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2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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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慶王的資質,也算不得極佳。 那除此之外,就只有小皇子了,他們選無可選。 但這件事情到底還沒有徹底敲定,原因在于皇帝對于新立儲君的事情很是抵觸,幾乎不愿提及。 太子身亡后,皇帝性情變得低沉了許多。 這些朝臣也不敢在此時觸皇帝的霉頭,便只能每日里旁敲側擊的鬧騰。 這拖的時日久了,拖到一個年節(jié)都過去了,還未出定奪。 另一樁大事則進入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冬去春來,三年一次的春闈到了。 此次春闈,是晉朝經歷了諸多事情后的第一次春闈。 且參與春闈的人眾多,都是些廣有盛名的有識之士。 不光朝廷,連民間都對此番春闈充滿了期待。 “這可不是三年前的春闈,那時都知曉裴大人驚才絕艷,狀元除他之外別無說法。雖說后來裴大人未能奪得狀元之名,但你我皆清楚,裴大人是有狀元之才?!?/br> “而今次的春闈,可謂是競爭最大的一次。遠的不說,光是徽明書院內就是四子皆下場,這四個人,每個都是了不得的?!?/br> “還有此前在宮門外領頭求情的許才子呢!” “不止不止!那太學院的林淮尹也要下場!” “嚯,那這可真是精彩了?!?/br> “下場的學子太多,且俱是能人,叫人目不暇接分不出優(yōu)勝來。與之比較起來,這判卷的考官可就……” “說什么呢!”眼見這話要往不可議論的地方跑去了,旁人忙不迭將其拉了回來。 “水月,這!”熱鬧聲中,胡西西開心地起身,沖林水月招了招手。 林水月穿著身青衣,頭戴帷帽,走在了人群里格外的不顯眼。 自從她斬太子后,京中女子皆愛上了這青衣,幾乎是人人手里都有一件。 卻也不是從前為了效仿排擠她所為,而真切的是因為推崇于她。 林水月名聲大振,可惜因所犯之事實在太大,無法回歸朝堂。 但在百姓及學子之中,都是聲名敞亮,有人將她譽為當代大儒,贏得不少人贊同。 而今美名在外,加之情況特別,出入都有無數(shù)人在看著。 她有心收斂,便都帶著帷帽出門。 胡西西看見她,格外的興奮:“你怎么才來?我說你家裴大人也太過了吧,這都出來多久了,還將你鎖在府上呢?” 提及裴塵,林水月面上微紅。 這人確實荒唐,她沒了朝務要忙,他就好像是終于找到機會了一樣,天天都拉著她在府里胡鬧。 她不忙,他倒是很忙。 可這人白天早朝,下午辦公,晚上還能有精力鬧她。 最主要的是,每次她都腰酸背痛腿軟,他第二日卻精力旺盛,甚至格外暢快地早朝去了。 林水月嚴重懷疑這個人就是個吸食女子精氣的男妖精。 于是昨晚把他關在了房門外,沒讓他進門。 他沒得逞,她睡了個好覺,今日才能爬起來見胡西西。 但這夫妻間的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林水月只輕聲道:“說到哪兒了?” 胡西西約她來的,是臨西水榭。 近來臨西水榭又搞出來了新花樣,請了個說書先生在此地說書,說的東西還不一般,就是春闈的事。 每日里撿一個才子的事跡來說。 這可比一般說書有意思,導致臨西水榭最近人滿為患,林水月賺了個盆滿缽滿。 沒錯,要不是見著錢,林水月也快忘記這個是自家的產業(yè)了。 “前兒說了徐子喬,昨兒說了林淮尹,我猜今天怎么也該到樊籬了!”胡西西篤定地道。 林水月:? 她這繞的,樊籬今次科舉確實要下場。 自打與胡西西定情后,樊籬便一改往日吊兒郎當?shù)哪樱蛩阏齼喊私浿\取個功名,也好迎娶胡西西過門。 這事林水月也知道。 因為前幾日樊籬還順著裴塵這條線找到了她,讓她幫幫忙,看個文章。 文章她看了,論文彩及思辨,樊籬都算不錯。 但綜合起來看,離徽明四子和林淮尹差距很大。 說到林淮尹,林水月斬太子后,他與林朗也曾參與了求情。 她從天牢出來后,還與他們見過面,吃了頓便飯。 有關科考的事情,他一字未提,但卻與林水月承諾,他日必定會護林水月周全。 林水月對此倒沒什么太大感觸,可把她那便宜爹林朗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這有何不能說的?此番評卷的幾個考官,多出自翰林。誰不知道翰林中多是太學院的夫子,這考官判卷能不失偏頗?”場中有人冷聲嗤道。 “科考并非尋常比試,判卷若有失公允,皇上也是不許的。” “公允一說暫且不提,翰林熟知太學院行文風格卻是真,若在細微處多判,誰能看得出來?” 第149章 用心險惡 “若真如此, 此番科舉未免太過不公了吧?” “可如今能用之人又有多少,經過罪太子一事,那翰林院中倒塌了大半?!闭f話的人微頓, 壓低了聲音道:“按我說, 眼下若是想要服眾的話,唯有讓林大人出馬!” “說來也是,整個朝堂之上, 如今我最為信任的人便是林大人了。” “只可惜有那重罪在前,林大人想要回去, 怕是難咯?!?/br> “這也未必,要說斬太子那樣大的事情,這死罪都能夠免除了,想要重返朝堂,還是有些法子的,全看底下的人心齊不齊了!” 眾說紛紜中, 胡西西眼眸一亮, 轉而看向林水月道:“這么說來, 你重返朝堂是指日可待了?” 隔著帷帽, 她看不清楚林水月的神色,卻見得林水月忽而招了招手, 旁邊的夜辭上前后, 她輕聲吩咐了幾句。 夜辭面上一整:“是。” “西西。”林水月輕聲道:“似這樣的說書, 京中如今很多嗎?” 胡西西微愣, 思慮后道:“若說多也算不得多,不過在臨西水榭興起之后,京中很多地方找了說書人,主要還是在各大茶樓酒肆中?!?/br> 林水月微頷首, 她今日本是出門來與胡西西游玩的。 見到這番景象后,卻是玩不下去了,在臨西水榭中與胡西西作別,回了將軍府。 將軍府中很安靜,裴塵事忙,這幾日很晚才能到府上,偶爾還會忙到深夜。 但他把硯書留到了府上,讓林水月有什么吩咐,便叫硯書去做。 林水月摘下帷帽,并未將硯書叫來,而是靜坐了片刻,差人去請了林朗。 “什么?”林朗收到消息時,瞪大了眼睛:“你說水月讓我去將軍府?她有什么事嗎?” 紅纓站了許久,憋出來了一句:“小姐說……她想您了?!?/br> 林朗本好端端地坐著,聽這話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他扭頭,無比詫異地看著紅纓。 林水月什么他? 夭折了,他竟還能聽到這樣的話。 待他反應過來,是拿出了入宮參加宴席的架勢,不光換上了身最為妥帖的華服,還重新梳了個發(fā)髻,瞧著哪哪都十分周全后,這才上了將軍府的馬車。 等到了府中,他整了整衣襟,正準備邁入院中,給林水月一個老父親般慈祥的擁抱,剛進門就聽得林水月道:“林大人來了。” 林朗:…… 得,期待期待白期待。 他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摸了摸鼻子,問:“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林水月也不與他兜圈子,直接問道:“今日早朝之上,可有什么特別的事?” 林朗聞言一頓,拿眼看她。 瞧他閨女這架勢,哪怕如今閑賦在家,也時刻關注朝廷呢! 他也沒多想,仔細回憶了下,便低聲道:“近來朝中最為主要的事,當屬春闈。不過眼下在主考官一事上犯了難,這事你也當聽說了,翰林院當中其實還有不少人可用,可不知為何,百姓也好學子也罷,都對翰林院失了信任?!?/br> “雖說科舉是朝中的事,但對民間而言也是件極大的事情,這般抗拒,讓翰林院的諸位學士都深陷在了不妙境地,一早之上,便有許多學士請辭,并不想要擔任此番科舉的考官?!?/br> “甚至連評卷都不愿參與……”林朗撫著胡須,忽而靈光一閃,看向她道:“倒是有幾個御史臺的官員上奏,說是要讓一個才學品行兼具的官員,來出任此番科舉的主考官。” 眼下若提及名聲,誰能比得上林水月? 林朗下意識地就以為,此事是林水月所為。 但他這閨女喜怒不形于色,他從她面上還真的是看不出什么痕跡來。 林水月沉吟道:“是哪幾個人,父親可還有印象?另外,裴塵至今未歸,父親可清楚是何緣故?” 林朗被她問得一愣一愣的,但好在他記憶不錯。 加上這幾個人所說的話確實是意有所指一般,他便將大概的名字告知了林水月。 至于裴塵,林水月這突然問他,讓他有一種女兒查女婿的蹤跡,他跑來通風報信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