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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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辭年紀(jì)比他還要小,身世也比他好,長得也挺可愛,就連蕭洄自己有時候都覺得他萌萌的招人疼。 蕭洄覺得,晏南機對他和對陳清辭,是一樣的。 晏南機是喜歡他,但是是哥哥對弟弟的那種喜歡。 就像當(dāng)初在春日宴介紹的那樣,他是他的“好弟弟”。 * 理清楚這些事后,蕭洄不打算跟晏南機坦白,因為他還沒做好準(zhǔn)備。無論是跟對方在一起,還是就此成陌路。 所以,他打算先晾著,有什么事等回京再說。 蕭洄找來胡嫂,請她委婉地轉(zhuǎn)告晏南機,說自己最近睡眠不好,想一個人睡一間房。 沒一會兒胡嫂就回來了,還帶來了晏南機的回應(yīng),只有一個好字。 蕭洄也拿不準(zhǔn)這是個什么意思。 冥冥之中,他總感覺對方似乎也在躲著他。 搞不懂。 在府里發(fā)霉了兩日后,蕭洄終于確定了:晏南機就是在躲著他。 這幾日蕭洄也嘗試著去找他,卻被人告知對方這幾日都是早出晚歸,在府里待的時間不超過三個時辰。要不是胡嫂告訴他晏南機最近在忙著跟蘭及衛(wèi)查案,蕭洄都快以為這人是不是打算把自己丟在這了。 又這么悠閑了兩日,這一天,蕭洄坐在亭邊喂魚,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大理寺評事的身份,也忽然想起來自己似乎是來跟晏南機查案的。 ……所以,案子呢? 怎么沒人通知他干活? 一把將魚食灑進(jìn)食堂,蕭洄拍了拍手,正巧遇見了前來尋他的胡嫂:“你來得正好,快跟我說說案子進(jìn)展到何處了,需要我做點什么?!?/br> 胡嫂搖搖頭,恭敬道:“大人派我來護(hù)送您回京?!?/br> 蕭洄:? 不是查案子? “案子已經(jīng)查出眉目了,城里最近會有所動作,到時候可能會封城,大人讓我先送您回去。” 其實不僅查出了問題,甚至還牽扯出了西域和大興兩國的國事,茲事體大,晏南機怕自己到時候無法分出精力護(hù)衛(wèi)蕭洄安全,也不想讓少年處于旋渦之中,只能派人在事發(fā)之前先將他送走。 “這么嚴(yán)重……” 蕭洄皺起眉,也知道自己繼續(xù)留在這里沒多大用處了,但他就是有點過意不去,覺得自己來這一趟似乎什么都沒做 。 胡嫂搖搖頭,說:“大人說,您做得已經(jīng)夠多了?!?/br> 蕭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所以他做了什么就夠多了? “蕭大人,您跟我走吧,晏大人武功高強,會沒事的?!焙﹦竦?。 他清楚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當(dāng)即點頭,“事不宜遲,我們立馬就走?!?/br> * 玉城還是一派祥和的樣子,人們并不知道之后將會在此處降下怎樣的暴風(fēng)雨。 蕭洄還是扮作柳依依的樣子出城,他之所以走得這樣果斷,一方面是相信晏南機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自己。 他早就不想再裝女人了,再這樣下去,他都快真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和晏南機成親了。 城門還是當(dāng)日的守衛(wèi),嚴(yán)格地檢查出入城的每一個人。 輪到蕭洄時,那守衛(wèi)舉著通關(guān)文牒看了好一會兒,硬是要讓蕭洄出來把面紗揭下。 胡嫂手腳并用地解釋,不起作用。 蕭洄懶得跟他們糾纏,正想說要不出去算了,卻聽見馬車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依依弟妹?” 是蒙約翰的聲音,蕭洄掀開窗簾,見他像那日一樣跟守衛(wèi)說了句什么,對方頓時變得恭恭敬敬的,不再強要求他下車,想來晏南機最近在莫真面前混得不錯。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蕭洄點了點頭,夾著嗓子道:“多謝約翰大哥?!?/br> 這是蒙約翰第一次聽她說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依舊是好聽的。 蒙約翰不疑有他,笑著道:“弟妹怎么這么快就要出城了?” 蕭洄點頭,察覺到什么,遲疑道:“約翰大哥怎么知道我要離開玉城了?” “我們都知道啊?!泵杉s翰以為她是不好意思開口,便以一種開導(dǎo)的語氣道:“你們中原妹子就是容易害羞,列漢兄弟前幾天都已經(jīng)跟我們說了,大家都知道你的事了?!?/br> 蕭洄直覺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什么事?” 蒙約翰擺擺手,一副哥哥我都是過來人的樣子,道:“嗐,不就是弟妹懷孕了水土不服要回趟中原祈福嘛,都是自家人,沒什么不能說的?!?/br> ……懷孕。 確認(rèn)自己沒聽錯的蕭洄:? 作者有話說: 晏南機:你來西域的任務(wù)只有兩個。 1、與我成親。2、為我懷孕。兩樣都完成得很好,不錯,給予獎勵。 —— 肝了六千,我真長。 老規(guī)矩,放上來再修。 第96章 不是風(fēng)動 08 一望無垠的平原。 進(jìn)入大興地界已經(jīng)是七月了, 氣溫一天比一天熱,越往南走,溫度便越高。 剛從西域出發(fā)時,一天能行二十公里。但一進(jìn)入六月下旬, 隊伍不得不走走停停。甚至在熱得不行的時候選擇晚上趕路, 白天休息。 相比起來,返程的時間其實寬松了很多。但也許是連天的趕路, 疲乏終于積攢在一起, 蕭洄的身體終于開始抗議了。 他先是發(fā)了場高熱, 正晌午的時候,把給請來看病的大夫都嚇了一跳。于是剩下的路, 隊伍只能走半天歇半天,馬車?yán)镌丛床粩囡h出來的草藥味,濃郁得幾乎讓人產(chǎn)生了一種少年將命不久矣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