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我喜歡誰,追求誰,是我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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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 “該不會是……先兆流產(chǎn)……” “閉上你的烏鴉嘴!” “要不要通知一下顧醫(yī)生……” 在眾人驚慌的低語中,宋真整個人已經(jīng)不好了! 尤其是看到血跡在何田田的褲子上暈染開來,她呼吸一凝,瞬間嚇到面如土色! 她雖然不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但這樣的醫(yī)學常識還是有的。 難道外界傳言是真的,何田田真的懷孕了?! 自己剛剛怒火攻心,沒了理智。一門心思只想著去阻止何田田,骨子里的狠勁兒被激了起來,下手早忘了輕重。 何田田從病床上栽了下去,如果肚子里真有孩子,那現(xiàn)在豈不是…… 宋真越想越害怕,只覺得雙膝發(fā)軟,趔趄著后退一步,整個人砸在了身后的墻壁上。 余梁去餐廳吃飯的時候,也聽到了同樣的謠言。 雖然是醫(yī)生,對鮮血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 可看著血跡在何田田病號服布料上一點點浸染開來,頭皮突突突跳個不停! “好疼……” 何田田手掌死死地摳著他的手臂,疼到小臉扭曲。 “別怕,沒事的。有哥在呢……” 余梁連忙強迫自己收斂心神,正要去查看何田田傷勢的時候,一個身影沖了進來,直接搶在了他面前,把他撞的一個趔趄。 “閱忱……” “讓開!” 顧閱忱看都不看她一眼,矮身直接抱起了何田田,直奔治療室。 查房的醫(yī)生慌忙也追了出去,想施以援手。 余梁緩緩的站起身來。 隔著一張病床,眼也不眨的盯著對面的宋真。 宋真迎上余梁,指尖摳著身后的墻皮,眼神閃躲,下意識滾著喉嚨。 余梁:“宋醫(yī)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宋真揚了揚下巴,雖然理虧但架不住她好強:“跟你有關系嗎?” 顧閱忱都還沒說什么,你還急眼了? 余梁:“同事一場,所以才想著好言相勸的??赡氵@種行徑,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宋真偏臉看向別處,冷哼一聲:“你還真是‘海水里長大的官——管得寬’!” 余梁見她這個態(tài)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動手打人,還有理了?平常你有事沒事跟在閱忱皮鼓后頭,大家為了顧及他面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身為醫(yī)生,在醫(yī)院里公然挑釁毆打人家老婆,你還真是‘狗舌頭舔刀口’-厲害!” “彼此彼此吧!” 宋真就是不肯服軟:“你現(xiàn)在不是也為了別人的老婆,在這兒跟我急頭白臉嗎?顧醫(yī)生跟何田田還沒離婚呢,你這邊就翹首以盼了,還好意思教訓我?” “余梁,你一個大男人,五十步笑百步,也挺沒勁的!” “……” 余梁被懟,氣到腦袋嗡嗡直響:“你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他氣沖沖轉(zhuǎn)身就走。 走出去沒兩步,隨即又轉(zhuǎn)身折返回來,他毫不客氣的抬手點上了宋真的鼻尖:“老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作吧,繼續(xù)~我看好你!” 余梁走后,宋真瞬間像是xiele氣的皮球。 目光掃過地板上的淋漓血漬,腦海中止不住的蜂擁出一些不好的畫面……我是無心的! 不,不對……很快,她就意識到問題。 地板上是摔碎的玻璃杯,那何田田的傷口會不會是…… 彼端。 治療室。 何田田的皮鼓上扎著一塊玻璃碎片。 不大不小的一塊,但足以把她疼的死去活來。 “你們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趴在手術臺上的何田田,生無可戀的哀嚎。 被扎到皮鼓,本來就夠丟人的了。 現(xiàn)在還要像標本似的被一群人“圍觀”,“研究”……何田田不僅皮鼓疼,頭更疼。 眾人見狀,哭笑不得,趕緊紛紛找借口溜了。 “余醫(yī)生……” 余梁正要帶上門離開,何田田忽然喊了他一聲。 “怎么了?”他疑惑。 何田田抻著脖頸:“你別走!” 余梁:“……” 顧閱忱:“……” 何田田:“我聽說,所有外科醫(yī)生里面,你傷口縫合技術最好。我以后度假是要穿比基尼的,不能留疤!所以……就麻煩你了~” “……” 余梁懵了。 啥意思? 他感覺這是個火坑? 下意識偏臉去看顧閱忱,就見他臉色都綠了! “你盯著我干什么?”顧閱忱聲音冰冷。 “咳咳……”余梁尷尬的直咳嗽。 顧閱忱:“10號床今天上午手術,你不用準備?” “對對對!” 余梁見有臺階,趕緊配合的拍了一下腦門:“還有一個術前跟家屬溝通的環(huán)節(jié),我現(xiàn)在就得去準備了。那個……田田,實在不好意思……這忙我?guī)筒簧狭??!?/br> 他訕笑著把顧閱忱推到了何田田面前:“有事找老公~別以為他舍不得下手縫針,這家伙冷血著呢!” 顧閱忱余光橫了余梁一眼,跟刀子似的! 余梁怕他會吃人,一秒鐘也不敢多呆,趕緊撤了。 余梁一走,小心思垮了一半,何田田有點氣餒,小腦袋垂了下去。 顧閱忱眼角余光瞟見她的反應,眉心擰出了小山! 取走玻璃碎片,清創(chuàng),縫合,一氣呵成。 當啷! 處理完了何田田的傷口,顧閱忱把剪刀丟到了一旁的盤子里。動靜之大,嚇的何田田一個激靈。 “你想干什么?” 顧閱忱摘了手套,丟進垃圾桶,忍她很久了! 她傷在什么地方心里沒點數(shù)嗎?! 自己再怎么也是何田田名義上的丈夫,一天沒拿到離婚證,一天就掛著名。 她當著自己的面,讓別的男人給她處理……處理那種傷口,幾個意思?! 當他是死了? “什么干什么?” 何田田明知故問。 顧閱忱面色一沉。 何田田偏臉去看他,故作驚訝:“顧醫(yī)生是生氣了?為的是什么?難道是因為技不如人?縫的不好就不好唄,這東西也不好拆了重來一遍~” 顧閱忱:“……” 技不如人? 別說在這容和醫(yī)院,就在整個神外科圈子里,誰不知道他是黃金圣手? “不是這個?”何田田繼續(xù)道:“難道是因為……我喊了余醫(yī)生,你吃醋?” 心事被戳中,顧閱忱面子上掛不住,眼神都變了:“自作多情!” “也是~”何田田挑眉:“可不就是我自作多情嗎?你都已經(jīng)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過字了,當然也不可能在意我惦記別的男人……” “你惦記余梁?!” 她話沒說完,顧閱忱直接打斷了她,掃過來的眼神就跟淬了白霜似的,又寒又鋒銳。 “不行嗎?” 何田田挺著脖頸:“我只要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了字,就是單身!我喜歡誰,追求誰,是我的權利,也是我的自由?!?/br> “我未嫁,余醫(yī)生未娶,我為什么不能惦記他?” 顧閱忱聽了,瞳孔深處隱隱晃著火光:“何田田,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你還有臉說我過分?!” 如果不是皮鼓上有傷,又上了麻藥,這會兒何田田早就一個鯉魚打挺蹦到他面前對質(zhì)了。 可這會兒,她只能攤著,趴著,咬著后槽牙:“你惦記宋真的時候,怎么不覺得過分? 顧閱忱冷臉:“胡攪蠻纏,很有意思?” “我胡攪蠻纏……” 何田田先是淡淡的笑笑,然后就是一聲措不及防的低吼:“:我早特么就該這樣胡攪蠻纏了!” 顧閱忱被她突然暴走的情緒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愣住了。 何田田強撐著身體半坐起來:“我要早這么胡攪蠻纏,事事處處提防著你的話,也不至于現(xiàn)在像個傻子一樣蒙在鼓里!被宋真那個女人指著鼻子挑釁!” “你口口聲聲說你跟宋真的關系比純凈水還干凈……那我問你,我們離婚這么私密的事情,她怎么知道的?” “她是紅顏知己還是你情感導師?這樣的事情為什么要告訴她?” 顧閱忱:“我……” “不用你解釋,我不想聽!” 何田田情緒起來,整個人變得有點抓狂:“我現(xiàn)在就只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希望你做個人實誠的回答我。” “只要你如實的給我一個答案。我就……” 說到這里,何田田目光一黯,哀哀的凝視著顧閱忱,聲音也變得酸澀低沉起來:“我就同意簽字離婚?!?/br> 顧閱忱被她的眼神給扎到了,下意識的滾了滾喉嚨。 他想不出來究竟是怎樣的問題,會讓何田田為之發(fā)狂,也為之釋懷。 何田田:“你跟我結(jié)婚,除了安撫外婆之外,是不是為了得到一筆安家費,用于跟宋真創(chuàng)辦基金會?” 顧閱忱瞳孔隱隱顫動:“宋真告訴你的?” 何田田眸子了的淚光在晃:“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迎上她的熾烈如驕陽的目光,顧閱忱第一次覺得沒有辦法直視。 他的閃躲和心虛赤條條的落入何田田眼睛里,那一瞬,她心臟仿佛被掏出了體外,整個人只剩下一具破爛皮囊。 “準備好身份證件,明天八點民政局見!” 何田田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那個讓她魂牽夢縈,偷偷瞧一眼就會蕩漾好多天的男人,會在一瞬間變成一個獠牙滿面,讓她驚懼厭惡的人渣! 她不顧傷口拉扯時鉆心的劇痛,齜牙咧嘴艱難的翻身下床,一瘸一拐的想要逃離這里,可是下一秒被顧閱忱扣住了手臂:“你瘋了?傷口會裂開的!” 何田田不理他,反手一甩掙脫了他的束縛。 顧閱忱隨即橫在了她面前,瞳孔深處暗涌的迭起:“你要去哪兒?” 何田田也不去看他,淡淡道:“你還是關心關心你那紅顏知己吧!” 來而不往非禮也! 宋真今天讓她皮開rou綻,這事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