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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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枕邊月 到了?晚飯時, 幾人先把?林恣慕的飯菜夾了送去給她?,然后才在屋里聊起了?一路上的見聞。 說到百影門中載著五人飛行的木鳶時,言益靈也?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口中直呼百影門造物驚奇。 一起用過了?晚飯,幾人幫著洗完碗收拾好了桌椅,還去看了?一趟林恣慕, 看她?睡得安穩(wěn),燒也?退了?,這才放下心?來,各自回了房間。 百影門陣法驚心?, 客船走尸驚魂, 按理來說,在仁遠(yuǎn)村的這一晚應(yīng)該是她們最能安心睡下的一晚了?。 可惜了?,其他三人倒是安心?放松了?, 就是秋望舒像被腳下被火燎了?似的,坐立都不安。 最讓她?不安的, 就是此刻沐浴完,半攏著頭發(fā)?出來的易君笙。無論是她?露出的半邊素頸,還是照舊帶著些濕氣的發(fā)?絲,一切的一切,都和當(dāng)日?燈下的場景重合在了?一起。 要說有什么區(qū)別,就是今日?易君笙沐浴后換了?一身素色里裙,暖光勾勒出了?薄袖下的手臂線條, 竟比當(dāng)日?還要曖昧上百倍。 心?不在焉地梳著散下的頭發(fā)?, 秋望舒不敢看她?, 只能忙亂地折騰著木梳和頭發(fā)???墒切?里越緊張,頭發(fā)?就越不聽話。發(fā)?尾的結(jié)牢牢地刮在梳齒上, 疼得秋望舒忍不住咬牙“嘶”了?一聲。 聽到這聲輕叫,易君笙立馬轉(zhuǎn)過頭來。 看著她?訕訕?biāo)砷_了?木梳,易君笙停下了?擦拭濕發(fā)?的手,無奈地笑道:“秋姑娘,你這般梳頭,肯定會打結(jié)的?!?/br> 不忍看她?再折磨自己的頭發(fā)?了?,易君笙不由分?說地將木梳從秋望舒手中拿過,溫柔道:“我?來吧?!?/br> 說著,就貼著她?的頸后,將頭發(fā)?攏在了?自己的掌心?中。 易君笙和她?不同,梳頭的時候極有耐心?,從發(fā)?根輕輕地梳到中間?,還會在發(fā)?尾時用手指將打結(jié)的發(fā)?絲輕輕順開。 即便易君笙的動作小心?而輕緩,可是她?的指尖還是無法避免地碰到了?發(fā)?絲以外之處。 溫?zé)岬氖种篙p輕蹭過秋望舒的耳根,她?只覺得易君笙的動作太?過輕柔,甚至輕柔得讓自己的耳根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癢意。 細(xì)密的緋紅爬上了?耳根,秋望舒緊緊地攥起了?自己的手,仿佛這樣,就能掩蓋住自己的羞赧。 可不知易君笙是故意還是不小心?,當(dāng)木梳再往下去的時候,竟然滑過了?秋望舒覆著單薄寢衣的側(cè)腰。 再忍不住那作弄著自己的癢意,秋望舒輕輕顫了?一顫,然后,她?便聽見了?木梳停下的聲音。 她?是被這癢意和熱氣燎得亂了?心?神,即便聽見了?木梳停下的聲音,她?卻還是控制不住地抬頭朝鏡中望去。 秋望舒先是看見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自己,眉目不同于往常地舒展著,一股曖昧的暖意從眉尾一直延到眼?角,揉成了?面前這個十分?陌生的人影。 緊接著,她?又看見了?身后的易君笙。鬢角沒擦干的濕氣滾落到頸窩中,打濕了?易君笙寢衣的衣領(lǐng),可她?卻像沒察覺到一般,只顧著在鏡中不錯眼?地看著自己。 秋望舒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這樣的目光,有隱忍也?有熱切,像是借著鏡面克制著她?放肆的試探,又像是故意引自己逾越鏡中的界限。 心?慌意亂地地撇開了?視線,秋望舒按住了?自己背后的手,急聲道:“我?自己來吧?!?/br> 可是,易君笙并沒有如他所愿地放下了?手中的木梳。沉默了?片刻后,她?聽見易君笙問她?:“為什么,我?下手重了?么?” 就是不重,才叫她?心?慌。 “不是……” 不知如何解釋,也?顧不得去搶木梳了?,秋望舒一股腦站了?起來,想裝作無事發(fā)?生地朝易君笙身側(cè)繞過去。 見秋望舒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易君笙的身形一動,驀地欺身逼近了?秋望舒。 她?克制地握住了?秋望舒的手臂,可那力道卻并不是禁錮,反而像離了?高墻便會垂下的藤蔓一般,固執(zhí)而癡纏。 “那是為什么?” 秋望舒聽到她?執(zhí)著地追問道:“秋姑娘不說清就這般推開我?的話,我?會很?難過的?!?/br> 耳中全是她?逼問自己的聲音,鼻息間?充斥著她?沐浴后縈繞在房中的丁香味,而在秋望舒看不見的腳下,兩人的影子也?融成了?一片。 在她?的眼?神中,秋望舒終于敗下陣來。 松開了?掙扎的手,秋望舒掩下了?面上的無措,顫聲道:“……你我?,離得太?近了?,我?不習(xí)慣?!?/br> 纏在她?小臂上的手緩緩滑下,若即若離地圈住了?她?的手腕,她?聽見易君笙輕聲反駁道:“沒有在百影門洞底時近吧?” “也?沒有在千蒼谷谷底近吧?” 她?的手被易君笙牽著輕輕放在了?襟前,她?就這樣感覺到了?方寸間?那一聲蓋過一聲的鼓動聲。 “那時,秋姑娘應(yīng)該都聽聽到我?的心?跳聲了?吧……” 無論是那衣上的溫度還是易君笙的手指,無一不在熨燙著她?的手心?。在這樣的熱意中,秋望舒所有想要辯駁的話都被壓在了?喉嚨間?。 雙唇幾番開合,最后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顫顫地地看向易君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