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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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容璲抱起胳膊,笑瞇瞇地暗示他,朕和他單獨在地牢里待了半宿,使盡渾身解數(shù)讓他徹底服從朕。 哦,陛下辛苦。傅秋鋒沒什么波動地說。 送朕回御書房。容璲暗忖不應(yīng)該,繼續(xù)道,朕已經(jīng)不懷疑上官寧的王族身份是不是冒牌了,他字寫得不錯,看起來就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扒了衣服也沒受過什么傷。 傅秋鋒動身送他去御書房,兩人走在林蔭小路上,容璲邊說邊偷偷側(cè)目看傅秋鋒,傅秋鋒則表情淡然,很是正經(jīng)。 容璲不甘地背過手掐了掐指節(jié):而且!朕只是稍微粗暴了一點,他就抱著朕的腿哭著求饒,朕看他實在可憐才放過他,給他一個投誠的機會。 傅秋鋒終于皺起了眉,不贊同地說:陛下,您怎么能同情犯人呢,粗暴一點根本不夠,必須從一開始就讓犯人恐懼不安,特別是王族!這種人大多心機深沉演技精湛,您可不要被他的外表蒙騙,別說是抱您的腿,就算他敢色誘您也不能中計??! 容璲眼神一亮,得意道:你吃醋 不過如果真有敢色誘的犯人,稍微將計就計一下套出情報也可以。傅秋鋒深沉地說,然后問容璲,您剛才說什么? 容璲一把拍上他的肩膀,嚴肅道:你不準將計就計,聽見沒有? 是。傅秋鋒一口答應(yīng),臣通常不會讓犯人有這個底氣,臣是誠懇的建議您。 容璲怒道:朕也沒這個打算!朕只是給他下了點幻毒! 也對,您有這個絕活兒,有時候比臣親自動手管用多了。傅秋鋒發(fā)出羨慕的聲音。 容璲: 容璲放棄地嘆息:朕還以為你會吃醋呢。 傅秋鋒趕緊擺手:陛下放心,臣公私分明,絕不吃沒用的醋! 容璲: 容璲再次打起精神,笑問道:朕和愛卿什么關(guān)系呀,難道你還想吃有用的醋? 傅秋鋒一愣,想解釋什么,又不知從何開口。 容璲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回去忙吧,晚上竹韻閣見。 傅秋鋒目送容璲離開,揉揉臉頰,思考半晌,這才開始馬后炮地懊惱自己。 他回到霜刃臺,去了趟地牢,上官寧的手指已經(jīng)包扎好了,穿著囚服抱著膝蓋坐在墻角,蘭兒當初都比他更硬氣點。 傅秋鋒找出容璲昨夜問出的記錄,仔細閱過一遍,親自出門戴上斗笠到順福酒樓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勘察地形,等傍晚回宮之后直奔竹韻閣。 容璲還沒去,林錚坐在院子里看著藥爐,托腮懨懨地打哈欠。 前輩。傅秋鋒過去打了個聲招呼。 那個太妃的毒已經(jīng)解的差不多了,過兩天就能清醒,不過放了不少血,得好好休養(yǎng)一陣。林錚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前輩果真神醫(yī)。傅秋鋒拱手夸贊。 為了聽你們這點馬屁,我兩宿都沒睡了,哪有這么折騰老人家的。林錚埋怨道,今天這副藥再給容璲試試。 前輩還是要保重身體,有您陛下才有指望。傅秋鋒關(guān)心一句,蹲下接過扇子慢慢扇著藥爐。 林錚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一扭頭,看見一個暗衛(wèi)飛身落在墻頭,向院里張望。 陛下還沒來。林錚讓開一步,指指傅秋鋒,跟他說。 柳兄。傅秋鋒抬眼一看來人是柳河,算了算排班,你在頤王府有發(fā)現(xiàn)? 柳河跳下墻來,快步走近了,低聲凝重道:我在頤王府里發(fā)現(xiàn)一處密室,里面關(guān)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看服裝打扮,感覺像是道士。 作者有話要說: 陛下:我吃醋了,你也得吃醋!必須吃! 第83章 頤王府03 傅秋鋒聽完一愣,若是頤王秘密關(guān)押了什么王公貴族外境人質(zhì)他還能理解,但關(guān)押一個道士,著實讓他料想不到。 感覺?你沒與他接觸?傅秋鋒追問,確定不是王侯富商之類的人質(zhì)? 柳河搖頭:密室入口藏在廚房里,我是跟蹤頤王的貼身仆人吳春時發(fā)現(xiàn)的,他佯裝往廚房的泔水桶里倒掉剩菜,但實際是送去了地牢,飯菜有時已經(jīng)變了味,如果是重要人質(zhì),應(yīng)該會注意人質(zhì)的安全,不會這般敷衍,而且此人被玄鐵鎖鏈綁住,神志不清渾渾噩噩,我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沒有貿(mào)然靠近。 嗯,我明白了。傅秋鋒沉吟,繼續(xù)監(jiān)視。 話音剛落,傅秋鋒靈光一閃,驟然想起陳庭芳曾經(jīng)提到過的,自稱得到天書能通曉未來的奇人。 精通卜卦推算,應(yīng)當是方士道士之類的修行者,容瑜相信他的預(yù)言之后也曾派人再尋他,難道事情會如此巧合? 千萬要保證此人安全。傅秋鋒慎重地囑咐柳河。 是。柳河點頭。 院里那盅藥熬好之后,容璲也恰在此時前來,傅秋鋒熄滅了爐火,墊著兩層布小心地把砂鍋里的藥湯倒出來,端著砂鍋邊往回放,邊在暮色里瞇著眼仔細瞧容璲的臉。 傷口上附著的薄薄一層藥膏已經(jīng)擦去,沒更惡化卻也沒有見好,容璲自己神色輕松沒什么所謂,但傅秋鋒看一次就難受失望一次,手指一滑,冒著熱氣的guntang藥渣就直接灑到了手背上。 嘶傅秋鋒趕緊把砂鍋放下,用袖子拂去手背上的藥渣。 容璲快步到水缸里舀了瓢水,抓住傅秋鋒的胳膊往他手背上澆,責怪道:小心點。 臣沒事。傅秋鋒揉了揉微紅的手背,陛下,方才柳河前來,說 他的聲音乍然卡在嗓子里,容璲冰涼的掌心輕輕貼上他的手背,垂著頭專注而耐心,涼意讓有些灼痛的皮膚慢慢平靜下來,也讓他的心漸漸變得guntang。 說什么?容璲若無其事地問。 哦,是在頤王府找到了一間密室,其中關(guān)押了一個道士打扮的老人。傅秋鋒默默深吸口氣,鎮(zhèn)定下來,把柳河的話和自己的猜測重復(fù)了一遍,雖說您不相信有什么預(yù)言之事,但容琰會將此人關(guān)押在王府,若他真的是容瑜想找的人,說不定容琰已經(jīng)從此人口中得到了某些重要情報。 容璲放開傅秋鋒,沉思片刻,一本正經(jīng)地抬頭。 傅秋鋒靜等他的想法,他卻猝不及防地用另一只手摸上了傅秋鋒的側(cè)頰。 臉也有點熱。容璲笑道。 傅秋鋒頓時泄氣,略微懊惱,拽開容璲的手:陛下,臣在說正事。 讓暗衛(wèi)繼續(xù)監(jiān)視,務(wù)必保證此人的安全。容璲正色道,至于神志不清,就留給太醫(yī)院和林錚處理吧。 又要讓老夫處理誰?林錚拎著本書揉著脖子出來,周身怨氣如有實質(zhì),再忙下去,老夫可離宮出走了。 林前輩,你一直想要的藥材最近有些眉目。容璲收買他道,朕就是一擲千金也給你買回來。 林錚眼睛亮了亮:咳,養(yǎng)生之道就是適度忙碌。 傅秋鋒拿扇子扇著藥碗降溫,林錚一邊給容璲診脈一邊翻著古書,然后連嘖幾聲,眉頭皺出一片深壑。 也不必太心急。容璲反過來寬慰林錚,您老保重身體。 我看你是在嘲笑我。林錚對容璲的脾性深感懷疑,回屋鉆進書房繼續(xù)研究。 容璲搬過板凳在院里坐下,仰頭閑閑地看著夜空,不時瞥傅秋鋒一眼,想起還有正事,這才開口道:朕已經(jīng)陸續(xù)往頤王府周圍派遣了喬裝過的崇威衛(wèi),負責行動的頭領(lǐng)名叫李錄章,他扮成乞丐在王府后街乞討,你若有需要可以請他配合。 嗯。傅秋鋒記下,把溫度適應(yīng)的湯藥端給他,也請陛下注意身體,莫要太cao勞了。 放心,朕再忙也不會冷落了愛卿。容璲笑瞇瞇地說。 傅秋鋒啞然失笑,暗自無奈搖頭,等容璲喝完了藥,傅秋鋒又重新給他擦上外傷藥膏,故作隨意地問:陛下,臣送您回碧霄宮還是蘭心閣? 容璲別有深意地回望,也同樣隨意道:不必送了,你回蘭心閣,朕回碧霄宮,還有奏章要批,那群朝臣一個個都覺得朕病入膏肓,爭搶著給朕找大夫,朕還得回去讓他們看看,做做樣子打發(fā)一波。 傅秋鋒在心里重復(fù)了一句不會冷落,然后拍拍腦袋,暗罵自己在胡思亂想什么,跟著容璲離開,回到蘭心閣時稍感放松,但隱約的期待也無形中落空,圍著院墻跑了幾圈鎮(zhèn)定下來之后洗漱休息,到了丑時再訓(xùn)練有素地準時叫醒自己,動身前去霜刃臺。 他會武功的事實已經(jīng)暴露,干脆就讓暗一回霜刃臺住,深夜里霜刃臺正殿門口只剩兩個站崗的暗衛(wèi),內(nèi)臺書房門開著,燭火飄搖,清風(fēng)習(xí)習(xí),暗一提著劍站在門口,穿著一身布衣,打扮得像個攤販,唐邈和另外三個暗衛(wèi)坐在后堂,盯著茶桌上一張地形圖默背。 坐下說。傅秋鋒過去一招手,端詳暗一片刻,頗有意見,服飾準備的不錯,但表情不行,你要偽裝的是貨郎,得多笑笑。 暗一挑高了嘴角,直勾勾地看他,僵硬地微笑。 傅秋鋒在暗一讓人遍體生寒的詭異笑容里欲言又止,唐邈從隔斷紗簾旁探頭出來道:傅公子!我會笑啊,我跟他換! 你不能露面,公子瑜既然認得你,代表千相鬼對霜刃臺至少有過調(diào)查。傅秋鋒走到地圖前,抬手圈著位置吩咐,暗一才回來不久,還在對方的情報盲區(qū),即使出現(xiàn)在酒樓里也不會引起注意,暗一你在前方長陽街巡視,要時刻留意過往人群和上官寧,上官寧若有異動,就地解決他。 是。暗一低頭道。 這是幾條通往頤王府的路線,唐邈,你按照計劃守在順福酒樓后方的客棧,跟蹤酒樓內(nèi)與頤王府聯(lián)絡(luò)的眼線,見機行事。傅秋鋒轉(zhuǎn)向唐邈。 明白。唐邈再次瞄了幾眼地圖。 剩下的人暗中監(jiān)視王府,盯準每個離府之人的動向,精通易容的高手偽裝成任何身份外貌都有可能,就算是女子也不能掉以輕心,整頓好裝備,寅時出發(fā)埋伏。傅秋鋒給眾暗衛(wèi)定下時間,讓幾人先去庫房整理暗器信號。 是!那三個暗衛(wèi)一齊拱手應(yīng)聲。 寅時的天空尚且籠罩在沉悶的灰藍下,街上行人寥寥,大多都是推著車挑著扁擔要去早市出攤的攤主小販,饒是頤王府坐落在繁華的正街,這個時間也歸于一片祥和的寂靜。 王府斜后方街上的小巷里躺著一個鶉衣百結(jié)的壯年乞丐,胡子拉碴抱著個碗,身旁放著手杖,呼嚕聲打的震天響,傅秋鋒悄無聲息地落在房頂,蹲下身往男人旁邊拋了塊石頭,乞丐翻身撓了撓肚皮繼續(xù)呼呼大睡。 傅秋鋒對照容璲給他的訊息反復(fù)看了幾遍,確認此人就是負責禁軍的頭領(lǐng)李錄章,他單手一撐屋檐飄然而落,在眼看要落地時,李錄章突然睜眼,掐著碗沿就朝傅秋鋒甩了過去。 傅秋鋒人在半空不慌不忙,雙掌一推擋下劃出破風(fēng)聲的碗,被雄勁的力道震向墻壁,他順勢踩上墻面一蹬,一個翻身接住破碗的同時穩(wěn)穩(wěn)踏上地面。 李將軍,吃飯的家伙可不能隨便扔啊。傅秋鋒笑著把碗遞回給李錄章,袖口新的內(nèi)臺統(tǒng)領(lǐng)令牌在李錄章面前一晃而收。 哈,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傅公子?李錄章站起來,打量幾眼傅秋鋒,沒有傳言那么夸張啊。 傅秋鋒一點也不想知道京城到底有怎樣的傳言,他拱手道:豈敢,我此來只是想請將軍配合霜刃臺,看看能否辨認出今日離開頤王府的人中有易容者。 李錄章想了想,答應(yīng)道:沒問題,我以前在北邊也算見多識廣,如果有易容的,湊近了一看就知道。 多謝將軍。傅秋鋒輕輕頷首,告辭之后重回霜刃臺,進了地牢。 上官寧縮在草席上睡覺,傅秋鋒敲敲欄桿把他震醒,拿出鑰匙進了牢房。 起來,到你表現(xiàn)的時候了。傅秋鋒勾勾手指道。 上官寧對他十分忌憚,醒來的一瞬間就噌噌往后退到了墻角,警惕地慢慢站起來,啞聲道:何時給我解藥? 傅秋鋒垂眼回憶,容璲給他喂了粒霜刃臺隨處可見的內(nèi)傷丹藥,又讓墨斗咬他一口,這家伙直接幻想了容璲用毒控制他,自己把自己嚇得半死。 事情辦得漂亮,自然給你解藥,我們是直屬皇帝的組織,天子金口玉言,我們豈會誆騙你一個為財賣命的殺手。傅秋鋒傲慢地抬頭說道,隨本官去沐浴更衣,收拾妥當,到了順福酒樓,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心里有數(shù)。 上官寧嘴角動了動,敢怒不敢言,默默跟傅秋鋒走出監(jiān)牢。 傅秋鋒領(lǐng)他到后院唯一的客房,給他準備了一套普通的黑衣,指指浴桶,然后在一旁坐下翹起一條腿,好整以暇地看管他。 你不回避?上官寧側(cè)目道。 讓你離了視線,誰知你會不會不自量力搞小動作。傅秋鋒冷漠地說,都是男人,本官對你毫無興趣,你大可放心。 上官寧咕噥了一聲就是男人才不放心,他轉(zhuǎn)過身去慢吞吞地脫掉囚服,又道:你不是大奕皇帝的男侍嗎?沒興趣怎么會當男侍。 傅秋鋒才端起茶杯悠閑地抿上一口,差點全嗆到鼻子里,他涼絲絲地說:你也配和陛下相提并論? 哦,看來大奕皇帝不是男人。上官寧彎腰脫下褲子鞋襪。 傅秋鋒砰地一聲把茶杯頓在桌上,目不斜視地警告:再敢口出狂言,我就讓你真做不成男人。 我錯了!上官寧馬上認慫,跨進浴桶,在涼水里狠狠打了個哆嗦。 傅秋鋒隨便撩過去一眼,看見上官寧磕青了好幾塊的脊背,確實像容璲說的一樣細皮嫩rou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他思及此處,不由得一陣微妙的別扭。 他轉(zhuǎn)回了臉,胡亂回想容璲,在這個場景很容易就想起容璲沐浴時的樣子,細膩的皮膚被水溫蒸得粉紅,一些陳年疤痕顯得更加誘人,時刻都是自信坦然的,仿佛能激起他心底的觸動和保護欲,哪怕這些都是毒蛇艷麗的鱗片花紋,他也在毒液中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