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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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的是熱鬧卻蒼白、總有人得從世俗里醒來” 【我覺得 我好像困在一個夢里 因為 每隔幾年 就會有人把這些東西再發(fā)一遍】 小毛的日記本被母親發(fā)現(xiàn),并大聲的念出了其中一段。 老蘇坐在自己的電腦前,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音,感覺很不是滋味。 于是他注冊了屬于自己的部落賬號“楚狂人”,并發(fā)表了一首現(xiàn)代詩: “若你忽然問我 為什么要寫歌 為什么、不去做些 別的有用的事 那么、我也不知道 該怎樣回答 我如金匠、日夜捶擊敲打 只為把生活延展成 薄如蟬翼的金飾 不知道這樣努力地 把文學的來源轉(zhuǎn)化成 光澤細柔的詞曲 是不是、也有一種 美麗的價值” 蘇武注意到,有很多人在部落的文學板塊內(nèi)連載小說,而后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竟然不存在小說網(wǎng)站。 在思襯了一會兒后,蘇武上網(wǎng)搜了一下,之后在文學板塊內(nèi)發(fā)表了自己的第一篇短篇《生活》: “網(wǎng)” 撓了撓后腦勺,而后發(fā)表了第二篇,這倒也不算是水字數(shù): “縱身一躍后,我改變了主意。” 接著又是第三篇,這樣的短篇小說估計不會有什么人看,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 “最后一個藍星人坐在家里,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br> 其后是第四篇: “他死了,一定曾經(jīng)活過?!?/br> 第四篇之后自然是有第五篇的,只是當蘇武剛敲下“風里雨里”,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你寫啥呢?” 蘇武順手將四個字刪除,他只是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倒也沒有想著將所謂的第五篇發(fā)出去。 “你怎么來了?” 蘇武不明白,這小毛怎么那么容易走出“心理陰影”。 “不就是被老媽把日記念出來了嗎?” 小毛很是坦然的說道, “讓我看看你寫了什么?!?/br> 看完蘇武寫的東西,小毛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可真夠厲害的啊?!?/br> 尤其是第四篇,這不就是廢話嗎? 蘇武順著小毛的視線看向電腦屏幕,剛好看到了第四篇,于是順手敲下了真正的第五篇《有的人》: “有的人活著 他已經(jīng)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還活著?!?/br> 當然,沒寫全,因為沒那個必要。 看到《有的人》,小毛眼睛里忽然閃過一道亮光: “這才像樣子嘛?!?/br> 然后,掏出手機登錄了自己的部落賬號,關注了一下“楚狂人”后,將老蘇的五篇“短篇小說”全都轉(zhuǎn)發(fā)了一遍。 第五篇其實不是短篇小說,但蘇武沒有說什么,就讓這個誤會繼續(xù)美麗下去吧。 反正對于這里的人來說,其實和短篇小說也沒差啦。 “來來來,再寫點?!?/br> 小毛催促著蘇武,蘇武只好硬著頭皮,絞盡腦汁的想著。 寫啥呢? 那就寫點現(xiàn)代詩吧。 順便把自己之前發(fā)表的那首現(xiàn)代詩轉(zhuǎn)移到了文學板塊內(nèi),小毛看了之后有些好奇: “你這是現(xiàn)代詩吧?” 蘇武感慨,這孩子的反射弧可真長啊。 在小毛的注視下,蘇武敲下了第三篇現(xiàn)代詩: “呼喊是爆發(fā)的沉默 沉默是無聲的召喚” 同樣沒寫全,而且蘇武還打算在后面續(xù)寫歌詞: “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 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br> 當然,這看起來更像是在“狗尾續(xù)貂”。 不過,看起來確實有那么點意思在里面。 蘇武也不在意這些,小毛也沒看出來哪兒不妥。 “先寫這些吧。” 老蘇伸了個懶腰,而后準備寫點長的。 “你不寫了?” 小毛好奇道。 “寫點長的?!?/br> 蘇武說著,敲擊鍵盤留下“卡爾克薩故事一則”。 蘇武專心的敲擊鍵盤的事后,小毛被突然的電話叫走。 直到晚上,蘇武才再次見到她。 蘇武正在唱歌: “我厭倦了成為你想要的模樣 這感覺是如此虛偽 以至迷失自我 我不懂你還在期盼著我什么” 小毛站在那里,怔怔的站在那里,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 這首歌,真好聽。 與此同時,老蘇寫的那些東西,也在網(wǎng)上逐漸被更多人看到。 有個妹子看到了“孤單”,發(fā)現(xiàn)這不就是自己日記的內(nèi)容嗎? “原來,人和人的悲喜,是相通的啊?!?/br> 且不說她是如何的感慨,老蘇唱完歌,發(fā)現(xiàn)小毛站在那里: “你站那兒干啥?” “沒什么?!?/br> 小毛走到老蘇身邊的椅子坐下,這是之前她自己搬過來的, “再唱一遍那首歌吧?!?/br> “行吧?!?/br> 蘇武楞了一下,而后第二次演唱《numb》: “我已經(jīng)意識到 自己有多么疲倦 此時此刻 我唯一想做的 是做回自己 將你拋開” 做回自己? 小毛坐在那里,突然站起身跑了出去。 蘇武完全不明白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但也沒怎么在意這事兒。 而是繼續(xù)唱著歌,看著彈幕從左到右: “邁步踏入黎明 你祈禱著,祈禱著直到燈光亮起 難道你不覺得你剛剛獲得了新生嗎?” 蘇武第二天才知道,小毛拿著自己的行李開始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這孩子,從小就有自己的想法。” 小毛的母親對此很是擔憂,而她的父親則是坐在椅子上,什么都沒有說。 蘇武回到自己的房間后,聽著門外依然傳來的談話聲,人們安慰小毛父母的聲音,忽然拿起木吉他彈了起來: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啊 到底我該如何表達 她會接受我嗎 也許永遠都不會跟她說出那句話 注定我要浪跡天涯 怎么能有牽掛” 好在外面的人沒聽到老蘇的歌,不然這事兒恐怕得更熱鬧。 蘇武倒也不是想說自己喜歡一個鄰家女孩兒,純粹是“有感而發(fā)”。 剛唱到“牽掛”,他自己就唱不下去了。 這味兒不對。 蘇武坐在那兒,忽然一拍木吉他,那就多唱兩首。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 如今你四海為家” 再往下,蘇武唱不下去了。 畢竟,他是想從小毛的角度出發(fā)的。 可這歌往后唱就是“曾讓你心疼的姑娘”,這豈止是“離經(jīng)叛道”可以形容的啊~! 于是,老蘇調(diào)子一變,唱起了另一首歌: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老蘇手突然停了下來,怎么彈著彈著就突然彈起了自己的故事,而后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便繼續(xù)唱了起來: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們已經(jīng)離去在人海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