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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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輕的也有年紀大的,其中最讓人不愿接受的是他的父母之死。 而菜菜子和美美子美美子那么內斂乖巧的孩子,都能眼也不眨地把普通人直接吊死在樹上,更別說比她性格還要大膽張揚的jiejie菜菜子。 她的能力足夠靈異,是再好用不過的詛咒方法。 只要在橫濱,就沒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首領宰殺人誅心:你知道為什么盤星教新的地址要從東京搬到橫濱嗎?就是因為橫濱局勢亂,死了人也沒人在意,或者是不會被嚴查。而咒術界的勢力也延展不進這里,自然是完美的避風港灣。 這里是罪惡的天堂,是詛咒的溫床。 首領宰的聲音又輕又柔,就像是婉轉飄落的一片楓葉。 太宰,那你呢?你是怎么還能記得一切的。海藤瞬問。 聽到這樣的文化,首領宰便知道羊兒已然乖乖落入虎口,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眼前的青年就這樣睜大了眼睛,眼也不錯地望著他,眼眶里的兩彎銀月盈盈。 就這樣一不注意滾落了下來。 為什么會這樣嘛大家不是都是很好的人嗎?為什么會這樣?海藤瞬喃喃自語地說著,這樣的事實對于他實在是太殘忍了,他根本沒有辦法接受,為什么沒有他介入的故事會如此令人心碎? 那些都是什么?。?/br>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或許是因為我無效化的能力吧,讓我得以不被影響,保留了上一個世界線的記憶。 海藤瞬忽然轉過頭,他眼也不錯地看向首領宰。 青年異色的桃花眼看著自己,柔美的發(fā)縷落于肩頭,像是一抹眼中盛放的青色玉蘭花。他的眼睛里還是有千百種話語,但看他的時候并沒有半絲責怪。 我以為你至少會問我些什么。 首領宰垂下眼,問道:不覺得我很不懷好意嗎? 海藤瞬看著面前的少年,對方比四年前長高了不少,再也不是那個低下頭,能夠隨便被摸頭的少年了,但他的語氣與眼神中的光,卻比四年前要少了許多。 甚至可以說雙眼毫無高光,如兩潭死水。 太宰可真像是故意做錯事,然后讓他來學校帶自己走的那一天啊。 就連問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很辛苦吧。海藤瞬想了想,還是選擇用那個最初的稱呼來稱呼對方:邪王真眼君。 首領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臉上露出了一抹覺得極其好笑的笑容,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很好笑,簡直就是他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辛苦? 他一向擅長計算人心,又怎么會因此感覺到辛苦? 難捱的窒息籠罩了黑發(fā)鳶瞳的少年,他不愿意在芥川面前露出軟弱的姿態(tài),于是他用力地攥緊了拳頭,幾乎在劇烈地喘息間道:我當然不會。你放心,我現(xiàn)在過得好得很 話音剛落,忽然砰砰砰地連續(xù)三聲槍聲響起,就像是拉緊的警笛,將原本嘈雜平和的火鍋店,瞬間摁下了暫停鍵! 首領宰被暗殺已經(jīng)成常態(tài),他想都不想都知道是沖著自己來的。 但即使如此,在槍響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將下意識懵住了的青年給護在懷里,干脆利落地摁到了桌子下! 噓。 面對海藤瞬驚恐睜大的雙眼,他知道面前的青年其實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槍聲。 他出生在一個很好的家庭,單純善良正直,總之一切美好的詞語都可以疊加給他,這輩子都沒有見識過這樣的黑暗殘酷的事情 拜齊木空助的好心,他什么都知道。 他們是來殺我的,沒事。 首領宰豎起食指,輕輕地掩住了海藤瞬下面要說的話。他微微笑了一下,虛弱地像是一朵將謝的晚櫻:等一會兒,或許會有點吵。 他捂住了對方的耳朵。 伴隨著這句話音落下,幾乎是炸裂般的槍聲就從外面?zhèn)鱽恚?/br> 半自動微型沖鋒槍的掃射聲不絕于耳,叮叮當當?shù)淖訌棜さ袈湓诘厣?,乒鈴乓啷的玻璃碎聲,因為驚恐而發(fā)出的尖叫聲,比海藤瞬這輩子聽過的煙花聲都要令人難以忘懷。 大約過了半分鐘左右,掃射聲這才停止。 耳機中傳來了廣津柳浪清晰的匯報聲:首領,殺手已經(jīng)被盡數(shù)殲滅了。 沒事了。 首領宰安撫地笑了一笑,剛要拉海藤瞬起身,誰想到斜地里忽然刺出一刀,瘦小的聲音伴隨絕望的尖叫,直直撲向那身著白色襯衣的少年,顯然是要取他性命! 還沒等首領宰反應過來,海藤瞬就已經(jīng)牢牢地制住了對方的動作。 那是個約莫十二三的小女孩。 去死吧,港口Mafia的首領?。?! 那孩子即使被海藤瞬超越人類的力氣給壓制住,但還是瘋狂地掙扎著,身體也不斷地扭動著,她對前面一臉漠然的少年憤怒喊道:我要殺了你! 海藤瞬愕然地看向首領宰。 港口Mafia?那不是 可首領宰還是一如之前的模樣,微亂的頭發(fā)下鳶色眼睛沒有一絲波動,他看著小女孩的眼神與打量一具尸體無異:還真是愚蠢啊,自投羅網(wǎng)。 小女孩罵著罵著,聲音不免帶上了哭腔:你殺了我爸爸!我要殺了你給爸爸報仇! 殺了我? 首領宰則覺得很好笑:你的父親并不愛你的母親,你不會還不知道吧,你是他的私生女,而你的母親不過是個供他發(fā)泄的情婦,你怎么敢說替你的父親報仇? 你同母異父的哥哥,之前為了自立門戶,出賣了你父親的情報于我??墒悄憧?,如今你的父親被我殺了,你哥哥也已經(jīng)把全部家當與人手抵押給我了。 你說,你報仇的立場是什么? 就算那日我不殺你的父親,后面也會有別的勢力吞并你父親的勢力的。只不過港口Mafia最顯眼,保護力度最大,所以你的哥哥才選擇了我們。 首領宰斯條慢理地說著,故意瞧了一眼屏風外看不見的凌亂現(xiàn)場:你是故意等這些刺客來刺殺我,才選在這個地方下手的吧? 小女孩一邊狠狠地瞪著首領宰,一邊拼盡全力,試圖掙脫海藤瞬的束縛。 你很不錯,你的父親倒沒看走眼,比你那沒本事的嫡親哥哥要來的有本事的多。首領宰忽然笑了:只不過,你不該來殺我。 這是你計劃中最為愚蠢的一步棋。 而小女孩卻惱火地瞪著他。 這不就相當于否決了她的所有做法,大力地嘲笑她像個笑話嗎? 首領宰微微抬起了下巴,少年鳶色的眼神不屑,如影隨形的死亡陰影在周身浮動:我今天心情好,在故友的面前我不想開殺,不如給你兩個選擇吧。 一,你向我投誠,為我做事。日后我會給你機會殺了你的兄長,為你的父親報仇。 二,你現(xiàn)在立刻被拖出去,處以死刑。 少年的聲音落下,就像是隨手灑在棋盤上的一把黑白分明的棋子。 如此清脆。 如此殺伐果決。 第84章 之前還極為喧鬧的火鍋店,此刻靜地掉根針都聽得見。 首領宰向前走了幾步,極為放松地靠在了手邊的椅背上。他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小女孩,對已經(jīng)呆住的海藤瞬說:不用再抓著她了,放開吧。 穿花屏風后響起了輕微的抬槍聲。 但凡小女孩敢有一絲半毫的輕舉妄動,她就會被當場射殺。 海藤瞬完全沒想到過故事竟然是這樣的走向如果說夏油杰是血債累累的詛咒師,那太宰治如今的命運線,又變成了什么? 港口Mafia的首領。 他忽然想起了四年前,他帶著太宰治順走了港黑倉庫守衛(wèi)的小熊餅干大禮盒,那時候太宰治明明一臉嫌棄,但是還是手很誠實地撈起餅干,跟他一起跑路。 那孩子明明就覺得好笑極了,但是還要努力硬撐著不笑出聲,硬是作高貴冷艷狀。 而如今,長大了的太宰治卻站在那里,肆意決定著別人的生死。 當年身為棋子的孩子,如今還是成為了下棋的人。 人類靈魂中的怨恨與恐懼悄然散開,不僅是如今面臨選擇的小女孩,還有這家店里里外外的所有人,都散發(fā)著令他著迷的氣息。 濃烈的食物香氣撲面而來。 你為什么會當首領?他問。 海藤瞬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少年,此時此刻首領宰氣場全開,正如死之靜美般的一片枯葉,散發(fā)著可怖又迷人的氣息。 森先生是上一代首領,他死了,我就接過了位置。首領宰答道。 海藤瞬不禁回憶起那個總是笑呵呵的醫(yī)師大叔。 森鷗外森先生? 他不是普通的診所醫(yī)生嗎,怎么會成為港口Mafia的首領?而太宰治又為什么會走上這樣不同的一條道路? 海藤瞬有萬千的疑問,他卻不敢去問。 森先生是老首領的專屬私人醫(yī)生,自然也是一名Mafia。我十三歲的時候,他從水里撈到投海自殺的我,之后便引薦我加入了港口Mafia。后來森先生用手術刀劃開老首領的脖子,就讓我在旁邊看著,做他的見證人 首領宰的語氣又輕又淡,就好像在敘述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之后的故事,你大概也能猜出來了吧?我是一個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的人,不僅是學習成績,也包括 Mafia首領。 就在此時,旁邊的小女孩也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我選一。 她仰頭看向太宰治的眼神中有著極為幽深的恐懼,那是一種對下一秒要失去生命的絕望,以及不得不屈膝于仇人的憎恨。 小女孩咬著牙,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胳膊,幾乎要控制不住身體的輕微顫抖。 少年從桌上的粉絲長頸瓷瓶中抽出了一支紅色的玫瑰,反手抽出TRE折刀,輕微地開合后,他嫻熟地為玫瑰削短了枝莖。 首領宰將那支玫瑰別在了他的胸口。 口袋一重,尚且?guī)е倒迓端銡獾恼鄣叮瓦@么被放了進來。 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從此以后,就是港口Mafia的人了。首領宰的聲音還是那么不起波瀾,但這一次,對小女孩說的話中卻帶著一絲惡趣味:不過,千萬千萬記一件事 不要背叛組織。 身著白裙的小女孩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因為她知道,這輩子她再也不會有勇氣去刺殺眼前的首領了。她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陷入到了心靈的恐懼之中,沒有再一次直面這種恐懼的基本能力了。 就在黑衣人將小女孩從這里拖出去的時候,坐在一旁的芥川忽然沒忍住道:你看起來很眼熟。 芥川回憶著當初見到的黑衣男人,將面前的首領宰與之反復比對,卻總覺得像也不像。 被鮮血與痛苦覆蓋的林間小道,黑得只能看見從樹葉間漏下來的皎潔月光,受傷的自己并未看清黑衣男人的臉,只注意到了對方臉上的白色繃帶,以及那一身漠然的氣質。 他們真的是一個人嗎? 剛剛在餐桌上,那與他爭搶同一片牛rou的少年,與現(xiàn)在完全是不一樣的。他們是割裂的,就像是事物的正反兩面,亮的向陽,暗的背陰。 連芥川都會猶豫,就更別說被這種反復痛苦折磨的海藤瞬了。 邪王真眼君事到如今,海藤瞬還是愈加固執(zhí),用當年的稱呼來叫著對方:你如今還會尋找不可視的境界線嗎? 不會了。 首領宰隨意地笑笑:我要是死了,誰來支撐這么大一個組織呢?況且如今我還有未竟的心愿,如果能夠把一切都安排好,那我便死不足惜了。 那是關乎到能夠穩(wěn)定這個世界的賭局。 他不可以輸,也不能輸。 空助博士的實驗室里,原本高科技的一片儀器全部被他自己做的病毒入侵,變成了紅與黑交織的鎖定屏幕。 紅色的警報器在實驗室中不斷響動著。 就像是篤定了弟弟解不開這樣的編程程序,齊木空助得意瀟灑地為弟弟留下了一封挑戰(zhàn)信,就不知去向了。 看著那封挑戰(zhàn)信里熟悉的搞事口吻,齊木楠雄險些一拳打壞屏幕。 親愛的弟弟: 老規(guī)矩,猜猜我現(xiàn)在在哪里呢~ 順便說一句,我把你的小朋友也帶到異世界去玩兒了,他可真有趣!真是沒想到,就連他這樣的中二病也能改變世界線,不得不說,我還真是小看你身邊的人了。 不如我們來做個比賽吧! 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來找到我所處的世界,并且在我做出一切之前阻止我,如何? 愛你的哥哥醬~ PS:附信一張照片。 照片里,金發(fā)的俊秀青年身著寬大的實驗服,笑瞇瞇地坐在一家餐廳卡座里,還對鏡頭比了一個耶的手勢,對面則坐著一位相貌平凡的黑皮小哥,面色恬淡,額頭上有一道深邃的手術縫合線。 齊木楠雄險些嘔血。 他哥齊木空助之前就已經(jīng)好幾次險些毀滅世界了,這兩年好不容易消停些,還來?! 他是抖M嗎,還沒輸夠? 對不起,他忘了,他哥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抖M。 而且居然又用他的朋友作為威脅!因為知道毀滅他們原本的世界的話,自己會非常生氣,所以這一次干脆改去毀滅別人家的世界了嗎? 真是謝謝他的貼心哦。 而且還是利用他的超能力作為漏洞,去記錄觀測別的世界! 算了,現(xiàn)在多說無益,不如盡早行動。好在現(xiàn)在暑假還沒有走完,希望他完成這一切的時候能趕上開學。 齊木楠雄火速用手里發(fā)了一條短信給mama,表示自己接下來幾天要出去旅行幾天,去去就回請勿擔心,然后拿出了他超能力【穿越】具現(xiàn)化后,所出現(xiàn)的一個金屬懷表。 他需要詳細計算兩個世界的距離,以及要跳躍的時間差后,才能轉到模糊的時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