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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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千秋道:到時候就我和你一起回衍月宗了。 紀慎抱住晏千秋,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嗚嗚,還是千秋你對我好。 季遠溪抿唇佯裝不悅:意思是我對你不好了? 紀慎點了點頭,又飛快地搖頭道:你對我也好,但是一想到回去以后就見不到你只剩千秋了,我當然得多說些好聽的話哄著千秋些啊。 晏千秋打了紀慎的頭一下:喂,你這是把心里想的話說出來了嗎? 季遠溪笑了起來:怎么說的以后再也見不到一樣?我又不是不回去了。 紀慎問:那你去多久才回來??? 季遠溪稍一思忖,道:或許幾年吧。 這么久!紀慎叫了一聲,把晏千秋抱的更緊了,那我要更哄著千秋了,不然這幾年都沒人陪我玩兒了。 季遠溪無奈地看他一眼,復(fù)而用眼神問顧厭:你說這設(shè)局的人有可能是沈光夜嗎?我覺得應(yīng)該是他,因為只有他見過咱倆在一起,他還去調(diào)查原主,知道葉昭是原主的初戀,所以發(fā)了你倆的請柬,設(shè)下這個局來等我跳。 誰知你竟真的跳了。識海中顧厭道。 季遠溪:錯了。不過不是這樣,我也不能再見到你。 那就在他死前,稍微感謝一下他。 周圍無人,四人皆用修為留意著附近動靜,所以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聊。 他們正欲往回走,倏然一個披頭散發(fā)的青年瘋狂地沖了過來,面露驚恐,好似沒看見有人一樣猛烈撞到門上。 門自然是撞不開,青年眼中流露一絲絕望,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紀慎上前叫住他:別做無謂的掙扎了。 青年這才看見他,叫道:你也發(fā)現(xiàn)這里異樣了嗎???你已經(jīng)放棄了嗎???不,我還不想放棄,我一定可以出去的! 晏千秋道:你這樣大聲叫也出不去,只會憑白無故耗費體力,說不定還會被歹人發(fā)現(xiàn),直接將你殺了。 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青年又笑又哭,眼中絕望之色濃重幾分,那難道就在這等死嗎?。?/br> 季遠溪道:你先冷靜下來再說吧。 怎么冷靜!冷靜不了!我得去找其他能出去的地方了! 青年說完,絕望地跑遠了。 晏千秋若有所思道:像這樣的人應(yīng)該有不少了吧? 季遠溪點頭:或許。 紀慎道:造孽。 四人往回走,路上看見不少絕望走投無路的人,有跳井的,有御劍沖撞陣法企圖出去結(jié)果撞死的,有瘋了神志不清的,甚至還有互相捅刀自相殘殺的。 明明是大喜之日前一天,宮殿四處卻流滿了血。 雖然到處是血,但很快就被人清理的干干凈凈,看不出一絲曾經(jīng)有人死去的異樣。 宮殿里一派喜色,進來恭賀的人似乎更多了。 紀慎問顧厭:季兄弟的師尊大人,你見多識廣,依你所見我們當下應(yīng)該如何是好? 顧厭道:靜觀其變。 季遠溪道:設(shè)局的人隱藏在暗處,誰也不知他躲在何處,只有等他主動現(xiàn)身,才有破局的機會。 晏千秋道:他在暗我們在明,也只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了。 那就只能等明日道侶大典了。紀慎道:季兄弟,你說這設(shè)局的人,這么多人里他是沖誰而來?我覺得首先排除你師尊大人,他那么厲害肯定不是設(shè)局人的目標。 季遠溪看了顧厭一眼,道:我不知道。 四人回到住處,紀慎推門進房,忽的想起一件事轉(zhuǎn)身欲找晏千秋,視線瞥見季遠溪和顧厭進了同一件房,面露羨慕。 晏千秋斜眼看他,問:你這是什么表情? 羨慕啊。紀慎道,季兄弟有師尊大人保護,想來安全多了。唉,要是我?guī)熥鹨苍谶@就好了,說起來我外出都沒同他說一聲,回去后都不知如何解釋是好。 晏千秋道:你怕的話可以去找遠溪,求他師尊保護你,快去吧膽小鬼,你今晚就在那邊過一夜得了。 算了吧算了吧。紀慎笑嘻嘻道,我決定來求你保護千秋,今晚留我一夜吧。 晏千秋白了紀慎一眼。 很快到了晚上。 想著反正無事,季遠溪索性修煉起來,顧厭在旁指點,幾番話說的季遠溪猶如醍醐灌頂,修為竟是增長了些許。 得知顧厭喜歡他后,季遠溪的心情就變得微妙許多,他修煉完入定的時候忍不住想,他真的是喜歡自己嗎? 竟然不是厭煩? 喜歡什么啊,這張臉嗎? 季遠溪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又返回去想自己對顧厭的感受。 那我又喜歡他嗎?季遠溪在內(nèi)心這樣問自己。 總之腰肯定是喜歡的,臉也特別的棒,待在一起相處時也有安心的感覺。 這樣算是喜歡嗎?季遠溪搞不明白。 他想起晏千秋之前說的話他凝視著你的時候,仿佛身旁萬物皆無法入眼,眼中唯有你一人。 依據(jù)這句話推敲,他看顧厭的時候,似乎做不到這樣。 那應(yīng)該就是不喜歡了。 他最終得出結(jié)論。 季遠溪暗搓搓睜眼,瞧見顧厭正靜靜注視著他,心頭一顫,下意識馬上閉上了眼。 看我做甚?顧厭道。 季遠溪心道,難道不是你一直在看我嗎? 不小心睜開的。 我見你似在想事,許久了都無法入定。顧厭道,既然如此,倒也不用勉強,修煉不是一成而就的事,慢慢來就好。 季遠溪見被看出來,索性睜眼:我在想沈光夜的事。 想他做甚。 季遠溪躊躇著說:他跟你不同,你是魔尊,手底下垂涎這個位置想要取而代之的人很多,你修為大減,不少人覺得是好機會,落井下石的人也很多,沈光夜就不一樣了,他在魔界在修仙界都有不少追隨者,你一有頹勢,這些人肯定會更加起勁的去幫沈光夜。 嗯。顧厭不在意地勾唇,那又如何? 所以這十年他養(yǎng)精蓄銳,如今精心布置的這個局,定是他覺得有把握搞定你才設(shè)下的。 再有把握,我不踏進這個局,他又能奈我如何。 季遠溪一愣,旋即微微垂首,對不起其實你沒必要過來的。 為何道歉?我又沒怪你。 我在怪我自己。 顧厭道:你先前也說了,若非這個局,你我也不會再次相見。 季遠溪眼睫顫抖不停。 顧厭在他身旁坐下,攬他入懷,將頭埋在季遠溪頸項肩窩,輕聲道:遠溪,你我以后再也不會分開。 說罷,在鎖骨處輕輕咬了一下,引的季遠溪下意識一顫。 季遠溪怕顧厭會做更過分的事,隨便找了件事提議道:我們?nèi)ベp月吧。 去哪里? 屋頂。 紀慎和晏千秋的房間正對著,不費什么力氣就能看見屋頂全貌,想來在上面,顧厭定不敢對他做些什么。 雖然他行事從來無所顧忌,但自己的兩個好友能看到,他總歸是要掂量一下的。 夜風習(xí)習(xí),季遠溪坐在屋頂沒話找話:你前日晚上在屋頂是站著還是坐著的? 遠溪,你問的問題好生奇怪。 突然很想知道就問了。 坐著。 那你有在抬頭看月亮嗎? 遠溪倏然間,不遠處墻角飛速竄過一道人影,顧厭止住話,抬眸望了一眼,道:我去看看。 季遠溪笑道:你讓我不要管別人的事,自己倒是管的挺多的。 顧厭看他一眼,只道:你等我一會,不要隨意走動。 好。 季遠溪抱著膝蓋抬頭望月,等了片刻顧厭沒回來,忽的瞥見下方晏千秋在沖他招手。 千秋? 遠溪,你下來,我有話同你說。 季遠溪想起顧厭的話,道:你上來說吧。 上來不太方便,我怕被你那位看見。 我那位? 別、別用這個詞?。〖具h溪耳根微紅,我下來就是了。 說罷跳了下去。 晏千秋附耳悄聲說:我?guī)闳ヒ粋€地方,遠溪,你隨我來。 季遠溪心頭微微泛起一絲警惕,去哪里?如今情況不明,我們還是不要隨意走動比較好。 晏千秋神神秘秘地說:我剛發(fā)現(xiàn)的從那里可以從宮殿里逃離,只要過去就可以趁著夜晚逃出去了,所以我想著帶你過去看看。 真的嗎? 怎么,遠溪你連我都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我 晏千秋打斷他的話,既然相信的話,那就跟我走吧。 季遠溪被拉著手,鬼使神差就跟著他走了。 來的地方是一處十分難尋的側(cè)殿,蛛網(wǎng)橫結(jié),看上去破破敗敗許久無人打理,和宮殿里其余地方相比,像是那種人間皇室里冷宮一類的地方。 季遠溪疑惑地問:這里有能出去的地方? 是的。晏千秋推開側(cè)殿的門,灰塵洋洋灑灑飄了起來,兩人捂住口鼻進去。 晏千秋掀開角落一塊松動的地磚,道:這下方有一處密道,是能通往外面的路。 許多地方以防失火,修建時修一條暗道是很常見的事,但季遠溪玩幾次密室逃脫都出了意外,他這次不是很想踏進這個密道。 見季遠溪面露猶豫,晏千秋起身問:遠溪,你不愿意走? 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你為何獨叫我一人,不叫上紀慎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愛狗血,狗血愛我 :)感謝在20210804 11:44:34~20210805 10:34: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言辭語 5瓶;虞淮、47915347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晏千秋那張即帥又美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稍縱即逝的愣怔, 旋即他微微一笑,鎮(zhèn)定地道:紀慎他睡的太死了,我沒能叫醒他, 正好看到你了,所以打算先帶你來看看。 季遠溪道:不行, 我要去叫紀慎一起過來,不然等會萬一出去了還得進來叫他, 這一來一回得浪費很多時間,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會大很多。 晏千秋道:那我再去叫叫他, 遠溪你先進密道看看吧。 我去叫吧。 晏千秋道:我去吧。 你都說了叫不醒了, 不如讓我去試試。 晏千秋嘆了口氣道:遠溪,如今時間緊迫,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能出去的地方,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先逃吧, 能逃一個是一個, 紀慎那邊我一定會帶他過來的。 季遠溪靜靜看著他,倏然笑了笑, 直接問道:你是誰?你不是千秋。 遠溪,為何這樣說?晏千秋面上浮現(xiàn)難過的神情,你若擔心我害你, 不想踏入這密道就直說, 為什么要說我不是我? 那你說說看,我過生辰的時候,你送了我什么禮物?季遠溪道,你若真是千秋,這個問題對你來說不算難, 我應(yīng)該是可以得到你的正確答復(fù)的吧? 劍鞘。晏千秋難過地搖了搖頭,道:我是可以答上來,但答上來了又有什么意義?你已經(jīng)在懷疑我了。 居然答上來了,看來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季遠溪既已心生懷疑,就不會因為一個回答而輕易的相信他。 嗯確實是這個。 晏千秋道:你懷疑我,我就算答上來了也不過是在我們的友情上平添一絲裂縫罷了。 晏千秋似乎想用話語讓季遠溪生出愧疚之心。 但聽見這句話的季遠溪心中陡然一顫,真正的晏千秋絕不會說出這種話。 如果對方是其余人,或許在此刻已經(jīng)因為愧疚無比而連連道歉了,可眼前這個人,或許要讓他失望了。 晏千秋,你說這些話什么意思?季遠溪佯裝生氣道:我們認識十年,這么一個簡單的問題,就能對我們的友情造成損傷? 哦你的意思是,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就受到傷害了打算一蹶不振還一臉要和我絕交的樣子? 那我再用言語刺激你幾下,你是不是就要當場翻臉把我當仇人看了? 十年的友情就這么脆弱? 那我要是拿劍刺你一刀,你會不會叫著嚷著殺了我還要滅我全家? 晏千秋,你我認識十年,想不到啊,我萬萬想不到,竟然是因為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導(dǎo)致我們的友情因此破裂。 不是因為橫刀奪愛,也不是因為彼此理念不同,竟然是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問題。 呵呵,很好。 你想絕交是吧,那我就如了你的愿,我們絕交吧。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了,你想出去就出去,別拉上我,你已經(jīng)不是我的朋友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