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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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轉一圈,還成了她在自導自演了。 慶王坐在上首,眼眸發(fā)沉,聞言不動聲色地掃過白曼語。 他差人去查,查出與這欣榮勾結的人,竟是跟白曼語有些關系。 他不愿相信,問過白曼語,白曼語果然對其一無所知。 還與他一起,親自審問了欣榮。 嚴刑逼供下,欣榮才反口,說是一切都是林水月指使的。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林水月臉色平靜。 欣榮:“……你因之前與七公主的矛盾,懷恨在心!而且,你、你還想讓我將此事嫁禍給白小姐!” “目的就是為了讓王爺誤會了白小姐,你也好……” 也好什么,她沒說,但也不必說了。 這屋內的人都清楚。 如果白曼語沒了,慶王救命恩人的頭銜,可就獨屬于她林水月了。 白曼語面帶受傷:“林二小姐,你我之間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 這話,林水月還想說呢。 慶王沉聲道:“你有什么要說的?” 林水月:“不是我做的?!?/br> “事已至此,林二小姐可真是沉得住氣?!绷炙卵曂?,見容京大步走了進來。 他手里拿著兩張宣紙,將其遞到了慶王的面前。 “請王爺過目,這張?!彼噶讼伦笫诌叺??!笆菑男罉s身上搜出來的,另一張,則是很早之前林水月給我寫的信?!?/br> 搜出那張紙條來后,容京特地去把那封信找出來對比,就是想讓林水月無話可說。 “你好深的計謀,自己威脅了欣榮不說,竟還自己戳穿!”容京看著林水月的目光里,滿是厭惡。 林水月了然,東西都準備好了,這顯然是個計中計。 她早上聽到的,不過是其中一環(huán)。 “林水月?!睉c王將那兩張紙推到她面前?!斑@你如何解釋?” 林水月拿眼一看,那兩張紙上,如果一定要說有什么共通之處的話,那就是兩張都是鬼畫符,字跡丑得難以辨認。 就這,便能斷定是她所為。 “似這等心思深沉之人,如何可能承認是自己所為?!贬颇抗獍l(fā)冷?!疤珜W院中,絕不可能出現(xiàn)這等惡毒之人!” “林公子,您不能進去!” “讓開!”林淮尹不顧一切地闖了進來:“王爺!” “林公子怎么來了?”今次的解元郎,慶王對他有些印象。 林淮尹深深地看了林水月一眼,沉聲道:“回王爺?shù)脑?,林水月是我二妹?!?/br> 不等慶王回答,他便道:“王爺,此事并非林水月所為。” 容京皺眉:“林公子,這是林水月自己犯下的事情,與你無關。” 林淮尹卻不這么想。 林水月若是被打上謀害公主的名號,趕出太學院中,那他也不可能繼續(xù)留在此了。 “你這話,可有依據(jù)?”岑浩看他。 “回夫子,林水月與我都是這幾日才進入的太學院,此前與七公主并無來往,更別說是公主身邊的侍女了?!?/br> “況且!”林淮尹抬眸。“因著她前些日子犯了錯,家中責罰了她,早就已經(jīng)停了她的月例銀子,她手中無錢,身邊無人?!?/br> “又如何能利誘、威脅欣榮?” 林淮尹說了半天,見林水月沒有反應,微蹙眉,低聲道:“這事疑點眾多,你只要咬死了,便無人能定你的罪?!?/br> 而他相信林水月最主要的原因,是早上林水月還在幫他的忙,沒過多久就出了這件事。 這不合常理。 一個要算計公主的人,不會有什么閑心去管別人的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做這么多。 “林水月?” 看她不辯解,林淮尹急了。 林水月嘆了口氣。 這個自導自演的俄羅斯套娃,也算不得什么高明伎倆。 但這事,好賴全憑慶王一張嘴。 在他的白月光面前,林水月哪有什么勝算。 “看她這樣,當是默認了?!比菥├湫?。“林公子對自家的meimei,顯然是不太了解……” 他話還沒說完。 就見林水月忽然走到旁邊。 那桌上放著紙和筆,并著一方硯臺,硯臺里還有些沒用完的墨。 林水月提筆、蘸墨、寫字一氣呵成。 寫完字,她扔下筆,輕吹了下未干的墨跡,隨即遞到了慶王跟前。 裴塵離得近,一抬眼就能看見那宣紙上蒼勁有力,筆鋒近乎于戳破宣紙般的四個大字。 “你這是何意?”慶王不解。 林水月木著臉:“不是要對照筆跡嗎?這樣不是更加直白?” 旁邊的容京蹙眉,湊上前來。 當瞧見了那幾個大字后,臉色巨變。 不光是他,這屋里的人都沉默了。 林水月當著所有人的面寫出的字,筆跡與他所謂拿來對照的那封信是截然不同。 都不能說是截然不同了。 這簡直像是兩個人的筆跡! 林水月不是沒讀過幾天的書嗎?如何能夠提筆就寫出這般出彩的字來? 莫說容京,連太學院夫子岑浩都吃了一驚。 第17章 退學 莫說他們了,林淮尹也愣住了。 “好字。”裴塵唇邊帶笑,由衷夸贊道。 容京面色發(fā)沉,他手里拿著那兩張鬼畫符還有林水月剛寫的字。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怎么也不相信這是出自一人之手。 可那封信,也確實是林水月給他的。 他質問道:“你是刻意把字寫成這樣的?” “夫子,光憑著這幾個字,是無法洗脫林水月的嫌疑的?!?/br> 岑浩蹙眉。 “那憑著這兩封信,便能定了我的罪?”林水月抬眸,她同容京印象里截然不同。 林水月叩了下桌面:“就以這樣的字跡?” 岑浩看向慶王:“王爺,此事確實無法定論?!?/br> 慶王目光深邃,掃過林水月:“只這事到底是影響惡劣,便罰你清掃太學院十日罷?!?/br> 白曼語眼眸一沉,這算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 慶王對待林水月,果然是起了憐惜之心。 林淮尹大喜過望:“多謝王爺……” 可他話沒說完,就見林水月走到欣榮身側。 欣榮面色發(fā)白,嚇得往后縮了瞬。 林水月冷眼看她:“你說是我以重利誘之,且控制你的家人,是吧?” “林水月!”林淮尹皺眉,慶王都蓋棺定論了,她這是做什么? 欣榮磕巴道:“是、沒錯!” “行?!绷炙曼c頭。“那你細細說來,我是如何利誘你,何時何地!給了你什么好處!我又讓誰控制了你的家人!” “對方什么模樣,以何種手段脅迫!” 欣榮張了張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林二小姐這又是何意?”容京冷笑:“當著王爺?shù)拿?,就敢如此脅迫一個宮人?” 欣榮松了口氣,垂下頭去不敢與林水月對視。 林水月卻是一笑。 她這一笑,氣質瞬變,那云淡風輕不以為意的感覺褪去,帶出了十分的冷漠。 “我是在告訴容公子,何為確切證據(jù)?!彼D向欣榮:“說吧,一樁樁一件件地說?!?/br> 欣榮眼神游移,林水月又道:“怎么,不想救你的親人?你現(xiàn)在只要開口,立馬就有人過去驗證。” 見她還是不說話,林水月微笑:“遭人脅迫謀害皇女這等大事,細節(jié)上記不住,闖入你家的人總記得住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