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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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這是做什么,瑾鈺也是一番好心?!鼻厥袭?dāng)即拍了拍林瑾鈺的手?!叭舴鞘撬腥橇颂訝敚缃裨趺磿[成這般!” “老爺心里有什么盤算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近些日子以來,只要出門,人人都在談?wù)撍幕槭?。?/br> “京城里的人的唾沫星子都快要將咱們家淹死了,家中也不只有她這么一個(gè)女兒,老爺可別忘記了,淮尹尚且還未娶親呢!” 秦氏對林朗還是了解的,瞬間就拿住了林朗的命脈。 確實(shí)此前在林朗的心里,無論養(yǎng)女還是親生的,都比不得林淮尹。 “父親?!绷骤暱戳丝此?,這才小聲道:“女兒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僅僅只是覺得,太子側(cè)妃的身份也不算委屈meimei。” “太子是儲君,未來是要繼承大統(tǒng)的,如今雖說不是正妃之位,可meimei那么聰慧過人,想來入了東宮后,必然也能夠討得太子歡心?!?/br> “若是如此,等他日太子繼承了大統(tǒng)……” “既然這么好,不若你嫁過去吧。”她話未說完,便已經(jīng)被人給打斷了。 林瑾鈺一怔,抬眼,便見林水月與林淮尹走進(jìn)了府中。 她面色微變,似是對她有所害怕一般,躲到了秦氏身后去了。 秦氏凝聲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瑾鈺她也是為了你好!” 林水月面無表情:“為了我好,所以才特地尋了人告知太子,然后招來了這么多人上門?” 這話一出,整個(gè)府中都安靜了。 林朗被她話里傳遞出來的消息嚇了一跳,慌忙道:“這是何意?瑾鈺和太子?” 林瑾鈺臉色已經(jīng)白了,匆忙間快步上前:“meimei這話從何說起?我所說的話你不贊同便是了,為何要這般污蔑我?我這些時(shí)日都待在了家中,何時(shí)曾與太子來往了?!?/br> 林水月未言,身后卻有人將一個(gè)五花大綁之人推了進(jìn)來。 林朗拿眼一看,發(fā)覺此人正是林府府中的管事,姓曾。 有小廝將那堵住他口中的布扯下,那曾管事便痛哭流涕地道:“老爺!小姐!小的再也不敢了!” “一切的事情都是大小姐差使小的做的,書信也是大小姐寫好了讓小的交到太子府門上的,小姐老爺,饒了小的吧!” 林瑾鈺看見這管事時(shí),便已經(jīng)是方寸大亂,此時(shí)身子搖搖欲墜,卻依舊咬牙道:“父親,這是誣陷!女兒并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也不清楚這人為何要栽贓我!” “大小姐,你怎能這般翻臉不認(rèn)人?”那曾管事見她一口咬定,當(dāng)下急了,想也不想地就道:“分明就是你許諾了小的,說是事成之后必有重賞。” “為此,你還說要將身邊的大丫鬟如雪賞賜給小的做媳婦!” 那曾管事大聲嚷嚷道:“老爺!我家中還有大小姐賜下的銀兩,并著如雪的身契,若老爺不信的話,這就可以派人前去搜查!” “這……”林瑾鈺已經(jīng)滿頭大汗,慌亂失措間,口不擇言:“你胡說!分明是你與如雪設(shè)計(jì)構(gòu)陷我,父親!父親,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還請父親相信我。” 話雖如此,可這曾管事手中的證據(jù)齊全。 連秦氏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正因前幾日林瑾鈺找到了她的跟前,說是身邊的丫鬟如雪很是不得力,想要將人給換了。 這些都是小事,秦氏平時(shí)也很縱著她。 故而哪怕林瑾鈺身邊的人都是林朗安排的,她卻也同意了。 林朗面沉如霜,他倒也不全然糊涂。 太子手段卻是狠辣,但卻并未伸手到了林府中來,如今坊間風(fēng)言風(fēng)語,大抵可都是林府內(nèi)的事情。 太子一個(gè)與林府來往不甚密切的人,是如何知曉這些事情的? 此事必然不是那么簡單的。 再聯(lián)合方才林瑾鈺的話,她口口聲聲都是林水月嫁給太子是件多么好的事情,可如同林水月所說,讓她去嫁,她卻一下子慘白了臉。 “林瑾鈺。”林朗尚未做出決定,卻聽得林水月忽而開了口。 院中所有的人,包括林瑾鈺在內(nèi),俱是抬眸看向了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次次對你所做之事,均是忽略了去,便是怕了你?” 林水月面色冷淡:“亦或者說,你覺得在你犯下那般事情之后,林府都未能夠?qū)⒛闾幹茫踔廖疫€搬出了府中去,就是為了避開你?!?/br> 林瑾鈺的唇動了動。 不得不說,她確實(shí)是有過這樣的想法。 她始終覺得,林水月不會將她如何。 否則林老夫人與林水月感情那般深厚,林水月在翻身之后,卻也沒有對她做什么。 “我此前不與你計(jì)較,是因?yàn)轭櫮盍指舷?,且不欲為丁點(diǎn)小事而與你興起紛爭。祖母之事,更是因?yàn)榱执笕艘ΡD?,而我?guī)е婺鸽x開,也是因?yàn)閷α指土执笕藳]了期盼?!?/br> “并非是要避你鋒芒,也不是怕你,你明白嗎?” 林水月黑漆漆的眼眸里,似乎淬著冰一般:“不過你現(xiàn)在也不用明白了?!?/br> “來人?!?/br> 林瑾鈺徹底慌了:“林水月!你要做什么?。窟@里是林府,父親!母親,母親救我!” 林水月一聲令下,她所帶來的十幾個(gè)護(hù)衛(wèi)魚貫而入。 這些人,恰是此前胡西西送給她的。 各個(gè)都人高馬大,看起來極具沖擊力,乍一出現(xiàn),叫林府所有的下人都驚著了。 “去林瑾鈺院中,找出她與永昌伯府交換的庚帖。”林水月聲音平靜,說出口的話,卻不容置疑:“另準(zhǔn)備一輛馬車,今日之內(nèi),將她送回惠娘身邊?!?/br> “是!” 根本不需要那林朗點(diǎn)頭應(yīng)下,亦或者是秦氏的同意,這些人飛快地就將庚帖找了出來。 林瑾鈺眼睜睜地看著那庚帖落入了林水月的手中,整個(gè)人徹底繃不住了。 她倏地跪倒在了林水月跟前,高聲道:“我錯了!” 一邊說,一邊痛哭流涕:“水月,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這事、這事真的不是你所想那般,是太子爺率先叫人聯(lián)系了我,我一時(shí)糊涂,這才……” 秦氏一聽,險(xiǎn)些昏厥過去。 她怎么也沒想到,林瑾鈺真的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林水月則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所以你便同意了?” “我、我也是叫豬油蒙了心?!睂?shí)則不然,林瑾鈺自來都極為傾慕裴塵。 此前出事的時(shí)候,她不是沒有給裴塵遞過信。 可信遞出去,卻被裴塵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甚至差人告知她,叫她自重。 她別無他法,只能夠退而求其次,給梁少卿送了信。 原本梁少卿也算得上是救下了她,可她這么多年的執(zhí)念,豈是這一日兩日可以緩解得了的。 當(dāng)聽到了裴塵在殿上求皇上為自己跟林水月賜婚之時(shí),林瑾鈺就忍不住了。 所以才在太子的人找上她時(shí),毫不猶豫地應(yīng)承了下來。 她被林朗的人監(jiān)管著,什么都做不成,如果不是太子主動找上她,又怎么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呢! “我錯了,我錯了!”可不管她怎么哭鬧,林水月都無動于衷,林瑾鈺轉(zhuǎn)向了秦氏,又望向了林淮尹。 然而他們此番卻俱是都沉默了下來,沒人開口相幫。 她只得大聲地道:“林水月,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與永昌伯府有婚約,豈容你隨意處置!?你且讓開,我要見少卿!” 第90章 點(diǎn)一把火(修) “婚約, 你是在說這個(gè)嗎?”林水月手里拿著的,是林瑾鈺的婚書、庚帖。 林瑾鈺急紅了眼:“你還給我!” 當(dāng)著她的面,林水月將婚書及庚帖撕碎。 她手一揮, 漫天飛揚(yáng)的碎紙, 就好似落雪一般,將林瑾鈺整個(gè)人覆蓋。 “林水月!你瘋了嗎!這是我的婚書,是我的婚事, 你又有什么權(quán)力做這種事情???”林瑾鈺徹底崩潰了,她嘶啞著聲音道:“父親母親就這樣看著她肆意妄為嗎?” “永昌伯府雖未過聘, 可滿京城里都知曉女兒與少卿的婚事了,父親母親也想要做那起子悔信之人嗎?” 秦氏面色難看,在她的哭訴中,到底沒有忍耐?。骸拌曇彩且粫r(shí)糊涂,做錯了事情,你們好歹姐妹一場……” “誰同她是姐妹?”林水月打斷了她的話。 這是第一次, 秦氏覺得林水月的態(tài)度是極為冷漠無情的, 對待她是連帶著對街邊的乞丐都不如。 “林夫人, 此前我叫你一聲母親, 待你也算尊敬,看在血緣關(guān)系的份上, 我也并未與你計(jì)較, 但若今日之事, 林府上下如有人反對。” 林水月微頓了瞬, 那雙黑眸里不帶任何的情緒。 “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br> 她黑色瞳仁里,閃爍著冷芒:“我同林府上下這幾年淺淡且單薄的情誼,早已在你們決心留下林瑾鈺時(shí),化為虛無?!?/br> “也請林夫人好自為之。” 秦氏被她這短短幾句話, 扼住了喉嚨,她面色變了又變,而旁邊的林朗,亦是神色復(fù)雜。 他輕嘆了一口氣,隨后閉上了眼道:“來人?!?/br> 林朗一聲令下,叫院子里的所有人幾乎是同時(shí)都看了過來,那林瑾鈺更是滿懷希望地看向了他。 她就知道,林朗不會這么放棄她的。 林水月一個(gè)從家里搬了出去的外人,憑什么插手林府的家事? “按二小姐所說的做。”未曾想,林朗卻是給出了這樣一個(gè)回答:“還有,自今日開始,林府上下只有一位小姐,便是水月?!?/br> 林瑾鈺不可置信地抬頭:“父親!?” 她怎么也想不到,就因?yàn)檫@么一件事情,林朗便將她放棄了。 一瞬間,林瑾鈺手腳并用,撲到了林朗的腳邊,想要求饒。 不想林朗卻道:“堵住她的嘴,拖下去,在把她送出府中之前,我不想再聽到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