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皇帝懷孕了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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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二十了,差不多也不能長了,而且阿言你已經(jīng)很高了。”天子雖然看著纖瘦,但一點都不矮。 “萬一呢,要是小七你長高,到時候我都沒那么容易親到你了。”天子渾身都散發(fā)著莫名怨念。 但很快,天子抱怨音停止了,因為宋訾把他抱起來,放了高一些臺階,然后輕而易舉吻住了他:“真要那樣話,阿言你像現(xiàn)站得高點就好了?!?/br> 這句話好像戳到了司馬彥么,世界突然安靜下來,天子靜靜看著宋訾,沒說話。 宋訾忍不住出,打破這種略微微妙氣氛:“阿言,怎么了?” “沒什么。”司馬彥道,“我只想,小七及冠了,你的加冠禮,我該送么才好?!?/br> 男子二十及冠,就能夠成家立業(yè)人了,但情況特殊,也可以提前加冠。今喜事這么多,冬日天氣寒冷,也沒么盛事,他之前就同宋明成商議過,打算今過之前,把自家皇后及冠禮給辦了,至少要趕小別致周歲宴前。 宋訾對屬于自己活動并沒有太多意見,這就和過生日一樣,生日宴應(yīng)該由別人籌備,而不壽星公費心:“阿言送什么我都喜歡?!?/br> 當晚論功行賞宴過得很順利,天子按照原來的許諾,以此給底下將士封賞。除了平叛官員,堅守城池官員將領(lǐng)也都受到了封賞。 觥籌交錯之間,天子提給宋訾封王之事,受到阻礙就小了一半。因為誰都沒想到,宋訾能夠拿出這種戰(zhàn)場出其不意的神物,他不僅保住了城池,而且還保住邊城百姓的千千萬萬條命。 朝臣們終究拗不過皇帝,看著那些戰(zhàn)場回來將士,他們非常識趣地選擇了退讓,給封號就給吧,反正只一個虛名而已,爵位都不能繼承,宋家現(xiàn)權(quán)勢滔天,搞不好就鮮花著錦,烈火烹油,轉(zhuǎn)頭宋家就如同攝政王一般被清算。 宋家政敵們飲下香醇美酒,心卻和喝了醋一樣酸。這個時候文武百官絕對想不到,天子不給虛名,而來真。那把放龍椅邊新添椅子,就給宋訾這個一字并肩王備。而宋訾因為對晉貢獻良多,面越坐越穩(wěn),一坐就二十,直到司馬彥退位讓賢,太子司馬臻繼位,他才走下高臺,和太皇司馬彥游山玩水。 但那都未來事情,這會兒醉醺醺人沒有一個能夠預(yù)料到,等飲了酒臣子們都散了,跟著喝了兩杯酒天子也主動執(zhí)了皇后手:“皇后陪朕走一走吧,醒醒酒?!?/br> 宋訾被司馬彥拉著,兩個人走著走著,就到了太和殿前。沒有文武百官太和殿很空,兩邊殿門打開,只有冷冷月光照進去。 太和殿這個時間段自然沒有點地龍,宮人們進去點燈,鼻翼間都呼出縷縷白氣。 司馬彥松開了宋訾手,一步步走紅毯,他站那漢白玉臺階最高處,站屬于他龍椅前,他朝著門口宋訾招手:“小七,你過來?!?/br> 宋訾善如流走臺階,坐司馬彥旁邊,站皇帝邊,陪他靜靜看著遠處風(fēng)景。 司馬彥望著冷冰冰太和殿忽然道:“高處不勝寒,可我偏偏很怕冷。有人說過,朕坐這個位置,注定個孤家寡人,所以我想,給小七添一把椅子,就放我旁邊,這樣你就能陪著我,像今日一樣。我不擔(dān)心小七會長高,只怕有一天,小七高到看不見我,我被凍死了,小七也發(fā)現(xiàn)不了……” 站在臺階上,能夠讓他和小七保持同一高度,可若小七的心沒有他,那他站得高,對方也看不見他。 宋訾無奈道:“阿言,你喝醉了?!?/br> “我沒醉,坐這把椅子,我比誰都清醒?!?/br> 司馬彥坐了下來,太和殿很冷,這把威嚴龍椅像寒冰一樣,刺骨涼,寒意深入骨髓,皇帝開始不受控制咬住嘴唇,紅潤唇色慢慢染烏青,他仿佛和這把椅子,和著冷冰冰太和殿一樣,變成了一塊晶瑩剔透冰。 宋訾也跟著坐了下來,緊緊挨著皇帝,人擠人,肩并肩,十指交握,親密無間。椅子那么冷,他手卻極暖:“這樣呢,阿言有沒有暖和一點?” 美人眼睫好像雪黑蝶,蝶翼凝結(jié)了霜雪,他瘋狂汲取著戀人身熱氣:“好像好了一點,但冷?!?/br> 下一秒,他被騰空抱了起來,青坐了椅子,解開了外衣,氅將司馬彥裹了進來,暖意覆蓋住了瑟瑟發(fā)抖美人:“這樣呢,還冷不冷?” 氅結(jié)實擋風(fēng),而且暖烘烘,一下子就能夠溫暖冰冷僵硬四肢百骸,但美人絕色眉眼透露著不滿足,他道:“還不夠暖,還好冷?!?/br> 宋訾手指捏住了天子肩胛骨,溫暖太陽一瞬間化作了染著火焰長矛,堅定準確直接戳進刺骨寒冰最薄弱之處:“這樣呢,夠不夠?”火焰明明那么guntang,卻音連都極溫柔。 巨冰塊被撞碎了,碎冰相互之間碰撞著,聽去有一種脆弱破碎感,貪婪音空蕩蕩宮殿回蕩:“不夠,還不夠!” 冰落火焰,總會不受控制融化,地面流淌著潮濕水痕。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寒冰終于徹底變成了一攤水,沒有消失,而有了同樣熱氣騰騰溫度,可以抵抗著冰冷冬夜溫度。 金鑾殿一次變得靜悄悄,宋訾吻了吻懷人汗?jié)癜l(fā)尖:“阿言,夜深了,咱們該回去了?!?/br> 來日方長,今冬天,明冬天,十后冬天,往后余生,每一個寒冷冬夜,他們都會一起度過,歲歲,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