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有了讀心術(shù)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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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得志覺得,這都是徐羌跟他拉扯、分散他心力的緣故。他氣咻咻地指過去,蘭花指卻被徐羌壓下去。 “王公公息息怒,我與鮑小國舅老熟人了,有法子喚他醒來?!?/br> 徐羌一桶涼水澆到鮑檜的頭上,左右開弓啪啪給了他四五六七個大嘴巴子。 鮑檜悠悠轉(zhuǎn)醒:“我這是在哪兒,發(fā)生甚么事了……嘶!”他捂住了自己的臉。 “小國舅,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你這模樣像是被打了啊?!毙烨缄P(guān)心道,“哪個歹人對你下的毒手?” 歹人、歹人。 鮑檜的記憶一下子全起來了,他委屈得嗷嗷地。 “我方才在床榻下遇到了歹人啊,我好心好意幫他松綁,他恩將仇報,一帕子蒙汗藥送我發(fā)暈……我要報官,我要找京兆尹!” 說著,鮑檜要爬起來,他腿腳尚且酸軟,還是徐羌給他搭了把手。 “怎么如此匆忙,莫非你有了什么證據(jù)不成?”徐羌道,“我可不信?!?/br> 鮑檜憤怒地把收到的匿名信往下一拍:“我是被誘著過來的,我被歹人玩弄了。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一切,給我下蒙汗藥的就是歹人之一,他們借著我沖進(jìn)來主持正義,里應(yīng)外合逃脫了?!?/br> 徐羌啪啪鼓掌:“說得十分在理,小國舅,你如今讓我刮目相看?!?/br> 王得志的目光卻微微凝固:“這信——” “可有什么不對?”徐羌好奇地問。 “無,無。”王得志笑了兩聲,心里卻早已翻江倒海。 這信上居然是殿下的字跡,怎會如此! 倘若呈給了京兆尹,再呈到御前,要出大亂子的啊。 鮑檜宛如如熱鍋上的螞蟻,他的仇人一個又換一個,眼下專注于給他下蒙汗藥的黑心歹徒。 “他不會已經(jīng)逃出城了吧,很有可能的啊。不行,我現(xiàn)在就得去找京兆尹,事不宜遲,他這樣傷害我,我不能讓他跑了!” 徐羌以德報怨,在王得志閃爍的眼神中把手一抬,對他帶來的那些人說:“小國舅太難了,兄弟們,我們?nèi)ニ托艘怀?,相信小國舅一定不會虧待我們。?/br> “好!” 在眾人的氣勢如虹聲中,徐羌的眸光也跟著閃爍了兩下。 賽扁鵲若是出城了,那善善呢。 親娘喲,善善不會也出城了吧,那城門都關(guān)了,善善不會夜不歸宿了吧。完了,他徐羌命不久矣。 碧云寺,徐善確實(shí)要夜不歸宿了。 陸濯直接載著她從后山直入后院,到了地方。陸濯眉壓著眼,一聲不吭,飛身下馬把徐善跟扛麻袋一樣往肩膀上一扛,大步踏入室內(nèi)。 徐善掙脫不得,她的腰要被捏壞了。 “五殿下,五殿下有話好好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您可千萬不能做讓自己抱憾終身的事情。” ——“我真的好害怕,他這身板我好怕我把他壓倒。我跟他毆打起來,算不算弒君?” “我錯了,就當(dāng)是我錯了好吧。五殿下,您能不能稍稍冷靜些許,五殿下不關(guān)心神醫(yī)大人賽扁鵲了嗎?” ——“救命,就陸濯這不堪的品性,看著寡淡卻一肚子的yin/亂,跟崔九看似風(fēng)流實(shí)則禁欲全然不同,誰來救救我!” 陸濯把徐善往床榻上一扔,徐善立刻滾了兩圈,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他不在意,欺身而上,手隨意一伸,把帷幔拽下,遮住了整個床榻。 陸濯拽著徐善的腳踝把她扯到身下,壓了上去。 “閉嘴?!彼?,“不準(zhǔn)在我跟前,提旁的男人。” 旁的男人,誰? 徐善若有所思,顫顫地問:“……神醫(yī)大人賽扁鵲?” 震驚,陸濯如今越發(fā)離譜了,竟然連賽扁鵲的酸醋都吃! 第25章 陸濯徐善打起來了! 房舍高大,陳設(shè)清美。錦衾玉枕,帳繞床圍。角落置著一尊麒麟小鼎,如云的香霧從麒麟口中徐徐吐出。 清幽正經(jīng)的碧云寺后院,居然藏著這樣的一方洞天。 洞天福地的深處,陸濯宛如黃袍怪,剛剛擄回來百花羞,他伏在徐善的身上,下巴壓在她的肩頭,低哼一聲:“別提他。” 崔九也好,賽扁鵲也罷,都是腌臢無用的男人,他一個都不想聽見。 曲江初逢時,他們心里各自惦記著事情,那場落水帶來的都是驚,全然來不及體會旁的。如今,帷幔隔絕了天光、也好似隔絕了一切紛雜,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混沌中相互依偎,眼下究竟是上輩子、亦或者這輩子,都不重要了。 陸濯壓著徐善,把她摟在懷中,收得越來越緊,單薄的下巴在她的頸窩蹭來蹭去,氣息纏綿。 徐善很是乖巧,或者說識時務(wù),她被陸濯強(qiáng)擁在懷里,任他搓揉。陸濯唇角得意地勾起,在徐善耳垂輕咬,如愿以償?shù)芈牭叫焐茋摿艘宦暋?/br> 他果然很行! 他唇角隱秘勾起的弧度越發(fā)大了,旋即,他耳邊傳來不詳?shù)穆曇簟?/br> ——“春天來了,又到了發(fā)情的時候。” ——“陸濯在得意什么,他既沒嗑丹藥,又沒喝鹿血,不會以為我怕他吧。真是替他發(fā)愁,待會兒受不了場如何是好?!?/br> “……”陸濯的得意戛然而止。 是他大意了,帷幔可以隔絕一切,但隔絕不了徐善那時不時給他當(dāng)頭棒喝的心聲。 徐善,其心可誅的徐善,看起來嬌弱小意,任他上下求索,實(shí)際上一直沒有進(jìn)入狀態(tài),還想著看他笑話! 陸濯的血?dú)馔鹑缭谧頶untang的點(diǎn)被澆了一盆雪水,整個人要裂開了。 他一把子甩開徐善,坐起身來,眼尾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赤,直勾勾地盯著她。 徐善支起身子,慢慢地整理著衣襟,委屈地抬起眼簾,瞟向尊貴的五皇子殿下。 “五殿下這是怎么了,可是哪處被我蟄到了?” ——“莫非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方才他的所作所為,能讓尋常的小娘子登天門敲御鼓喊冤屈?” 陸濯一字一頓:“徐善,我不是君子,你亦非淑女,你自當(dāng)明白?!?/br> “五殿下說笑了?!毙焐茓扇釓澝?,做作掩唇,“我以為我是窈窕淑女,一朵純潔無瑕的蓮花?!?/br> 她也說得出口! 陸濯眼瞼垂下,落在她裸著的脖頸上,唇角譏誚一扯:“是紅蓮吧,到處都是?!?/br> 徐善當(dāng)然知曉,她一身的皮rou之上,布滿著什么樣的痕跡。畢竟陸濯屬狗,別得不行,牙口卻從上輩子就長得好。 “您說是就是吧,五殿下,您可還要繼續(xù)?”徐善側(cè)臥在床上,舒坦地?cái)[好姿勢,儼然在等著被伺候了。 陸濯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壞起來了,他被徐善當(dāng)成面首了,當(dāng)成如同崔九那樣的小白臉了。 徐善這個姿勢、這個語氣,太熟稔了,拿捏的太到位了。儼然在陸濯不知道的時候,這一幕已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遍。 “佛門重地,豈可行如此荒謬之事!” 陸濯坐不住了,他甚至站了起來。 “徐善,你休想玩弄我,我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不一樣!” 好一個不一樣,這還自抬身價了。 徐善“啊”了一聲,露出迷茫的神色,“五殿下原來知道這是佛門重地嗎?” ——“把我弄過來,在床榻之上搔首弄姿,原來這就是修道之人對于佛門重地的尊敬啊?!?/br> 陸濯假裝沒有聽見徐善的心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裝得很不錯了。 “徐小娘子在佛門重地險些誘我做下不可饒恕之事,好在我意志堅(jiān)定,保全了自身清白?!标戝酥藨B(tài),悲天憫人,“隔間便是小佛堂,徐小娘子可自行前去念經(jīng)祈禱,滌蕩內(nèi)心罪惡?!?/br> ——“還要攆我去隔間,這是心虛了,不敢與我共處一室,憂心出現(xiàn)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丟人之事?!?/br> 陸濯長指捏起,微微閉眼。 他不是! “殿下,節(jié)哀?!毙焐葡铝舜查?,穿好繡履,路過他身邊時,善解人意道,“我會帶著您需要滌蕩的那一份,一同求菩薩的?!?/br> 這意思是說陸濯內(nèi)心也充斥著罪惡啊。 有確實(shí)有,但是陸濯不認(rèn)! 徐善去了菩薩面前抄經(jīng),陸濯一個人坐在床榻邊,孤零零的,好像沒人要。 徐善跪坐在蒲團(tuán)之上,她抄經(jīng)抄得還是蠻用心的。前世的時候,她年紀(jì)越大,越信佛,畢竟手里沾得血腥太多了。她那個時候,一邊講著這一路她不后悔,一邊又想,若是當(dāng)初沒有嫁入皇家該有如何的光景。 不知道怎么就有了人生重來的機(jī)會,這一生,她未曾嫁給陸濯,父母兄弟俱在,正值人生中光景最美之時。 這大約就是觀音大士的慈悲吧。 他們這對前世怨偶在屋舍里拉扯的時候,崔九和李直一行人趕回來了。 一到碧云寺,李直比崔九還急,到處找人問有沒有見到崔家那什么管事。無一例外,他收到的回答都是“今日未曾”。 李直木著臉看過去:“崔郎君,這你怎么說?”酉時三刻早已過去了啊,人呢。 崔九從容不迫道:“我先前記岔了,崔管事似乎說是三日后的酉時三刻?!?/br> 李直:“……”他又被騙了! 回了碧云寺,崔九就自在多了,一點(diǎn)都不在意這是不是陸濯的地盤,會不會把他當(dāng)成鱉給捉了。 他在碧云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在一個獨(dú)門的小院子門口站住。 “這便是五皇子殿下在寺中的住所吧?”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痹捯怀隹冢钪北阈奁饋黹]口絕。 “徐女君也在這里?”崔九問。 李直不吭聲。 一切盡在不言中了,崔九笑了笑,取出一張薄紙:“我有要事見五皇子殿下?!?/br> 李直不想聽崔九的,他覺得崔九就是在找借口,存心破壞自家殿下和徐小娘子孤男寡女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