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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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時刻監(jiān)聽著這里的港口Mafia成員卻大驚失色。 黑色越野車里,黑衣男一臉驚恐地回頭,對廣津先生說:不好了,首領(lǐng)居然說他要吃麻辣火鍋!這可太危險了! 廣津柳浪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不行啊,首領(lǐng)大人根本吃不了那種東西就連平日的菜色里都是一點辣味都沒有的!老爺子一想起這個就頭疼:勸說首領(lǐng)更改他的決定是不可能的,我們做下屬的別的做不了,只能準備準備緩解后續(xù)事態(tài)。 佐藤,你去附近藥店看看有沒有馬應(yīng)龍賣。 廣津柳浪對面前的黑衣下屬說著,然后拍了拍手邊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嚴肅認真地囑托:待會兒聽我對講機里的通知,你隨時準備假裝成服務(wù)員,把馬應(yīng)龍和文件送進去。 黑衣下屬當即鞠躬:是!您放心! 然后領(lǐng)命而去。 廣津柳浪不覺又嘆了一口氣。 首領(lǐng),首領(lǐng)你可千萬挺住啊,那可是中華的重慶麻辣火鍋,實在是受不了不要硬抗,打手邊的急救電話啊! 現(xiàn)在全港口Mafia上下全靠首領(lǐng)一個人撐著,他就是我們組織的頂梁柱,萬一首領(lǐng)出了什么意外,我們可怎么辦喲。 今天的廣津柳浪也是cao碎了心呢。 另一邊,火鍋店里的刀光劍影還在繼續(xù)。 畢竟太宰治可是為了不讓狗吃東西,能搶狗糧的神奇物種,區(qū)區(qū)不讓芥川野犬跟瞬下一個鍋,他有什么好怕的? 勇敢太宰,不怕困難! 海藤瞬看到兩個少年似乎都對麻辣鍋勢在必得,他也有點意外,不過這倒也順了他的意了,本來他還以為麻辣鍋會沒人吃呢。 太好了,這下就不怕浪費了。 因為他更喜歡菌菇鍋底,好耶! 灰藍色長發(fā)的青年笑道:那可真是不錯,這樣我就包圓了菌菇鍋了?自從我百分之百神可視度以后,現(xiàn)在好歹是能夠吃點東西了。 雖然并不需要,但是吃出以前好吃的味道還是可以的。 此話一出,芥川倒還沒什么反應(yīng),首領(lǐng)宰當即就就驚呆了什么,為什么書里沒說瞬更喜歡什么口味?怎會如此,他不是吃辣的嗎? 你不喜歡吃辣嗎?首領(lǐng)宰斟酌著用詞,小心地問。 海藤瞬把一小籃子凍豆腐倒進鍋里,濺起紅色油花點點,他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答道:因為你不喜歡嘛。 反正他都可以,而且以前還是沒有飲食需求的咒靈,當然無所謂吃什么。 而這一句話落到首領(lǐng)宰心里,卻掀起了滔天巨浪。酸味直接撲面而來,他幾乎要在這檸檬的海洋中溺死,嫉妒到整個人都直接變形。 為什么,自己就什么都沒有? 小時候在津輕本家長大,他被母親視作父親的縮影,一言一行都要求與父親相同,就連喜好的東西更是一同抹去。他是母親手里的雛人偶,是用來打扮地精致栩栩如生的玩具。 就因為他生了一張與父親相似的翩翩薄情面容? 童年時自己被勒令順從于母親,長大后是森先生手里的一顆棋子,是港口Mafia最年輕的干部,是統(tǒng)治橫濱里世界的首領(lǐng)總之不是他自己。 最有趣的是,這扭曲自己本性的路是他自己選的,怪不得任何人。 就像是母親會優(yōu)先把魚肚子讓給孩子,還要說mama不喜歡吃魚肚子。 黑發(fā)鳶瞳的少年聽了這話,他愣了愣,隨后便露出了一個淡淡的驚訝表情,隨后就低下了頭,沒有繼續(xù)接話。 淺櫻色的指節(jié)狠狠地抓緊了木質(zhì)椅子的邊緣,壓地幾乎完全失色。 織田作的能夠?qū)懶≌f的世界,是他拼了命竭盡全力換的。 命中沒有的東西,他就自己搶。 不過,這句話倒也成功地讓首領(lǐng)宰沉默了好一會兒,但在那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得不專心對付麻辣火鍋了! 嗚好辣! 但他又不能露出痛苦的表情,幾筷子羊rou撈下來,他就像是直播帶貨翻車的主播,只能埋頭硬啃手里酸澀的果子,還要猙獰微笑著說很好吃,真的實在是太難了! 傻兇的芥川并沒看出首領(lǐng)宰的痛苦。 為了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吃,更別說火鍋是第一次吃的美味,可不會像太宰治那樣大少爺般的嬌氣,芥川下筷子的手幾乎掄成無影手,他就像野狗一樣,恨不得把rou全都扒到自己碗里,然后兩腮塞得鼓鼓地,再向首領(lǐng)宰露出嘲諷的眼神 喲喲喲,這不是那誰嗎,怎么這么拉了? 首領(lǐng)宰哪里受得了這委屈?他心里正酸澀著呢,芥川這傻狍子也敢來觸他的霉頭,真是好大的膽子! 于是很快,爭搶火鍋的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芥川基本是安靜而兇狠快速地下筷子。 而太宰治就不一樣了,他不僅要下筷子,他還要擠兌芥川。 半大不小的十八歲少年了,身高一米八還是港口Mafia的首領(lǐng),竟然委屈地朝另一個人訴苦:漆黑之翼,我剛剛下的牛rou都被芥川搶了,他好過分啊 甚至還從他的筷子上把rou扯走! 奪筍吶! 可惜海藤瞬根本沒看出這里面的風云變幻,他略一思考就決定一碗水端平:太宰,人家芥川是弟弟,而且這是第一次來這里下火鍋,你就稍微讓讓他吧。 百鳥穿花的屏風外,假裝成服務(wù)員、實際上是來送東西的港黑成員,當即就被這驚世駭俗的話給到腳步一抖。 他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了? 天哪,聽到機密的他會不會被首領(lǐng)做掉?! 要知道他天天在首領(lǐng)辦公室門口看大門,做噩夢都沒想過首領(lǐng)會用那種聲音說話。 他那冷若冰霜的首領(lǐng)像一個普通稚氣的年輕人,氣鼓鼓地向另一個人告狀?說人家小孩搶他火鍋里的rou吃? 港黑成員懷疑是自己幻聽了。 雖然他來港黑時間不久,但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這位首領(lǐng)在他眼里都像是一臺高精度、性冷淡的機械一樣,完全沒有自我的情感,總是能夠做出最好、最適合港口Mafia的命令。 怎么會像這樣說話? 可沒想到后面還有更勁爆的。 瞬!首領(lǐng)宰大驚失色: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海藤瞬把不辣的香辣蟹向他那里推了推,然后舉著筷子給他撈了一個進碗里,試圖以吃堵嘴:來,太宰乖啊~ 首領(lǐng)宰這才勉強忍下這口氣,嘴角上揚地吃東西。 站在屏風外的港黑成員身體都站僵了。 他感覺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但他心知自己要是再拖下去,說不定會聽到更多不該聽的。與其如此,倒還不如硬著頭皮把東西送了,就當是自己啥也不知道。 這么想著,他硬著頭皮硬是走進了屏風里。 您好,我來給客人們加點湯。裝成服務(wù)員的港黑成員說。 現(xiàn)在他除了舉著給他們加湯的大水壺,左手里還有一個裝著牛皮厚紙袋的白色塑料袋,上面印著XX藥店,最深處還裝了一條馬應(yīng)龍,以備首領(lǐng)不時之需。 好在首領(lǐng)演技過人,并不像他這個菜雞,表情管理都差點崩潰。首領(lǐng)看都沒看他,只是低頭吃碗里的東西,而另外那個少年也沒注意他,只有灰藍色長發(fā)的俊美青年揚起臉,對他笑著說了一聲謝謝。 港黑成員略微松了一口氣。 偽裝成服務(wù)員的他倒好湯底,然后把手里的袋子遞給首領(lǐng),牙一咬心一橫,總算把話說了出來:請問是太宰先生嗎?門外有一位老先生說是您的管家,他來給您送了點東西。 首領(lǐng)宰平靜地接了過去,還對他說了謝謝。 這一聲謝謝可沒把港黑成員給嚇得腿肚子打顫兒,交了東西,他就忙不迭地腳底抹油,直接逃也似地卸了圍裙,遛回了黑色越野車上。 首領(lǐng)宰看著那裝滿了夏油杰與盤星教情報的牛皮紙袋,嘴角沒忍住流露出一抹愉快的笑容。 終于到這一刻了。 是時候讓瞬知道夏油杰,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壞逼了。 可還沒等他笑完呢,首領(lǐng)宰拿牛皮紙袋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上面的線頭勾在了塑料袋上,然后用力一拽,卻從塑料袋里飛出了一個什么東西。 說時遲那時快,那一條小小的東西就這么一飛,居然落進了他自己個兒的碗里! 首領(lǐng)宰剛一看清那上面的字眼,他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正當他要快速地把那條藥膏抽走,海藤瞬因為太宰把位置拉得與他很近,就隨意探頭過來看了一眼,然后一不小心讀出了上面大寫的字樣 馬應(yīng)龍麝香痔瘡膏。 空氣突然變得很安靜。 只有不知道馬應(yīng)龍的芥川還在茫然:怎么了,有事嗎? 第83章 但首領(lǐng)宰是什么人? 經(jīng)歷多少大場面也能處變不驚的他深知,越是這樣尷尬的場面,越是要咬牙撐下來。一旦他都露出尷尬的表情了,那瞬還不得當場把他笑死? 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首領(lǐng)宰就像是沒看到一樣,他處變不驚地把那條物體從自己的碗里撈了出來,直接一甩,扔進了腳邊不遠的垃圾桶里。 他打了個響指,被港口Mafia早就預(yù)先吩咐過的真正服務(wù)員就出現(xiàn)在門口。 客人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wù)?服務(wù)員恭恭敬敬地問道。 首領(lǐng)宰抬起長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不自覺地擺出了平日里在辦公室慣常的坐姿。少年的背脊筆挺,怎么看都與四年前那副慵懶的樣子完全不同,即使盡力掩藏,還是改不掉他那副發(fā)號施令的模樣。 幫我把我這邊的餐具換掉。 是的。 隨著服務(wù)員殷切地退下,首領(lǐng)宰的面前雖然擺上了新的餐具,但他并沒有接著使用,反而從懷里抽出了一雙黑色的手套,斯條慢理地戴到了手上。 然后他就把手邊的牛皮紙袋拿到了懷里。 海藤瞬微微歪頭,眼神自然是忍不住飄落于上。 雖然很不愿意,但是今天我來這里,其實也不完全是為了與你再吃一頓飯。首領(lǐng)宰的聲音忽然輕了下去:你一定也注意到了吧,漆黑之翼。 這個世界的不正常之處。 右手在文件上敲擊兩下,首領(lǐng)宰扭頭看向海藤瞬:你有沒有感覺到,雖然是四年后,但是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就好像是世界在你失憶的時候斷連重組了一樣? 海藤瞬沒想到他會說這個,于是不由得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非常贊同:對!實在是太離奇了,我感覺這個世界似乎有什么問題。 這一套說辭是他編了很久的,自然不可能有什么紕漏。 手握書的自己,基本已經(jīng)知道了世界的根源與存在合理性,并且為小心翼翼地維護這個時間付出了太多,因此在說到這樣的話題時,倒也不是很困難。 首領(lǐng)宰低垂眼睫,說出了令海藤瞬驚愕的話:因為在這世界看來,身為外來人的你漆黑之翼,才是影響世界自然發(fā)展的錯誤。就像是程序里的bug一樣,你的存在嚴重地影響了原本世界的進程,讓本該死去的人活了下來,讓本該死去的人卻活了下來 所以,這并非是你失憶了。 而是世界重新重置了程序。 它為什么會沒有將你處理掉,我也不知道,但是這一次,是你被排除在外的劇情也就是說首領(lǐng)宰說:所有人的命運都回到了應(yīng)有的軌道。 我的、中也的、森先生的。 他抬頭看向海藤瞬,像是宣判死刑了一樣說出了那些話:包括夏油杰的,又或者是菜菜子和美美子的。 海藤瞬愣住了:可 可是你不覺得會有大的變動是嗎?首領(lǐng)宰從善如流地接過話,他看了一眼對面的芥川,那是他本來選定的繼承人之一,即使是被聽去了一些假話,倒也無妨。 變動豈止是大,大到足以改變生死。 夏油杰,咒術(shù)界特級詛咒師。四年前屠殺舊村的一百多條人命后,將村里囚禁的一對雙生咒術(shù)師姐妹帶走,隨后叛出東京都立咒術(shù)高等專門學校,以邪道手法殺害雙親,與摯友五條悟決裂,徹底入主盤星教。 說到這里,首領(lǐng)宰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其實這世上本沒有什么Dark Reunion。 在Dark Reunion改名之前,它就叫盤星教。只不過是因為因為殺害星漿體天內(nèi)理子的事情敗露,因為各種考慮,所以才改名的。 而現(xiàn)在夏油杰是教中的教主。 他是詛咒師,菜菜子和美美子對他言聽計從,自然也是詛咒師。 吸引詛咒、騙錢、以各種邪道手法殺人他們什么都做,只要能招來詛咒什么都肯干。首領(lǐng)宰慢慢把手邊的牛皮紙袋向他那里一遞,輕飄飄地撂下話:不信的話,你也可以看看。 海藤瞬哪里聽過這個? 他當然是不信的,先首領(lǐng)雖然為人傲慢了一點,但實際上也是很熱心的好人,他怎么會這樣?灰藍色長發(fā)的青年接過手里的牛皮紙袋,他抖著手,用咒力作刀鋒,劃開了手里的牛皮紙袋。 這方法還是先首領(lǐng)教他的,省的他每次拆快遞還老是找不到美工刀。 牛皮紙袋被打開,里面是厚厚的一沓資料。 全都是最上等的紙張,彩色的印刷。 前面是夏油杰的當學生時的檔案記錄,后面則是盤星教的資料,里面清楚地記錄了教中的勢力分布,就連每個財閥的捐款明細都在里面。 其中包括這么久以來,盤星教與夏油杰的所有活動。 從被他屠殺的舊村滿地尸體,到網(wǎng)上見不到的夏油夫妻尸體,被他殺害的所有普通人資料,盤星教吸引的詛咒類型要是寫出來,都能直接當成一部靈異小說出版了。 海藤瞬一開始還能保持平穩(wěn)樣子在看,到后面直接忍不住讓淚花盈滿了眼眶。 夏油杰真的殺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