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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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是靈修,比起之前少了幾分邪氣,但是眼底依然一片陰沉,看著十分不好相處。 茶鳶的好心情一下子被他敗光了,只剩不悅,她一點也不想去攻略想將她練成銀尸的人。 不光不想攻略,連看他都不想看他一眼,這人估摸著還有戀尸癖,臟得很。 茶鳶連萬博敏的比賽都不想看了,免得繼續(xù)待在這里與他會有所交集,她對萬博敏說:“你好生比賽,我先走了?!?/br> 萬博敏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掌門是專門來看他比賽,沒想到只是路過:“恭送,掌門?!?/br> 茶鳶轉(zhuǎn)身就走,不帶一絲停留,腳步飛快。 擂臺上的池暝,剛結(jié)束一場比賽,下臺時,他像是被什么指引一般,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 他看見茶鳶正看著這邊,一臉厭惡,像是看見了惡心的東西,他心中哽了一下。 池暝從未見過翻臉翻得如此快的人,昨日她在床上,目光溫柔得像水一樣,動作也異常溫柔。在她溫暖的包裹下,他一次又一次被帶到云鼎之巔,淪陷得一塌涂地。 他不由得紅了臉,也有些難堪。她明明還捅了他一劍,但他似乎忘記了疼痛,只記得與她的溫存。 池暝第一次覺得他好賤。 但是鮫人專情,他被騙走了第一次,還收走了鮫人淚,就算再恨她,心里裝的也全是她。 她收回視線,神色如常的和旁邊人說了幾句,轉(zhuǎn)身離開。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和之前一樣,滿是厭惡。 池暝氣得牙癢癢,他就這樣令她惡心。只因為不小心看到了他一眼,就這幅神色,這何其荒唐。 他不喜歡犯賤,別人不待見他,他不可能上趕子湊上去。 池暝準(zhǔn)備離開時,卻意外發(fā)現(xiàn)有兩人的視線也落在她身上,這種越過千人一眼便看見她的眼神,和他方才如出一轍。 在她動身之后,他們也跟在她身后。 他們的目光太專注,還有些看不懂的情緒,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彼此的存在。 池暝嘴角溢出一絲冷笑,他早知,像她這般浪蕩的人,肯定招惹了許多人,不然不可能那般嫻熟。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連女人也招惹,簡直葷素不忌。 想必是她這兩日在秘境中與他廝混,沒有顧得上那些人,所以都找她問責(zé)去了。 池暝眼簾下的閃過一絲陰狠,快速沖出去,她走得并不慢,最終他在廣場邊上攔住了她。 茶鳶見是他,有些愕然,緊握著腰間的劍,一臉戒備。 池暝一下子抱住了她,將頭埋在她頸間,埋怨道:“你怎么走得這么快,你方才不是來看我比賽的嗎?” 茶鳶將他推開,微微皺眉:“你沒病吧,昨天不是要殺我嗎?” 池暝有些氣憤的說:“誰叫你給我下媚藥,還奪走了我的元陽,我氣不過不行嗎?” 她有些震驚,用手就可以奪走元陽?她還以為那只是普通的那啥,她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你之前難道沒用手,自己弄過?” 池暝一下子漲紅了臉,羞惱的看著她:“我沒那般猥瑣,怎么可能為了一時之樂,自損修為?!?/br> “額......”茶鳶沉默了。 他牽起茶鳶的手:“我們都這樣了,你不應(yīng)該對我負(fù)責(zé)嗎?” 茶鳶腦袋嗡了一下,快速將手抽出,一臉抗拒:“你不動我門下弟子,我會動你嗎?你難道沒有責(zé)任,沒有一絲愧疚嗎?” “我錯了?!彼劭艏t紅的,長而卷翹的眼睫都有些濕潤,“我不要你負(fù)責(zé),你還能像昨日在床上時,那般溫柔的吻我嗎?” 池暝一臉受傷,微咬著櫻唇,清透的眸子仿若易碎的珠子,格外脆弱。 他實在太漂亮了,茶鳶有些呼吸不穩(wěn)。雖然她心里很想和他劃分界限,但是她修的魔,意志薄弱,并不是修心的正道君子,面對誘惑,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住。 茶鳶將他拉入無人的角落,將他壓在墻上,勾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池暝眼中閃過得逞的笑,在他失神之際,她的軟舌滑了進(jìn)來,勾著他與之纏綿。 他明明是想壞她好事,但是被她吻得太舒服了。他呼吸紊亂,所有的血液仿佛都轟然涌進(jìn)腦中,腦中一片空白,偶爾睜開的眼中也俱是癡醉。 他一開始壓抑著的愉悅聲,也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好聽。 茶鳶聽得耳熱,耳后的肌膚都癢癢的,她移開唇,小聲說:“你別叫得這么大聲,被人聽見了,以為我們在白日宣yin?!?/br> 池暝也有些羞怯,但是一想到有兩個情敵正注意著他們,他就有點興奮,壞掉的心臟跳躍不止。 他埋在她肩頭,咬了下她耳垂:“太舒服了,我控制不住?!?/br> 茶鳶疑惑:“你怎么這么浪了?!?/br> 池暝環(huán)抱著她的腰肢,清潤的少年音在她耳邊響起,特別悅耳:“不是你說的,你喜歡我浪一點的,sao一點的嗎?” 第55章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茶鳶心中一悸, 她確實挺喜歡,誰能拒絕得了貌美小鮫人主動發(fā).浪呢。 特別是這話,還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一腔一調(diào), 特別撩人了。 她耳后更熱了,連身上都仿佛燒了起來。她有些慌,這樣下去不行啊, 他只是幻境虛構(gòu)出來的,連人算不上, 她怎么能沉迷于此。 他像小狗一樣,用嬌軟的小舌舔著她的脖頸,癢癢的,濕漉漉的,最后在她鎖骨咬了一下。 茶鳶推開他毛茸茸的頭,他抬頭, 無辜的眼眸中,瀲滟著動人的艷色, 又純又欲, 讓人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 茶鳶摸了摸他的頭, 眸中閃過一絲憐惜,又覺得有些可悲。他不知道他只是幻境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等她離開幻境后, 他就會煙消云散。 他只能短暫的“活著”。 她不由得軟了語調(diào):“你等會還有比賽,不應(yīng)該將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還有事,先走了。” 池暝將她腰摟得更緊了,似乎舍不得她離開。他小心翼翼的分出一絲神識, 發(fā)現(xiàn)那兩人已經(jīng)走了,他眼中露出一絲玩味,心情甚好。 “我晚上可以來找你嗎?” “不了,我晚上要修煉。”茶鳶果斷的拒絕,扳開他的手,“我先走了?!?/br> “好。”池暝沒有挽留,因為觀眾已經(jīng)走了,只是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背影。 他心里莫名有點難受,她沒有拒絕和他親吻,這短暫的親密接觸,讓他感覺到了她的柔情。 可當(dāng)他提出晚上去找她時,她拒絕得非常果斷,可以說是冷血,她從未將他放在心里。 她喜歡的,只有他的容貌而已。 看似他氣走了兩個情敵,是贏了。但他也輸了,輸給她,她沒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她只是單純的色而已。 池暝嘴角揚起,扯開一個譏諷的笑。 他回到賽場,等了半個時辰,終于又輪到了他。 池暝一臉平靜,眼底卻全是瘋狂,他本該可以輕易將對手擊出擂臺,但是他沒這么做,一遍一遍傷在對手不致命的地方。 對方滿眼都是驚恐,想投降卻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直到失血過多,倒在擂臺上。 臺下人都非常敬佩他,傷成這樣都不投降,是條漢子。 誰也不知道,他根本沒辦法投降。 * 茶鳶漫無目地的在青云門閑逛,她原本覺得攻略游戲挺好玩,但她一想到控尸門的那個男人,就有些心力憔悴,她玩不動了。 忽然,她聞見一股香味,有點像烤rou的味道。 她尋著味道望去,前方有一堵墻,墻后是一片密林。金丹以上的靈修,基本不食凡人,而金丹以下的靈修一般只食些清粥小菜,很少有人會吃rou。 茶鳶很好奇,她爬上墻,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架著一個柴火堆,有個穿黑色勁裝的男人正在烤rou。 靳滄很警覺,瞬間發(fā)現(xiàn)了茶鳶,他轉(zhuǎn)身往后看。 茶鳶看見他的臉時,臉色一下子僵住了,臉色白了白,仿佛嚇得不輕。 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他時,入目全是血,野獸被砍得血rou模糊,四處的雜草都被染紅了。血堆旁邊躺著幾具尸體,身上破爛不堪,心口還有一個碩大的血窟窿。 他當(dāng)時斷了一只手臂,另一只完好的手,正舉著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在大快朵頤。 最恐怖的是,他的斷手因為那顆心臟,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茶鳶現(xiàn)在還記憶深刻,那是她第一次看見魔修吃人。 沒想到,她這么慘,竟然在幻境中還能遇見這個吃人的魔頭。她方才見到控尸門的人,心情還沒恢復(fù)好,現(xiàn)在又給她當(dāng)頭一棒。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靳滄也有些慌亂,他都跑到這么偏僻的地方來了,怎么還能遇見人。 他快步跑至她跟前,惡狠狠的威脅道:“不準(zhǔn)告訴別人我在這里烤rou,特別是我?guī)煾浮!?/br> “......”茶鳶又一次被他蠢到了,上次在失落大地,她明明什么也沒做,他就給她安了一個用天賦碰瓷的罪名。 她根本不認(rèn)識他師父,何來的告狀:“我不認(rèn)識你師父。” “噢。”他緩過來神,緊張的神色也松了下來,“那就好?!?/br> 他舉起手中烤得金黃酥脆的靈獸腿:“若是你不告訴別人,我就分你一點?!?/br> 茶鳶婉拒道:“我已金丹,不食凡食?!?/br> 靳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沒想到她會拒絕:“誰還不是金丹!你許是不認(rèn)貨,這可是白梵鹿的腿,吃一口滋補得很,就你那瘦得跟猴子一樣,不得補補嗎?” “猴子?”茶鳶氣笑了,她挺起傲人的胸脯,“我見你才是不懂,我是把rou都長在該長的地方了?!?/br> “呵?!苯鶞嬉荒樝訔墸麑⒁屡劾?,露出強壯的胸肌,還炫耀似的抖動了幾下。 茶鳶被雷焦了,一臉震驚,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他。 靳滄見她被自己震懾到了,不由得有些得意,他衣袍再拉開了些:“我不光一邊能動,我兩邊都能動,甚至能同時動,你不會吧!” 他當(dāng)即表演了起來,像在彈琴一樣,一邊動幾下,非常有節(jié)奏,。 靳滄長得一張堅毅的臉,五官像刀削一般,非常凌厲。他不說話時,宛若天際飛翔的雄鷹,盛氣凌人,不可一世。 但是,他現(xiàn)在卻像個二傻子,一手舉著rou腿,一邊和陌生女人炫耀胸??? “......不會,在下甘拜下風(fēng)?!辈桫S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總之覺得連空氣都是尷尬的,肌rou都麻麻的。 他笑得特別燦爛,眼中仿佛有星星,特別耀眼,顯得更加俊朗了。 茶鳶卻覺得他笑得特別傻,他那張臉,就該無表情,一臉冰山樣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