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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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不會給敵人準備時間。 倒是紀明焱非常驚訝:“今晚子時?!可妹夫你今日剛受傷!此去幽山,路途遙遠,你身子骨可受得?。俊?/br> 吳惟安笑了笑:“六哥放心,我現(xiàn)下已經(jīng)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了。” 紀明焱還是很擔心,作勢要上去扒吳惟安的傷口,結果被毒娘子踮著腳尖一把揪住后脖子:“就你話多!子時就要出發(fā),我們要準備的東西多著呢!” 紀明焱:“可是” 毒娘子:“你再廢話,你就別去了!我和公子去就行,金蟾蠱毒我一人就能解,根本也就用不上你!” 紀明焱立馬道:“那不行,你們不能丟下我?。∥议L這么大,都沒見過火翎鳥尾花!” 毒娘子罵罵咧咧的快步離開,紀明焱生怕自己被丟下,忙匆匆忙忙回了房,開始以狂風暴雨之姿收拾包袱。 收拾著收拾著,他忽而想起白日三妹和他說的,讓他做好去幽山的準備。 誒? 三妹好懂他妹夫啊。 而另一邊,吳惟安繼續(xù)吩咐剩下的三人。 他對宅長老道:“你護好府內(nèi)。” 宅長老低頭:“是?!?/br> 眼見公子要和其他二人交代,他道:“公子,可還有我的事?我能回去睡了么。我年事已高……” 吳惟安:“滾?!?/br> 宅長老無聲無息地滾了。 雪竹一臉羨慕地看著宅長老離去的背影。 而吳惟安繼續(xù)和圓管事交代:“你能解決的事你解決,若是你解決不了……” 圓管事直覺將公子的話補上:“若老奴解決不了,就等公子回來……” “不?!彼胺降臓T火,輕聲,“你找夫人?!?/br> 圓管事抬起頭:“什么?” 吳惟安語氣平平地重復了一遍:“若是你解決不了,你去找夫人。她應該能解決?!?/br> 圓管事頓了頓:“是指府衙之事,還是……” “所有。” 吳惟安淡淡道。 圓管事一愣。 公子這是要把他們背后的勢力,告訴夫人吶。 圓管事臉色一凜,恭敬道:“是。” 而后,吳惟安看向雪竹。 原先冷若冰霜的臉上,忽而露出慈愛的面容。 雪竹今年十四了。 去年還矮他一個頭不止,可家里伙食好起來后,雪竹又被紀云汐那些丫鬟喂來喂去,個子如竹子般節(jié)節(jié)高,已經(jīng)和他一樣高了。 吳惟安將人皮面具拿出來,遞給雪竹。 雪竹望著公子的臉色,心下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他猶豫地伸手接過。 吳惟安道:“這張人皮像我九分,我不在涼州這些日子,你就是我了?!?/br> 雪竹:“???” 吳惟安面具早就準備好了,可他一直沒物色到合適的人。 畢竟個子和他一樣高,又信得過的人,不太好找。 可前段時間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小時候矮矮的雪竹,已經(jīng)和他一樣高了。 吳惟安伸手,拍了拍雪竹的肩:“你辛苦了這么多年,接下來躺床上好好‘養(yǎng)傷’罷。” 雪竹瞪大雙眼,露出幾分驚慌,干巴巴道:“公子,我……” “不能回絕。”吳惟安松開手,淡淡掃了雪竹一眼,“這是死令?!?/br> 雪竹的眼,光芒一寸寸消失。 讓他躺床上? 讓他一直躺床上? 讓他一直一直躺床上???! 想到什么,吳惟安又補充了一句:“你到偏房養(yǎng)傷罷,對外就稱,夫人怕弄傷我傷口,故而分房睡。而我不忍夫人睡在偏房,特地自己去了偏房。記下了?” 雪竹機械地點了下頭。 圓管事一旁聽著,還是不太放心:“公子,就讓我和雪竹跟著你們一道前往罷?!?/br> 他原以為,他們是要一起去的,可不曾想,公子就沒打算帶他們。 吳惟安:“我說了,你們留下?!?/br> 圓管事:“可是公子,此去幽州危險重重,老奴不太放心。我和雪竹不上幽山,就在火翎村等。” 雪竹聞言,跟著猛點頭。 吳惟安淡淡掃了兩人一眼:“我原先確實是這么想的?!?/br> 雪竹的眼,下意識微亮。 “可是?!彼鬼?,不知想起什么,笑了一下,“算了罷?!?/br> 圓管事道:“可是公子,毒娘子和紀家六爺輕功和毒功雖好,但身手次了些?!?/br> 吳惟安眉毛輕佻,冷笑:“你們就不次了么?在我眼里,你們也都是累贅。你說我是帶兩個累贅好,還是帶四個累贅好?” 圓管事徹底沒話了。 雪竹想起五皇子府那晚的事,也沒話了。 在公子面前,他們身手確實都很次。 公子其實,一向都不用他們保護。 離去之前,吳惟安道:“有什么事,都聽夫人的罷。另外” 他朝門口走去,聲音跟著悠悠而來。 “護住夫人?!?/br> “謹記?!?/br> 知道他們?nèi)艘x開,紀云汐也未睡下。 她讓寶福給三人都再確認一遍物資。 衣裳,一些急救藥材,當然,還有一些銀兩。 夜,愈發(fā)靜謐。 吳惟安提著包袱,立于房間,對紀云汐道:“我讓他們有事都找你?!?/br> 紀云汐頷首:“放心?!?/br> 吳惟安重復了一遍,一字一句道:“是所有事。” 紀云汐微愣。 兩人之間說話一向不用說得很清楚。 紀云汐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臉上露出一分訝異:“所有事?” 吳惟安低低嗯了一聲,淺淺笑道:“你不是一向很好奇我在做什么?” 紀云汐深深地打量著他。 半晌,她說了聲:“行?!?/br> 吳惟安抿了下唇:“走了?!?/br> 說完后,他轉身離開,可走了幾步,不知想到什么,又去而復返。 吳惟安走到她面前,低下頭,在她耳側輕聲問道:“若是我回不來,你會如何?” 鼻尖均是他身上傳來的藥味,她透過他的左肩,望向外頭深深的夜色,面目平靜道:“為你立碑?!?/br> “嗯?!彼p聲,“然后呢?” 紀云汐抬眸,映入他幽深的眼眸中:“若能再尋到合適的人,另嫁。” 吳惟安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真是沒良心啊。 他輕笑了聲,眼中幽深如海浪翻涌,一潮更比一潮高。 忽而,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重重咬上了她的唇瓣。 第74章 他的賬本 在吳惟安離開好一會兒后,紀云汐的唇瓣依舊殷紅如血,舌和口腔壁還是微麻。 就像經(jīng)歷一場暴風雨的洗禮后,花蕊中依舊沾著雨水,花瓣微微發(fā)蔫。 紀云汐躺在床上,難得沒有睡意。 當然不是為他的吻,而是為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