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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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不動就不動?蕭洄哼了一聲,不但沒聽他的,反而扭得更起勁了。晏南機拿他沒辦法,嘆了口氣不再管他。只有等他自己吃虧,他才能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 果然,沒過兩分鐘懷里的人就消停了,余光瞥見少年幾乎紅透的耳根,晏南機手抵在唇邊咳嗽了一聲,趁著沒人注意低聲問道:“不動了?” “哥哥,你自己的身體什么樣自己不清楚么?!笔掍бе酪蛔忠痪涞?,“放、我、下、去?!?/br> 后者勾了勾唇,“不聽兄長言,吃虧在眼前?!?/br> 聞言,蕭洄屁股動了一下,剛好坐在上面,冷聲道:“誰吃虧還不一定呢?!?/br> 晏南機:“……” ** 宴會足足持續(xù)了兩個時辰,出來時晌午都快過了。莫真對胡列漢的印象還不錯,再加上有蒙約翰這個“知心大哥”一直在旁為他美言,他決定給這人一個機會。 “你那個兄弟挺不錯,去叫上他一起吃頓飯?!?/br> 蒙約翰大喜,連忙替自己弟兄謝過殿下。他轉(zhuǎn)眼尋去,胡列漢已經(jīng)帶著柳依依走到門口了,忙追過去。 “兄弟,等一下!”蒙約翰三兩步追上,匆匆跟他說明情況,“大好的機會,別回去了,跟哥哥去?!?/br> 因為有柳依依在,蒙約翰特意說了中原話,蕭洄從他蹩腳的口音中敏銳地捕捉道最后一句話。 他戳了戳晏南機,后者側(cè)耳過來。蕭洄變著調(diào)學(xué)人講話:“跟哥哥去吧?!?/br> 晏南機嘖了一聲,對蒙約翰道:“多謝約翰大哥幫忙創(chuàng)造這次機會,麻煩你等一下,我先找人把依依送回去?!?/br> 蒙約翰知道這倆正是感情最甜蜜的時候,方才在里邊就如膠似漆的,現(xiàn)在更是旁若無人地講起了小話,心里只道果然是剛成親的夫妻什么都新鮮。 “弟妹可以跟著一起去,殿下不會說什么的?!彼砸詾轶w貼地不讓小夫妻分開。卻被晏南機拒絕了:“不用了,昨晚累著她了,今日跟我來這兒已是不易,還是讓她回去歇著比較?!?/br> 這話他沒敢用漢語講,蒙約翰了然一笑,“也好,弟妹回去好好休息,別累壞了身子。” 晏南機把蕭洄送上馬車,低聲囑咐:“等我回來?!?/br> “你剛才跟他說了什么。”蕭洄問他。 對方?jīng)]答,只道:“胡嫂已經(jīng)到玉城了,有事找她,別亂跑?!?/br> 蕭洄:“ 你是不是要背著我干什么事?” “如果入夜我還沒回來,你就先睡?!?/br>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馬嘴地聊了兩句,發(fā)覺他回避的態(tài)度,蕭洄瞇起眼,一屁股坐在毯子上:“好好好,你就去吧,去看看西域的姑娘和中原有何不同。” 晏南機看他一眼,道:“我不會?!?/br> “男人嘴里的‘不會’最不可信?!笔掍ф倘灰恍Γ骸岸嗪玫臋C會啊,別浪費。在這里頂著胡列漢的身份,你想干嘛就干嘛,只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大興朝的晏南機都干了些什么?!?/br> “當(dāng)然,待會兒我又不跟著你去,也不會知道你做了些什么?!?/br> “……”晏南機嘆了一口氣,道:“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 青年離開馬車的瞬間,蕭洄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下來。他掀開窗簾看了眼,晏南機已經(jīng)跟蒙約翰登上了莫真的馬車,身后三個侍女抱著瑤琴亦步亦趨。 壓下心中的酸澀,蕭洄放下窗簾,對趕來的胡嫂道:“回去吧?!?/br> *** 晏南機果然回來得很晚,蕭洄沒有等他。 洗漱完躺在床上,被子蓋到了鼻子以上,只露出一雙眼睛。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喜綢、喜帳、喜燭……這些大婚的東西都還沒撤,明明早就累得渾身無力,卻怎么都睡不著。 墨發(fā)鋪得滿床都是,少年將自己縮在一角,倒真像個大婚第二夜獨守空房的妻子。 不曉得過了多久,窗外的蟬鳴蛙叫都歇了,院子里才傳來一陣動靜。 腳步聲停在門口,門被推了兩下,沒推動。那人似乎愣了愣,蕭洄不自覺抓緊被子,屏息聽著動靜。 整片空氣都是寧靜的,蕭洄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對方的呼吸聲。門外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沒有推第二下。 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腳步聲很快消失,黑夜重歸于平靜,晏南機終究還是沒有進來,蕭洄有些失落,他偏頭看向大開的窗戶,月亮高掛在樹梢。 這人真的是……打不開門不知道翻窗么? * 蕭洄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他做了個很曖昧的夢。 夢里,晏南機在親他。 這次沒隔著面紗,而是直接嘴對嘴。舌尖探進唇縫,在牙關(guān)稍作流連后就直接被攻略城池。他從背后被抱住親吻,晏南機睜著眼在親他,舌頭抵到上顎,動作兇狠得似要把他整個人都揉進熊熊□□中。 這個吻很激烈,他幾乎是單方面承受著,舌根被吸得發(fā)疼。 對方吻得很深很深,蕭洄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跟人接吻都會窒息,他差點就死在自己夢里。 不知過了多久,情.潮終于平息,對方又開始細(xì)細(xì)密密地親他、啄他,一下又一下。 他的臉被人雙手捧住,如同珍寶一般。 太癢了。 蕭洄不舒服地嘟起嘴,卻被人趁機咬住,舌尖輕輕在上面劃過。 那只熟悉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走,落在腹前,腰帶瞬間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