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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鏢隊一個個身手不錯,他們也不慌,當(dāng)即就和黑衣人交上了手。 結(jié)果一交手便發(fā)現(xiàn),這些黑衣人身手很差啊,幾乎沒什么功夫,就仗著身強力壯和一身猛勁硬懟。 鏢隊的人還來不及得意,一名蒙著頭的黑衣男子,拎著把厚重的黑劍。 且那人拎劍的手法很奇怪,像是頭回拿劍的毛頭小子。 而后,黑衣男子揮劍,用劍面直接朝人腦袋掃去,只是掃之前,他頓了頓,把劍面下移,改為掃人臉。 他力道掌握得極好,一劍掃過去,鏢隊的人連帶著牙齒往外吐了口血,便直接被掃暈在地。 雪竹速度極快,刷地一個來回,鏢隊的人便被他掃完了。 而且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交替著來。 只是鏢隊的人是單數(shù),掃完最后一個后,左邊的人數(shù)便比右邊多了一個。 雪竹蹲在最后一人前認真想了想,把那人放在了最中間。 雪竹滿意了,拍拍手離去。 至于他帶來的那些黑衣人,正在不亦樂乎地搬東西。 是的,這些黑衣人不是來打鏢隊的,他們不會武功,過來只是單純來搬東西。 之所以身強體壯,是東西搬多了搬出來的腱子rou。 - 這幾日,馮家父子心情不錯。 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高興過了。 只要一想到新婚之夜,吳惟安和紀(jì)云汐半夜還要在德昌賭坊忙這忙那,他們就想笑。 那紀(jì)家人吳家人真以為他們馮家賭坊這么好拿? 賭坊錢財放什么位置,里頭什么布置,他們清清楚楚。 故而找人去搶賭坊,簡直是最簡單不過了。 而且這事,紀(jì)云汐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吞。 畢竟他們什么證據(jù)都沒留下,也沒讓人鬧出人命,那這件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馮其石喝了口茶,問他兒子:“賭坊搶來的錢,有多少?” 馮五道:“不多不少,八家賭坊加起來大概五千兩黃金左右。他們開業(yè)沒多久,店里錢也沒有放很多?!?/br> 馮其石點點頭:“也還好,總之也不是為了錢??吹郊o(jì)家不痛快,我心里頭就舒服了?!?/br> 父子兩人相視一笑,又說了幾句閑話,馮家大舅兄便匆匆趕來。 馮五起身見禮:“舅舅。” 馮家大舅兄長得肥頭大耳,黑著張臉道:“鏢被搶了!” 馮其石:“什么?” 雖然那鏢局是舅兄家的生意,可賺來的大半錢都是進他口袋的。 沒了賭坊后,馮家可就靠這鏢局活著了。 畢竟御史大人的俸祿,根本就不夠一家子錦衣玉食。 “鏢被搶了!”大舅兄氣得肥臉抖動,“就在離城不遠的地方被搶的!那鏢是米倉老板的,他從江南那頭買的十八箱上好稻米,全被搶了!他現(xiàn)下要我們賠償!” 馮其石連忙安排了下去,還特意找了刑部和大理寺的人。 那些被掃暈的打手也醒了過來,但事發(fā)突然,他們根本什么都沒來得及觀察,就被人一劍掃暈了。 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問了個遍,也沒能問出什么有用的來。 馮五一張臉鐵青:“肯定是紀(jì)云汐找人干的!” 可沒有證據(jù)指明是紀(jì)家干的,他們就算知道是紀(jì)家下的黑手,也沒有任何辦法。 馮家人只能自我安慰,那紀(jì)家只搶了一鏢,他們可是搶了紀(jì)家八家賭坊。算算還是他們賺了。 結(jié)果,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數(shù)月,大慶鏢局的鏢接二連三被搶,根本走不進上京城。 哪怕他們千叮嚀萬囑咐,讓鏢局的人嚴(yán)防死守,也于事無補。 鏢還是一個個被搶,錢賠了一家又一家。 鏢局的鏢各種各樣,大慶鏢局運送的都是最穩(wěn)妥的鏢,也就是糧鏢。 他們基本在江南和上京城之間走鏢,將江南水鄉(xiāng)上好的稻米、面粉、黃豆、茶葉等運給在上京城開店的老板們。 能在上京城把生意做大的老板,身后勢力都不簡單。 大慶鏢局根本不敢不賠。 馮家的庫房幾近破產(chǎn),而原本空蕩蕩的吳家糧倉,卻在短短數(shù)日內(nèi)全滿了。 小小的編修大人吳惟安,每日從翰林院回來,不管再晚,都必定要去糧倉瞅上幾眼。 寶福每回都很替她家小姐無語。 就這些糧食,小姐家的糧倉早八輩子就放滿了,送小姐小姐都嫌占地方。畢竟小姐家的庫房,有更值錢的金銀財寶需要放。 第40章 五哥終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圓臉管事跟在一邊,問道:“公子,我們何時停止搶鏢?” 吳惟安將裝著稻米的蓋子蓋上:“大慶鏢局關(guān)門了嗎?” 圓臉管事?lián)u搖頭:“尚未。” 吳惟安勾了勾唇:“你家夫人想看大慶鏢局關(guān)門。” 圓臉管事明白了:“是,公子?!?/br> 吳惟安雙手負于身后,看著這疊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幾乎連人都要走不過的糧倉,眼里染著笑意,但嘴上卻悠悠嘆了口氣,頗為感慨:“最毒婦人心吶,我都替馮家心疼。你說說他們?nèi)钦l不好,去惹云娘?這不是找死么。” 圓臉管事死死繃著張溝壑叢生的臉,緊緊抿著唇?jīng)]接話。 糧倉之外,寶福剛巧路過,便聽到了這段話。 她臉一橫,眼一豎,拳一握,躡手躡腳悄無聲息地走了。 圓臉管事的耳朵動了動,他看自家公子一眼,公子沒什么反應(yīng),他便也沒管。 吳惟安邁步從糧倉離開,漫不經(jīng)心地問:“宮里馮貴人那安排好了么?” 圓臉管事道:“已按照公子的吩咐,都安排好了?!?/br> 吳惟安嗯了一聲,邁步離開。 他步伐優(yōu)雅休閑,看起來就知道心情極佳。 圓臉管事那張皺紋滿面的臉依舊沒什么表情,十分細致地鎖上糧倉的門??尚睦飬s忍不住吐槽。 公子也好意思說最毒婦人心? 最毒的難道不是公子他自己?? 夫人至少只是想馮家鏢局關(guān)門,公子他卻想將馮家斬草除根吶。 惹誰也不能惹吳惟安。 否則圓臉管事為何要跟著他這么多年,連剪窗花都忍下來了? 因為比起錢,命它更重要。 - 天色漸晚,太陽將要落山,菜香味從廚房里溢出。 最近,毒娘子燒菜燒得非常起勁。畢竟公子婚前,她只能去市集撿別人剩下的爛菜葉。就那爛菜葉,她能給煮熟就不錯了,還想她費心思燒?那是不可能的,爛菜葉配不上她的好廚藝。 可今時不同往日。 夫人來后,家里的食材瞬間上了一個全新的檔次,菜是農(nóng)民每日剛從菜地里摘下便送過來,都是最嫩最新鮮的,葉片還掛著露水。rou更不用說了,以前十天半月才能有一回rou可燒,可現(xiàn)下上好的豬rou牛rou羊rou海鮮,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只要毒娘子和寶福說一聲,半個時辰內(nèi)就能給她送到。 這簡直是大廚的天堂。 毒娘子卯足了勁頭下廚,那晚膳叫一個豐盛。 毒娘子將菜擺好后,寶福便去房里叫紀(jì)云汐。 紀(jì)云汐放下手中算盤,正打算起身,便見寶福一臉憤怒。兩個臉頰氣得像河豚。 紀(jì)云汐一看,當(dāng)場就笑了:“怎么了這是,誰惹你了?” 寶福氣呼呼的:“小姐!我剛剛?cè)チ思Z倉,聽到姑爺和他家管事在說話,他們在說你!” 紀(jì)云汐挑眉:“哦?說我什么?” 寶福湊過去,將吳惟安說的話,原模原樣說給了紀(jì)云汐聽。 紀(jì)云汐嗯了一聲,臉色疏離:“我知道了?!?/br> 寶福瞅著小姐的臉色,心想待會有姑爺好看??此倚〗阍趺词帐八?!他居然敢背著小姐,在小姐身后說小姐壞話! 寶福跟在紀(jì)云汐后頭走進吃飯的正廳時,剛好吳惟安從糧倉回來。 寶福當(dāng)即又是一個白眼,看都不要看他。 紀(jì)云汐把這些看在眼里。她在桌前坐下,然后讓寶福她們也下去吃飯。 她用膳時,向來不用下人們在一旁伺候。 很快,桌上便只剩下她和吳惟安兩人。 吳惟安看著這滿桌精致美味的佳肴,在思索先吃哪一道。 有時候選擇太多,也不是好事啊。 吳惟安心情愉悅地想。 紀(jì)云汐看他一眼,冷不丁發(fā)問:“聽說你在背后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