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小飯?zhí)茫朗常?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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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甜莞爾:“大人?!?/br> “嗯?” 她輕輕笑起來:“領(lǐng)獎(jiǎng)了?!?/br> 夜嶼長(zhǎng)眉微動(dòng),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便摟上了他的脖子,嬌艷欲滴的紅唇,貼上了他冰冷的薄唇。 夜嶼一怔。 她的吻,好似花瓣拂過,又香又軟,輕若無物,卻又讓人心癢難耐。 夜嶼指尖用力,將她抱得更緊,兩人身體熨帖,氣息糾纏,廂房?jī)?nèi)陡然變得熱了起來。 舒甜還想撬開夜嶼的唇,可夜嶼忽然起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 自從新歲之后,他便沒有好好與她相處過了。 那段日子,他一直病著。 得知她被人綁架了,便心急如焚地到處找她,終于從宮里將她救出來,他卻再也沒有機(jī)會(huì)與她好好說一句話。 直到今日醒來。 心底的思念,仿佛一眼泉水,汩汩流淌,情義上涌,化成深深一吻,纏綿悱惻。 他剛剛還身子冰涼,此刻卻熱得像火。 舒甜也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 燈火閃爍,或明或暗,又迷離,又旖旎。 夜嶼身體里仿佛有種原始的饑餓感,在接觸到她時(shí),被徹底激發(fā)出來。 食色,性也。 身體的饑餓與胃腹的饑餓如出一轍,都希望在她身上得到滿足。 舒甜覺得有些缺氧,渾身軟成一灘水,喃喃啟唇:“大人……” 她輕輕喚他,手指輕觸他的面頰。 夜嶼陡然清醒了幾分,連忙強(qiáng)迫自己松開她,自覺躺到一側(cè)。 他呼吸仍然有幾分急促,表情微微有些難堪。 舒甜心頭guntang,紅著臉,飛快地偷看他一眼。 “大人……想要我么?” 舒甜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問出這句話的。 夜嶼卻直言不諱:“嗯?!?/br> 頓了頓,他又道:“但不該是現(xiàn)在?!?/br> 他重病未愈,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 更別說向她提親了……曾經(jīng)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想這些事,可現(xiàn)在,他卻想把奢望變成現(xiàn)實(shí)。 夜嶼忽然坐起來,轉(zhuǎn)頭,看向舒甜。 “甜甜,還有粥么?” - 接下來的日子里,舒甜每日都幫夜嶼,準(zhǔn)備各種各樣,容易消化的吃食。 每次她在做的時(shí)候,宋亦清就站在一邊看著,認(rèn)認(rèn)真真地跟她學(xué)。 “清姐,你學(xué)這么多粥類做什么?”舒甜一邊問,一邊攪動(dòng)鍋中的rou末粥。 宋亦清笑了笑,道:“我以后若在靈石島長(zhǎng)住,也可以幫調(diào)理胃腹的病人,做些吃食呀……反正我長(zhǎng)日無聊,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舒甜一愣,抬眸看她:“你真的打算,一直待在靈石島?” 宋亦清抿唇一瞬,笑道:“也許罷,若是呆膩了,就出去走走。” 她如今已經(jīng)沒有家了,來靈石島的話,至少還有冥光和白神醫(yī)作伴。 舒甜還沒回答,卻見莫遠(yuǎn)山出現(xiàn)在門口,她笑著喚了聲:“莫大哥?!?/br> 宋亦清微怔,一回頭,他就站在她身后,離得極近。 宋亦清下意識(shí)退了一步,腰撞到了桌角,疼得齜牙咧嘴。 莫遠(yuǎn)山濃眉微攏,問:“阿清,你沒事吧?” 他聲音關(guān)切,還帶著幾分憂心。 宋亦清揉了揉腰,連忙道:“沒事沒事……”說罷,她抬眸看向莫遠(yuǎn)山,問:“遠(yuǎn)山,你來找我們……有事嗎?” 莫遠(yuǎn)山想起了來意,笑了笑,道:“冥光說這兩日的天氣適合趕海,讓我問問你們,想不想去海邊走走?” 宋亦清眼前一亮,回頭看向舒甜,道:“我來了許久,還沒有看過趕海呢,我們一起去嗎?” 舒甜笑了下:“我還要熬粥,你和莫大哥去吧?!?/br> 宋亦清正有些猶豫,冥光卻奔了過來,他興沖沖地:“你們好了沒有?趕海已經(jīng)開始啦!” 莫遠(yuǎn)山看了宋亦清一眼,低聲道:“我也沒有看過趕海,不如一起去吧?” 宋亦清抿唇一瞬,才輕輕點(diǎn)頭。 舒甜目送他們出去。 此時(shí),她的rou粥也熬好了。 舒甜將rou粥小心翼翼地盛了出來,然后端著托盤,向廂房走去。 廂房的門窗都開著,舒甜路過窗欞,便看到夜嶼坐在床前,正拿著一本東西在看。 舒甜輕咳一聲。 夜嶼下意識(shí)抬眸。 只見舒甜出現(xiàn)在窗框里,她身后的院子,開滿了粉白晚香玉,襯得她容姿勝雪,嬌嬌俏俏地沖他一笑。 好似一副清新雋永的美人圖。 “被我抓到了,你又在看什么?” 舒甜說著,便繞過窗欞,款款邁入房間內(nèi)。 她走到夜嶼面前,彎下腰,將托盤放到夜嶼身旁的桌案上,順勢(shì)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本子——果然是一份公文。 舒甜佯裝氣惱:“京城的事,莫大哥不是幫你處理了嗎?你如今最要緊的,就是養(yǎng)病?!?/br> 夜嶼看了她一眼,便將公文扔到了一邊,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到床邊。 “好,我不看了?!彼饝?yīng)得如此干脆,舒甜反而不好數(shù)落他了,便只得道:“你一定是已經(jīng)看完了……” 夜嶼哭笑不得。 “今日胃腹還疼嗎?”舒甜凝視夜嶼,他的面色比幾天前,看著要好了些,而且醒著的時(shí)間也變長(zhǎng)了。 “已經(jīng)沒事了。”夜嶼輕聲答道。 只要看到他,他就覺得疼痛減輕了些。 舒甜卻伸出手來,輕輕探上他的胃腹,道:“可不許騙我,如果疼,我就幫你做熱敷?!?/br> 夜嶼嘴角微牽。 他寧愿疼,也不想要她做熱敷。 那雙手溫溫柔柔的,拿著熱巾在他的肌膚上輕輕撫弄,反而讓人心癢難耐。 舒甜將rou粥端給夜嶼,夜嶼靜靜接過,緩緩喝了起來。 他今日的胃口,比前幾日還要好了些,慢慢地能多喝幾口了。 舒甜便按照一日五餐,定時(shí)為他送來。 夜嶼喝完rou粥,忽然覺得外面很安靜,便問道:“他們?nèi)ツ睦锪???/br> 平日里,若是冥光和宋亦清在,院子里都咋咋呼呼的。 舒甜笑了笑,道:“莫大哥和清姐,跟著冥光趕海去了?!?/br> 夜嶼有些意外,道:“你怎么沒去?” 趕海的時(shí)候,能見到許多不同的海鮮,她應(yīng)該會(huì)感興趣的。 舒甜低頭笑笑:“趕海太累了,我還是留在這兒陪大人罷……” 夜嶼長(zhǎng)眉微蹙,忽然坐直了身子,掀開衾被,翻身下床。 舒甜一怔,連忙攔住他:“大人……你這是?” 夜嶼凝視她,淡淡一笑:“我們也去趕海吧?” 舒甜瞪大了眼;“可是……” “我也想出去走走?!?/br> 夜嶼出聲打斷她,他尤其想和她一起,去海邊走走, 舒甜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 海風(fēng)微咸,空氣也十分濕潤(rùn)。 夜嶼的體力還未完全恢復(fù),走快了會(huì)有些勞累,舒甜便與他手牽著手,緩緩走向海邊。 海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 大部分都是漁民,有的人挽起褲腿,赤著腳,蹲在沙灘上翻找,有的人則站在淺灘里。 淺灘處有不少大缸,俗稱“鮑魚井”,有經(jīng)驗(yàn)的漁民,會(huì)在鮑魚井中放上誘餌,當(dāng)漲潮之時(shí),魚蝦,蟹貝等可能會(huì)落入鮑魚井里,一部分被誘餌吸引,等潮水褪去,他們便徹底留在了里面。 舒甜笑著指了指前面,道:“我看到清姐和莫大哥了。” 夜嶼順著她的方向看去,微微頷首:“確實(shí)是他們?!?/br> “我們過去看看罷?”舒甜笑逐顏開,面上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