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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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燃放著白熾光暈的盛夏到來時,艾斯黛拉的十七歲生日也如約而至。 天光一天比一天漫長,日頭也越發(fā)毒辣刺目;樹上的蟬鳴沒日沒夜的鳴叫,直至聲嘶力竭也不去停歇,仿佛要用盡所有的生命和力量去詠唱這個綿長炎熱的夏日。 以前每到這個時候,皮埃爾·拉帕蒂就會帶艾斯黛拉去奧維爾小鎮(zhèn)買她的生日禮物,禮物內(nèi)容通常都會是一條花布裙子、一雙新鞋子,然后再是一兩件女孩子喜歡的娃娃或者是小飾品,最后才是一小盒奢侈的糖果或巧克力。 然而今年,艾斯黛拉要在巴黎度過她的生日,而蘭達也早早就為她計劃好了一切:慶祝派對要在喬治五世酒店舉辦、生日蛋糕要由Nicolas Stohrer蛋糕店制作;屆時,艾斯黛拉要穿著夏帕瑞麗為她設計的禮服、Roger Vivier為她定制的鞋子出席,而且現(xiàn)場還要有瑪琳·黛德麗的獻唱。 這異常隆重的籌劃讓艾斯黛拉十分驚訝,盡管德國人交給她任務,讓她自己想一部分嘉賓名單、挑選禮禮服鞋子款式、決定蛋糕做什么口味什么樣子,但是她還是無所適從。 周五的下午,蘭達陪她去艾尓莎·夏帕瑞麗的時裝屋試穿定做的禮服; 那是一件極其特別的海藍色系長裙,裙擺由無數(shù)層無比精妙的褶皺構(gòu)造而成,行動起來會如海浪一般翻出無比精妙的浪花; 胸前以金線、珍珠和亮片繡成了珊瑚與海洋生物的模樣,無數(shù)沙丁魚組成的放射方陣自胸前向腰間和裙擺四散開來,星星點點,活靈活現(xiàn),十分的美妙夢幻。 這件禮服是由蘭達來提出命題和范疇,然后由夏帕瑞麗設計出來的;蘭達明確表示他不要龍蝦、不要金屬骨骼等夏帕瑞麗最狂熱的設計元素,而是要一件得體而美麗的裙子,然而事實證明,夏帕瑞麗女士確實做到了。 艾斯黛拉站在鏡子前試穿這件禮服,時裝屋的裁縫們就圍在她身邊整理、以做最后的調(diào)整。 這段日子,她在蘭達的喂養(yǎng)下又長胖了一點兒。雖然臉上還是稚氣未脫的樣子,但是那日漸鼓脹的胸部和豐闊起來的臀部,卻讓她已經(jīng)有成熟女性的特征。 當裁縫們詢問她哪里還需要修改時,艾斯黛拉十分窘迫的提出胸部有些太過緊繃;盡管時裝屋的工作人員們對此都已經(jīng)司空見慣,但是原本安靜坐在一邊抽煙喝香檳的蘭達卻忍不住挑了下眉頭; 他起身來到女孩兒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最終將視線緩緩停在了那被裙子裹得溢出來的兩抹雪白乳痕上; 蘭達目光幽幽的盯了半晌,然后就用一種風月老手調(diào)情般的曖昧語調(diào)說:“或許我們該定做一件斗篷什么的……如果你就這樣去參加派對,那么恐怕到進行一半時我就找不到你了……” “……為什么?” 艾斯黛拉被他看得臉上發(fā)燙,但是心里又有些得意,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正在為她而著迷——說到底,她終究不過是一個17歲的小姑娘而已。 “因為……” 蘭達邁著步子、一步步的靠近她,兩個人的身體逐漸貼近到一個讓艾斯黛拉感到緊張的距離,她忍不住的往后退,結(jié)果卻被其摟住腰、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 德國人的氣息噴灑在艾斯黛拉臉上,里面帶著一股香煙和酒精混雜起來的刺激氣味,讓她像是喝醉了一樣,控制不住的臉紅心跳。 那雙像西伯利亞冰湖一樣灰藍色眼珠近在咫尺,它們一動不動的鎖定著自己,像是要把她的靈魂也拽進那片深淵般攝人的藍色里…… 艾斯黛拉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的望著這張貼在自己眼前的臉;從那眼尾如金魚尾翼一樣的細紋到臉上凹陷下去的括弧,有關于這個德國人的每個細節(jié)都深深刻在了腦海里。 忽然間,她看到他的嘴唇動了一下;下一秒,那張臉便直挺挺的向她壓了過來。 艾斯黛拉嚇得屏住呼吸、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要逃避還是接受,總而言之,她像只木雕一樣,渾身僵硬的楞在了原地。 然而,預料中的吻并沒有到來,因為她聽到德國人以一種促狹又曖昧的語氣,在她耳邊低啞的笑著說:“因為……當派對上的那些男人想要吻你的時候,你會像個傻瓜呆在原地,然后任由他們帶走你……” “……” 艾斯黛拉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她大窘之余,便立刻睜開眼睛怒瞪著面前的男人; 旁邊傳來某個工作人員憋不住的竊笑聲,女孩兒又羞又氣,于是就伸手推開面前的男人,尖叫道:“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了!” 望著氣得滿臉通紅、胸脯一鼓一鼓的女孩兒,蘭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震得吊燈上的珠子都在晃,蘭達不顧惱羞成怒的艾斯黛拉、一把將她拉進來了懷里; 他一邊強勢的親吻她氣鼓鼓的臉蛋兒,一邊得意的笑著說:“別這樣,我的小貓咪……你知道我這是在提醒你、擔心你、畢竟外面可多的是想要把你吃進肚子里的野獸……” “明明就是你一直在欺負我!明明一直就只有你一個人在欺負我!” 艾斯黛拉羞憤的掄起拳頭去錘他的肩膀,結(jié)果卻被他攥住手腕抱了起來; 當著時裝屋眾多裁縫的面,蘭達肆無忌憚的抱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下調(diào)情,而在男人湊去親吻女孩兒脖子的一瞬間,為首的女主管就迅速對眾人做了個眼色、一齊離開了這里。 沒了人,蘭達便更加無所顧忌;他摟著懷里日漸豐滿的女孩兒,沉醉的去咬吻她脖頸間的雪白皮膚,像是某種迫于進食的獸一樣。 他咬得不重,但是卻讓艾斯黛拉感到難耐;這種難耐并不是痛覺,而是一種渴求著什么的癢,就像有只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卻始終撓不到它一樣。 女孩兒情難自禁的發(fā)出細碎的呻吟,她并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渴望什么,只是恍惚間明白了那些貓咪為什么會在春天叫喚不停,因為她此時也在發(fā)出諸如此類的聲音; “啊~別、別咬我……唔~別!別咬這里嗚嗚……” 艾斯黛拉噙著眼淚去推搡脖頸里的男人,結(jié)果對方卻變本加厲,直接將手探進了寬大的裙擺里、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你現(xiàn)在簡直像塊小蛋糕一樣又香又軟,我的艾拉……” 蘭達張嘴含住她的耳垂嘖嘖的吮吸著,同時也張開手掌、狠狠握了一把那細膩豐潤的大腿rou。 艾斯黛拉被他捏得生疼,立刻忍不住痛呼一聲開始掙扎:“痛!別掐我!我好痛!” 她穿著禮服在他懷里扭來扭去,蘭達幾乎就要抱不住她; 但這近乎嬌氣的反抗意外的取悅了蘭達,他很滿意且很興奮,于是便大口大口的咬噬著她暴露在外的頸肩,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給完全吃進肚子里去: “我想把你關起來、艾拉……我想把你關在只有我一個人看得到的地方,每天能思考到的、能想的事情只有我……” “嗚嗚……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做……” 艾斯黛拉成功被嚇哭了;她分不清德國人是真想這樣做還是故意嚇唬她,但是一想到自己沒有了自由、只能接觸他,她就感到無比的絕望。 蘭達吻著女孩兒臉上的淚水,只覺得腹中yuhuo更甚。他的手掌被女孩兒那兩瓣溫熱軟嫩的大腿rou夾在裙底,距離那天堂般的密處不過一指距離而已; 溫香軟玉近在咫尺,即使是最虔誠的修士恐怕也難以抵擋這欲望的勾引。 “別哭、艾拉……我們來玩?zhèn)€游戲、一種你一定會開心起來的游戲,好不好?嗯?” 德國人在女孩兒耳邊語氣低迷輕柔誘哄著,仿佛下一秒就會從口袋里掏出糖果去拐騙她。 然而這種招數(shù)對艾斯黛拉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傻妞來說很奏效,她幾乎是立刻就停止哭泣,眼巴巴看著他的問:“什么游戲?” “那就是——” 壞心眼的德國人拉長了尾音,然后就直接將掩在裙擺下的手、放在了她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陰戶上:“讓我猜猜你這里今天穿的什么顏色的……怎么樣?” “……” 艾斯黛拉呆住了,她皺著眉頭十分不解,覺得這“游戲”怎么看都很無聊的樣子; “可是這個也沒什么好玩兒的……為什么——” “讓我們嘗試一下你就知道好不好玩了。” 蘭達胸有成竹的說著,然后手就沿著她的陰戶與小腹處摸索了一圈,思索著問:“是那件粉色繡花的對吧?” “不是?!?/br> 艾斯黛拉搖頭否認,覺得腿間被人這樣撫摸的感覺有點怪怪的。她嘗試性掙扎了一下,結(jié)果男人就又到處摸索起來: “那么……是那條淡紫色帶蝴蝶結(jié)的嗎?” 德國人的手指摁在底褲處的縫隙凹陷處曖昧的滑動,但他表面上仍是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樣子,仿佛不是在猥褻,而是在進行一場嚴肅端正的軍事會議。 艾斯黛拉被他摸得打了個哆嗦,那種酥癢和渴求感身體里在愈演愈烈,以至于她忍不住隔著裙子去按那只放在自己私處上的受: “是那條白色的!” 她急急的叫了出來,“不要摸了!不要摸了!好癢!” “是嗎?” 蘭達狀若驚訝的挑眉,然后又作出多疑的樣子,幽幽道:“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人呢……我得好好確定一下才行呢?!?/br> 一邊說,他一邊挑起內(nèi)褲上下左右的磨蹭起來;被拉成一條細窄的布料在女孩兒的xiaoxue和陰蒂上不停摩擦刮弄,刺激得艾斯黛拉止不住的尖叫起來: “??!~不要!不要~嗚嗚、好癢、好痛……” “放過我吧、求你了……嗚嗚……” “我不要玩這個游戲了!我不要玩了!……” 女孩兒又是哭又是叫,可蘭達卻是完全不做理會,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將手也探進了她的小褲里; 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私密處已經(jīng)敏感得泛濫成災,里面溫熱潮濕,滑膩膩的水流得到處都是。 蘭達自女孩兒的頸彎中發(fā)出悶鈍的喘息聲,手指也借著濕滑的水液滑進了那被肥厚rou唇包裹起來的花縫里; 那握慣了香煙、槍支與鋼筆的粗糙手指就這樣細細碾弄過層迭的rou花,尋覓到了那被掩護起來的細巧花蒂。德國人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鉗住這顆小rou蒂、用指甲輕輕叮了一下,懷里的女孩兒便立刻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啊啊啊?。。?!——” 像野貓一樣尖細高昂的叫聲回蕩在房間里,艾斯黛拉淚流滿面,她腦海一片空白,雙腿間的私處又麻又痛,陌生的激流與快感像海浪般將她吞噬席卷,她不知道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只能顫抖著腿哭個不停。 “別哭,我的傻姑娘……” 蘭達“憐愛”的親吻著她濕漉漉的眉眼,用那滿含寵溺的醉人語調(diào)低聲誘哄說:“這是很舒服的事情不是嗎?你難道不覺得快樂嗎?嗯?” “……” 艾斯黛拉答不出來話,只能仰靠在蘭達懷里雙目失神的抽噎顫抖; 蘭達目光幽深的望著懷里滿臉淚痕、像小貓崽子一樣無助迷茫的女孩兒,嘴角微微上揚,不動聲色的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在她發(fā)呆時,他的手再次在她蜜xue處運作起來; 蘭達用手指輕輕撥開兩瓣花唇、沿著下陷的溝壑處上下滑動摩挲,本就高潮過一次的濕潤花戶便愈發(fā)洪水泛濫; 蜜液將德國人的手打濕一片,這使得他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原本只是時不時捻捻花唇、掐掐陰蒂的手指開始不安分的流連在那入口處,時不時的淺淺刺入、危險試探著,艾斯黛拉不習慣身體的私密部位被這樣陌生的侵犯,可又抵不住那初嘗情欲的快感誘惑,只能半推半就的嚶嚶叫喚: “唔~啊~別、好奇怪、碰這里好奇怪……” “為什么會奇怪呢?我們的艾拉明明很舒服很開心……” 德國人用舌頭和嘴唇去舔吻她臉上的淚痕,像只貪婪的獸一樣伏在她耳邊喃喃道:“艾拉很快樂、快樂得不得了……你流了這么多水,我接都接不住……你還這么小就這么多水、以后可怎么辦呢~除了我還有誰能讓你快樂呢~” 艾斯黛拉聽不懂男人的污言穢語,但是潛意識里她知道這不是什么好話;她懵懵懂懂,又羞恥無比,臉上也再次浮現(xiàn)出了情動的紅潮: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嗚嗚……” ——果然是只既天真又yin蕩的小貓咪。 蘭達在心里下著這樣判斷,而后就咔噠一聲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握起女孩兒的一只手、細細吮吻起了她的指尖: “艾拉現(xiàn)在是舒服了……可是我還很難受呢……艾拉想讓我快樂嗎?嗯?……艾拉想讓我和你一樣舒服嗎?我的乖女孩兒~” “……什、什么?” 女孩兒淚汪汪的望著德國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來摸摸我吧,來和我一起做‘游戲’?!?/br> 那兩道凌厲殘忍的括號形彎弧再次出現(xiàn)在蘭達臉上;他微笑的注視著面前天真懵懂的女孩兒,目光像是深夜的猛獸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吃干抹凈; 在女孩兒抽抽噎噎的哭聲中,他握起她的手、放進了他的褲腰里; 直到手指在他的帶領下觸碰到那一大團灼熱的硬物時,艾斯黛拉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在那軍裝硬挺厚實的面料下,居然藏著這么一大只可怕的“怪獸”, 當?shù)聡送χ鼘⒛前l(fā)育良好的柱狀物塞進她的手心時,艾斯黛拉立刻就撒開手、想要逃脫:“不要!我不要碰這個!它好臟!” ——在農(nóng)場里的公牛身上,她見過類似的東西。每當農(nóng)場里的公牛去找母牛配種時,父親總會把她趕得遠遠的、并警告她這是“穢物”!可盡管父親明令禁止,但她還是忍不住悄悄偷看過一次。但只是一次,艾斯黛拉就被嚇至退縮、并再也不敢犯禁。 交媾是動物的天性,但是看到那可怕的性器時,艾斯黛拉只感到畏懼,就像現(xiàn)在一樣—— “可是它需要你!艾拉!” 蘭達抓著她的手,不容她退縮的道:“它很想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很想你……難道你不想讓它開心嗎?明明我才讓你開心過……你的父親難道沒有告訴你、你不能做個沒有良心的小壞蛋嗎?嗯?” “……” 德國人巧舌如簧的安撫住了女孩兒,艾斯黛拉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于是只能哭喪著臉去撫慰那團巨物; “乖、摸摸它……” “對了、乖女孩兒……別怕、摸摸它……” “很好、很好……唔——再摸一下、別害怕……你會喜歡它的……” …… 蘭達一邊湊在艾斯黛拉耳邊低沉的喘息,一邊握著她的手在自己褲襠里擼動;即使是還沒完全把她吃到嘴里,但這只手帶來的慰藉也足夠銷魂。 比起無比享受的德國人,艾斯黛拉則是欲哭無淚。從小生活在農(nóng)場里的她,從來沒有碰過男人的這家伙,于是手心里那根大東西在她心里則是成了怪獸般的存在; 它又硬又大,她一手都圈不住。表面上不僅有著不斷起伏的堅愣脈絡,還有著十分guntang的熱度。 蘭達指揮她用手指去摳撫頂端光滑的圓頭處,可是她每摳一下、就有無數(shù)粘稠的液體從中間的小眼兒里冒出來,流得她滿手都是黏答答的。 這種液體讓她忍不住想起在母牛身上見過的那些粘液,她覺得惡心臟污,卻又沒辦法逃離,于是只能哭喪著臉、繼續(xù)伺候這個德國人。 “是的、就是這樣……” “我的艾拉果然學得很好呢……” “以后我們每天都玩兒這個游戲吧……這樣我們都會很舒服、很快樂……” …… “不要!不要!不許說了!不許說了!” 女孩兒羞恥得尖叫流淚,可蘭達欲望高漲到了巔峰; 性器被那只聽話的小手撫弄得非常舒服,而蘭達埋在女孩兒裙底的手也在瘋狂摩擦抽動。一向不喜歡真實情緒外露的男人此時已經(jīng)完全呈現(xiàn)出了野獸般的貪婪面目,只可惜背靠在他懷里的女孩兒對此一無所知,只顧著咿咿呀呀的叫喚個不停。 專門為頂級客戶準備的試衣間華麗如藝術沙龍;地上鋪著紅色天鵝絨地毯、房間里擺著闊氣的麂皮沙發(fā),為了方便各個角度的試衣,四周設滿了落地穿衣鏡,就連天花板上也設著鏡子。 蘭達通過每一面鏡子去欣賞著懷中女孩兒動情的媚態(tài),他的目光貪婪又狂妄,像是恨不得鉆進鏡子里去將她拆吃入腹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德國人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哼吟后,他胯間那根脹大的硬物在艾斯黛拉掌心里射出了一大股溫熱的粘液,將兩人的手弄得黏糊糊的。 于是同時,德國人也再次掐住了她那脆弱的花蒂,使她尖叫痙攣著再次達到了高潮。 快感一波波的在身體里蕩漾開始,艾斯黛拉像只被抽去靈魂的美艷木偶般,呆呆靠在蘭達懷里小口吸氣; 一向冷靜自持的托馬斯·蘭達此時也流露出了激動的情緒;他緊緊擁著懷里的女孩兒,將臉埋在她的頸彎里一下下的喘息著,汗珠順著他微白的鬢角滑落至女孩兒雪白的皮膚上,極盡曖昧與色情。 安靜的試衣間里只有他們此起彼伏的潮熱呼吸聲,直到好一會兒之后,蘭達才抬頭吻了吻女孩兒的臉頰、將兩人的手一起拿了出來。 午后金子般的陽光下,蘭達那被透明水液打濕的大手閃爍著亮晶晶的光澤;他故意將其伸到艾斯黛拉面前,當著她的面去吮吻指尖濕淋淋的水液,逼得她羞恥得閉上眼睛、再次低聲啜泣起來…… “你是個很聰明的姑娘,什么游戲都一學就會,” 蘭達一邊滿意的夸贊啄吻艾斯黛拉,一邊掏出手帕去擦她那沾滿乳白jingye的小手,“告訴我,以前有人和你玩過這種游戲嗎?” “……沒有。” 艾斯黛拉吸了吸鼻子,嗚嗚噥噥的回答,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 “那就太好了!” 蘭達獎勵般在她紅彤彤的鼻尖上親了一大口,高興的望著她說:“以后你就只能和我玩兒這個游戲,明白嗎?我們兩個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合拍的‘玩伴’,小艾拉~” “……知道了?!?/br> 艾斯黛拉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然后就扭著腰趴在德國人肩上哭訴說:“裙子臟了……你把我的裙子都弄臟了……” “沒關系,我們還可以再做一件。” 蘭達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無比溫柔的安慰道:“在我這里,你永遠不用擔心任何事情……在我懷里做個永遠乖巧快樂女孩兒吧,我親愛的小艾拉……” 永遠聽話。永遠快樂。永遠屬于我。 這樣你才是我的乖女孩…… 親愛的艾斯黛拉……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