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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壞不過一線之隔,踏過那條線就沒有辦法再回頭。 此時的苗栗正是如此,如果要讓她放棄,等于讓她否定自己過去的一切,讓她從此失去深信不疑的一切,這很難。 上官辛月并不想成為苗栗這樣的人,卻覺得這樣的人還算有點意思。 有心想要勸她,又覺得所有語言都無法打動她,故此干脆不說。 人各有命,苗栗平白得了個這么好的身份,非要走這條死路,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愛干嘛干嘛去吧。 思及此,她只是說:“喝完茶就去忙吧,沒事不要再來找我,我可不想引鬼上身?!?/br> “嗯?!泵缋踔皇钦J為上官辛月可以幫到自己,她身上有自己沒有的特質——冷靜。 但如果上官辛月不肯幫忙,那她也不認為要勸說對方,這本來就不能算是什么好事,一定要人家?guī)兔Γ且彩菑娙怂y。 而上官辛月沒有非要勸說她放棄的行為,讓她開始覺得這人也算是個可以交流的朋友了。 她絕對不會放棄的,在她第一次選擇以暴制暴的時候,她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行為可以改正、克制,但內心已經(jīng)全然被改變,她已經(jīng)無法收手,她甚至無法控制自己。唯有如此,只能如此,別無他法,這是她內心堅定的信念。 苗栗離開之后,上官辛月接到了來自上官家的電話。 上官mama在電話那頭說:“辛月,你現(xiàn)在可以回國幾天嗎?你叔叔出事了!” “嗯?” “他失蹤了?!?/br> “幾時幾分在哪里失蹤的?”上官辛月很冷靜。 “已經(jīng)報警了,但還找不到任何線索,你提前回來吧,我……”上官mama忍不住嘆息,似乎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 - 林木深讀的是心理學,選擇這個專業(yè),主要是因為她對惡人懷著好奇心,在她看的如果要改變惡人,那么首先要了解他們的心理,才能對癥下藥。 而此時的她,也在軍訓。 這點風吹日曬對于自小就跟著師父到處跑的她來說算不上什么事。 她甚至有空繼續(xù)監(jiān)視苗栗的動向,苗栗的執(zhí)著程度讓她驚訝,都在季翡手里吃了兩次虧了,還不肯放棄。 又想去找別人? 這次林木深不打算和季翡說,她決定自己來,不管多少次,都要把苗栗給掰回正途。 巧合的是,江于淵和苗栗選的目標類似。 江于淵每年都會遇到一位暈倒人士,但苗栗所知道的僅僅有她自己,上官辛月和封霜。找到封霜之后,其他的人可以慢慢找,免得讓苗栗捷足先登。 封霜和苗栗她們不同,封霜是一位孤兒,她自小靠著優(yōu)異的成績來爭取更好的學校的就讀機會,高中畢業(yè)之后,江于淵就沒有繼續(xù)關注她的動向。唯一一次聽人提起,是在高中同學群,和封霜讀一個大學的同學說她退學了,還好奇地問其他人是否知道封霜退學的原因。 這肯定沒有人知道。 封霜沒有朋友,她的冷若冰霜讓人很不舒服,因此哪怕她長得不錯,也沒有人喜歡她,更沒有人追求她,連當時流行的惡棍人設同學,看到了她都要假裝沒看到,默默路過她身邊。 漸漸地她這個高三轉學的奇怪同學,被人給遺忘了。 哪怕是她再度被人提起,也沒有多少人在意,甚至有人問:這是誰來著? 她的存在感就像是被稀釋了一樣,除了一些覺得她異常的、恐怖的,或是還會常常見到她的人之外,其他人對她的印象逐漸消失,不斷淡化、淡化,直至遺忘她。 直到現(xiàn)在,江于淵問起老同學們是否知道封霜的消息,得到的回復只有: 【這是誰?】 【好像是有這么個人?記不清了,畢竟以前同學那么多?!?/br> 【不知道誒?!?/br> 她被人徹底遺忘了。 只有江于淵這種覺醒自我的角色,以及苗栗和上官辛月這種外來者,還記得封霜。 第48章 庇護 上官辛月在回家的路上, 看到推送消息,是關于江于淵的。 她給江于淵設置了特別關心。 看到他發(fā)的群消息,她一看之下就忍不住動心, 很想去搭個話, 好搭上線, 找個機會睡到江于淵。 可她一旦去問, 說不定會暴露出苗栗也在找封霜的事,這樣她不就成二五仔了? 盡管她知道, 江于淵大概也能猜到苗栗在找封霜。但猜測歸猜測,確確實實的知道,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上官辛月頓感心情不佳,給顧曜打了個電話過去:“喂,我突然想去逛街,來不來給我提包?” “我在忙?!睂Ψ交卮稹?/br> “你還說你愛我,愛個屁?!鄙瞎傩猎聼o理取鬧了起來。 “你知道我現(xiàn)在走不開?!睂Ψ竭€很冷靜, 顯然是習慣了她的做作行為。 “OK,那你讓人別攔著我就行?!鄙瞎傩猎逻@才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 “好, 記得回去?!?/br> - 江于淵在群里得到了【所有人都遺忘了封霜】這個信息之后, 又思索起, 如何找到她,思索歸思索,實際上他早就讓人去找封霜的行蹤了。 很快得到了消息,因為她的信息并不難查。 自從她大二退學之后,就沒有任何消費記錄, 在消費記錄這方面她完全失去了行蹤,她的信用卡、銀行卡里的錢沒有動用,最后的記錄還是退學之后, 在學校內超市買了一包棉花糖,此后再無記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