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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了,聽溪聽到聲響收回了手。 門口走進來一個陌生的女人,她穿著明黃立領的寬袖上衣,下配藏青色的一步裙,看起來靚麗又不失干練。 這個女人看到聽溪坐在床頭,微微愣了一下就回過神來。 “你好,我是楊蓉,莫向遠的秘書?!睏钊貙β犗c了一下頭。 聽溪站起來:“你好,蘇聽溪?!?/br> 楊蓉把目光落向了莫向遠。 “他說今天要開會的,我在公司等了他一天?!?/br> 聽溪抿著唇,看到楊蓉的手伸過去,還沒碰到莫向遠的額角,就慢慢的收了回來。 “他沒事吧?” “暫時沒事?!甭犗鸬闹斏?。 楊蓉又點了一下頭,然后開始沉默著不說話。 聽溪給她挪了一個方凳過去,讓她坐她也不坐,就默默的看著莫向遠,那漂亮的眼睛里,細看還有淚花。 “只要過了這兩天,就算度過危險期了?!甭犗B忙寬慰她。 楊蓉臉上總算多了一絲微笑的表情,但眉目里的擔憂依舊沒有減少一分。 她沒有多做一刻的逗留,就說要走。 “莫總出了事,公司上下人心惶惶,我得替他看著。莫總,就麻煩您了。”楊蓉對聽溪說。 聽溪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楊蓉轉(zhuǎn)了身,朝門口走了兩步又扭過頭來看著聽溪。 “蘇小姐,你能送我出去嗎?” 聽溪看了一眼莫向遠,他依舊緊閉著眼睛,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她起身跟了出去。 楊蓉穿著細長的高跟鞋,為了走路的時候不發(fā)出那么大的聲響,她刻意走的很慢。聽溪陪著她走出老長一段,可她還是不說話。 “楊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話對我說?”聽溪側(cè)身攔了攔她,她不能再陪著她走了,莫向遠一個人躺在那兒她不放心。 楊蓉低頭看了看聽溪的手,她笑了一下:“忽然覺得蘇小姐和莫總很像,攔人的動作都那么像?!?/br> 聽溪有些尷尬的站好,她這個動作的確有幾分神似莫向遠。當年他和她并肩走路的時候,每次他想到什么要說的,總喜歡這樣把她攔下來……她又想起這些瑣事來了,聽溪按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如果沒有什么要說的,我得回去了?!?/br> “蘇小姐和我們莫總,以前是戀人吧?”楊蓉忽然問。 從楊蓉進屋之后,聽溪一直隱隱覺出不一樣的防備,她是料到了楊蓉會問這樣的問題,所以沒有因為這個問題顯出一絲慌亂。 聽溪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反問回去:“楊小姐只是為了問這個嗎?” 楊蓉搖頭:“我無意窺探老板的隱私,只是忽然想起來,我在莫總的筆記里見過蘇小姐的照片?!?/br> 聽溪不說話,繼續(xù)等著楊蓉的下文。 “還有……還有安培培小姐在的時候,在她嘴里也經(jīng)常聽到您的名字。從那個時候,莫總言語之間就很護著您?!?/br>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但是,我還是不知道你說這些的意思?!?/br> 楊蓉輕嘆一口氣:“我知道這些話本不該我說,只是做了這么多年的旁觀者就忍不住多句嘴。莫總從來到加安之后就一直在失去,這一次,更是為了您險些失去了性命。他愛了您這么多年,我希望這一次他的所作所為能打動您。過去已經(jīng)過去,不如再給他一次機會……” “楊小姐,我要結(jié)婚了?!甭犗驍嗔怂骸叭绻皇前l(fā)生了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是江年錦的太太了。” “可是,偏偏就是發(fā)生了這件事情。是上天不讓您嫁給江年錦。” “楊小姐對江年錦有意見?” 楊蓉斂眸:“江先生是加安城內(nèi)呼風喚雨的人物,我怎么敢對他有意見。只是我相信,一切發(fā)生的事情,都有它發(fā)生的意義。希望蘇小姐 你借著這個機會可以好好想想,畢竟嫁人是終身大事?!?/br> 楊蓉走了,留下聽溪一個人站在走廊里反復咀嚼著這段意味深長的話卻始終不得要領。 ? 今天有兩更,我是不是很乖啊? 那親愛滴們是不是也該乖乖收藏輕輕的新文呀? 戳鏈接點收藏《突然想愛你》http://novel../a/960415/ ☆、十里寒螀6 < 二更.g 莫向遠為救蘇聽溪身負重傷這條新聞,一下占據(jù)了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莫向遠和蘇聽溪曾經(jīng)的戀人關(guān)系也被踢爆,輿、論一片嘩然,喜歡搬弄是非的八卦雜志更是舊賬重提,將當時莫向遠和安培培的分手的原因也歸結(jié)到了蘇聽溪和莫向遠往日的舊情上。 蘇聽溪日日夜夜在醫(yī)院照顧莫向遠,而和蘇聽溪臨時取消婚禮的江年錦,去向卻成了謎,各路狗仔日夜?jié)摲樚倜?,終于拍到他深夜醉酒后來到了沈庭歡的香閨……這出鬧劇化成記者筆下的文字之后更加的撲朔迷離誓。 為了采訪到蘇聽溪這個當事人,記者們更是日日夜夜的守在醫(yī)院門口,讓聽溪寸步不敢走出病房的門。 江年錦兩天沒有聯(lián)系她,等到第三天的時候醫(yī)生終于宣布莫向遠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江年錦才派阿府來接她回去。 莫向遠還沒有醒,聽溪起初還不愿意離開,直到阿府說:“蘇小姐,江家兩老是今天的飛機。馬上要走?!?/br> 聽溪猛然回神,這兩天她一顆心全都懸在莫向遠的身上了,差點忘了江年錦的父母還在加安?;槎Y取消雖為被動,可到底也是因為她,她應該回去道個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