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表白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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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姨的事情也是一樣,你不想搬回來也沒關(guān)系。” 顧閱忱接著道:“一切都隨你的意愿。我不會勉強?!?/br> 何田田:“……” …… 何田田幾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車。 生怕顧閱忱追來,急著跳腳般的招手?jǐn)r下了計程車。 透過擋風(fēng)玻璃,顧閱忱眼睜睜的瞧著計程車一溜煙消失在了夜色里,不由得抬手捏了捏眉心。 有生之年,第一次認真告白…… 是沒什么經(jīng)驗,但也不至于這么嚇人吧? 別人都是怎么追女孩子的? 算了,這個已經(jīng)觸碰到知識盲區(qū)了。 …… 何田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摸去陶野家的。 腦袋暈暈乎乎,走路都在打著飄飄,腳下全是粉紅的云朵。 別看陶野表面上就跟永遠不著家似的,但事實上恰恰相反。 只要是沒有應(yīng)酬,貓咖那邊打了烊就會直接回家。 何田田每次有心事,都會直奔她的懷抱,找不到人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正想著抬手按門鈴,卻發(fā)現(xiàn)陶野家客廳房門是虛掩的。 何田田一愣。 什么情況? 大晚上不關(guān)門…… “陶野~” 何田田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房門,正要再喊一嗓子,低頭的瞬間就在鞋柜旁邊飄到了一雙男士馬丁靴…… 呃……陶野帶人回家了! 她下意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慶幸自己剛剛那一嗓子沒喊出來。 是誰家小哥這么榮幸啊,竟然被她們家陶野翻了牌子。 本事不賴嘛! 何田田貓著腰打量著地上的那雙鞋子,肯定不是周有為。 以她對周有為的了解,那人中規(guī)中矩……馬丁靴不像是他的風(fēng)格。 那是誰??? 正琢磨著,耳邊忽然傳來房門開啟的“吱呀”聲響。 何田田想也不想,就跟做賊似的,貓身就往鞋柜旁的角落里縮。 “我剛剛的表現(xiàn)還滿意嗎?” 年輕男人的聲音,很是好聽。 何田田縮在暗處,不由的偷偷的吐了吐舌頭。 這樣的聊天……是她不充錢就能聽的嗎? 等等,這聲音可不僅好聽,還耳熟呢。 陸源?! 何田田忍不住想要求證,偏著臉抻了抻脖頸朝客廳方向張望了一眼。 好家伙…… 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何田田差點沒咬了舌頭。 陸源全身濕漉漉的,上身不著寸縷。 年紀(jì)不大,肌rou塊不小。 這個肩背……比她筆下精雕細琢的漫畫人物還帶勁…… 嘖,奶狗的臉,狼狗的身材。 真是看不出來。 陸源面前站著陶野,一身黑色吊帶連衣裙,長發(fā)也是濕漉漉,又a又撩。 她手里拿著毛巾,正在幫陸源擦拭,聽了他的話,不屑的抬起了鳳眸:“嘚瑟什么?你以為自己很專業(yè)?” 陸源聳肩:“不專業(yè)嗎?我以前做過這行。” 何田田:“???” 一旁貓著的何田田差點憋出內(nèi)傷。 這都什么虎狼對話。 沒眼看,沒眼看。 她現(xiàn)在后悔摸進來了。 “還挺有臉!” 陶野揚眉,悻然的盯著陸源:“不就是修個水管嗎?你以為老娘自己搞不定嗎?” 泥煤! 原來是修水管。 不知道還以為……何田田,你現(xiàn)在的思想真是越來越“骯臟”了哈,你得檢討。 可這不能全都怪我啊。 就他們那出場畫面,外加兩人的眉來眼去的勁兒……不誤會才是真見鬼了。 何田田捂著臉,越琢磨越想笑,但生生忍住了。 陸源賠笑:“這種臟活累活,哪能讓你們女生上手?當(dāng)然是得讓我們這種專業(yè)的男人來~” “你專業(yè)個屁!” 陶野揚了揚手里的毛巾:“你再跟我提專業(yè)這倆字,信不信我抽你?” “要不是你非要獻殷勤,我自己兩分鐘就搞定了。現(xiàn)在倒好,折騰半個小時,還搭上了我一智能馬桶。我就納悶了,你哪來的臉嘚瑟……” “噗!” 聽了陶野的話,腦海一下子就有畫面了。 何田田實在忍不住,直接笑噴出來。 “誰?!” 措不及防的笑聲傳來,陶野跟陸源嚇了一跳,脊背不約而同的炸起了一聲冷汗。 陸源瞬間拉弓開掌,做了一個防御姿勢,將陶野護在了身后。 何田田見狀,笑的原地打顫。 跟頭小熊貓似的從鞋柜旁慢吞吞的爬了出來。 頭發(fā)太長,垂下來遮了臉。 身上的外套滑落,就只剩下了一條白慘慘的小禮服。 她又縮在燈光打不到的暗處,那畫面……活脫脫像是從鞋柜里爬出來的一枚貞子! 陸源最怕這個,一蹦三尺高,瞬移般躲到了陶野背后。雙手抓著的她,差點沒背過氣去。 陶野也好不到哪兒去,反手從腳上摸了一只拖鞋,直接朝著何田田甩去! “啊~” 腦袋被砸中,何田田痛呼一聲:“別砸!我!是我!我……” 她胡亂的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露出了小臉。 兩人看清搞鬼的是何田田,不約而同長長舒了口氣。 陸源見面何田田正盯著自己,緩過神來,俊臉一紅,伸手扯過陶野手里的毛巾,護在身前。 何田田見狀,不由得更樂了。 我都是結(jié)過婚的人,什么沒就見過? 陸源臉更紅了,一溜煙抓了沙發(fā)上的外套,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就跟個一嬌羞小媳婦似的。 “何田田……你怎么進來的?” 陶野臉都綠了。 “門是開著的,可能你們修水管太投入了……” 想到“修水管”的梗何田田笑的肚子疼:“我就自己進來了。” 陶野:“……” 陸源:“……” 何田田:“那個什么……你們也別管我怎么來的,我現(xiàn)在就走,不打擾了。你們繼續(xù)……” 說著,就要起身。 但剛剛笑到的太狠,全身沒勁,又癱倒在了地上。 何田田像是被觸發(fā)了笑點機關(guān),抱著鞋柜一角,笑的直不起腰來。 “那個,時間不早了。你們聊,我先回去了。” 陸源這會兒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恨不得找個老鼠洞直接鉆進去。 他拔腿就跑,卻被陶野給喊住了。 陶野從茶幾上摸了車鑰匙,丟給了陸源。 陸源接住,卻楞了一下。 陶野:“開車回去吧,這樣的天,等你打到車,人也涼的差不多了?!?/br> 陸源心里一熱:“謝謝老板?!?/br> 陶野雙手環(huán)臂,一臉傲嬌:“不用謝,你病了還得請假,我給你開著工資不說,店里的事兒還沒人弄,損失的是我!” 陸源知道她嘴硬,也沒有說什么,笑著點點頭,離開前幫兩人帶上了房門。 “你干嘛忽然對人家那么兇?” 何田田笑嘻嘻的瞅著陶野:“明明我沒露面前還不是這樣的。你這是故意做給我的嗎?” 她眨巴眨眼:“你不知道有個詞兒,叫欲蓋彌彰……” “我彌你個頭!” 陶野那個氣啊。 又一拖鞋甩了過去,拍在了她皮鼓上。 …… “我餓了~” 窩進沙發(fā),何田田可憐巴巴的瞅著陶野。 她指了指自己前胸貼后背的肚皮:“你聽……” 咕嚕嚕~ 咕嚕嚕~ 陶野白了她一眼:“聽到了,打雷一樣,我又不聾!這都幾點了,怎么還沒吃飯?” 何田田雙手托腮,苦著小臉嘆了口氣:“煩~” 陶野擰眉:“你那小日子都嫌煩,別人還用不用活了?說吧,想吃什么?我給點。” 何田田撒嬌:“等外賣來,我都餓死了。” 陶野:“……” 要不,你啃了我吧! 這快。 兩分鐘后。 桌上多了一碗沒拆封的泡面,一壺滾開的熱水。 陶野順手丟給了何田田一雙筷子,架勢活像是不耐煩卻又無計可施的老母親。 “你這也太敷衍了~” 何田田可憐巴巴。 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就只有泡面???” 泡面妥了,何田田猛吸了一口,滿足啊~ 但她還是忍不住嘴欠:“好歹加一蛋吧……” 陶野:“沒有!” 何田田:“不可能,我剛剛明明瞄見垃圾桶里有蛋殼……” 陶野:“最后一顆,陸源吃了?!?/br> 何田田:“……” 陶野:“怎么了,你有意見?” “嗯~”何田田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敢有?!?/br> “我這個人別的不行,但貴有自知之明。我跟陸源怎么能比呢?” 何田田一邊嗦著面,一邊搖頭晃腦的冒酸氣:“我呢好吃懶做,除了剝削你,就是賴著你,一點忙都幫不上。哪像陸源啊,白天給你看店,晚上還得給你修水管……” “你再給說一句……” 陶野摸起電視遙控器,就要往何田田腦袋上敲。 “不說了,不說了?!焙翁锾镄∈诌B忙護住自己腦袋:“我閉嘴好吧?” 陶野盤腿坐到了她身邊,白了她一眼:“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挑揀揀?!?/br> 何田田嘻嘻直笑,悶頭扒面。 陶野瞧著她“兇悍”的吃相,無奈的搖搖頭。 見她頭發(fā)礙事,就找了發(fā)繩替她把頭發(fā)扎了起來。 何田田抱著面碗,回頭看陶野,心里暖烘烘的。 這世界上除了老媽,能這樣事無巨細寵著她,遷就她的女人,應(yīng)該就數(shù)陶野了。 何田田忍不住時常會想,她倆上輩子指定是娘倆,或者爺倆? 這輩子是來再續(xù)前緣來了。 要不然,真琢磨不明白,陶野為啥會對她這么好。 頭發(fā)扎好,她小腦袋趁機往陶野懷里蹭了一下。 陶野“一臉嫌棄”:“小心碗!沙發(fā)剛換的,弄臟了看我不……” “看我不擰下你的腦袋~”何田田學(xué)著她的口氣,接了一句。 說完,沖著陶野擠眉弄眼,嘚瑟。 陶野也是沒脾氣了,由著她作。 “嗝~” 一大碗面下了肚,何田田拍著肚皮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現(xiàn)在說說吧,大晚上跑我這來,怎么回事?”陶野盯著她。 何田田也不瞞著,把之前發(fā)生的事兒交代了一遍。 陶野聽的也是一愣一愣的,暗自嘀咕,這倆人到底是誰中邪了? “顧閱忱真這么說的?”她瞅著何田田:“該不會是你喝多了自己腦補的吧?” 何田田指天發(fā)誓,絕對原話。 陶野:“我就說嘛,今天怎么看你都是飄的,沒天花板罩著,你怕是早飛了。原來是這么回事……” “你別埋汰我了。” 何田田抱上了陶野的胳膊:“你趕緊給我分析分析,他忽然之間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