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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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榮慌忙要開口,林水月道:“提醒一下,你說的話立即就可以查證,若是說錯了對不上……” 她轉(zhuǎn)身看欣榮,笑而不語。 欣榮卻激起了一身的冷汗,若對不上,就是她信口雌黃胡編亂造! “奴……奴婢不記得了?!?/br> 屋內(nèi)一靜。 欣榮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渾身發(fā)抖不敢抬頭。 她若硬撐著說個一兩件,或許還能叫人相信她,可她直接說不記得,分明就是承認(rèn)自己是在栽贓林水月。 就像林水月所說,這種大事,說出來就能救自己的家人,她居然不記得? 慶王冷下臉:“拖下去,本王要從她口中聽到實話。” 欣榮徹底慌了,她倉皇抬頭看向白曼語。 白曼語卻眼眸低垂,并未與她對視。 “王爺!白小姐!奴婢錯了,饒了奴婢吧!”眼見著要被拖著,欣榮瘋了似的沖著二人磕頭。 白曼語似是被其驚了下,往后一縮,對上了慶王深沉的眸。 她心中一跳,但凡是身居高位之人,皆不能接受被人欺騙耍弄。 慶王也一樣。 白曼語忙道:“這宮人滿口胡言,剛開始時還曾攀咬過我,嘴里沒有半句真話?!?/br> 一時又歉意地對林水月道:“因著她后面突然改口,我也沒有仔細(xì)過問就告知了王爺,叫林二小姐平白遭受冤屈?!?/br> 說罷起身對林水月福了一禮:“得罪之處,還請二小姐見諒?!?/br> 通透達(dá)理,還將所有的罪過攬到了自己身上。 這才符合慶王對那不顧一切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印象。 但這話一出,那欣榮就知道自己被拋棄了,慌亂道:“白小姐,你不能這樣對我!” 白曼語臉色發(fā)白:“你這是又想將臟水往我的身上潑?我、我……” 她輕咳兩聲:“我雖不比林二小姐聰慧善辯,卻也絕非是能對公主下手之人?!?/br> 白曼語眼里含淚:“若此事真是我所為,就叫我、叫我日后都見不到王爺!” 慶王的心防瞬間就卸下了,柔聲道:“胡說什么,你此前不知本王身份時,也能舍命救下本王,本王怎會不信你?!?/br> 林水月面無表情。 這不比那話本子精彩? “還不將她拖下去?”慶王冷眼一瞥,欣榮再無開口說話的機(jī)會。 “好了?!彼麥芈暟矒岚茁Z?!斑@種話本王不愛聽,日后不許再說?!?/br> 白曼語臉上浮起紅暈,點下了頭。 至于真相如何,慶王也不想知曉了。 畢竟林水月的重要程度,無論如何是趕不上白曼語的。 不過慶王還是對林水月道:“清掃之事不必做了?!?/br> 林水月但凡是一個懂事的,這會就該順著臺階下,而不是去與慶王的救命恩人過不去。 然而林水月卻閉口不言。 慶王皺眉,白曼語見狀道:“林二小姐可是不愿意原諒我?” 到了這個地步,她還不肯善罷甘休,在慶王這邊可就不做好了。甚至覺得林水月半點都不通情達(dá)理,只會胡鬧。 林水月起身,卻是面向岑浩:“夫子,學(xué)子入太學(xué)院后,何等情況才會被退學(xué)?” 岑浩皺眉:“……自是犯下大錯,才會被逐?!?/br> 他以為,林水月是在問自己。 實際上這里的人都以為林水月是在擔(dān)心自己。 裴塵卻是抬眸看她。 “兄長可聽見了?!绷炙罗D(zhuǎn)而看向林淮尹。 林淮尹:? 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然而,下一瞬就聽林水月道:“今日之事,是我發(fā)現(xiàn)后告知夫子的,可太學(xué)院卻因子虛烏有的證據(jù)及所謂指控,而冤枉于我?!?/br> 慶王臉色陰沉:“如今事已解決,你還要如何?” 難不成要他一個王爺,還有這太學(xué)院的人都跟她道歉不成? 她倒也真是會想。 林水月:“此事我不能接受,所以,即日起,我便會從太學(xué)院內(nèi)退學(xué)?!?/br> 自己退學(xué)? 還是從太學(xué)院? 林水月終于瘋了? 第18章 區(qū)別對待 慶王臉色沉了下來:“你這是在鬧什么?” 在他眼中,林水月此舉無異于要與白曼語爭個高低。 在他已經(jīng)給出了決斷的前提下,這不光是胡鬧,更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可想清楚了。”岑浩冷著臉:“太學(xué)院不是用來玩鬧的地方,更不是你想進(jìn)就進(jìn)想出就出的!” 林淮尹也低聲道:“你別沖動……” 林水月微笑:“這是自然,我是自愿退學(xué)?!?/br> 又怎么會還想著回來? 太學(xué)院至今,未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 岑浩又氣又惱,當(dāng)場拂袖離開。 林水月也不管其他人,自行回到學(xué)堂里收拾了東西。 九公主在一旁皺眉:“你真的要走?” “當(dāng)然?!绷炙掳颜纳徟罘旁谒郎稀?/br> 九公主不解:“為什么?你知道有多少人費盡心思,都難以踏入太學(xué)院半步嗎?” “世人皆向往之,便是好的?”林水月回身淡笑:“學(xué)院傳道受業(yè)受人尊重,但若任由外人蒙蔽而使學(xué)子所遇不公,那便是枷鎖。” 她對上九公主迷惑的眼:“我是說我不考科舉,回家還能多睡會?!?/br> 九公主:…… “她真這么說?”樊籬在廂房內(nèi)來回打轉(zhuǎn),抬眼去看裴塵:“你說林水月是不是讓你逼瘋了,自愿退學(xué)居然是為了回家多睡會?” 裴塵手里端著個青瓷茶盞,眉眼好看得恍若畫中仙。 他沒說話,樊籬也不在乎,低聲嘀咕道:“不是說林家這個二小姐粗鄙無狀,是個草包美人嗎?這瞧著也不像啊。” 裴塵瞭起眼,桌上放著一張宣紙,上書——不奉陪了。 他唇角微彎。 居然有人在落水后,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有趣。 不管別人怎么想,林水月還是頂著一眾愕然的目光離開了太學(xué)院。 白曼語收到消息之后,心情也頗為復(fù)雜。 不過對她來說,林水月這么沖動胡鬧,也是件好事。眼下慶王對她,應(yīng)當(dāng)沒什么好印象了。 下午時分。 老封君人還沒進(jìn)屋,聲音就先到了:“林二啊,這時間你不該在學(xué)堂嗎?怎么有空打麻將了?” 一進(jìn)屋,看見林家老夫人黑沉沉的臉,還有站在一旁不敢吱聲的林水月,老封君微頓。 林水月:“出了點事?!?/br> 她簡單將上午的事說了,老封君聽完也是皺眉:“岑浩這人,怎么年紀(jì)越大反而還越糊涂了?” “這事不怪你!你做得對!”老封君大手一揮,還以為林水月是回家告狀來了。 林水月微微一笑:“我退學(xué)了?!?/br> 老封君:…… 她似乎看見林老夫人的太陽xue都跳了一下。 她居然自己從學(xué)院退學(xué)了? 這林二挺虎啊! “你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能這樣亂來!”林老夫人拍了下桌子。 “你以為你退學(xué)了,太學(xué)院就辦不下去了?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老封君沉默,林老夫人說的不錯。 “林二啊,你若受了委屈,也該回家先與家人商議。無論是你祖母還是你父親,都會替你出頭。” “如此行徑,反倒是落人話柄。” 林老夫人冷笑:“也是,這事說來不該怪你,要怪就怪你那沒用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