷著臉給了眼巴巴跟著他的人一個頰邊吻,“今晚我不回來吃飯,你別傻待在酒店等我了,去市里逛逛吧?!?/br> “好?!?/br> 鐘翊嘴上答應(yīng)得好好的,但其實(shí)并沒有出門,林瑧一連兩天除了睡覺都在外面忙,第二天晚上還喝了不少酒才回來。 于白濟(jì)喝得比林瑧還多,但他酒量稍微好點(diǎn),還能騰出力氣用一只肩膀架著老板按門鈴。 鐘翊開門之后懷里直直撲過來一個帶著酒氣的人,于白濟(jì)喝到舌頭都大了,含糊不清地交代:“我明天回國,老板的航班改簽了,你們倆多玩兩天吧。” 德國人也都是一群酒蒙子,他們的黑啤度數(shù)不低,一杯接一杯地上,不喝完不能下桌。不過于白濟(jì)幫林瑧擋了大半,林瑧倒是沒喝醉,就是腿發(fā)軟。 他攀在鐘翊身上,西裝外套和領(lǐng)帶勒得不舒服,就掙扎著脫了隨手扔在地上。白襯衫領(lǐng)口解開三顆,露出吻痕還未消的前胸,鐘翊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扶著他后腰的手心發(fā)燙。 林瑧腰細(xì)屁股翹的身材穿正裝一覽無余,明明是普通的白襯衫黑西褲都能被他穿出勾引的味道。他也確實(shí)在勾引鐘翊,濕熱的呼吸中帶著麥芽酒香,咬著鐘翊的耳朵囈語:“我今天穿了襯衫夾。” 褲子扣被一雙毛躁的手解開,拉鏈拉下,西褲卻因?yàn)椴眉暨m宜并沒有直接掉到地上,而是被林瑧的臀卡在胯間。鐘翊兩指插進(jìn)褲縫把褲子拽掉,又蹲下來替他脫了鞋襪,抬眼去看,林瑧的襯衫、內(nèi)褲和大腿都是白的,唯有勒在大腿根的襯衫夾是黑色。 黑色的皮環(huán)勒進(jìn)白花花的rou里,環(huán)邊溢出一圈鼓囊囊的rou花來,突如其來的涼意讓rou花簌簌發(fā)抖,完美得像少男漫畫里色情的春夢。 鐘翊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吮吸啃咬那塊清甜的嫩rou,林瑧靠在身后的墻上,半裸著身體微屈膝蓋任他為所欲為。 純棉的內(nèi)褲被暴力拉下,林瑧的襯衫夾沒取所以內(nèi)褲也脫不下來,只能一起卡在臀上。深粉色的yinjing半勃著,被鐘翊從內(nèi)褲上沿拿出來吸舔,在濕熱的口腔中漸漸充血腫大。 林瑧被他口得仰頭呻吟,捏著鐘翊的耳朵安撫鼓勵他,像個買春的恩客一樣夸他“好棒,再含深一點(diǎn)”。酒精輕微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末梢,需要更加強(qiáng)烈的刺激才能爽到,他扶著鐘翊的下巴挺著腰往里送,鐘翊乖乖地揉著他的臀rou幫他深喉。 緊窄的喉管隨著吞咽的動作吸著guitou,yinjing被包裹在潮濕的口腔里,柔軟的舌尖刮蹭著敏感的莖身,太爽了,林瑧平時自慰最多只用手,太久沒有受過這種刺激,最后在鐘翊一次用力的吮吸中尖叫著射了出來。 鐘翊一滴不剩地給他吞了精,林瑧不應(yīng)期里腦袋發(fā)空,好像靈魂也在剛才一起被射了出去,他呆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大腿根還在一陣接一陣地抽搐。 鐘翊把他抱回床上,自己去洗手間漱了口,又拆了一罐潤滑液,走出來把人翻了個身,熱燙的身體壓著林瑧問:“穿著衣服cao一次好不好?” 林瑧屁股rou被他頂著,說不出話來,只能咬著指節(jié)點(diǎn)點(diǎn)頭。下一秒下體傳來撕拉聲,他的內(nèi)褲變成了兩個布片被扔在了床下。 白膩的臀rou被掰開,鐘翊沾著潤滑液的手指揉著和乳暈一個顏色的緊致rou花,林瑧被揉得喘息,順從地翹了翹屁股,把xue口送上去給他玩。 xue口很快被揉開揉軟了,冰涼的潤滑液順著食指探進(jìn)熱燙的xue里,林瑧被冰得打了個抖,臀rou瑟縮著,夾著鐘翊的手指進(jìn)出不得。 鐘翊俯身親他的臀rou,哄他,“寶寶,放松點(diǎn)。”林瑧被叫得臉紅,哼了一聲努力放松身體,閉著眼享受擴(kuò)張和按摩。 鐘翊還記得林瑧的敏感點(diǎn),林瑧以前不喜歡自己擴(kuò)張,嫌太麻煩了,有時候癮來了勾得鐘翊脫了褲子cao他,他事前也只是隨便拿手指捅兩下,等到鐘翊進(jìn)來的時候就痛得兩個人都青筋暴起。 后來鐘翊就不讓他自己來了,不管再急色上頭都要親自幫他弄,有時候用手,有時候用舌頭。不過林瑧也不喜歡舌頭,因?yàn)樘耍傲邢偕脺\,鐘翊的舌頭一舔進(jìn)來他就想射,快感尖銳到恐怖,這么搞兩次他第二天尿都尿不出來。 還是手指最好,鐘翊手指長又靈活,能捅到很深的地方,三指能來把腸道摳到松軟,再掰開屁股就能吃下一整根roubang。 林瑧前面又被摳硬了,悄悄流著水滴到床單上。鐘翊的手指蹭著他前列腺的邊緣輕輕地摸,始終吊著他不肯給一個痛快,他xue里發(fā)癢,鼻腔里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響,膝蓋往前爬,腰塌著,只把白膩如水蜜桃一般飽滿的屁股頂起來,晃著腰求cao,“可以了,你進(jìn)來吧?!?/br> 鐘翊便脫了衣服,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曲在床上,把著他巴掌寬的細(xì)腰,硬挺粗大的yinjing甩在屁股rou上,燙得林瑧輕輕戰(zhàn)栗。guitou抵著翕張的xue口往里送,林瑧拉過枕頭一角含在嘴里,浪叫被吞回喉嚨,小腹和腰肢軟得像一灘水。 鐘翊也不好過,雖然擴(kuò)張了很久,但林瑧緊得跟個處子一樣,剛進(jìn)去半個頭就箍得他動彈不得。痛與爽鋪天蓋地而來,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下巴的汗珠落在林瑧的臀上,炸開yin靡的花。 他停了一會兒,安撫地摸著林瑧的脊背與腰窩,等他緊繃的肌rou漸漸放松,下腹用力把自己送進(jìn)半根,惹來身下人一聲咽不下去的嬌吟。 好緊,好燙,好軟,讓人恨不得死在里面的舒服。 化開的潤滑液一部分從股縫中往下流,另一部分隨著抽插的動作飛濺出來,濺到緊實(shí)的小腹肌rou上,在撞擊拍打臀rou時發(fā)出“啪啪”的水聲。 林瑧感覺自己像一葉殘破的扁舟,在狂風(fēng)巨浪的欲海中被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苦痛與歡愉宛若層層疊疊的飛白浪花,不留情面地淹沒他的口鼻與胸腔,讓他幾近溺斃。 他露著一截舌頭叫不出聲音,修長勻稱的手臂抱著暄軟的枕頭,后肩的蝴蝶骨頂著,如同即將展翅的翼。白如暖玉的皮膚上沾著晶瑩的汗水,順著背溝匯成一道水渠。下彎的腰細(xì)得驚人,襯得臀rou飽滿挺翹到色情,被身后劇烈的抽插撞出層層rou浪,白皙的皮rou下面泛出蜜桃般的粉。 太快了,林瑧被撐滿了,他早就跪不住了,鐘翊伸出一只手托在他的小腹下提著他cao,一邊cao一邊惡劣地緩緩按壓。xue里的前列腺被擦到紅腫,他早就打著抖吐了精,jingye甩在床單和肚皮上粘得一塌糊涂。鐘翊的手不知輕重地按,每次按到膀胱,都讓林瑧產(chǎn)生了即將失禁的錯覺。 “不要了,唔……真的不行了,要死了?!?/br> 他求饒,可cao他的人根本不聽,粉色的yinjing在前面甩動吐著清液,跟尿了沒什么區(qū)別。林瑧大腿抽搐到痙攣,鐘翊干他的時候一直很沉默,不愛說話,只是貼著他死命地往xue里頂,仿佛他是個cao不爛的倒模飛機(jī)杯。 林瑧受不住了,晚上喝的酒還在肚子里,再cao下去他真的有可能會失禁,羞恥與恐懼一齊沖進(jìn)腦海,他手臂撐直,向后貼上鐘翊的胸膛,側(cè)過臉胡亂吻著他的臉賣嬌,一邊夾著xue一邊大聲叫床:“哥哥好硬……啊,要被cao爛了,??!射進(jìn)來好不好,想被內(nèi)射?!?/br> 他從買春的恩客變成了賣春的鴨子,用盡全身的力氣縮著屁眼榨精,鐘翊結(jié)實(shí)的手臂死死箍住他,手指用力到在側(cè)腰留下清晰的指痕,嘴唇叼弄著林瑧收不進(jìn)去的舌頭吮吸,小腹繃緊,飛快地抽插了上百下后射進(jìn)了他的xue里。 -------------------- 大半夜的,看點(diǎn)黃的 第29章 二十九 臥室里的窗簾漏出一條縫,透著斜斜的一縷光,光線的角度隨著日輪緩緩偏移,暖洋洋地落在林瑧的眼睫處。 他被曬醒了,這一覺漫長而黑甜得如同昏迷。林瑧迷迷糊糊地抻了個懶腰,薄被從肩膀滑落到腰間,露出他新舊吻痕交疊的上身。 骶骨往下膝蓋往上的地方還麻著,一動就有輕微拉扯的酸痛感。昨晚荒唐的回憶涌入腦海,但他對后來自己怎么洗的澡又何時睡下已經(jīng)一無所知,枕邊空著,另外半邊床鋪是涼的,臥室里此刻只有林瑧一個人。 林瑧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嗓子啞得仿佛吞了一把砂礫,半個音都發(fā)不出來。他費(fèi)力起身摸到了手機(jī),被屏幕光照得瞇起眼睛,看見已經(jīng)是斯圖加特時間下午一點(diǎn)。肚子適時傳來饑腸轆轆的空響,原來這一覺連午飯時間都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