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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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氣急反笑,直接道:我該稱呼你跡部景吾,還是矢澤妮可? 源壹瞳孔緊縮,鎮(zhèn)定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快把門打開。 門鎖被打開,源壹剛下車,一只手從他眼前橫過,撐著車門重重地關上了。 還裝?小老板你演技可爛的一塌糊涂。 源壹不承認:你說什么?我演技爛? [暴露了。] 暴露就暴露,說我演技爛我不承認! [這是事實。] 我可是能拿奧斯卡影帝的演技! [您高興就行。] 禪院甚爾:承認了? 源壹沒好氣道:承認什么?我不承認我演技爛,滾開,我現(xiàn)在煩的很。 他一把推開禪院甚爾,都快完成任務走人了,暴露一個馬甲身份又怎樣,還不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源壹并沒有多慌張。 花灑中流下的水順著地磚流到下水道中,源壹仰頭任由水從他臉上流下。 他現(xiàn)在情緒很復雜,明明要回去了,他反而并沒有多開心。 浴室門被打開,源壹低頭正在綁浴袍的帶子。 他瞥了眼床,無語道:禪院甚爾,你這又是搞哪出? 勾引你。 源壹啞口無言,好一會后才道:說了我喜歡大胸女人,不喜歡大胸男人。 不試試你怎么知道不喜歡? 源壹: 喵的,他怎么這么sao? 出去。 禪院甚爾攏了下額邊的碎發(fā),淡定自如的下床,然后關上窗戶將窗簾拉上了。 源壹表情扭曲,無奈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沒皮沒臉,完全對付不了,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難纏的很。 禪院甚爾側躺在床上,曖昧道:都說了,勾引你。 源壹面無表情:死心吧,房子捐了都不會給你。 禪院甚爾輕笑一聲:你比你的房子可重要多了。 明明是毫不走心的一句話,卻讓源壹跳動的心臟停了一拍。 他冷靜道:禪院甚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禪院甚爾聳肩道:都說了,勾引你。 源壹沉著一張臉,默默嘆了口氣,然后退出房間,重重的將門關上。 所有的光源全部熄滅,僅剩頭頂?shù)脑鹿狻?/br> 源壹晃了晃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腳步聲響起,他很輕易的就辨認出了是誰的腳步聲。 不輕不重,每一步跟很奇妙的正好和他的心跳聲合上。 源壹將酒倒上,淡淡道:我沒空和你玩。 禪院甚爾坐在他旁邊,翹著腿,沒有一點正形。 真名叫什么? 源壹皺眉:你這是在審犯人? 不說? 源壹:你怎么知道的? 禪院甚爾從口袋里掏出幾顆糖丟給他,然后沖著他得意一笑。 就這?就幾顆糖就把我暴露了? 禪院甚爾:以你的智商,你以為你掩飾的很好? 源壹癱著一張臉:請不要人身攻擊,謝謝。 禪院甚爾故意道:對了,你那個丑娃娃沒了,幫我擋了五條悟一擊。 禪院甚爾!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你還給我?。?/br> 禪院甚爾扯著他的衣領將源壹拉過來:還給你?好啊。 源壹抬眸,直視他的眼睛:你還不起。 禪院甚爾貼近他,兩人鼻尖相碰:命還給你要不要? 源壹喉結微動:真的? 禪院甚爾:真的。 靜的只剩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源喘了口氣,猛地站起,居高臨下地看他。 禪院甚爾,你沒機會后悔了。 源壹放縱地吻上他的唇,將第一次被他強吻的場子找了回來。 銀白的月光鋪散開,園中的玫瑰開了。 第137章 孩子都是別人家的 宿醉的后果就是醒來后一陣頭疼, 源壹迷迷糊糊睜眼,看到身側的禪院甚爾,第一反應是直接把他踹下了床。 咚。 禪院甚爾直接被摔醒了。 源壹回憶了下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他好像趁著醉酒, 強吻了禪院甚爾來著。 喝酒誤事,會麻痹大腦。 禪院甚爾打了個哈欠, 鎮(zhèn)定自若的從地上爬起來, 重新躺會床上, 繼續(xù)睡覺。 源壹:你怎么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 禪院甚爾含糊不清道:習慣了。 源壹: 禪院惠正坐在桌上吃早餐,機器保姆每天都會準點做飯,源壹不在的日子,機器保姆也沒有停止運作。 吃完早餐之后, 他自覺拿起網球拍, 開始晨練。 擊打網球的聲音吵的禪院甚爾不得安寧, 他拉開窗, 果不其然,那小崽子又開始練網球了。 原本還做過將他賣給禪院家的打算,可現(xiàn)在咒術沒學多少,網球倒打的很溜。 禪院甚爾雙手抱臂,看著源壹似笑非笑道:我兒子被你教成什么樣了? 源壹:不好嗎?打網球不比當咒術師有前途。 禪院甚爾嘲諷笑道:我懷疑你把咒術界有前途的小崽子全挖來打網球了。 源壹穿好衣服, 理了下領帶,淡定的打理發(fā)型:還是那句話, 打網球不比當咒術師有前途? 禪院甚爾沉默片刻:你說的對。 跡部景吾馬甲的主線任務延續(xù)了下來, 可完不完成已經沒有必要了。 Martin早晨能源即將集齊,他沒必要吃力不討好還去完成一些莫名奇妙的任務。 一瞬間, 源壹就兩只腳踏入了養(yǎng)老生活。 跡部老師, 好久沒見, 我想你了! 虎杖悠仁將書包一堆,整個人像離弦的箭一樣飛撲而來。 他性格開朗,完全不在意將他全部的愛暴露在外。 在這只箭即將要射中源壹的時候,一只手一把將虎杖悠仁撈了過來。 虎杖悠仁呆愣愣的,被禪院甚爾拎著衣領完全忘了反駁。 禪院甚爾松開他,不說話,只一個眼神就讓虎杖悠仁站在的原地,絲毫不敢動彈。 虎杖悠仁抬頭,眼眸發(fā)光,小拳頭緊握,一副十分崇拜禪院甚爾的模樣。 禪院爸爸,你好酷哦。 東堂葵姍姍來遲,他同樣也被禪院甚爾吸引了注意力。 完美的胸肌,完美的腹肌,還有極具力量感的手部肌rou。 他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網球拍指著禪院甚爾,東堂葵不合時宜的又問道: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他顯然還記得他上次問禪院甚爾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時禪院甚爾說的他喜歡男人。 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啊禪院甚爾摸著下巴,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源壹。 再不制止,源壹估計他在這群小朋友中的形象就要全無了。 他咳嗽一聲:今天不訓練了,我?guī)Т蠹胰ベp櫻花。 虎杖悠仁高興道:好耶!去賞櫻花。 東堂葵攬著他的肩膀:兄弟,櫻花有什么好看,我們不如去打架。 和禪院惠一起繞著別墅跑了兩圈的狗卷棘收到了今天要去賞櫻的消息。 他啃了口飯團,臉上沾著飯粒,看起來在聽虎杖悠仁說話,實際上滿腦子想的都是櫻花味的飯團。 禪院惠自覺的幫管家一起準備賞櫻時所吃的食物,禪院甚爾收了副撲克丟給禪院惠。 喂,放進去。 正在將東西打包的禪院惠瞥了眼撲克牌,然后迅速將書包拉上,背著大書包,癱著一張臉從禪院甚爾旁邊走過。 呵呵。 禪院甚爾:??? 源壹一腳將撲克牌踢飛,嚴肅道:拒絕賭博,從小孩子做起。 禪院甚爾慵懶的靠著沙發(fā),曖昧一笑:裝的這么一本正經的模樣做什么? 越是這樣一副渾身泛著光,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模樣,越是想要讓他出言挑釁,然后拉到泥里,跟他一起共沉淪。 禪院甚爾承認他很惡劣。 收拾好了該走了。 禪院甚爾:你們賞櫻還能帶上我? 他撿起踢飛的撲克,塞到了口袋中故意道:我不喜歡櫻花,但我可以賞些別的。 指甲從源壹眼下的淚痣劃過,擦著他的發(fā)梢匆匆離去。 跟個狗爪子輕輕撓了下心臟,不痛不癢。 他嘆了口氣,有些后悔昨晚被酒精支配說出的胡話。 禪院甚爾沒有反悔的意思,他倒是想反悔了。 心情復雜。 帶著禪院甚爾也不是一點用也沒有,他自動承擔了司機的職責。 賞櫻的地點并不近,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他們繞到了會路,去接吉野順平。 我做了些飯團給孩子們吃。吉野凪將幾個飯盒交給源壹,跡部老師,麻煩你了,我今天還有工作,不能和你們一起去。 源壹牽著順平笑道:您放心,我會照顧好順平的。 吉野凪:之前您外出旅游,有一個多月沒在,那段時間他一放學就回家,每天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知道您回來了才高興起來。 mama!你很跡部老師說這些做什么。 吉野凪聳肩道:我不說了,再說他要害羞了。 禪院甚爾預感情況有些不妙,礙事的人的數(shù)量已經嚴重超標了。 咒術界是腦癱吧,這么多未來的咒術師放任不管,一天到晚粘著人打網球做什么。 狗卷看著吉野順平手里裝著飯團的盒子,眼尖的看到了他最喜歡吃的飯團口味。 金槍魚蛋黃醬 禪院惠聽到后緊張道:有危險? 狗卷:? 虎杖悠仁湊近道:我覺得棘是想要吃金槍魚蛋黃醬口味的飯團。 狗卷棘點頭,滿頭地摸了摸虎杖悠仁的粉毛,然后朝他豎起兩個大拇指。 隨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拉下,手指彈了下虎杖悠仁的腦門,然后一臉不贊同。 木魚花! 虎杖悠仁揉著額頭:聽不懂 吉野順平打開飯盒,把狗卷想吃的飯團給他。 他翻譯道:要叫哥哥。 虎杖悠仁:好的,棘! 東堂葵加入聊天:兄弟,那家伙的肌rou比那個《和mama在一起》里的體cao大哥哥還要完美。 虎杖悠仁回憶道:是嗎?我對那個體cao大哥哥沒什么興趣,我比較喜歡教唱歌的大哥哥。 東堂葵興奮道:我喜歡唱歌大jiejie,理想型完全是理想型。 禪院惠:他們在聊什么? 吉野順平解釋道:《和mama在一起》。 禪院惠:這是什么? 吉野順平:是一個教育節(jié)目,我偶爾看,印象比較深的是里面有個主持人,就是他們剛剛說的體cao大哥哥,怎么說感覺十分喪氣。有一次mama和我一起看,不知道為什么她看到那個主持人,說出了我不懂的一個詞。 禪院惠:啊? 吉野順平:社畜。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不知道聽起來不是什么好詞。 東堂葵還在和虎杖悠仁聊這檔教育節(jié)目,實在難以想象,東堂葵看起來應該是摔跤節(jié)目的忠實愛好者,沒想到會喜歡小孩子才愛看的節(jié)目。 不過他應該不是單純地喜歡那個節(jié)目,而是喜歡里面的女主持人。 狗卷沒有加入他們的對話,安靜的吃著自己的飯團。 讓這些擁有咒力的人學習網球是有些什么見不得光的目的吧。禪院甚爾突然問道。 源壹應付自如:這么好的孩子,咒術界不配擁有。你知道還有什么適合打網球的孩子嗎?把咒術界的未來全挖來。 禪院甚爾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來,他道:挺多的,禪院家不少。 禪院家?源壹嫌棄道,算了,在禪院家呆久了,好孩子都要變扭曲了。 禪院甚爾:這不正好救他們出火海,大善人。 源壹并不傻,cao作難度太高了,他只是隨口說說,用這個理由搪塞禪院甚爾罷了。 還有一個,知道加茂家嗎? 源壹道:御三家之一的加茂家? 禪院甚爾道:嗯,家主有個側室子被養(yǎng)在外面,現(xiàn)在還沒有覺醒術式。加茂家嫡庶分明,側室子生出來就是給嫡子當牛做馬的。 源壹:這御三家怎么一個比一個還還一言難盡。 禪院甚爾不在意道:咒術界嘛,骨子里都爛透了。 源壹肯定道:那倒是,比你還爛。 禪院甚爾:我是什么用來比爛的計數(shù)單位嗎? 源壹笑道:挺好用的,你繼續(xù)說那個側室子。 加茂家一直遮掩消息正室生的孩子沒一個繼承了術式,現(xiàn)在希望放在了那個側室子身上,如果他繼承了術式,說不定加茂家就對外宣稱他是嫡子了。 源壹嘲諷道:小秘密倒不少,我可嫌麻煩,再說了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我的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