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魚大佬搞種田 第86節(jié)
秦宛如翻白眼兒。 系統(tǒng)006暗搓搓道:“你目前還是新手資格,很多技能都無法解鎖,如果要加快任務(wù)進(jìn)度,你那七十貫可以買到一項技術(shù)推進(jìn)?!?/br> 秦宛如琢磨了會兒,“棉花去籽的叫什么來著?” 系統(tǒng)006:“軋棉機,黃道婆發(fā)明的。” 秦宛如:“我就買軋棉機的圖紙。” 系統(tǒng)006:“呵呵?!?/br> 秦宛如:“???” 系統(tǒng)006:“你沒有權(quán)限?!?/br> 秦宛如:“……” 好想抽它。 “換一個選項?!?/br> “做棉被用的整套工具。” “那叫做彈棉匠。” “就那個了,要多少貫?” “七十貫?!?/br> “……” “五十貫用于向主系統(tǒng)購買,二十貫是我的傭金。” “……” “上回被你訛了五十貫,二十貫算我的精神損失費。” “……” 好吧,相互傷害。 先記上一筆,下回訛它絕不手軟! 這個時期連棉花都沒有引進(jìn)種植,更別提做棉被用的工具了,秦宛如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研究創(chuàng)新。 上輩子搞科研死了不少腦細(xì)胞,她只想用最簡單快速的法子去解決問題。而花錢買技術(shù)在現(xiàn)代來說是很常見的手段,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叫問題。 于是她的全部財產(chǎn)都被系統(tǒng)006訛了去,換來一份彈棉匠的工具圖紙。 圖紙非常詳細(xì),有彈弓、磨盤、彈花棰和牽紗篾等,秦宛如在系統(tǒng)里細(xì)細(xì)觀摩了許久,心里頭有了譜。 出了系統(tǒng)后,她重新坐到棉花堆前,打算做一個小型彈棉匠模具出來,用現(xiàn)有的棉花做一張小棉被成品試試。 在她看來做棉被是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祛除棉籽才叫麻煩。 從棉鈴里抽出一撮棉花,秦宛如一臉嚴(yán)肅地研究起來。 只有明年批量種植賺到第一筆錢后,她才可以買到軋棉機,在這之前,又要如何才能快速除籽?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晚上秦致坤下值回來,在飯桌上問起段珍娘宅子修整的情況,她道:“就快弄好了,明兒我再去東市添些新家具回來擺上,到時候外祖和舅舅他們上京來也可宿在那兒?!?/br> 方氏贊道:“你這孩子了不得,做事情干凈利索,比幾個meimei厲害多了?!?/br> 段珍娘笑道:“姨母夸贊了,我倒覺得三妹才厲害?!?/br> 秦宛如:“???” 方氏嫌棄道:“就她呀,干飯的家伙,能有多厲害?” 這回秦致坤倒是幫了回腔,“三娘確實厲害,平日里三棍子打不出來悶屁的人,遇事冷靜沉著,膽大心細(xì),應(yīng)是你們幾個中最能鎮(zhèn)得住場子的?!?/br> 這話段珍娘表示贊同。 秦宛如像聽到了天方夜譚,“爹,你這是在夸我?” 秦致坤毫不吝嗇道:“對,就是夸你。” 秦宛如笑得合不攏嘴,調(diào)侃道:“祖母你瞧,我從小到大就比不過大姐和二姐,今兒太陽算是打西邊出來了?!?/br> 秦大娘知道她的底細(xì),絕對是個腦子通透的人,并不像表面那般天真好騙,不由得說道:“三妹自謙了,你雖貪吃犯懶,但腦袋瓜好使,比我們都機靈?!?/br> 段珍娘也道:“那日夜探丘宅,若不是三妹在場,我們不知得亂成什么樣子?!?/br> 秦二娘道:“還有上回三妹被牙婆拐賣,在那樣的情形里都能想法子得到救助,可見如爹所說,遇事冷靜沉穩(wěn),膽大心細(xì),若沒有點心智,豈能有現(xiàn)在的團(tuán)聚?” 秦大娘則抿嘴笑,她自然不會說當(dāng)初自家三妹慫恿她與賀亦嵐私換信物掙來了這段好姻緣。 若沒有她的鼓勵與說服,她是決計不會冒丟名節(jié)這個巨大風(fēng)險的。 慶幸的是她勇敢地跨出了不成體統(tǒng)的那一步,賀亦嵐也跨出了忤逆的那一步,才成就了這段不可能促成的姻緣。 這些都是需要膽大心細(xì)去謀劃的,哪能憑著一腔意氣去莽撞呢。 方氏聽到她們的夸贊,像從未見過秦宛如似的,“你們說的話我怎么聽不懂呢?” 秦老夫人也道:“我也聽不懂?!?/br> 眾人皆笑了起來。 秦致坤道:“提起中秋那茬,我今兒倒聽說了一件事兒,前陣子抓了一窩牙婆販子,京兆府直接就殺了,有十多個呢?!?/br> 秦老夫人恨恨道:“殺得好!” 方氏也咬牙道:“這種人專做拐賣之事,得壞多少個家庭,該殺?!?/br> 一提到人販子,眾人不由得想起那晚的痛苦經(jīng)歷,全都是咬牙切齒,憎恨不已。 而間接將那幫人送上黃泉路的王簡并沒有他們那般真情實感,京兆府這般快速果決,還不是仗著他是王宴安的身份。 只要有權(quán)力握在手里,干任何事情都會變得簡單。 王簡在書房里把竇維靈牌前腐壞的糖換了,放了兩枚銅板上去,一本正經(jīng)道:“老師,明兒梁王約我去打牌,我跟父親說了,他允了,讓我多跟他們走動。” 似想起了什么,他忽地抿嘴笑了起來,一張臉艷得要命,“我得多贏那老兒幾個銅板,這樣他不服氣下回還得來找我。” “郎君,熱水備好了?!?/br> 外頭傳來李南的聲音。 王簡應(yīng)了一聲,關(guān)上暗格,把書架歸位。 出去后,他說道:“給我備些銅板,明兒要去找梁王老兒打牌?!?/br> 李南笑道:“是去梁王府嗎?” 王簡沉默了陣兒,“青花坊?!?/br> 李南愣住。 青花坊最出名的就是青樓妓院,最低階的是賣身,高階的則是賣藝,但終歸不是正經(jīng)場所,自家主子可從來沒有去過那種地方。 “家主允了?” “允了?!?/br> 李南感到不可思議,“郎君可從來沒有去過。” 王簡“唔”了一聲,邊走邊道:“去漲漲世面。” 李南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小奴倒有一個疑惑。” “嗯?” “梁王老兒都已經(jīng)七十多了,還玩得動青樓姑娘?” “……” 這個問題王簡也答不出來。 去浴房梳洗沐浴后,瑤娘替他絞頭發(fā)時顯然比李南更擔(dān)心他,就好似辛苦養(yǎng)了二十年的崽子掉進(jìn)狼窩里似的。 這不,瑤娘語重心長道:“郎君明日去了那種地方,一定要潔身自愛?!?/br> 王簡:“???” 瑤娘:“梁王老兒出了名的風(fēng)流,七老八十了還不正經(jīng),郎君跟他廝混,遲早被帶壞?!?/br> 王簡憋了憋,嚴(yán)肅道:“瑤娘莫要瞎想,我是去打牌的?!?/br> 瑤娘搖頭道:“郎君天真,那種地方,沒幾個男人把持得住?!庇值溃袄删羰潜黄屏松?,也得是正兒八經(jīng)的通房侍妾,萬不能在那種地方失了身,臟。” 這話把王簡說得無地自容,他痛苦地捂臉。 瑤娘戳了戳他,“奴婢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千萬莫要著了梁王的道兒?!?/br> 王簡窘迫著臉道:“瑤娘真的多想了,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那幫老頭子全都是七老八十的,還怎么叫姑娘?” 瑤娘默了默,“既然叫不動姑娘了,干嘛還要去蘭香館?” 王簡:“……” 這個他還真沒想過。 “明兒給我備些銅板,再備些金錁子,那幫老兒都是致仕的,我估摸著他們一定會訛我。” “郎君的月例可經(jīng)不起這般花銷?!?/br> “無妨,我找宮里頭討,父親知道我的動靜,也會多給些?!?/br> 瑤娘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至于要去跟一群老頭子廝混嗎,況且還是死對頭,并無實權(quán)的一群人。 見她欲言又止,王簡淡淡道:“什么都別問,待我穿上紫袍那天你便明白了?!?/br> 瑤娘笑道:“奴婢是日日都盼著?!?/br> 王簡拍了拍她的手,“我自個兒去掙,不用靠父親施舍?!?/br> 話說青花坊里有一條巷子,全是青樓妓院,里頭的姑娘們分了好幾種,一種是賣皮rou的,給錢就行。 一種是專門接待達(dá)官貴人,名人雅士的。 還有一種則是商賈富人,小官吏們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