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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哭累了,就要歇歇的柒和,鼻子一酸:景鈺以前都見不得自己哭的。 一想到這里,她又開始掉眼淚,啪塔啪塔,斷線珠子一般。 “別哭了?!蹦吧木扳暯K于開口。 柒和瞪著通紅的眼怒視景鈺好看的臉,令他心底一顫。 扭過頭去,柒和繼續(xù)哭,直要效仿孟姜女,將終宵山哭倒才是。 “別哭了,你究竟想要什么?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景鈺又問。 柒和癟嘴,抽泣道:“要尾巴?!?/br> 景鈺:“......” 柒和低頭繼續(xù)哭,肩膀哭得一聳一聳。 ——忘了吧忘了吧,你忘了我,我也不要你了。 柒和低頭去拿腰間乾坤袋里的傳音符,眼角余光瞥到一點(diǎn)白絨絨。 ——真的是尾巴! 柒和抬頭看他,只見景鈺身后伸出三條茸茸的尾巴,一雙金瞳帶著些探究,看著她。 陌生的眼神令她心驚。 柒和抱住身側(cè)一條蓬松的白尾巴,順勢一卷,將自己圍起來,滿足地瞇眼。 ——和以前一樣好摸。 仿佛什么都沒變,柒和恍惚回到從前。 景鈺眼神探究看向柒和,分明,自己是該殺了她的。 但是為什么心跳得這樣快? 他垂首,有什么在沉沉地叩他的心。穿越長久的歲月光陰,他好像找到失散的寶貝。 不自覺地,他長尾將柒和卷到身邊。她已經(jīng)昏昏沉沉闔了眼,臉龐不正常地發(fā)燙。。 景鈺深深注視她的臉,喃喃道:“你是誰?” 柒和迷迷糊糊,抱著毛茸茸的尾巴,以為自己正抱著小七,含糊道:“小七,小七,我好想你。” ——小七是誰?殪崋 無端怒意染上眼瞳,他捏著少女的下巴,冷冷問:“小七是誰?” 下巴傳來一點(diǎn)輕微的痛感,柒和迷蒙掀起眼皮,景鈺好看的臉近在咫尺,真實(shí)的,溫?zé)岬摹?/br> 她腦子燒得暈乎乎的,有些脫力,身子軟軟滑了下去,半倚在他胸前,那里有沉沉的心跳。 柒和彎了嘴角,道:“是你呀......好想你。來玄清吧,當(dāng)我的小師弟,師姐罩你......” 她脖子上掛著的玄清令牌很是扎眼,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 赤淵卻在一旁輕振,似乎在急切道:“走啊走啊走啊,快跟她去。” 景鈺看著倒在身邊這小小一團(tuán)不知姓名的粉團(tuán)子,絨絨的三條白尾將她團(tuán)團(tuán)圍住。更像一顆芝麻丸子了。 ...... 溫斂傳音柒和沒回應(yīng),他心焦極了,依著柒和身上法器尋到她時,看到了景鈺。 陌生的玄衣劍修背負(fù)一柄古樸長劍,周身肅殺的戾氣,身上還有淡淡的血腥氣味,但看向懷中一團(tuán)的眼神極盡柔軟。 身上掛滿法器的粉衫女孩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側(cè)臉靠在他胸前,很是依賴,臉龐通紅,仍不自覺朝他懷里蹭蹭。 隔著悠悠飄落的飛雪,目光落在那陌生劍修一雙攝人心魄的金瞳之上,溫斂蹙眉問:“你是何人?” 景鈺從柒和臉上收回目光,看向溫斂,淡道:“柒和的師弟?!?/br> 玄清多了個八弟子,分明是初入玄清,一手扶風(fēng)劍法卻比修習(xí)多年的弟子更加純熟。 有人說,是不正經(jīng)的長老玄逸子在外私收的徒弟。 不正經(jīng)的長老玄逸子氣得去天雪樓鬧了一通。 誰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喝醉了偏偏跑去天雪樓撒酒瘋,只聽說似乎毀了人家一座塔。 天雪樓找上門的時候是玄靜子接的,不知說了什么,來人便都灰溜溜回去了。 有人說,玄靜子不過是露了一手化神領(lǐng)域。 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到云池,柒和正晃著腿,曬著太陽,一顆一顆往嘴里丟著栗子,嘻嘻笑道:“不愧是我?guī)煾?。?/br> 銀鈴之聲清脆動聽。 景鈺在她身邊,低頭專心致志剝著什么,他身邊小盤里堆了山一樣高的栗子。 赤淵斜靠在身邊,上面沒有纏繞的金色鎖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