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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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看了源壹一眼,嘴邊勾起小幅度的笑:小老板,你多能忽悠。 后面那五個不就是證明。 我看是你在忽悠我,你和加茂家有仇? 禪院甚爾反問道:我和誰沒有仇? 源壹: 這話說的他無法反駁。 源壹沒有再聊這件事。 到達了賞櫻地點,禪院甚爾獨自一人去停車,源壹帶著幾個孩子去找位置。 來賞櫻的人很多,這個位置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富士山,山頂覆蓋著一層白雪,陽光一照,像散發(fā)著金光一般。 跡部君? 五條悟六眼一掃,好家伙,這五個都是學(xué)咒術(shù)的好苗子。 咒術(shù)界的明日之星怎么全在他身邊? 酸了。 第138章 不速之客 源壹十分警惕, 擋在了幾個孩子面前。 五條君也來賞花?源壹露出官方的笑容,不疾不徐,從容淡定。 讓五條悟拳頭發(fā)癢, 想一拳將他虛偽的臉給打爛。 他很少有這么想揍一個人的時候, 上一個想揍的人已經(jīng)死了。 心情稍微低落了些,可看到他身后的一堆擁有咒力的孩子,他瞬間嫉妒,手又癢了。 不賞花。 源壹裝模作樣道:那就是任務(wù)?不打擾五條君任務(wù)了。 想趕他走? 五條悟沒臉沒皮,徑直坐下:我突然覺得賞花也不錯, 任務(wù)哪里有賞花好玩。 幾個小孩圍成一團竊竊私語。 虎杖悠仁:這個叔叔好怪, 眼睛上纏著繃帶能看的清楚路嗎?他自己不覺得奇怪嗎? 他說話聲音并不大,但五條悟聽到了。 叔叔?奇怪? 這小屁孩欠揍吧。 東堂葵:一看就是個無聊的人,都不用問他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無聊??!! 五條悟不可置信, 他可是最有趣的男人。 吉野順平:他跟跡部老師一樣也是咒術(shù)師嗎?不過跡部老師說咒術(shù)師沒前途, 打網(wǎng)球才有前途。 稍微有個正常的小孩子。 咒術(shù)師沒前途他認同, 打網(wǎng)球有前途是什么鬼! 東堂葵認真道:喂, 你們以后是要當(dāng)咒術(shù)師還是打網(wǎng)球? 虎杖悠仁反問道:我打網(wǎng)球吧, 感覺網(wǎng)球比咒術(shù)厲害多了。兄弟你呢, 是打網(wǎng)球還是當(dāng)咒術(shù)師? 東堂葵不假思索:當(dāng)然是打網(wǎng)球啊, 我才不要跟那個羽毛球頭一樣當(dāng)個無聊的咒術(shù)師。 五條悟擠出微笑,童言無忌, 要有大人的風(fēng)范, 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計較個屁。 喂,那里的幾個小鬼。 狗卷側(cè)頭看了他一眼, 拿著飯團咬了一口, 沒有理他。 東堂葵:他在叫誰, 這里頭沒有小鬼。 虎杖悠仁貼心問道:大叔, 你在叫誰? 大叔 五條悟不爽道:我看起來很老嗎? 虎杖悠仁撓頭:我叫錯了嗎? 五條悟:當(dāng)然叫錯了。 爺爺。 頭發(fā)花白,叫爺爺沒問題吧? 五條悟: 源壹緊緊捏著披在身下的野餐布,強忍住笑不讓自己笑出聲。 虎杖悠仁就是天然黑吧,用最無辜的表情說著最狠的話。 不愧是他親自教出來的學(xué)生啊,個個都聰明又可愛。 禪院惠默默的遠離一臉慈愛笑容的源壹。 本來就不太正常的一群人里,又混入了非常不正常的一個。 禪院惠撐著頭,呆呆地看向覆蓋著白雪的富士山。 他唇邊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很淺淡,稍微一抹就消失無蹤了。 雖然身邊人不太正常,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勉強能算幸福。 連帶著禪院甚爾都沒有那么討厭了。 一瓶汽水滾到他的腳邊,還帶著水霧,他伸手撿了起來,別扭地看了眼禪院甚爾迅速收回目光。 謝謝。 禪院甚爾不在意地揮手:不用。 看到源壹身邊的五條悟后,禪院甚爾一張臉拉的老長。 兩人的過節(jié)還在,誰也看不慣誰。 五條悟微笑道:這就是所謂的禍害遺千年嗎? 禪院甚爾不屑一笑:小鬼,我可沒那么容易死。 五條悟陰陽怪氣道:多謝禪院先生,幫我領(lǐng)悟了新的術(shù)式。 禪院甚爾強擠出微笑:不用謝,壞事做多了,做一兩件好事來抵債。 兩人之間暗潮涌動,彼此都有顧忌,誰也沒有不管不顧的出手。 源壹注意到了彼此之間的暗涌,他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這兩人對視間產(chǎn)生的火花劈哩叭啦,燙的他渾身難受。 五條悟看向禪院惠,道:繼承了十種影法術(shù)的孩子,禪院家會讓他流落在外? 禪院甚爾笑道:他可不是禪院家的孩子,他姓跡部。 禪院惠和源壹臉上出現(xiàn)幾乎一樣的錯愕,異口同聲道: 他什么時候姓跡部了? 我什么時候姓跡部了? 禪院甚爾淡定道:不久前。 又是重疊的兩聲:什么時候? 五條悟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當(dāng)外人,拿了個飯團啃了起來,收到了來自狗卷死亡凝視。 他笑笑,當(dāng)著迎著狗卷的視線,又拿了一個。 木魚花! 狗卷將飯盒全部關(guān)好,放到了自己旁邊,開始守護飯團。 吉野凪做的飯團本來就不多,一人幾個就沒有了,他才不樂意分給這個陌生的咒術(shù)師。 源壹:他什么時候姓跡部了? 禪院甚爾挑眉道:你不承認? 源壹: 他承認什么?再說了他也不是真正的跡部景吾,給跡部景吾多整了個孩子是怎么回事? 禪院甚爾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湊近他壓低聲音道:假名?反正隨你姓。 溫?zé)岬暮粑湓诓鳖i上,源壹渾身緊繃,雞皮疙瘩涌出。 禪院惠陷入了糾結(jié)。 不姓禪院改姓跡部?跡部惠?聽起來更像女孩子了 五條悟咳嗽一聲,嬉笑的表情收斂。 他看向禪院甚爾,視線仿佛穿透了眼罩,如刀般的落到他身上。 你和禪院家以及咒術(shù)界的恩怨與我無關(guān)。他頓了頓,莫名的勾起笑,但卻讓人不寒而栗,卷坂田銀時的死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禪院甚爾:??? 源壹:??? 啥玩意,他怎么不知道坂田銀時的死和禪院甚爾有關(guān)系。 禪院甚爾直截了當(dāng)?shù)溃簺]關(guān)系。 五條悟笑道:沒關(guān)系?找到的坂田銀時頭顱上面有你的血液樣本。 源壹:??? 他們在說他的馬甲,可本人一無所知,宛如智障。 禪院甚爾淡定道:哦,我砍得。 源壹:??? 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為什么他這個當(dāng)事人什么都不知道! Martin早晨提醒道: [您還記得您復(fù)制的那個頭顱嗎?] 想起來了,那個頭顱不是在不知名的身體上頂著嗎? 他看向禪院甚爾,無奈一笑。 這算是無心幫了他大忙嗎? 五條悟笑吟吟:讓你跑了一次,第二次可沒有那么好運了。 他說出的話殺氣四溢,直沖禪院甚爾而起。 他囂張,禪院甚爾也不遑多讓:咒術(shù)界第一?我看也不過如此。 源壹皺眉:你們在打什么啞迷?禪院甚爾,那個叫坂田銀時的咒術(shù)師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禪院甚爾輕佻道:你問了,我怎么能不回答呢。 五條悟感到不適,死基佬。 源壹嚴(yán)肅道:正經(jīng)一些。 頭是我砍得沒錯,但人死跟我沒關(guān)系。 五條悟:你說清楚。 禪院甚爾:我為什么要跟你說清楚? 源壹冷淡道:禪院甚爾。 不知道什么人,將坂田銀時的腦袋和其他身體連接,你們既然找到了坂田銀時的腦袋,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他額頭和脖子處被線縫合獲得痕跡。 五條悟沉著臉: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禪院甚爾聳肩:不知道,不過我這里有你不知道的信息。 五條悟:什么? 禪院甚爾伸出手,手指搓了搓,意思很明顯。 五條家的家主,應(yīng)該不缺錢吧。 五條悟:你開個價吧。 禪院甚爾比了個一:一個億。 源壹差點沒繃住,錢這么好賺的嗎? [禪院甚爾在賺錢上面真的很有天賦。] 源壹內(nèi)心沒好氣道:那你去綁定他啊,致富系統(tǒng)! [Martin早晨能與您綁定是我的榮幸,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都能和我綁定。] 源壹稍微心情好了點。 那你說說不隨便的我有什么優(yōu)點? [我想想。] 給你三秒鐘。 Martin早晨迅速在資料庫中搜索,找出了一堆夸人的詞。 [帥氣就不用提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 源壹瞬間拉下臉:又不是我?guī)洑狻?/br> [有內(nèi)涵。] 源壹:你是在內(nèi)涵我吧。 [] 一個億,禪院甚爾,你口氣不小啊。 看我們咒術(shù)界第一人舍不舍得給這一個億了。 錢對于五條悟來說并不重要。 他道:成交。 源壹:酸了。 有些人掙一個億輕輕松松,有些人累死累活,連零頭都搞不到,比如他。 禪院甚爾:先付款。 賬號。五條悟拿出手機開始轉(zhuǎn)賬。 源壹又酸了,一個億說轉(zhuǎn)就轉(zhuǎn),這么大金額,眼都不眨一下。 他買武器去炸高層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爽快。 只有他酸他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禪院甚爾收到款后,將一份資料傳給了他。 五條悟看著手機,表情凝重。 這些人都是同一個人,活了上千年,一直活躍在你們咒術(shù)界內(nèi)部。 禪院甚爾幸災(zāi)樂禍道:可憐的咒術(shù)界,早就成了篩子被敵人滲透了。 五條悟關(guān)閉手機:一個億,就買這點消息,我會不會太虧了些。 我還沒有說完,急什么。 那你繼續(xù)。 禪院甚爾當(dāng)然不止知道這一些,這個鬼東西可是和他有仇,能借五條悟的手打擊對方對他來說是好事。 這個人是千年前的術(shù)師,羂索。曾占據(jù)過加茂家的家主加茂憲倫的身體,制作出來了咒胎九相圖。 五條悟追問道:只有這些? 當(dāng)然不止。他暗中進行了調(diào)查,通過羂索暴露出來的線索,發(fā)現(xiàn)了一個羂索長達千年的布置。 羂索千年間不斷的和咒術(shù)師以及咒靈簽訂契約,將他們的遺骸做成咒物,并封印在了許多的容器之中。 一根細細的絲線從五條悟腦中穿過,通過禪院甚爾的信息,他理清楚了很多事。 那些陷入未知詛咒昏迷的人。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五條悟并沒有繼續(xù)停留。 他回頭看了眼禪院甚爾,有禮貌的像他打招呼告別。 回頭的瞬間他迅速變臉,冷著一張臉發(fā)了條簡訊。 他的錢,可沒那么容易賺。 第139章 黏黏糊糊的關(guān)系 你真給禪院家的人發(fā)消息了? 夏油杰倒了杯茶給五條悟, 被五條悟嫌棄地推開。 我冒著被人說勾結(jié)叛逃者的危險來找你,不是來喝苦兮兮的茶的。五條悟抱怨道,我要可樂。 夏油杰微笑, 似有若無的黑氣滲透出來:沒有可樂,只有茶。 叛逃出來, 接手了盤星教之后, 他簡直累到麻木。 像只陀螺一樣處理教內(nèi)的各種事物,當(dāng)社畜太難了。 他需要養(yǎng)生才不會變的英年早禿。 五條悟勉強抿了一口,然后迅速將茶放下。 他苦著張臉:什么玩意,年輕人就應(yīng)該喝可樂。 夏油杰拿起杯子, 刮了下杯沿, 配上他的穿著, 活脫脫一個大神棍。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五條悟靠著椅子, 仰頭看向天花板,不在意道:禪院甚爾當(dāng)初出走可殺了不少禪院家的人, 我就算跟他們說了禪院甚爾的兒子繼承了十種影法術(shù),那群嚇破膽的家伙只要禪院甚爾還活著就不敢做什么。 你說這么多,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從我這里隨隨便便就賺走這么多錢怎么可能, 五條悟挑眉,得意道,我將消息傳給禪院直哉了。 夏油杰撫額無奈道:真有你的,讓禪院直哉去煩禪院甚爾,你確定他不會被揍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