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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神諭殘卷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二章占據(jù)

第二十二章占據(jù)

    沙棠的指尖輕輕敲擊著他的面頰,為首的黑袍人摘下了他的兜帽,那是一張滄桑年老,布滿皺紋的臉,他對沙棠彎下腰,以下位者的卑微姿態(tài)說道:

    “老身按照您當(dāng)初留下的方式執(zhí)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儀式,卻都以失敗告終……”

    他惋惜地看了眼靠著墻坐著的死尸,補(bǔ)充道:

    “那個縫合人就是用失敗了的祭品做的,您的神力足夠強(qiáng)大,驅(qū)動了那具尸體,但您并未復(fù)蘇在上面,他就只能是供我們差遣的工具,平時我們都把他安置在那間密室里。”

    原來是想拿我復(fù)活他們信仰的神啊……這里離雪山好像也沒太遠(yuǎn),也不知道雪山的神和這邊的神會不會搞個宗教戰(zhàn)爭什么的……

    沙棠的頭腦風(fēng)暴沒有持續(xù)很久,他目光陰沉,皺著眉,語氣平淡如水地說道:

    “我記得我托付給你這個任務(wù)時,你還是個正值年輕的青少年。”

    ……什么?

    沙棠的手指輕顫一下,他剛在說了什么?那句話幾乎是不過腦地說出了口,自然得惹他懷疑,他怎么可能知道這件事?

    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的皮膚光潔無痕。

    算了,這事以后再想。

    沙棠放下了手,他故作鎮(zhèn)定地瞄了眼面前的黑袍老人,指著自己問:

    “是怎么看上這個人的?”

    “老身之前帶著您留下的面具?!?/br>
    老者邊解釋邊從黑袍內(nèi)取出一張宛若黑夜星空的面具——這正是沙棠之前看到的兜帽下的那張“臉”。

    “透過這張面具,我擁有了一點(diǎn)您的神視,我看到這個人的身上擁有著其他人都沒有的顏色,即使老身不理解這些顏色代表著什么,老身也能看出這個人有著特殊之處。”

    老人激動地講解著,他雙手奉上那張面具,向前挪動膝蓋靠近了沙棠:

    “既然您回來了,這面具也該物歸原主?!?/br>
    他低垂著頭,甚至是不敢與沙棠對視,這虔誠的程度倒和雪山的那些信徒不分上下,這個世界難道是以各種各樣的邪教組成的?

    沙棠接過了那張面具,他的手撫摸著面具,有一種并未觸摸到的虛無感,但他的手又確實正放在上面。

    面具看起來沒有眼眶,只有一片怪異的色彩——和他差點(diǎn)死了時看到的神像周圍縈繞的霧氣一樣。

    按之前這老人戴著面具說話會讓自己又頭疼又聽不懂來簡單判斷下,這面具應(yīng)該還有影響他人聽覺的能力。

    其他的他也不可能直接問,在這些黑袍人看來,自己就是復(fù)活了的神,神怎么可能連自己的東西有什么功能都不知道?

    “有勞你們了,我很高興。”

    沙棠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站起身來,看向癱坐在那的尸體,心想:

    這玩意兒要是能按我所想活動就好了。

    心語剛落,那具縫合出來的尸體便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動作僵硬扭曲,像卡幀的老電影。

    沙棠差點(diǎn)沒掩蓋住眼底的震驚,沒想到這東西還真能受自己控制?為什么呢……

    他看看這怪人,再看眼手中的面具,或許答案就在眼前。

    他將面具按在了臉上,冰涼的觸感貼合上面頰,明明沒有綁帶,面具卻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臉上,那面具就好像是他的臉皮,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面具外表沒有露出眼睛的地方,但沙棠依然看得見,他看到那些縹緲的煙霧圍繞著縫合人的四肢,像牽木偶的線,提拉著沉重的尸首。

    這就是尸體能動的原因。

    再看那些黑袍人,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色彩,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沙棠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一抹紅黑混合的顏色圍繞著他,沿著他的身體流竄,多像一滴在血管中流淌而過的血液。

    他莫名打了個寒顫,隨即把臉上的面具揭了下來。

    之后他掃視了眼在場的信徒們,他們會覺得自己是復(fù)活了的神,似乎是因為自己接上了梗,這么說這個世界是沒有那個梗的,因此他們才會把神的一句梗當(dāng)做身份暗號。

    這個神難不成也是穿越來的?我還不是唯一一個?這里絕對還有更多東西值得我去調(diào)查,也許我能找到我穿越到這的原因!

    就在沙棠深思熟慮時,一旁的老者靠了過來,尊敬地問道:

    “您還有什么神旨要下達(dá)給我們嗎?”

    這一句詢問給了沙棠靈感,他現(xiàn)在可是這些人的“神”啊,當(dāng)然可以留在這對他們發(fā)號施令!也正好方便他調(diào)查這個世界!

    “啊,確實是有呢?!?/br>
    沙棠的笑容染上了陰森的惡意,那些欺騙了他,拐賣他的鎮(zhèn)民,怎么可能被輕易放過?他可不是什么寬容的老好人。

    “一直都蝸居在這個陰暗的地下,都沒有住膩嗎?”

    他轉(zhuǎn)身背對著黑袍人們,視線放在那尊富有年代感的神像上,他也剛好不樂意住在潮濕陰暗的地下,現(xiàn)在換他做主了,這“前任神”該被拋棄了。

    沙棠含笑開口:

    “那個給我提供祭品的小鎮(zhèn)已經(jīng)沒用了,先把它搶過來吧,之后我要到更外面,接觸更廣闊的世界?!?/br>
    恍惚間,他似乎又聽到了雪山神明的聲音,從他口中重復(fù)了一遍他所聞的話語:

    “聆聽我的福音。”

    此話一出,黑袍人們紛紛下跪,他們直起腰,雙手合十做出祈禱的姿勢,沙棠回頭看著地上跪著的黑壓壓的一片,現(xiàn)在的氛圍也夠到位了。

    他清清嗓子,下達(dá)了命令:

    “現(xiàn)在,帶我去那個小鎮(zhèn)!”

    沙棠帶領(lǐng)著一眾黑袍人,聲勢浩大地回到了鎮(zhèn)上,鎮(zhèn)民從未見識過這么大的場面,全都退到了兩邊。

    沙棠衣服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一大片褐色遮住了衣服本來的顏色,散發(fā)著血液的腥臭味。

    沙棠左顧右盼,最后隨便指了個黑袍人說:

    “我要先去洗個澡,請你幫我找件干凈衣服?!?/br>
    那個黑袍人接到指令馬上走向路邊的服裝店。

    “等下!”

    沙棠又叫住了那個人,他向那個黑袍人招招手示意對方回來:

    “還是先把這鎮(zhèn)上的人都?xì)⒘税?,不然我洗完澡后又臟了?!?/br>
    “是,那,小孩呢?”

    身后一女性黑袍人發(fā)出了詢問,沙棠稍一怔步,露出一副斟酌思索的表情:

    “外面那么危險,小孩怎么可能活得下去,當(dāng)然是和爸媽一起走啊?!?/br>
    沙棠撩了下自己披散著的長發(fā),他琢磨著洗完澡后還得把頭發(fā)扎起來,不然總是散著也太不方便了。

    在最前面的就是鎮(zhèn)長家了,那個欺騙了他的老不死的東西,現(xiàn)在就待在里面美美數(shù)錢。

    “我和縫縫一起去就行了?!?/br>
    沙棠擺擺手,縫合人跟在他身后,其他黑袍人則是四處散開,執(zhí)行起他們的“神”旨。

    不出片刻,尖叫聲,血rou刺穿聲便不絕于耳,而沙棠步履穩(wěn)健地走向鎮(zhèn)長家,他好像與身后的世界割裂,仿佛這場災(zāi)難真的與他無關(guān)。

    “砰!”

    縫合人撞開了鎮(zhèn)長的家門,沙棠走進(jìn)了屋里,看著就尤為氣派,小鎮(zhèn)外面只能算一般,但鎮(zhèn)長家可真是一眼就能看出富裕。

    沙棠指揮著縫合人撞開一扇扇門,終于找到了位居二樓的鎮(zhèn)長的臥室。

    房間里空無一人,看來這老頭子是察覺到不對早早躲了起來。沙棠頗感無趣地打了個哈欠,他簡單地將臥室里外都瞅了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了房間的窗簾后。

    他拉開了窗簾,窗簾后邊是一扇飄窗,窗臺看起來像是鏤空后用鵝卵石填的,上面飄著一層薄薄的水,荷葉點(diǎn)綴在水面上,居然還有點(diǎn)唯美的好看。

    為什么要在臥室里搞這種裝飾?

    沙棠指了指窗臺里的鵝卵石。

    縫合人乖順地走了過來,扒拉開鵝卵石,底下果然藏了東西,他從里面搬出一個沉重的老式保險箱,箱子被一個密碼鎖鎖住。

    “要密碼啊,我上哪找密碼???”

    沙棠扶著額頭無奈地?fù)u搖頭,然后他用指關(guān)節(jié)敲擊著密碼鎖,說:

    “你來解碼?!?/br>
    說著縫合人一把握住密碼鎖,硬生生將密碼鎖掰成兩半。

    這縫縫到底有多大的力氣啊,還是物理層面的解碼……

    沙棠忍不住往一旁縮了縮,還好這東西現(xiàn)在聽他的,不然自己說不定早死八百回了。

    沒了密碼鎖,保險柜被輕松打開,里面放著一袋又一袋的錢幣,全都是他拐賣人口換來的贓款。

    呵,一個搞人口買賣,最重要的莫過于是這些俗物。

    “都拿走吧,我們到了鎮(zhèn)外會很需要錢?!?/br>
    沙棠關(guān)上了保險箱,縫合人則是將保險箱抗在了肩上。兩人作勢要走,這時老鎮(zhèn)長從床頭柜下的暗門

    里爬了出來,他走得慢極了,卻還在努力加快腳步。

    “不行!這些,這些都是我的!是我的!”

    老鎮(zhèn)長伸著手指著沙棠,他的手顫得和得了帕金森似的,快在空間動出殘影。

    他滿是褶子的臉憋得通紅,焦急地揪住了沙棠的衣擺,義正言辭地指責(zé)道:

    “我收留了你給你提供了衣物和吃食,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沙棠嫌惡地拍開老鎮(zhèn)長的手吼道:

    “我都還沒和你算拐賣我的賬,你這老逼登倒是和我談起功勞了?”

    老鎮(zhèn)長怒火中燒,他用力地拍著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又叫,甚是吵鬧:

    “你都能帶著這些人回來了,他們肯定待你不薄,這不都是你的福氣!要不是我,你說不定早死在外邊了,還能有現(xiàn)在?你一年輕人居然這么欺負(fù)我一個老頭子???天理何在?。 ?/br>
    沙棠額頭青筋暴起,他的笑容越發(fā)和善,鋼筆刀被握在手中,隨著手起刀落,寒光一現(xiàn),那老鎮(zhèn)長的脖子噴涌出鮮艷的紅,他躺倒在了地上,喉間發(fā)出沙啞的嗚鳴。

    沙棠甩甩手上的刀,殘留在刀上的鮮血因慣性被拋在了地上。

    他居高臨下,看著老鎮(zhèn)長布滿紅血絲的渾濁雙眼,嘲諷道:

    “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自己可都是經(jīng)歷了一次割喉回來的,要說這福氣,還真沒幾個人能享受第二次。

    老鎮(zhèn)長的手往前爬行了幾下,最后兩眼一翻,再沒了氣息。

    沙棠拍拍手,帶著縫合人和一大箱的錢離開了鎮(zhèn)長家,剛出房門,他腳下便踩到了什么泥濘的東西?;锪?,濕漉漉的。

    該不會是……

    沙棠停頓住了,他緩慢地低下頭往地上看去,最終他松了一口氣,聳著的肩也放了下來:

    “原來是內(nèi)臟啊,我還以為是踩到別人的嘔吐物了,哈哈?!?/br>
    畢竟外面一副人間地獄的慘狀,會有人看了受不了吐在這是完全可能的。

    尸橫遍野,男女老少的尸體堆積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座小山丘。

    沒想到這些信徒做事還挺利索,以前肯定也沒少干殺人放火的事吧。

    沙棠從尸體上踩了過去,那些黑袍人聚集到了一起,其中還有人剛丟掉手上提著的小孩的尸體。

    一身材較為矮小的黑袍人遞上一件干凈的新衣服,不沾一滴血跡,布料柔軟,看著是上等的布料。

    天色剛好暗了下來,沙棠吩咐黑袍人們先在鎮(zhèn)上的旅店留宿一夜,第二天,他們將沿著西方前進(jìn)

    他隨便挑了個房間,好好洗了個熱水澡換上干凈的衣物,整個人神清氣爽。

    夜晚,沙棠翻開了那本日記,鋼筆刀已經(jīng)被組裝了回去,現(xiàn)在就只是一只普通的鋼筆。

    從來到這個世界,到現(xiàn)在發(fā)生了太多事,看似毫無關(guān)聯(lián),卻又總給他一種冥冥之中的注定感。

    沙棠拿出了日記本,翻開那些原主筆跡的紙頁,聽它們在空氣中摩挲,如同一種蓄謀已久的招待。在空白的新一頁,沙棠的筆尖垂在紙面上,他第一次在這世界留下自己的痕跡,他寫道:

    或許我早已被卷入一場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