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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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敢再去探查,直接把儲物袋里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發(fā)光的是她昨日用來捅池暝的那把劍。 她當時氣糊涂了,但是沒有失去理智,她沒有用命劍,而是在儲物袋里,隨便拿了一把靈氣微弱的劍。 這把劍是她在石府中的武器庫中拿的,當時就覺得它花里胡哨的,沒想到現(xiàn)在更加花哨。 太陽還未完全落下,天邊晚霞正是耀眼的時候,都沒有這把劍耀眼。茶鳶突然想起,以前那個傳說,難道這就是將玉霞峰劈成兩半的那把劍? 茶鳶將其他東西都收入儲物袋,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把劍,劍光淡了些,沒方才那般耀眼。她試著往前揮了一下,磅礴的劍氣傾瀉而出,湖水被劈成兩半,中間分割出一條道路。 好一會兒,劍氣才散去,湖水回落。 茶鳶一臉驚喜的撫摸著劍身,還真是寶貝,她眼尖的看見劍身上有一道紅色的線,從劍尖一直蔓延到劍柄。 之前,因為劍柄上的鑲嵌的水晶很好看,她特意觀察過這把劍,她清楚的記得,當時劍身上沒有這條紅線。 她暗自思量,難道是因為用它捅了池暝的緣故,它吸收了鮫人血。茶鳶眉頭微蹙,這劍倒是有幾分邪氣。 只是,茶鳶在魔界呆了許久,對邪物的接受度很高,不管正邪,厲害就行。 她咬下指尖血,將血涂抹在劍身,口中念著咒語。劍有些抵觸她,不肯和她結(jié)契,茶鳶冷笑,莫非它是看上了池暝,不肯要她的血? 她身體中的怨氣徒然加重,眉宇間戾氣四溢,眼中全是不甘。她將劍尖劃在心口,取下一滴心頭血抹在劍上,不顧劍氣的反噬,執(zhí)意將它收成本命劍。 契成之時,她猛然吐出一口血,將劍杵在地上,才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 茶鳶嘴角勾起,一臉愉悅,心中更是暢快,眉宇間戾氣全無,倒有幾分容光煥發(fā)之色。 她環(huán)看四周,難以想象這是劍中的世界,與劍結(jié)契后,這方秘境她也全部知曉。玉霞劍看中了池暝,所以在他為難之際,將他救入劍中。 她拽著捆仙繩,才有機會進入劍中,不然就算她摔死也不可能進來。 還有一點,若之前她沒有用劍捅池暝,將劍復(fù)蘇,她現(xiàn)在也不可能于玉霞劍結(jié)契。 茶鳶現(xiàn)在心里的感覺,和之前在靈獸山與段洛靈,共騎在煙云獸上的感覺是一樣的。 她便明白了,她可能稀里糊涂的將第二顆星點亮了,這讓她有點興奮,距離離開幻境之日,又近了一步。 茶鳶心念一動,退出秘境,與她手中捆仙繩相連接的池暝,也被迫拉了出來。 茶鳶一愣,連忙幫他接住,快速從儲物袋拿出一件寬松的衣袍將他裹住。 他茫然的醒來,回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頓時臉頰羞憤的漲得通紅,掙扎道:“放開我?!?/br> “哦?!辈桫S照做,松開了手。 池暝背過身,快速將衣袍穿好,耳尖紅得滴血:“你的目地達成了,現(xiàn)在可以放了我?” “這是自然?!辈桫S將捆仙繩收回。 池暝恢復(fù)妖力,瞬間向茶鳶襲來,速度之快,不是之前他壓制修為時可比的。 茶鳶早就料到他會反擊,將劍抵在身前,強大的劍意將他逼開。 她也不是之前的她了。 暝池在空中穩(wěn)住身形,降落在地上,渾身妖氣濃烈得遮天蔽日,周圍的樹葉都被壓制性的傾向一邊。 在他發(fā)大招之前,茶鳶亮出留影石,冷漠的說:“莫要忘了,鮫人一族的秘密還在我手中,你確定要和我打,引起別人的注意?!?/br> 他頓時消了氣焰,壓抑著怒氣,將頭發(fā)和眸色變成正常人的顏色:“卑鄙小人?!?/br> “嗯?!辈桫S將留影石收起,一臉淡然的說,“那我先走了。” 茶鳶御劍而起,在空中留下一抹霞光,她回頭看了一眼,這特效真的好看。 池暝見她回頭,心中一愣,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在心中蔓延。 第54章 你怎么這么浪了 茶鳶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不敢耽擱,生怕晚了一步,她門中的小弟子就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她回到臨臺院天已黑了, 院子里幾乎沒人。西湘院的燈火最暗, 只點了一根蠟燭,燭光微弱和萬博敏的氣息一樣微弱。 一個在門口的焦急徘徊的弟子突然看見茶鳶,灰暗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趕緊出來迎接:“掌門?!?/br> 一聲“掌門”,仿佛在絕望地深井中投入了一束光, 給了大家?guī)硐M?。片刻,所以弟子都涌了出來,都激動的看著她?/br> 茶鳶望著那一雙雙帶著期翼的眼,心中多有觸動,暖了一片。她注意到他們眼下青色很重,一臉疲憊, 似乎這兩日都沒休息好。 她快步往房中走,房間藥味很濃, 還充斥著一股nongnong的死氣。 穆音除了為萬博敏療傷, 還要盯著賽場上, 避免再發(fā)生這樣的慘事。所有,這兩日她神經(jīng)都繃得緊緊的,不敢有一絲松懈。 穆音聽見門外有腳步聲, 驀然回頭,眼中激動,聲音嘶?。骸罢崎T?!?/br> 兩日未見,她憔悴了許多,眼眶明顯有些凹陷, 臉上皮膚都暗沉了不少。 “穆長老,這幾日你辛苦了。” “不辛苦,掌門你可尋到了解藥。” “嗯?!辈桫S走至床邊,床上人瘦得像只猴子似的,形如枯槁,臉上的青痕幾乎遍布了整張臉。 像入了魔一樣。 茶鳶心中堵得慌,想起他以前健康時的臉,年輕,充滿活力。 她輕輕地將他紫得發(fā)黑的嘴扳開,將鮫人淚放入他嘴中。她驅(qū)使著靈力,將鮫人淚逼下去,給他輸送了一些靈力,護著他的心脈。 片刻,他臉上的青色全被純潔的鮫人淚吸收,唇色也恢復(fù)到了正常。只是略有些蒼白,一臉病態(tài),茶鳶又喂了幾顆養(yǎng)氣丹給他,希望他能早點恢復(fù)生氣。 穆音搭上他腕脈,一臉驚喜道:“太好了,掌門,萬博敏身上的毒解了。他現(xiàn)在除了有一些虛弱外,一切正常,應(yīng)該不久就會醒了。” “那就好。”茶鳶松了一口氣,繃緊的心神一下子放松,心中也沒方才那般難受。 萬博敏前兩日被池暝打的傷,已被穆音治好,傷口也都愈合了,現(xiàn)下只等他醒來。 茶鳶道:“你累了兩天,早點休息,此次預(yù)賽未淘汰的弟子還有幾人。” “他們都很爭氣,九名參賽弟子還有五名未淘汰,希望他們能進入決賽。只是萬博敏這兩日未參加比試,場次不夠,滿打滿算他明日需要挑戰(zhàn)五次擂臺,還需全勝,才不會被淘汰?!?/br> “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比賽與他的性命相比,不足一提。” “掌門說的是,只是他性子好強,明日定會全力以赴?!?/br> “不用干涉他,他若是想拼就讓他拼,不留遺憾才好?!?/br> “是?!?/br> 茶鳶離開后,徑直回到房間,她這兩日也未休息,心身都有些疲憊。 她望向窗外,北斗七星中的第二顆和第三顆星,非常耀眼,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茶鳶給自己施了一個除塵咒,褪去外袍,關(guān)上窗戶,準備睡覺。 一夜好夢,第二日,她換上了從秘境中收刮來的衣裙,隨意打扮了一番,方才出門。 出門時,她走到太快,差點踩到門口的人,她臉色微驚的往后退了一步:“萬博敏,你這是干什么?” 他猛的磕下頭,地板都震了一下,可見力氣之大:“弟子是來感謝掌門的救命之恩。” 說完,他又“哐哐”的叩了幾下,直到將額頭都磕破了血,在地上留下了猩紅的血印子。 茶鳶不由得搖了搖頭,真是一個愣小子,磕得真實誠,她出聲道:“起來吧,心意我領(lǐng)了,穆長老才是你最該謝之人,你昏迷這幾日都是她在照顧你?!?/br> “弟子都記在心里,弟子先來給掌門磕頭,等會就去給穆長老磕?!?/br> “嗯,去吧。” 萬博敏又走至穆長門的門口,哐當一下跪下,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疼,跪得筆直。 他額間的血,直直往下流,將枯瘦的臉分成了兩半。他大病初愈,臉上無rou,顴骨凸起,在配上還有些蒼白的臉,不像是在道謝,倒有點像在裝鬼嚇人。 茶鳶抿了抿嘴角,將笑意憋進去,有些期待穆長老見到他時,是何等場面。 天色尚早,她索性坐在廳堂的椅子上,饒有興趣的等待。 不多時,穆長老房間里有了動靜,門打開后,一個女弟子驚呼了一聲:“萬博敏,你有病啊?!?/br> 萬博敏眉頭皺了一下,往旁邊跪了一點:“穆長老呢?” “穆長老,早就出門了啊?!?/br> 他瞬間起身,走至茶鳶下方鞠躬道:“弟子晚上再回來感謝穆長老,先去參加比賽?!?/br> “嗯,去吧?!?/br> 茶鳶沒想到穆長老這么早就出門了,她的房間除了她,還住著三個女弟子。 清早受到驚嚇的女弟子,緩過神后,也來拜見茶鳶。茶鳶對她有些歉意,給了她幾顆定心丸,給她壓壓驚。 她開心的接過,修仙人倒不至于被這點小事嚇到,她很快就將此事拋之腦后。 一臉雀躍的去參加比賽。 茶鳶被她的好心情感染,站在臨臺院門口,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碧空如洗,萬里無云,過濾了一切雜質(zhì),藍得非常透徹,十分明凈。 茶鳶在青云峰游蕩了一會兒,就去了比賽的廣場,今日是預(yù)賽的最后一日,場面肯定異常激烈。 她在廣場尋了會兒,發(fā)現(xiàn)萬博敏在擂臺下,她走至他身邊:“博敏,你幾時上場?!?/br> 聽見掌門的聲音,萬博敏有些驚訝,連忙回答:“下一場便是弟子。” “加油。” “是,弟子一定全力以赴?!?/br> “嗯?!彼謱⒛抗饪聪騽e處,剛好看見池暝正在隔壁擂臺上,正和對手打得熱火朝天。 想必他和萬博敏一樣,今日必須打滿五場,而且每場都必需勝利才不會被淘汰。 突然,她看見池暝所在的擂臺下方,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他身材略有點單薄,膚色特別白,在陽光下特別通透,有種病態(tài)的脆弱感。 茶鳶像電擊一樣,望著他腦袋里一片混亂,那人仿佛發(fā)現(xiàn)了她的視線,抬頭望過來。 她趕緊將視線投向臺上,看向池暝,她下意識露出了幾分厭惡之色,這個死變態(tài)怎么也出現(xiàn)在幻境里了。 段洛靈和池暝她還能接受,她是被他們驚艷到了,所以印象才深刻。而他純粹是太可惡了,她才記住了他,誰知這煉尸門的鬼東西竟然也成了她要攻略的人。 她心中郁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