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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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典型且普通的渣攻行為,仗著對方的喜歡,肆意踐踏別人的真心且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 畢竟和自己結(jié)婚,他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淳樂水按了按眼皮,抬腳跨出轎廂,換了鞋后把自己丟進沙發(fā)。 【太幼稚了,想要給我難堪就不能有點新意嗎?這種專門把我叫回家,然后讓我滿心期待撲了個空的戲碼我已經(jīng)演膩了】 瘋狂吐槽宋含章,對其各種行為評頭論足的淳樂水,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的腳步聲。 【就不能來點更有挑戰(zhàn)的劇情嗎?比如說那天的3P就不錯,說起來我見過宋狗那么多小情兒,真的沒有一個人比得上林曦,那臉那身材那腿真是絕了?!?/br> 想到這里,淳樂水不由回憶起當時摸到林曦皮膚時滑不溜的手感,他露出yin/蕩的笑容。 【這些小鴨子怎么一個個都保養(yǎng)得這么好?手感絕了,有機會我得再摸一摸?!?/br> 試問誰不喜歡又干凈又漂亮又滑的男孩子呢? 【就是不知道宋狗還會不會再把他帶回來,林曦啊林曦,你可千千萬萬要留住宋狗的心,這樣我才有機會再摸】 聽聽,這是人話嗎? 嘴上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心里不是罵他狗就是罵他傻逼,還無時無刻不在惦記他的人。 宋含章簡直要氣笑了,這肯定不是第一次吧。 他咬牙:淳樂水! 突如其來的怒喝砸在耳邊,淳樂水一驚,差點就從沙發(fā)上滾下去。 他驚魂未定地回頭,沙發(fā)邊站著的不是宋含章那個王八蛋又是誰。 淳樂水的目光從宋含章的臉逐漸往下,落在他拎在手里的拖鞋上。 所以他是專門沒發(fā)出聲音就為了嚇自己一跳? 【簡直有那個大病!嚇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不對,嚇死我對宋狗好處多著。】 啪嗒 拖鞋落地,宋含章把腳塞進去。 淳樂水警惕地換了個姿勢,他坐起來,把抱枕抱在懷里,眼睛紅紅從下而上望著宋含章:含章,我還以為 演賤受,很多話不用明說,話頭留半截,才有那個可憐兮兮的味兒。 宋含章居高臨夏俯視淳樂水,帶著身處上位的威壓。 淳樂水委屈巴巴地往抱枕后面縮了縮,實則心里想著:【這傻逼到底要干嘛?】 他穿著一件大領口的衛(wèi)衣,動作間衣領扯開,露出小半個肩頭和平且直的鎖骨,那上面光滑一片什么痕跡都沒有。 察覺到他的視線,淳樂水心里警鈴大作。 跳了半天的右眼皮仿佛終于找到了緣由。 【這個狗逼玩意兒不會是要】 宋含章脫下外套丟沙發(fā)上,他繞過淳樂水坐在他對面:去洗澡。 咔嚓 聽,這是淳樂水心碎的聲音。 第6章 進入這個世界,接受了系統(tǒng)的條件去扮演賤受這個人物后,淳樂水就清楚知道有些事情是躲不過的。 宋含章這種渣男,可不是別的小說里那種不喜歡就不碰你的禁欲系男主。 雖然他并不是淳樂水的審美取向,但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看在對方一張俊臉的份上淳樂水也并不排斥和他進行某些脖子以下不可言說的運動,反正好歹也是個帥哥,尺寸也不錯,他也不虧就是了。 而且像他這種流連花叢情人無數(shù)的男人,別的不說某些技術肯定是有保證的。 一開始,淳樂水確實是這樣想的,而當他體驗過一次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他錯大發(fā)了。 他低估了宋含章這個狗男人。 這個男人的渣,不僅體現(xiàn)在生活里對淳樂水的各種婚姻暴力里,就連在晉江脖子以下不可提的運動里,也把只管自己爽的渣男屬性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他和其他情人怎么樣淳樂水不知道,但是在他這兒,淳樂水的脖子以下不可提運動最終體驗究竟如何根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 要說他唯一做得好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從來不忘記為計劃生育盡一份綿薄之力,雖然淳樂水也并不能生孩子。 總之和宋含章上進行脖子以下不可提運動這件事在淳樂水這里就是一件極其痛苦毫無愉悅性可言,并且還十分考驗演技的事情。 索性兩年來,宋含章身邊情人不斷,用得上淳樂水的時候少之又少。 但僅有的幾次體驗,也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猝不及防聽到宋含章讓他去洗澡,淳樂水腳都摳緊了。 【這王八蛋吃錯什么藥,要做你去找你的小三小四小五啊淦,欺負老子算什么英雄好漢!】 【只會拿著棍子瞎捅,白瞎你長那么大個玩意兒,東西拿在手里不會用就拿去剁了喂雞!?。 ?/br> 【雞又做錯了什么?!?/br> 【QAQ我又做錯了什么呢我cao?!?/br> 淳樂水在心里咆哮吶喊,每個細胞都寫滿了拒絕,但由于角色禁錮,他不能拒絕宋含章任何要求。 除非宋含章自己食言反悔。 而宋含章會反悔嗎? 他看著淳樂水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燒出兩個窟窿,有那么一瞬間他真覺得自己腦子有屎要來這兒找氣受,他那些小情人哪個不比淳樂水乖巧懂事會伺候人,但也僅僅是一瞬間。 如果他此時真的走人,那不正如淳樂水的愿了? 他忍了又忍,咬牙切齒每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還愣著干什么? 淳樂水小臉一紅(被氣紅),欲語還休地看了宋含章一眼,觸及到他眼神時飛快低頭,活脫脫一副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感到害羞又有點小期待的小媳婦模樣。 他放下抱枕:那我去洗澡了。 【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一定要想個辦法!】 【要不然我直接給他一榔頭,讓他從此長眠不醒?】 淳樂水覺得這實在是一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 從一樓客廳到浴室這一段路,淳樂水走得極其緩慢,一雙眼睛東看看西看看,一會兒注視著餐桌上的花瓶,一會兒注視著樓梯扶手邊的擺件,認真思索權衡哪一個用起來比較順手能一擊斃命。 宋含章在他把目光放到自己頭頂上的水晶吊燈上時,徹底黑了臉。 酈水灣頂樓都是大戶型的躍層復式結(jié)構(gòu),被稱為空中別墅,客廳挑高七米,要壓住這種大空間,就需要用家具的重量感或者厚重感來完成。 宋含章頭頂?shù)牡鯚糇蕴旎ò迳蟽A瀉而下,懸掛在沙發(fā)上方,光高度就和二樓齊平。 這么大個燈,少說上百斤,直接落下來能把宋含章砸成rou泥。 雖然知道淳樂水不可能真的讓吊燈落下來砸死他,但宋含章的臉色還是沉了又沉,放在身邊的拳頭緊了松松了緊,最后在淳樂水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時起身,看了眼頭頂?shù)臒簦缓筮M了一樓的衛(wèi)浴。 老實說,宋含章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想做的興致,但就算自損八百,他也絕不讓淳樂水好過。 一樓客浴水聲嘩嘩,二樓主浴也同樣熱氣氤氳。 二樓浴室的視野特別好,浴缸旁邊是一面大而通透的落地窗,淳樂水往常最喜歡在這里泡澡,趴在浴缸邊俯瞰夜晚江景,甚至可以隔著樓下母親河眺望到對岸的燈火璀璨。 但今天淳樂水實在是提不起一點觀賞夜景的興致。 既然他不能主動拒絕宋含章的求歡,那他就必須得想個辦法救自己于苦海。 淳樂水屏住呼吸將口鼻都沒入水中,只留著一雙眼睛還在水面上,看來只能制造意外進行外部干預了,畢竟之前淳樂水也用類似的方法打斷過宋含章的性致。 就是這方法有點費命,但凡宋含章技術好點,淳樂水也不至于如此折騰自己。 二十來歲的大小伙,活得清心寡欲,跟和尚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人家和尚好歹還朝九晚六下班后回家摟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他這崗位就是007,全天二十四小時在崗。要不是為了系統(tǒng)承諾的自由 嘩啦。 淳樂水從浴缸里站起來,他抹了把臉上的水,也沒拿浴巾光著腳踩在浴室里的瓷磚上,本就氤氳著水霧的瓷磚隨著他的走動留下了小攤水漬。 淳樂水想了想,還是準備把睡衣套上。 他也不想像宋含章那樣,人暈了還把鳥露在外面。 那也太社死了。 主衛(wèi)做的是三區(qū)分離,浴室分為淋浴間和沐浴間,浴室往外是梳洗臺,再對面是單獨的衛(wèi)生間。 淳樂水的衣服一般都習慣在進浴室前順手放在門外,他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在心里預估自己等下的摔跤姿勢和大概受傷情況,要把傷情控制在一個不太嚴重,但是又必須讓宋含章沒辦法做下去的程度。 【最好是像宋含章上次那樣,摔個輕微腦震蕩?!?/br> 【他一搖,老子就吐他一身?!?/br> 走到主浴門口的宋含章恰好聽到這句話。 淳樂水也已經(jīng)走到門口,他無知無覺地拉開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沖進來的人影直接按在了墻上。 背后是宋含章赤/裸溫熱的胸膛,淳樂水被他按著后頸貼在墻上,只能盡量用眼尾的余光去瞟他。 淳樂水一身白rou貼著絲滑冰涼的墻磚,他忍不住打了個顫,略帶驚慌地叫著宋含章的名字:含章 這兩個字里面的情緒五分真五分假。 【完了完了完了,宋狗怎么這么快就上來了,我他喵的還沒來得及摔!】 同時這個姿勢讓淳樂水有些心慌,這個姿勢不要太方便宋狗好嗎,要是宋含章真的想在這里干點什么脖子以下不可提的運動,那他今天豈不是要菊花失守?! 太可怕了。 淳樂水腦子轉(zhuǎn)得飛快,抖著聲音央求宋含章:我們?nèi)ゴ采虾脝幔?/br> 宋含章沒有回答他,熾熱的鼻息噴薄在淳樂水耳邊,他能感受到身后人略微急促的胸腔起伏。 宋含章眼前陣陣發(fā)黑,純粹是被淳樂水給氣的。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淳樂水這么虛偽的人? 既然這么厭惡他,裝什么一往情深? 早點和外公說清楚,大家一拍兩散各自逍遙不好嗎? 在又一聲顫抖的含章里,宋含章冷靜下來,他并沒有如淳樂水所愿地帶著他往床上去,也沒有松開他,他依舊反剪著淳樂水的胳膊,摁著他的后頸將人按在墻上。 淳樂水胸前那塊瓷磚已經(jīng)被他的體溫捂熱,他感受到頸后的禁錮卸了力,還不等他有所動作,宋含章已經(jīng)從后面鉗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頭。 剛洗完澡的宋含章同樣發(fā)梢微濕,他眼窩深,眉眼距離天生較近,唇角即不上翹也不下壓,是一個即使面無表情,看一眼也會讓人覺得不好惹的長相。 兩人身高相差無幾,雖是平視,但仿佛帶著冰棱的鋒利目光仍會給人造成一種無由來的壓迫感。 面對淳樂水時,他總是不吝嗇于流露出這渾身的戾氣,以來提醒淳樂水他做過什么。 淳樂水對他又愛又怕,并不敢和他對視太久,只能閃爍著目光垂下眼,睫毛輕輕顫抖。 【這傻狗到底要干什么?我的手和脖子都要扭斷了好嗎大哥?!】 看著我。宋含章收緊雙手的力道,淳樂水輕聲哼痛,怯生生地抬眼,濕潤的眸子里印出宋含章慍怒的臉。 淳樂水,宋含章一字一句問道,你愛我嗎? 【我有病吧我愛你。】 淳樂水閉眼,一滴清淚順著他臉頰滑落:含章,我的心意你還不如明白嗎?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了,你還記得嗎,外公帶我回家那天,你穿著白襯衫站在院子里對我笑。 那天陽光很好,照得宋含章腳下的草地綠得發(fā)光。 那一年的宋含章十八歲,不管是白襯衫下寬闊的肩胛還是修長有力的干燥手指,都透著蓬勃生長的力量感,和他身后開得燦爛的薔薇花一樣。 這一幕是鐫刻在原主心底永不褪色的相片。 但淳樂水知道,宋含章當時并不是在對原主笑,他只是習慣性地在外公面前裝乖而已。 宋含章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騙他。 淳樂水十五歲來到宋家,明明是個剛死了爹的孤兒,卻可以笑著對宋含章說哥哥好。 一個司機的兒子,做事滴水不漏妥帖周到,討得了宋家從上到下所有人的歡心。 但就是這么一個人見人愛單純善良的淳樂水,給他下藥,拍床照威脅,結(jié)果被外公看到之后反而認為是他強迫了淳樂水,要讓他負責。 說他不是有所圖,宋含章都不相信。 他一直都想要撕開淳樂水那張?zhí)搨蔚拿婢?,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不管他怎么折磨他,感情暴力他,淳樂水的表現(xiàn)甚至已經(jīng)迷惑了宋含章,要不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他幾乎也以為對方深愛著自己。 宋含章盯著那張誠懇的臉看了良久,他嗤笑一聲放開淳樂水,嘴角的譏諷刺痛了淳樂水的雙眼。 很好。 既然淳樂水想玩,他不介意陪他一起。 宋含章什么也沒說,丟下淳樂水就離開了酈水灣。 淳樂水眨了眨眼,緩緩從頭頂冒出一個問號。 雖然不知道宋含章抽什么風,但保住菊花的他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氣。 萬幸萬幸。 第7章 林曦,你是不是沒看到群消息,室長說下午請我們?nèi)コ?,就差你了?/br> 寢室門被推開,室友一邊說話一邊往里走,看到站在穿衣鏡前的林曦吹了聲口哨:搞這么帥,干什么去? 林曦穿著一件oversize款的白綠色格子襯衫,衣襟敞開,里面疊穿純白長袖T恤,下身搭配的是一條水洗白的淺藍色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白色運動鞋。 格外青春洋溢,配上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連天天見的室友都忍不住多看他兩眼。 林曦對著鏡子抓了抓頭發(fā),往空中噴著香水:我下午約了人,就不去唱歌了。 林曦,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們簽公司了,最近老看你往外跑,課也不上還經(jīng)常夜不歸宿。 而且 室友的目光落在林曦腳邊那堆購物袋上,好不容易回宿舍一趟就都是大包小包的,這些購物袋上的奢侈品牌LOGO醒目到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別看林曦這一身看著簡單,實則件件價格不菲。 林曦就讀于申城電影學院,學校里有不少正當紅的明星,很多學生也從大一就開始給各家經(jīng)紀公司投簡歷或者嘗試進組拍戲,娛樂圈來錢快,沒有姓名的小湖筆一年可能也能賺個幾百萬,室友問出這種話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