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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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你我能議論的事,都且住嘴吧。” “你說,此事她能躲得過去嗎?”連帶著慶王,都問起了此事。 梁少卿沉吟,隨即搖頭。 據(jù)他所知,那事實在是太大了,不是林水月一個初涉朝堂的人可以做得了的。 眼看林水月這個樣子,應當是在抓緊時間作畫。 指望著事發(fā)之后,可以用畫作讓皇帝息怒些許。 同梁少卿一樣想法的人不再少數(shù)。 只是因為林水月這第一女官的身份,導致知曉的人眾多,到了林水月告病的第三日,是連成日里只知道游玩,無心于朝政的樊籬都知道了。 樊籬挑著日子去見了裴塵。 終是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太子究竟是讓林水月做什么事?” 裴塵正在作畫,聞言看了他一眼:“是你問的,還是你們家老太太問的?” 樊籬摸了摸鼻子,也知道好友懂他,便也不遮掩道:“你知道我是個什么性子,當然是老太太問的?!?/br> “也不知怎么了,我家老太太,連我那幾個日日在她跟前杵著的嫡姐庶妹的都看不上,就是喜歡林水月?!?/br> “這不聽著林水月要遭殃,就派我來問話來了?!?/br> 裴塵放下手中的筆,看了下外面的天色。 這幾日里,天氣逐漸變好,尤其是今日。冬日里罕見地看見了太陽,陽光穿透云層,落到了他這靜謐的書房中。 “太子讓她遞一道折子。” 樊籬愣住,就這事? 多余的裴塵也未多說,樊籬得了回答轉身欲走。 這一抬眼,卻注意到裴塵方才畫的畫。 他頓時驚為天人,瞪大了眼看向裴塵:“你你你、這……” 裴塵見他瞧見了,倒也未遮掩,甚至還笑了瞬。 樊籬更是如同見了鬼似的,噼里啪啦弄掉了他書房里好幾件擺設,這才提著氣問道:“什么時候的事吶?” 裴塵輕勾唇,笑著搖了搖頭。 樊籬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他想到了自家老封君前些日子說的事,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唉,算了?!?/br> 說完就走了。 徒留裴塵輕瞇了下眼。 怎么,林水月想做寡婦的夢想已經(jīng)誰都知道了嗎? 第四日,這日沒有早朝。 故而林水月也不用繼續(xù)告假了,但隨著時日漸漸推進,京城里已經(jīng)是謠言遍地。 連帶著平日里根本就不關注朝政的各家小姐、夫人,也都紛紛在議論這件事情。 都在想著林水月該如何收場的時候,猝不及防的,那林水月就這么出現(xiàn)了。 今日是老封君的生辰。 到了老封君這個年紀,每過一年都是上天的恩賜,今年難得老封君起了意,底下的人便按照她的想法來辦,也就有了這個壽宴。 壽宴不拘男女,都湊在了老封君的屋內(nèi),陪著老封君說話。 ……雖然老封君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動聽,但氣氛也很是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底下的下人通傳,說是林水月來了。 屋內(nèi)的氣氛瞬間就冷了下來。 在座的人皆是愣了神,不明白這林水月怎么就突然出現(xiàn)了。 難不成是她畫作終于完成了,亦或者說,畫不出來,這是來找老封君求救來了? 老封君喜歡林水月的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如若不是樊籬是個野的,老封君自己都瞧不上,說不準還要跟林老夫人商議,把林水月定到自己家中來呢! 思緒翻涌中,林水月便已經(jīng)領著人進來了。 她今日穿了身煙粉紫繡茶花的衣裙,勾勒出纖細的腰肢,頭戴寶冠,姿容絕佳。 瞧著是因為老人生辰,穿得喜慶了些。 容色也是一如既往的出色,甚至瞧著精神不錯,沒有眾人想象中的憔悴和蒼白。 與她一同進來的,還有兩個小廝。 “恭祝老封君壽比南山?!绷炙略捯魟偮?,身后的兩個小廝便合力將箱子抬到了眾人面前。 “這是何物?”老封君來了興趣:“你個丫頭該不會送了一箱銀子過來吧?!?/br> 此言一出,跟在老封君身邊的幾個樊家子女,皆是笑開了來。 因著老封君的緣故,樊府上下對林水月的態(tài)度還不錯。 也都知道,這位林家小姐最愛的,便是銀子了。 “瞧您說的,我是那等俗氣之人?”林水月說罷,笑著叫人打開了箱子。 樊籬走在最前面,腦袋都快湊到箱子里邊去了。 看了一眼后,驚呼出聲。 她確實不是那種庸俗的人,所以不送銀子,送了一箱子的牌。 首當其沖的就是一副青玉做的麻將,樊籬也是長見識了,青玉這樣珍惜的品種,還能拿來做麻將的。 其下還有各類奇形怪狀,他見都沒見過的牌。 俱是做工精細,打磨光滑。 且因著老人家年紀大了,這些牌都做得比較大,很適合老封君平日里用來解悶。 “這個我喜歡?!崩戏饩豢矗彩菢妨?。 當下也不管所有人是個什么模樣和情緒,揮揮手就要招呼人打麻將。 “你今日既是來了,那就別走了,還是同你打牌最是爽快?!崩戏饩泻糁炙隆?/br> 詭異的是,那林水月竟然應了。 譚素月坐在了不遠處,小聲地問:“她真不是瘋了?” 如果不是瘋了,都解釋不通這等行為,眼看著就要火燒眉毛了,她來老封君的壽宴也就算了。 還真就打算陪人打牌? 真的。 那邊東西都準備好了,那副青玉麻將才剛亮相,就被拿來用了。 老封君興致好,又捉了樊籬上桌,見還少一個人,她本想著隨便叫一個來。 哪知樊籬一看著林水月,這眼珠子就滴溜溜地轉。 當即攔住了老封君,把裴塵請來了。 裴塵與樊籬二人交好,老封君生辰他不可能不到。 只是他身子不好,陪著樊籬他爹說了幾句話,在書房內(nèi)落座,沒有在這人來人往的屋內(nèi)。 以至于林水月這剛上了桌,裴塵就坐到了她身側。 她挑了挑眉,倒也沒說什么。 此前打麻將都是在人后,險少在人前。 如今在老封君等人的帶動下,麻將也為京城之人所熟悉了,許多人都會打。 不過在宴上架個桌子倒也是頭一回。 待得他們落座后,還有不少人在身側觀摩的。 這不看不知道,這個由林水月發(fā)現(xiàn)林水月帶動的玩意,她居然能玩得那么差。 胡西西站在了林水月身后,捂住了眼。 “你怎么了?”旁人還問她。 “我還是別看了,我怕我忍不住把她扯下來自己上?!?/br> 天底下竟有林水月這等手氣差,玩得爛,永遠把自己需要的牌打出去的奇葩。 等看了一會后,胡西西忽然心平氣和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一個奇葩不可怕,一堆奇葩湊一窩才是最恐怖的。 就這桌上,一個樊籬打個麻將跟要命似的,嘴里念念有詞,不知道是在算牌還是在算命。 一個林水月,摸牌丟牌一氣呵成,就跟那牌燙手似的。 還有一位,是叫胡西西沒想到的。 “我們玉樹臨風,矜貴瀟灑的裴大公子,怎么也跟中了邪似的?” 臨上桌之前,胡西西記得老封君問過,裴塵說會打。 可也不是這個打法啊! 他拿到的牌均是不看,看心情打牌。 打得比林水月還隨性。 胡西西看著腦瓜子嗡嗡地叫,她覺得最慘的是老封君,分明是壽星,卻要在這個當下,受這三個奇葩的折磨。 老封君做錯了什么? 然而,看著看著,胡西西卻品出了些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