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皇帝懷孕了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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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對不起,你可能需要再等一等?!彼抉R彥知道,其實要給宋訾政績,還有一種很快的方式,就是讓宋訾也去平亂,不需要他前方去,只是在后方鍍金,很多皇族勛貴都是這么刷的功績,但是他不能容忍宋訾離開,也容不得宋訾出現(xiàn)一點閃失。 宋訾輕輕搖了搖頭:“我知道刀劍無眼,且我也并不擅打仗?!?/br> 他握緊皇帝微涼的手:“戰(zhàn)爭要是拉得太長,對無辜百姓來說都是惡事,雖然我不能前線廝殺,但我一定做好后方的支援工作,不能讓將士們缺了補給,寒了心。” 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是九月份,西北境就已經開始轉涼,有些地方甚至飄了雪,要是戰(zhàn)爭拖得時間越久,天氣越冷,就會死更多人。 宋訾想了想:“阿言,若是不嫌棄的,我興許能幫上一些忙?!?/br> 其實他不喜歡戰(zhàn)爭流血,也不喜歡主動去侵略,做出很多東西,主要是為了自保。但是現(xiàn)在人家都踩在頭上來了,宋訾必須得盡自己所能的做點什么。 這個時代還是冷兵器時代,大部分城池都很破,很小,建筑物大多都是木頭做的,放火就燒得差不多,他在北境的時候,對西北處十分了解,西北十二城,絕大部分城池的城墻都是又矮又小的土墻,石墻有是有,壘得也不高。 當?shù)匕傩崭F嘛,窮苦百姓怎么可能會有資源去建那種高高大大的石墻。就算是城門緊閉,攻城的軍隊很輕易就能夠從墻上爬過去,兩軍交戰(zhàn)靠的主要還是簡單的近身搏斗。古國騎兵多,占據(jù)優(yōu)勢更明顯,碰到那種比較弱一點的土墻,可能直接沖就能沖塌。 “阿言,你還記得我送給你的水泥雕像嗎?” 司馬彥點了點頭,宋訾道:“這種東西混合著泥沙,做成混凝土,可以在短時間內建一座高墻,制造出來也很快?!?/br> 宋訾接著道:“如果阿言信的過我,可以給我相應的信物和一定的指揮權,我可以提供大量的水泥,守住剩下的那些城?!?/br> 水泥其實不難做,比較麻煩的是要去尋找原材料,然后雇傭相當多信得過的人,這些材料給弄出來,然后還要說服守城的人,不然兩軍交戰(zhàn)的時候,突然沖過去跟守城的人說,用水泥澆墻有用,指不定被當jian細抓來。 他北境的城池,藏了不少現(xiàn)成的水泥,現(xiàn)在就可以用上,然后天子這邊調派人手,迅速把后續(xù)的東西弄出來,還可以。 且宋訾不僅是弄了水泥,他還有玻璃和酒精,這些玩意他本來是打算拿來用作民用,現(xiàn)在想一想,其實也可以拿來軍用。這個時代已經有煙花和爆竹,當然也有火藥,問題的關鍵,是要看這些東西怎么用。 宋訾想好要怎么說服司馬彥,后者卻毫不猶豫的給出了令牌和軍隊:“我信小七,這是我的一支私兵,人數(shù)不多,也就一千人,不知道小七夠不夠?對了,負責這支私兵的人,是凌夷?!逼鋵嵾@一千人,都是精銳。 “夠了夠了,就是送些東西,打配合?!敝髁娺€是得靠當?shù)厝?,還有前去平叛的援軍,他們這一方,只要能夠守住城池,保住當?shù)氐陌傩?,就已經是勝利?/br> 差不多二十日之后,古國的軍隊已經攻下了第四座城,前三座城是因為他們有內應,而且比較容易,第四座城就沒那么難打,而且要接收前幾座城,他們也需要花一定的時間,不然剛打下來,城池立馬被晉國人反奪走了。 此次負責帶領古國軍隊的,不是別人,正是瞎了一只眼的桑吉,還有靠著兩只木頭做的假腿行的胥厲。 因為失去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桑吉身上已經沒了那種明亮一些的少年氣,整個人都變得非常陰狠毒辣,連著的幾場勝仗,稍微讓他多了幾分喜色。古來王敗寇,一個瞎了眼睛的王子,可能做不了古國的王,丟了眼睛又如何,他要狠狠的咬下大晉的rou,做大晉的新王! 打第四座城池的時候,他們的軍隊還是消耗了不少,稍作休息整頓,就準備開始啃比較難咬的骨頭。 他看來意氣風發(fā):“舅父,這次我們一定要一鼓作氣,打下西北十二城?!?/br> 胥厲只默默用刀刃削著羽箭,后在上面刷上一層綠幽幽的毒液,他雖不能騎著馬前面去廝殺,但是他這兩只手還能拉的開弓,殺的了人。 整裝待發(fā)的古國軍隊,雄赳赳氣昂昂的連夜行軍,準備在夜里直接一口氣拿下第五座城,只要他們拿下大半,再散布一些離間人心言論,后面攻城會越來越簡單,甚至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讓那些守城的城主直接繳械投降。 但是他們趁著月光舉著火把,來到了第五座城池的時候,騎著高頭大馬的桑吉怔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舅父,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眼前這座看來高高大大,外表通體灰色的城墻,怎么和他們之前打下的城得完全不一樣?! 第93章 告一段落 情報出現(xiàn)一些失誤,這讓桑吉莫名感覺有一些不安,但是連續(xù)的勝利還是壓下去了這一種不安,不管怎么樣箭在弦上,他們打到這里來,就只能繼續(xù)打下去,他按照原本商計劃,揚起戰(zhàn)旗:“列陣,攻城!” 撞城門隊伍,當然失敗了!門后被水泥柱子封原有的城門,新的門只有城內人知曉,不可放敵軍進來。 除撞門的,還有爬墻的,墻高一點有什么用,他們照樣爬上去,盾兵頂著墻頭下的箭,架梯子試圖往上爬,畢竟守城人就那么些,他們雙管齊下,只要攻破,底下的兵和那些無寸鐵的百姓根本就不可抵抗得了古國大軍。 但是哐當鐵鉤子試圖扎進墻壁的時候,鐵鉤直接折了,運氣不好的,鐵鉤飛出去。 “石頭,這座城是用石頭堆的。”石頭墻也有縫隙,因為不可能有一座完好無缺的巨石鑿成的墻,石頭墻,那也是用一塊一塊磚石給堆砌起來的。但是這個城墻光滑無比,根本沒有縫隙可扎。 “讓開,讓本王試試!”桑吉在盾牌的掩護下靠近了城墻,然后用力的用自中削鐵如泥的匕首,狠狠的往墻中一扎,匕首沒斷,但是他的臂被震的發(fā)麻,而他面灰色的墻壁卻只只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坑,一個比酒窩還淺三分的坑,這么小的坑,這誰爬? 而且桑吉里的匕首,可是最好的匕首,不是誰都夠有他這樣的武器。 在這個時候,古國軍隊鬧出來動靜終于驚動城池里面人,一個灰色小屋子里發(fā)出來銅鑼聲音:“古國軍隊來犯!快來人!” 城墻上瞬間燈火通明,然后大量油潑下來,緊接著是被丟下來的火把,往下面滾落碎石頭,射下來帶火羽箭。 伴隨著火光,空中響起如同爆竹一樣爆炸聲,然后是古國人慘叫聲:“眼睛,我的眼睛!” 雖然在面沖鋒的戰(zhàn)士大多數(shù)身上披了重重的鎧甲,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刀槍不入,更不代表他們水火不侵。 爆炸碎片有扎進將士眼睛,有的直接扎到他們的要害,后面將是想要踩著前面累積尸體往上沖。 但是他們聚集時候,從城墻上遠遠拋出來,漂亮琉璃瓶子,帶著火長箭射開瓶子,落下琉璃瞬間炸成巨大煙花,后面涌上來將士下場是被火點燃,然后被燒成火人。 他們試圖撲滅身上火焰,可是到處都是火,火灼燒著rou體之軀,在城墻外似乎要點起一大片火海,原本用火攻也會倒塌墻屹立在火海之中,巋然不動,大晉將士毫發(fā)未損,而古國人卻死傷無數(shù)。 “天火!這是天火!是天神在懲罰我們!”不知道誰在人群中用古國語這樣喊一句,本來鼓舞士氣一下子渙散起來。 火光映著桑吉僅剩一只眼睛,他連忙下令:“撤!趕緊往后撤!” 攻打第五座城池,古國失敗,且是大敗,雖然損失的將士不算特多,但是他們沖在前面都是精銳。 他們嘗試掉頭,然后去攻打其他城池,他們趕到時候,其他城池,竟然也變成那種令他們恐懼,灰色建筑物。這種從來都沒有人見過,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東西,成了古國人心中的陰影,他們沒有在預計時間攻下城池,原本非常高昂士氣瞬間垮下。 更要命是,足足有萬人大晉援軍趕來,沒過多久,他們之前奪走沒有完全接管的城池,竟然也在被奪回去之后,染上同樣灰色,令他們看輕松恐懼灰色。 古國人發(fā)動這場戰(zhàn)爭,本來是要打對方一個措不及,結果因為“神庇佑”,他們倉皇后撤,之前好不容易霸占座城池被得勝后勢如破竹的大晉軍隊包圍住,不過短短時間內,局勢直接逆轉。 見多識廣,解大晉胥厲,也不知道那種灰色墻到底是怎么做出來,他只是沉默繼續(xù)擦著箭,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射箭,看著曾被他護在身后大晉子民倒下。 這場戰(zhàn)爭前后一共持續(xù)三個月,前面一個多月,是古國軍隊狂歡,后面兩個月,是大晉乘勝追擊,反過來奪走古國好座城,他們在接古國城池之后,吸取他們訓,直接封城慢慢接管。 沒了一只眼睛的桑吉在戰(zhàn)爭中失去他另外一只眼睛,然后因為瞎,沒多久失去自己生命,至于胥厲,他在成功出逃時候,死在凌夷里。 之前他的過錯,讓胥厲出逃,這一次,他絕對不可放走胥厲。其實當時交戰(zhàn),情況非常的精心動魄,畢竟這是胥厲,一個這么多還頑強活下來男人,但是凌夷只用句話,讓胥厲分心:“陛下前段時間喜得麟兒?!?/br> 胥厲在這一瞬間愣神:“不,這不可,他不是靠近女人就不行了。” 他之所以夠堅持活下來,是因為他知道司馬彥的病,想著熬到司馬家完蛋。 “這種事情上,我沒有必要撒謊?!绷枰牡?,告訴你一個秘密,“陛下不僅有子嗣,是同他心愛之人孕育的子嗣,他現(xiàn)在過得很開心。” 說完這句話,他中的利刃直接捅進了胥厲的胸膛,完成了精神和物理意義上的雙重扎心,然后一點都不留情面地砍掉了對方的頭顱。 活著的胥厲,原本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讓陛下出氣舒心,但是現(xiàn)在,陛下已經夠有了讓他高興的,胥厲失去了他唯一價值,為了以防萬一,凌夷直接割下了胥厲的頭顱,一顆來自反賊的,死不瞑目的頭顱。這就算是他送給陛下,送給小太子的禮物。 天空飄飄洋洋灑灑落起了雪花,天氣漸冷,快就要過年了,結束了戰(zhàn)斗的凌夷望著天空,接下來從今往后的每一年,大家都過個好年吧。 第94章 正文完結 天氣漸漸轉冷,但隨著前方捷報不斷傳來,晉百姓心,卻guntang火熱。小太子降世,免了他們一賦稅,正好趕秋收稅時候,今冬天好像都沒那么冷了。 酒攤喝著熱酒王老三捂住熱乎乎陶杯,忍不住感嘆說:“要都有皇子降生好了,這樣一免一個?!?/br> “說這么話,你第一個兒子出生高興,一茬茬生,后面還能這么高興?那不得愁死。” “皇和咱們哪能一樣?”到底說皇家事情,他們言辭也不敢太過分,沒讓兩三杯濁酒昏了頭。 小老百姓絮絮叨叨著,外頭傳來巨喧鬧,把他們給嚇了一跳,酒攤子器具都隱隱震動:“這發(fā)生么了?” 這些人很快就外面激動叫喊弄清了喧鬧原因:“平叛軍隊回來啦!他們打贏仗回來啦!” 王老三立馬酒也不喝了:“真假,我侄子也去了,我得趕緊去看看!” 酒攤人立馬跟著摻合進熱鬧起來,有親人團聚,有單純?yōu)閷⑹繗g呼,京城街小巷好像煮開了水,人群逐漸沸騰。 高高圍起宮城之就很不一樣,這宮殿建很,明明很多地方沒有住人,但就倔強維持著空蕩蕩,安靜,寂寥,就算得了消息,有人進出宮,交接時候,動靜也不如宮外熱鬧。 但有一處例外,那就天子居住寢宮之,來太子應該入主東宮,皇后也應該待屬于自己寢宮,奈何太子紀太小,皇后放心不下,到底養(yǎng)身邊照顧,而做皇帝個超級黏人精,根就離不得皇后,一家三口就和普通百姓之一樣,擠一處宮殿。 準確說,帝后一處,還很吵鬧小太子離了兩間屋子,避免他夜吵鬧,擾了爹娘清夢。 凌夷入宮時候,帝后就逗孩子,現(xiàn)天氣漸冷,屋子已經燃了地龍,殿內暖融融,小皇子身穿也不多,方便他翻身滾動。 凌夷老遠就聽司馬彥道:“小七,他怎么這么笨,話都不會說,就只會咿呀咿呀?!?/br> 這樣換做普通妃嬪,孩子被皇帝這么埋汰,心指不定多慌張了,皇后音卻照常溫柔平靜:“過幾個月就好了,他剛出生時候還丑呢,現(xiàn)白白嫩嫩多可愛?!?/br> 小別致實太小了,到現(xiàn)滿打滿算也不過四個月,比較早慧孩子,也多數(shù)要滿了八個月才會說爸爸mama這種的話。孩子沒足月剖出來,身體也沒有么毛病,宋訾已經很滿足了。 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時候,宮人通報道:“陛下,凌司長來了?!?/br> 凌夷被準許跨過門檻,他站得筆直,然后舉起了手箱子:“陛下,微臣此次幸不辱命。” 司馬彥斂去了笑容:“把他扔地上?!?/br> 宋訾聞言轉過臉去,看到了那個被丟地方方正正木箱子,面有褐色痕跡,還有若有若無血腥味,雖然箱子沒有打開,但他已經司馬彥態(tài)度猜測出來面么東西。 看到信件時候,他那顆不安心的落了下來,但東被凌夷帶到他面前,胥厲死了的這件事,立刻充滿了真實感。 宋訾吩咐奶娘:“把太子抱下去吧?!毙『⒆硬欢拢€是不要見這種太血腥的東西比較好。 箱子被凌夷打開來,露出一張宋訾熟悉臉,比起水牢時候,胥厲狀態(tài)還要好一些,只對方充斥著紅血絲眼睛死死睜著,一副死不瞑目樣子,他下意識捂住了身邊人眼睛:“阿言別怕。” 皇帝立馬甜膩膩道:“小七,我不怕,你也別看?!?/br> 這張臉,宋訾可能并不那么熟悉,但凌夷和天子肯定不會認錯人,明明掀起了那么大波浪的人,還這么輕易的死去了。 宋訾看了一會兒,就聽到身邊皇帝用一種輕飄飄口吻說:“把他帶下去燒了吧,骨灰直接撒到胥家宅子,也算了朕同胥厲曾經的君臣之誼?!?/br> 凌夷沒有任何猶豫回答:“是,臣遵命?!?/br> “這次做得不錯,回去好好休息吧,今晚朕和皇后為將士們接風洗塵,論功行賞?!?/br> 凌夷音如釋重負:“是,陛下?!?/br> 等凌夷離開之后,宋訾感覺握住自己手更緊了一些,很顯然,皇帝并沒有他表現(xiàn)得那么輕松不意。 宋訾關切道:“阿言?” 皇帝仰著頭看他,忽然道:“小七,你能抱抱我嗎?” 宋訾善如流摟住了他:“你想說什么,我都這聽著呢。”他一直都一個很好傾聽。 司馬彥就這么靜靜抱了他一會兒:“沒什么可說,一個不重要的人而已,沒了就沒了,我就剛剛想起來,孩子出生以后,你老抱他,都沒怎么抱我了?!彼椭粏渭兿肴鰦啥?。 宋訾凝視著這張平靜面容,確定了皇帝真不在意,既然無關緊要,他就不會不放心,他心松了一口氣,聽阿言道,“小七,你不是比之前高了一點?我感覺你比見面時候,長高了一點?!?/br> “是嗎?可能吧。”宋訾已經是個成人了,不可能像生長發(fā)育期小朋友一樣天天量身高,不過他長高一點也很正常,畢竟他現(xiàn)都不到二十歲。 想到這一點,宋訾忍不住感慨萬千,他才二十不到,竟然老婆孩子都有了,還做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簡直就人人艷羨的人生贏家。 “肯定?!彼抉R彥怨念道,“書不說生孩子們長高,為什么我沒長高?!?/br> 小破孩除了給他帶來疼痛和各種糟糕反應,就沒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