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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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隔著手機那樣] 他的腳步猛然停下,盯著這條信息又看了一遍。要不是還有理智存在,他幾乎想就這樣扔下談了一半的合作回去。 那邊言硯發(fā)完這條信息后,就又把臉埋進了被子里,在被子下的腿蹬了兩下。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發(fā)了這句話過去,發(fā)送出去的一瞬間臉就紅透了。 不知道紀覺川看到這條信息會怎么想他,會不會覺得他很下流啊。 言硯不敢再去看手機,把手機放到離床很遠的地方,才縮回被子里睡了。 幾日過去,圣誕節(jié)到來的日子越來越近。 言硯一早就買了許多東西回來布置,但他一個人布置總提不起勁,只隨便弄了個圣誕樹,又掛了點裝飾。 布置好之后,他就坐在圣誕樹下發(fā)呆。 明天就是平安夜,要是能跟紀覺川一起過就好了。 這次應該是他們分開最久的一次,上次他去N城的時候,沒過兩天紀覺川就來找他了,所以算起來也沒分開多久。 但今天距離紀覺川離開,已經(jīng)整整一個星期了。 言硯在圣誕樹下坐了一會,突然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了起來。 那時候紀覺川能去N城找他,為什么他不能去找紀覺川呢? 幾乎是瞬間,言硯就做了決定,準備明天就出發(fā)去找紀覺川。 他沒打算告訴紀覺川,只是去找陸極要了紀覺川在S國的住址,然后買了第二天的機票。 就這樣,言硯第二天坐上了去S國的航班,十幾個小時后,降落在紀覺川在的城市。 下飛機后,言硯的心跳一直很快。 他想象著紀覺川等會見到他的反應,就又是期待又是緊張,還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一出機場,他就打車去了陸極告訴他的住址。 也許是平安夜的緣故,車子經(jīng)過的街道兩旁熱鬧非凡,牽著手的情侶來來往往。 言硯一手撐著下巴,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心早就飄到了紀覺川身上。 不知道紀覺川過不過平安夜和圣誕節(jié),家里不會什么東西都沒有準備吧?他等會要不要去買點有氛圍感的東西? 這樣想著,他讓司機在街道旁停車,打算去那些很有節(jié)日氛圍的店里買點東西。 言硯走進店里,仔細看著展示架上的商品。 有一個展示架上掛了許多頭飾,各種貓耳兔耳的款式應有盡有,言硯剛停留了一會,店主就走了過來,給他指了指那個鹿角頭飾。 這個很適合你。 S國的人母語是英語,言硯聽懂了她的話,朝她笑了笑,剛想說他不打算買這些,店主就又指了指鏡子:要試試嗎? 言硯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店主立刻熱情地拿起鹿角頭飾,幫他戴到了頭上。 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鏡子,言硯就聽到店主夸張的驚嘆聲。 他朝鏡子看了一眼,覺得只是一般好看,但也沒到讓人驚嘆的程度。 正想著店主是不是想要騙他買下這個鹿角頭飾,就聽到店主說要把這個頭飾送給他。 言硯微怔,剛想要拒絕,就看到店里的許多客人都在看他,沒一會兒,他旁邊展示架上的頭飾就被拿空了。 甚至還有幾個年輕人想要跟他合照,合完照離開的時候還頻頻回頭。 店主笑得合不攏嘴,又送了他許多圣誕節(jié)用的裝飾品。 言硯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意外收獲,正好他來店里就是打算買這些東西的,也沒有拒絕,只是跟店主道了幾聲謝。 他手里提著店主送的一大袋東西,手腕上掛著鹿角頭飾,跟店主告了別,剛走到門口,突然注意到了收銀臺旁的幾排安全套。 可能因為今晚是平安夜,很多情侶離開前,都會帶一兩盒走,那架子上已經(jīng)空了一半。 店主了然地朝他擠了擠眼,問他:要拿一盒嗎? 言硯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發(fā)熱,不知道是不是紅透了。 他站在原地想了一會,點了點頭,正想閉上眼睛隨便拿一盒,就聽到店主問:要什么尺寸的? 尺寸? 言硯懵了,沒想到這東西還會分尺寸。 但到了這一步,他也不想退縮,又不可能發(fā)信息問紀覺川是什么尺寸,只好小聲說:拿最大的吧。 幾分鐘后,言硯口袋里裝著安全套,手里提著一大包東西,打車到了紀覺川住的地方。 下車的時候,紀覺川正好發(fā)了信息過來。 [直播結(jié)束了嗎?] 這個時候,A市應該是上午,正好是他平時直播的時間。 言硯在門口停下,拿出手機回信息。他沒有直接回答紀覺川的問題,只是發(fā)了句平安夜快樂過去。 過了一會,紀覺川才回復他,語氣有點愧疚。 [寶貝,我忘了今天是平安夜,不然一定會回去陪你。] 他二十多年來都沒有過過平安夜這樣的節(jié)日,再加上最近太忙,更是一點都沒想起來。 言硯翹起唇角,站在門口把鹿角頭飾戴上,想等會給紀覺川一個驚喜。 紀覺川還在客廳拿著手機來回踱步,他等不到言硯的回復,心里愈發(fā)焦急,想著言硯是不是在生他的氣。 這可是他們的第一個平安夜,他竟然忘了個干凈,連禮物都沒有準備。 聽說現(xiàn)在的年輕情侶都喜歡過平安夜,言硯會不會覺得他不夠浪漫,對他失望? 走了幾個來回后,敲門聲突然響起。 紀覺川瞥了一眼門口,眉眼間有些煩躁。 不知道是誰透露了他在S國的住址,前兩天竟然有人給他送女人過來,他把人趕走后,又給他送了個男的過來。 雖然送人過來的那個合作方已經(jīng)被他解除合作,但現(xiàn)在聽到敲門聲,他還是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憶。 紀覺川走到門口,眉眼陰郁,罵人的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 打開門后,卻整個人呆立在門口。 言硯戴著深棕色的鹿角,黑發(fā)雪膚,鼻尖被寒風吹紅,纖長的睫毛被水汽壓得微垂。 他柔軟紅潤的唇抿出一個笑,雪團子一樣滾進了他懷里,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老公! 作者有話要說: 老紀,快看看你老婆口袋里有什么! ps:這是昨天的更新加上今天的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求步重華正面shang我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腳踢飛58瓶;沐小曦30瓶;美人,你的內(nèi)褲掉了20瓶;公子耳卿、寧棠、一顆萌球、俞于余雩郁、日向汐10瓶;小呱呱、大胖王5瓶;想睡江停4瓶;。、清靨3瓶;故萂、334174452瓶;小石頭、沁薰、要太陽私有、JMX、星光垂野、無、小白~喵、蘇葉子、鳳凰、糯米、青菜、玉榧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9章 平安夜快樂! 言硯撲到紀覺川懷里,親昵地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又撲閃著眼睛去看他的表情。 他一路上都在想象紀覺川見到他的反應,越想就越是期待,現(xiàn)在終于到了這一刻,他臉上的興奮掩也掩不住。 可他等了一會,紀覺川還是站在原地沒說話,像是一座冰雕。 言硯對他的反應有些不滿,松開抱住他的手,委屈地嘀咕:你見到我不開心嗎? 他還期待了那么久,沒想到紀覺川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紀覺川垂眼仔細看著門口的人。 言硯頭上的鹿角有點歪了,鼻尖和唇瓣都凍得紅通通的,松散的圍巾間能看見他白得像一捧雪的肌膚,像是在雪夜迷路的精怪。 頭頂傳來一聲輕嘆,言硯整個人被打橫抱起,朝房子里走去。 被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包圍,言硯撇了撇嘴,還是安心地抱住他的脖子,在房子里好奇地四處張望。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這房子里干干凈凈,一點節(jié)日的裝飾品也沒有。想來紀覺川應該從來都不過這些節(jié)日,不然也不會連跟他的第一個平安夜都忘記。 紀覺川穩(wěn)穩(wěn)地抱著他走到沙發(fā)前,動作輕柔地把他放下,像是在對待一件無價之寶。 被放到沙發(fā)上后,言硯還在糾結(jié)剛才紀覺川的反應。 他撐著身下的沙發(fā)坐起來,剛想說什么,guntang的吻就落在他耳朵上,隨之響起的還有男人低沉的聲音: 為什么不叫我去接你? 言硯被他親得縮了縮脖子,又被抱著坐進了男人懷里,避無可避。 他咬了下唇,悶悶地說: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嘛,誰知道你不喜歡。 剛才紀覺川看到他的時候,臉上一點驚喜也沒有,跟他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紀覺川知道他一定是又誤會了什么,無奈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寶貝,我很喜歡,剛才只是沒反應過來。 他做夢也沒想到,他心心念念的愛人會從一萬多公里遠的地方飛來,出現(xiàn)在他門口。即使是他這樣冷靜的人,一時也有些沒反應過來,所以才會讓言硯誤會。 言硯聽到那一聲寶貝,臉又悄悄的紅了。 之前紀覺川用這兩個字喊他,都只是寫在紙條上或者發(fā)信息,還沒有這么大的沖擊感?,F(xiàn)在聽到那道有磁性的聲音在他耳邊喊出這兩個字,只覺得耳朵一陣發(fā)麻。 明明他父母也經(jīng)常喊他寶貝,可這兩個字從紀覺川嘴里喊出來,就是讓他感覺不一樣。 怎么臉紅了?在外面著涼了嗎? 紀覺川突然皺起眉,用手背在他臉上貼了貼。 言硯搖了搖頭,往他身上貼緊了些。 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靠在紀覺川身上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他提回來的一大袋東西還在門外。 言硯瞬間直起身子,從紀覺川身上下來,剛走出兩步又被拉了回來。 怎么了?紀覺川跟著站起來,拉住他的手。 言硯眨了眨眼睛:我的東西還在外面。 我去拿,外面風大。 紀覺川牽著他坐回沙發(fā)上,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很快就提著他那袋東西進來了。 言硯興奮地接過袋子,把里面的東西都倒在地上。 這些是什么?紀覺川站在一旁看著那堆東西。 圣誕節(jié)的裝飾呀。言硯拿出一串精美的水晶球,塞到紀覺川手里,老公,你去把這個掛起來,我去貼這些。 紀覺川下意識接過水晶球,低頭看了一眼,抬頭就看到言硯已經(jīng)跑到另一邊貼星星了。 他在房子里看了一圈,挑了個合適的位置把水晶球掛好,就又走回沙發(fā)旁看著言硯忙碌,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 他長到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完全不擅長的領(lǐng)域,一時有些茫然。 言硯貼好立體星星后,又風風火火地跑回來了,他看到呆站在一旁的紀覺川,蹙起眉毛:老公,你怎么不幫忙呀? 他拿起一大堆雪花:這些都要掛起來的。 紀覺川接過那些雪花,遲疑道:用釘子掛嗎? 這么多雪花,如果都要用釘子掛起來的話,等會還要讓助理送些釘子過來。 當然不是。言硯訝異地看他一眼,盤腿坐在地上,拿起一片雪花給他演示,你看,只要這樣,再這樣,就能直接掛上去啦。 紀覺川也盤腿坐在地上,學著他剛剛的樣子折騰雪花,但弄完的雪花卻根本掛不上墻。 他抿了抿唇,剛想把這片雪花毀尸滅跡,言硯就突然坐進了他懷里。 言硯接過他手里那片雪花,纖長的手指靈巧地動了幾下,就把雪花恢復了原樣,又給他演示了一遍。 紀覺川這回看清了步驟,一手把言硯圈在懷里,一手去拿了一片雪花,很快就順利完成了。 他心里松了口氣,還好嘗試第二次就成功了,還不算太丟人。 言硯轉(zhuǎn)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真棒! 說完,就從他懷里鉆出去,繼續(xù)去搗鼓那些裝飾品了。 被夸了真棒的紀覺川在原地怔了一下,唇邊浮現(xiàn)出笑意,站起來去掛那些雪花了。 等全部裝飾品都布置完,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鐘。 紀覺川看了眼時間,這時才想起問言硯有沒有吃晚飯。 言硯雖然沒吃晚飯,但在飛機上吃了下午茶,現(xiàn)在也不是很餓。他抱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紀覺川給助理打電話。 打通電話后,紀覺川跟對面說了兩句,突然看向言硯:寶貝,你想吃什么? 電話那邊的助理聽到這句話,差點把手機摔到地上。 因為陸極要留在國內(nèi)處理公司的事,所以沒有跟著紀覺川來S國?,F(xiàn)在的助理雖然同樣專業(yè),但對他的私事并不了解,現(xiàn)在聽到這一聲寶貝,還以為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 那樣溫柔的語氣,真的是平日里那個冰山臉老板的聲音嗎? 助理一聲也不敢吭,屏著呼吸聽電話那邊的動靜。 很快,他就聽到電話那邊響起一道好聽的聲音:沒什么想吃的。 突然,那道好聽的聲音離電話近了些,像是聲音的士人靠了過來:老公,我們?nèi)ジ浇涔浒桑?/br> 然后他就聽到紀覺川說了聲好,聲音里帶了點不易察覺的寵溺。 直到電話掛斷,助理還有點恍惚,覺得自家老板是不是被附了身。 那邊言硯身上被多加了一件外套,牽著紀覺川的手出了門。他看著路燈下自己圓滾滾的影子,語氣抱怨:你都把我包成企鵝了。 紀覺川被他的話逗笑,捏了一下他的臉:哪有這么好看的企鵝。 兩人手牽著手走在街頭,影子被路燈拉長。 現(xiàn)在還不是很晚,街邊的店鋪都開著門,來來往往的人們說著異國的語言,沉浸在各自的幸福里。 言硯牽著紀覺川的手,往街邊的店鋪里看,不時拉著紀覺川進去逛一圈。 逛得正起勁時,突然注意到了收銀臺旁邊擺得整整齊齊的小盒子,他身形一僵,這才想起自己口袋里還裝著什么。 紀覺川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言硯正盯著那幾排安全套發(fā)怔,腳步一動不動。 他挑了下眉:看這個干什么? 言硯趕緊移開視線:隨便看看。 看他慌張的樣子,紀覺川聲音里帶了點笑意:你知道該買什么尺寸的嗎。 他仗著現(xiàn)在是在異國,周圍又沒什么人,這句話說得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