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腳崴了……”江令橋眼眶又紅了幾分,把腳往他那畔蹭了蹭,委屈地絞著頭發(fā),“疼……走不動路了……” 傷在美人身,卻心疼得徐斯牟嗷嗷直叫:“不怕不怕,本官替你吹吹就好了?!?/br> 這是哪里來的歪理?江令橋一蹙眉,心里不以為然。 “是這兒嗎?”隔著衣物,徐斯牟的手不安分地落在她的腿上。 她噙著眼淚看他,搖了搖頭。 “那……是這兒嗎?”掠過輕薄的綢紗,手一路摸上了她的小腿。 “不是……”江令橋楚楚可憐地應(yīng)道,“下面些……” “是……這里?”徐斯牟的手掌直接包住了女子纖細的腳踝。 “是……”江令橋點點頭,疼得喘了一口涼氣。 這一聲聽得徐斯牟有些想入非非,正此時,美人薄霧一般的云紗衣滑落肩頭,露出瑩白如凝脂的半邊肩膀來,和半根纖細的心衣帶子。 白玉的肌膚,艷紅的衣帶,在晦暗的長夜顯得那樣醒目。 徐斯牟咽了口口水,江令橋卻適時挽起衣物,羞答答地向他靠得近了些。 “徐大人,天好黑……我走不了路……我害怕……”她的手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送我回家,好么……” “好……好……”滿懷盡是女子迷人的體香,徐斯牟涎水都快流了下來,一雙手直接抄上去,將美人打橫抱起。 “敢問美人芳名?” 江令橋的頭乖馴地窩在徐斯牟懷中,糯聲糯氣道:“奴家……江令橋……” 這小嘴兒……這柔聲……這馥郁的女兒香……徐斯牟一時心神蕩漾。 “美人如今年歲幾何?” “奴家……已及二九之年……” 徐斯牟慨然一笑:“也是青春好年華!” 果真是溫香軟玉在旁,累也不覺得累了。這要是在平日,他定然早就七喘八喘起來,如今走街串巷,倒十分神采奕奕,再走十里地也不在話下。 “大人果真好體力……”女子的手輕輕落在他的胸膛,撩撥之意似有似無。 此情此景,徐斯牟難免從只言片語里品出一番不一樣的意味來,再也按捺不住,他情不自禁俯下身想去吻那嬌艷櫻唇,然而就在即將得逞之時,女子卻忽地將身一扭。 “誒——到了!” “……” 美人一扭身從他懷中跳下,跛著腳去叩眼前這處雅苑的門。 門開了,容悅打了個哈欠,看到她的時候愣了愣,正欲開口,江令橋適時抵在門縫之間,以身軀阻斷徐斯牟的視線。 她將食指抵于唇邊,示意他噤聲,而后抬手一揮,容悅的裝束頃刻間就變了,胡子有模有樣地貼在唇邊,儼然一位年長的父親。他正疑惑著,一抬眼,余光瞥見了石階之下的徐斯牟。 “女兒?。∵@么晚你去哪兒了?想急死為父??!”他當(dāng)即痛心疾首起來。 還未開口,江令橋便淚落兩行:“適才聽聞父親夜里輾轉(zhuǎn)難眠,定是這幾日怔忡勞頓,女兒瞧來實在心疼,便想著去抓些安寢的藥,爹爹喝了好入眠……” 老父親的口氣一下子軟和下來:“去了多久???怎么才回來?夜里會著涼你知不知道?” “崴到腳了……”她可憐兮兮地答他。 “啊?”容悅臉色一變,“嚴(yán)不嚴(yán)重啊?為父這就去請大夫!” 江令橋按住他,搖了搖頭:“已無大礙,歇歇就好了。” 她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身后的徐斯牟身上:“所幸遇到了徐大人,是他送我回來的。” 容悅精神一振,忙將大門敞開來。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徐斯牟面前,拱手歉疚:“不知徐大人駕到,小人該死,小人有罪……” 回望著美人灼灼的目光,徐斯牟大手一擺,道:“無礙!” 容悅感激涕零:“多謝大人將小女送回來,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br> “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為官便是為人父母官,這些都是分內(nèi)之事?!毙焖鼓舱f著,眼睛忍不住瞟向女子云紗之下曼妙的身姿,“況且……令嬡乖巧,一路上……省心得很……” 江令橋很配合地垂下頭,臉頰染上兩抹緋紅。 容悅看在眼里,心中明了,對徐斯牟殷切地笑道:“實在是辛苦大人跑這一遭了,夜里更深露重的,不如……去府上坐坐,喝杯熱茶?” “這……”徐斯牟故作猶豫之色,“不好不好,還是算了罷……” “有何不可?”容悅拉起他的袖子就要往屋里拽,“徐大人可是我們家的恩人! 按習(xí)俗,這樣你推我搡的拉鋸至少要在三個回合之后才會有松動之相,譬如歲末寒冬,長輩給小輩送壓穢—— “既然夜深,那我也不便多加叨擾了……” “大人來,使我破廬蓬蓽生輝,怎能說是叨擾呢?使不得使不得……” “不妥不妥,江姑娘受了驚,還是早些休息為好……” “大人——”江令橋忽然開口喚他,“我好多了,現(xiàn)下……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 “好!” 三個回合一過,徐斯牟連忙滿口應(yīng)下,免得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正好有些冷,那我們便飲茶一敘?!?/br> 說著,抬步徑直跨上石階,昂首走進了敞開的大門。 -------------------- 為啥啊這是為啥??!我也也沒寫啥咋老鎖我呢?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