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顧醫(yī)生揍了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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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嗎?” 周森摸了把唇角,瞅著何田田,開始玩反客為主那一套。 何田田果然就被問懵了。 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我怎么會知道?跟我有關系?” 周森:“剛才你關門關的急,我沒趕上,撞門上了。” 是嗎? 何田田跟安小凡對視了一眼。 安小凡聳肩,反正好像是那么點兒畫面感了,但具體怎么回事,想象不出來。 何田田擰眉,總覺得不對勁。 撞門上了? 你是眼神不好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真撞門上了,那撞到的不應該也是鼻子和牙嗎?唇角……想象不出來。 剛剛自己關門那會兒,周森跟顧閱忱之間氣氛就不太對勁,該不會是兩人在外面動手了吧? 這么想著,何田田下意識靠近了一點。這傷痕怎么看都是被揍得感覺更強一點…… “哎哎……保持距離!” 何田田正琢磨著,周森卻遮掩了一下唇角的傷痕,順勢往后縮了縮,還不忘嘴貧:“再近就占我便宜了!” “我……” 你是沒成年還是初吻仍在,我占你便宜?! 何田田叉腰,氣結。 一旁的安小凡則是被逗笑了。 她目光一直在周森身上,從未移開過:“周總監(jiān),我?guī)湍隳帽鶋K敷一下吧……” “不麻煩了,謝謝?!?/br> 周森站起身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回家處理一下就行?!?/br> “那……那也好?!毙囊獗痪芙^,安小凡訕訕的笑笑。 周森沖著何田田揚了揚手里的吹風機:“謝了~” 何田田:“那是小凡的,要謝,也得謝謝小凡?!?/br> 周森沖著安小凡笑笑:“那謝謝安小姐。” 安小凡連連搖頭:“不客氣的,都是鄰居,應該的。” 周森:“有你們這兩個可愛的鄰居,我這房子算是買的值了~” 何田田挑挑眉,也不理他,自顧自的窩進沙發(fā)里跟于姐開始了對話。 安小凡看著周森,眼睛里的光芒都變成了小心心的形狀。 周森立在玄關處的燈光下,冷白的皮膚好到發(fā)光。 一個男人怎么會這么白,這么好看呢? 興許也不僅僅是皮膚的功勞,干凈出挑,氣質矜貴的男人總是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動心。 寒暄著送走周森,直到目送他背影進了家門,安小凡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房間。 …… 何田田跟于姐聊完,得到了十多份于服裝設計相關的資料。 從入門到精修,應有盡有。 除此之外,還給她發(fā)了邀請函,周末可以去學校上專業(yè)課。 何田田剛入門,得到這些東西,如獲至寶。 一頭扎進去,非但不覺得辛苦,反而覺得甘之如飴。 等感覺到脖頸酸澀,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又到了凌晨兩點多。 草草洗漱完畢,關掉電腦后本想躺床上認真醞釀睡意,可腦袋短時間內融入了大量的信息,這會兒正是處于活躍亢奮的狀態(tài),滿腦袋都是知識點,根本停不下來。 好不容易把這些東西逼退,顧閱忱的臉又悄無聲息的冒了出來。 我還沒吃晚飯。 顧閱忱看著她,眼神可憐巴巴的,成功激起了她骨子里的偉大母性。 他胃不好啊,這么晚還沒吃東西,多難受??! 人家大老遠開車過來給我送魚頭,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何田田雙手枕在腦后,眼也不眨的盯著天花板。 江城又稱不夜城,縱使凌晨,霓虹的光彩絲毫不減。 臥室的窗簾沒拉,霓虹的光投射到天花板上,幻化成了一個個模糊的虛影。 所有的這些像極了以前她等顧閱忱回家時的光景,天花板上的光點像極了她無聊時趴在落地窗數(shù)過的那些燈火。 那一瞬間,何田田忽然有點小失落。 不是說好的放下了嗎? 你這是在干嘛呀! 他胃疼不胃疼,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這就過分了,自責了? 他比你過分的時候多了去了,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你什么時候見他自責過? 不想了,不想了! 想這些臭男人干什么?你的設計稿弄明白了嗎? 工作這邊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倒是有閑心關心別人。 翻了個身,被對窗外,好不容易把腦海中關于顧閱忱的影像給擦了個干凈,該死的周森又冒了出來! 周森唇角烏青帶紫,一看就是重拳喂出來的。 他不可能瘋了,自己揍自己。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顧閱忱揍了周森! 印象中,顧閱忱是一個冷靜到?jīng)]有感情的機器人,她從沒見過他跟人動手的樣子。 可他以前是搏擊冠軍。 聽外婆說,人家小時候的夢想是拿擂臺上的金腰帶。 如果不是現(xiàn)在拿了手術刀,他現(xiàn)在極有可能就是擂臺上的拳王了。 想想拳擊比賽中,那些肌rou精壯的大塊頭,一拳打在臉上,口水和護齒套齊飛……何田田小手下意識捂上了自己的臉頰。 想想都疼! 她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顧閱忱不是跟周森是好朋友嗎?怎么會動手呢? 塑料兄弟情? 可怎么的也不至于動手呀。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何田田仍然沒能睡著。 她有點懊火,扯著被子亂蹬一氣。 何田田翻身坐了起來,盯著濃重的黑眼圈來了個深夜毒誓: 我現(xiàn)在要以事業(yè)為重,如果再想任何跟男人有關的東西,我就……我就……我就一輩子孤獨終老,到狗帶的那天都找不到中意的老頭! 不對啊……這好像也跟男人有關。 撲通一聲,何田田后仰著癱倒在床上,雙手撓臉,感覺自己要瘋了。 漫漫長夜。 睡不著的并非何田田一個人。 顧閱忱盯著窗外清冷的月色,已經(jīng)出神了太久太久。 他不是不想睡,只是一閉上眼睛,何田田就開始在他腦海里上躥下跳,搞后空翻! 他就奇了怪了,以前跟何田田住在一起的時候,她每天晚上在自己面前晃悠過來,晃悠過去,竭盡所能的刷著存在感都沒能在他腦海里留下什么。 而且那時候睡眠出奇的好,鮮少做夢。 現(xiàn)在何田田搬走了,失眠反而成了他的常態(tài)。 睡不著就睡不著吧,也沒什么。剛好可以利用清醒的時間看看書,以及那些罕見病例。 顧閱忱顯然過于樂觀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無論是翻開書本,還是打開手機,五分鐘后所有的字眼都自動變化成了“何田田”,然后像是附著了生命似的,排著隊瘋狂的往他眼睛,大腦里鉆! 唯一能搞定顧閱忱的,可能只有他自己的腦袋了。 書終究是沒有辦法繼續(xù)看下去,顧閱忱關掉燈開始發(fā)呆。 好在明天休息日,不用擔心上了手術臺精力不支。 抬手摸了手機,已經(jīng)凌晨三點鐘。 顧閱忱無奈的吐了口氣息,何田田,你到底還要在我腦海里蹦跶多久? 比起何田田失眠時的抓狂和懊惱不同,顧閱忱好像也不是特別討厭這種感覺。 興許是習慣了,又或者是麻木了? 為什么覺得何田田在腦海里蹦來蹦去其實也還不錯,至少不會那么冷清,孤寂…… 我現(xiàn)在是開始討厭冷清了,害怕孤寂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顧閱忱脊背一涼,自己把自己嚇了一個激靈。 正困惑于自己是不是熬夜熬瘋了,外面忽然傳來了嘩啦啦巨響。 顧閱忱擰眉,頂著混沌的發(fā)脹的腦袋起身查看。 臥室的房門剛打開,又是嘩啦啦一陣響聲,顧閱忱不由得擰起了眉心。 動靜好像是從何田田房間來傳出來的,鬧鬼了? 相信鬼神的人成不了優(yōu)秀的醫(yī)生,顧閱忱開了燈,踩著樓梯朝二樓摸去。 咣當當~ 接近二樓,又是一陣動靜,顧閱忱眉心跳了一下。 何田田房間是虛掩的,月光打在房間中的各色動漫手辦上,在地板上映出了好多“張牙舞爪”的虛影。 顧閱忱推開房門的一瞬間,血壓蹭的飚了起來。 靠墻的置物架不知道怎么歪倒了,砸在了殺殿手辦上。 殺殿歪在了一旁,其中一條手臂已經(jīng)分了家。 而他撿回來的那條小奶狗正在撕扯著地上的繩子,玩的不亦樂乎。 顧閱忱看看一地狼藉的手辦,再看看那小家伙……什么都明白了。 誰能想到一只不足兩千克重的小不點,能搞亂一整個房間?以前顧閱忱也不信,現(xiàn)在他信了! “田田!” 顧閱忱呵斥一聲,小奶狗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錯誤,嚶嚶兩聲立即縮到了床角。 顧閱忱:“你闖大禍了知不知道?!” 殺殿可是何田田親口承認的夢中情人,這手辦看的更是比命都金貴,現(xiàn)在搞成這樣……她回來看到不得瘋? 小家伙啥也不懂,玩的嗨了正想著上前跟主人炫耀。 忽然被顧閱忱呵斥,它看看主人又看看散落一地的東西,低眉耷目,不敢抬頭。 顧閱忱往前一步,它就往后縮一下,最后直接嚇到鉆到了床底去。 “小畜生?!?/br> 顧閱忱無可奈何的搖頭,矮身去查看殺殿手辦。 這手臂斷面還算平整,以他的技術粘好應該是沒問題的??伞樥k?! 何田田的床是鐵藝床,床尾兩側主子上有尖角裝飾物,手辦的臉剛好砸到上面,在鼻梁骨正中間的位置戳了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