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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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們聽說了嗎,昨晚少宗主被人在房間里襲擊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大膽的修士,直接把少宗主差點誅殺,如果不是宗主和宗主夫人及時趕到,恐怕現(xiàn)在他就隕落了! 嘶!那人到底是誰!竟然這么狠,也不怕被我們宗們報復(fù)! 嘖,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說少宗主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別找那人,也別報復(fù),還以自己的性命做要挾,也不知道那個修士是誰。 討論聲越來越多,那些人都是外門弟子,常年在宗門外混著,也不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抓住。對于殊亦諶不讓仙云宗報復(fù)我一事,我并未在意。只把妖獸rou切成塊,喂養(yǎng)牙。 牙此前一直被我裝在靈獸袋里,當(dāng)我們還在山洞里的時候,它就喜歡出來玩耍,在我腳邊轉(zhuǎn)圈圈,昨夜我去仙云宗,擔(dān)心它受傷就沒把它放出來,現(xiàn)在放出來,這小家活就像是得了自由似的嚎了一嗓子,突然出聲嚇得旁邊的客人彈跳了下。 道友,對不住,愛寵有點激動。我忙道歉,那人見我態(tài)度好,便沒有生氣,只說讓我看顧好自己的靈寵,別再那么嚇人,我趕緊說好。然后我就彈了彈牙的腦門,佯裝生氣的說:你看看你,把別人嚇了一跳,以后別再突然叫了,好嗎? 牙委委屈屈的嗚咽了聲:嗚嗷~~ 用那雙濕漉漉的碧綠眼睛盯著我,像是在控訴:你把我裝在袋子里那么久,我出來也不知道外面是客棧呀之類的。 直看得我心里發(fā)虛,不愧是化形妖修前輩所留精血造出來的蛋,這么聰明。話說回來,妖修前輩的修為也是元嬰,那么牙的修為能有多少?我從未養(yǎng)過妖獸,也不知如何辨別妖修等級,如果牙能夠化形,我想它肯定也會如那位前輩那樣強大兇猛。 好了好了,下次我不會再這樣了,走吧,我們?nèi)ゴ颢C。我已得到了我想要的消息,就不愿繼續(xù)待下去。 殊亦諶不想讓仙云宗的人找我,可我卻要找他。在我去明輪域之前,我還得重傷一次殊亦諶,殺死他的難度比較大,此去明輪域找我的孩兒,歸期不定,若是就這么放任殊亦諶養(yǎng)傷恢復(fù),我心難安。 至于長明山的岳博賀等人,我得再謀劃謀劃。昨夜我因孩子沖動了一次,這一次定不會這般。 長明山全是一群劍修,戰(zhàn)斗力比之仙云宗要高上許多,不說其他,光是岳博賀一人的修為我或許就有些不敵,我的劍術(shù)乃他親手所教,打他不過。好在藥老說了,五年前我給修仙界扔的那些靈玉,讓岳博賀這五年不甚好過,修為幾乎沒有長進(jìn),仍舊是金丹修為。 所以,我要先磨練我的劍術(shù)增長修為,前輩識海里留有一部名為水劍的劍法,據(jù)說是妖修前輩為他專門尋的,因為前輩也是合歡骨體制,修行其他劍法與靈根不合會傷修為,水能克柔也能治剛,便修煉這劍法。 于是,接下來的許多天,我就和牙在妖獸森林里獵殺妖獸,一邊磨練劍法,一邊積累靈石。同時,也偶爾去鎮(zhèn)里打聽消息。當(dāng)我聽說殊亦諶能夠行走自如之后,就要下山找我,我笑了,他莫不是以為我會對他心軟。 很好,他要來便來,先前我還愁如何將他引下仙云宗呢,現(xiàn)下正和我心意。 刷的一聲,一道似柔似剛的劍法擊在一頭妖虎身上,登時,那頭妖虎就被切成了兩半。牙見了,立馬嗷了一聲沖過去,爪子刨了幾下妖虎的肚子,找到了里面的妖丹叼著吃了。吃完之后,就看見它的身上閃過一道紅光,之后它就樂顛顛的跑回我的身邊,圍著我轉(zhuǎn)圈。 我摸了摸牙的腦袋,笑了笑說道:牙,你可要快快長大啊,以后為我殺盡仇敵。 牙嗷嗚了一聲,我知道它的意思,那是它明白了。 在妖獸森林里,我呆了有半個多月了,劍法初成,最開始時,我攻擊妖獸只能刺破它們的皮毛,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夠?qū)⑺鼈兦谐蓛砂搿H绻沂且袁F(xiàn)在的劍法去和殊亦諶對戰(zhàn),恐怕就能徹底殺死他。 只是可惜了。 撿起妖虎的尸體,我把它裝進(jìn)儲物袋里。這具妖虎的皮毛已經(jīng)破損,但好在妖虎渾身都是寶貝,也能換得一些靈石,這半個月里,我已經(jīng)賺了有八百多靈石,加上藥老留給我的一百多,已經(jīng)有一千塊,已經(jīng)可以著手出發(fā)去明輪域。 我盤算著下面如何去找殊亦諶,卻聽見森林里忽然傳出了一聲少年的驚呼,接著便是求饒聲。經(jīng)驗告訴我,不要多管閑事,于是就打算走,可是當(dāng)我還沒抬腿的時候,那人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 非常熟悉。 不等多想,我立馬運轉(zhuǎn)靈力趕了過去。當(dāng)我看見那個被幾個大漢按在身下意圖不軌的青衣少年時,怒氣上涌,我腦袋里便瞬間空白,下意識就對著那幾個壯漢使出了最近練習(xí)的水劍,等我清醒時,那幾個人已經(jīng)渾身是血死在了路邊。 我怔了下,沒管那幾個人,朝著地上驚魂未定的少年沖了過去,金柳! 金柳不是別人,他是我在仙云宗上關(guān)系最好的合歡骨,也是他為我給傻子送信。曾經(jīng)也是他取笑我身嬌柔嫩,不經(jīng)折騰,當(dāng)時他開朗純真,現(xiàn)在怎會淪落到這個境地! 金柳家中條件不好,他那個家族只有十幾人,靈根不如何,唯一一個稍微出眾的就是金柳的弟弟金水,他是金火雙靈根,可金家資源甚少,為了培養(yǎng)弟弟,金柳主動入了仙云宗,成了殊亦諶的合歡骨,他跟我講過他的夢想,他說等他弟弟修為有成之后就離開仙云宗,回去家里面。 可他為何現(xiàn)在又在這里! 金柳見我過去,抖了下身體,驚恐的望著我,連忙跪地求饒:前輩,請饒過我吧,我身上真的沒有什么靈力了,我也不能幫助修煉,請你饒過我吧! 我腳步頓住,看著這個眼前這個狼狽的少年,只覺得心里一陣酸澀。 看吧,這就是合歡骨,被旁人掠奪,即便體內(nèi)沒了靈力,也害怕被人繼續(xù)拿去修煉。合歡骨也是人啊,他們?nèi)羰菦]了靈力,被人持續(xù)采補,就會精竭而死。 如果不是被我聽見,如果不是我趕了過來,金柳就會悄無聲息的死在這里,無人知曉。 第二十四章 金柳,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我緩緩?fù)鲁鲆豢跐釟?,將臉上的面具揭下,冷靜的問他。因為我的冷靜,并且我也不再靠近,顫抖著的金柳終于沒有那么害怕了,他眼角掛著眼淚,淚汪汪的盯著我,過了會兒,他猛地爬起來撲到我的身上,抱著我哭,謝染?你是謝染嗎?! 是我。我拍拍金柳的纖瘦的背。 金柳仍有些不可置信,哭得更加厲害,整個人直打嗝,我知道他情緒激動,于是就讓他哭,人啊,情緒堆積到頂點的時候,忍不住的時候,必須要哭出來才能得到真正的暢快。只是這里血腥得很,我就把他帶離了這里,到了我這些時日修正的山洞中。 等到了山洞,金柳這才真的恢復(fù)平靜,只是還有些小打嗝。他一邊打嗝一邊問我為什么五年前他們都說我死了,可我如果真的死了,為什么會重新出現(xiàn)。修仙界換臉的技法并不少,此時他又害怕緊張激動,因此并沒發(fā)現(xiàn)我這具身體不是以前的那具身體。 前輩和藥老的存在我并不想暴露,就只說我五年前確實是死了,只是機緣巧合又活了過來,然后我就問他為什么被那幾個人欺負(fù),他擦了一把眼淚,沒讓自己再哭出來的說道:自從五年前你死后,殊少宗主從長明山回來,發(fā)了好大一通怒火,然后就把我們趕出了仙云宗,說不再需要我們了。我我沒地方去,就在這周邊活動,只是沒想到會被人那樣欺負(fù)。 那殊亦諶回來的時候抱著我的孩子嗎?我想問,但到底沒問出口,我安慰了一番金柳,金柳表示不在意,合歡骨都是這樣子的,被人欺負(fù)看不起,相反他還很關(guān)心我,問:謝染,你是不是因為少宗主他們才死的? 能當(dāng)好多人的合歡骨,我謝染也頗為出名。我點了點頭,是的。 那前段時間殊少宗主被襲擊,也是你做的嗎?他急急的問。 我再度頷首。 那怎么辦,他一定會想辦法找到你,這半月來,仙云宗頻頻出動,肯定就是在找你!金柳擔(dān)心極了,一張小臉皺成了包子,急得不行。 我按住金柳的肩膀,在他的面前使出了一道劍法,對他道:金柳,我此次回來就是復(fù)仇,即便是他不找我,我也會去找他。我這里有一些靈石,你拿著找個地方好好生活吧,別在修仙界了,去凡人界,隱姓埋名,沒有人會再欺辱你。 金柳說他無處可去,我猜得到,可能是因為他家里人不許他回去。他弟弟是有前途的孩子,他家里怎會接受一個合歡骨子弟再回家,那樣會辱沒了家里的名聲。 以前我聽金柳那般說的時候,我便這樣想過,只是我不愿說出來,不愿打破他的夢想。 你是要去找殊少宗主報仇嗎?金柳愣了愣,他拿著靈石,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我,臉上帶著些忐忑和堅毅,那我能跟著你嗎?我可以幫忙的,我可以幫忙為你將殊少宗主引來! 他很緊張,也很恐慌,我、我不想再被其他人欺負(fù)了,謝染,念在我們之前感情很好的份兒上,你許我跟著你好不好? 我從未想過帶著其他人,最初在我的計劃里,只有我的孩子。可是看著這樣的金柳,我卻說不出拒絕的話。我和他都是命苦的人,合歡骨大多都苦命,如果連我也拒絕了他,那他以后該怎么辦? 好。最終我沒拒絕他,答應(yīng)了他留在我的身邊。我何必這般畏首畏尾,我如今也是金丹修士,既有能力護(hù)著他,為何我要拒絕。 我不懼怕金柳是故意設(shè)計跟著我,即便他騙了我,那么我也能一擊將他誅殺。 收了金柳之后,我就開始了我的計劃。殊亦諶還在找我,據(jù)說已經(jīng)下山了,我便讓金柳喬裝去殊亦諶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散播見在妖獸森林過我的消息,以殊亦諶的性格,他定會過來。 而我就在妖獸森林布置困人陣法。 這陣法也是從前輩識海中學(xué)來,因前輩是不太有攻擊力的合歡骨體質(zhì),便學(xué)習(xí)了許多旁門左道。這陣法由金丹修士擺陣,可困住包括金丹修為以下的所有修士,只是會因被困人的修為不同而時限不同。 待我把陣法擺放好了之后,不過多久,金柳就回來了。我讓他躲到一邊,自己站在陣眼處等待殊亦諶的到來。過了半刻,殊亦諶來了。 他看見我,眼睛驟然變亮,朝我沖了過來,謝染!謝染! . 殊亦諶的狀態(tài)算不上好,他仍舊穿著紫衣,臉色卻蒼白無比,身形消瘦得幾乎一陣風(fēng)就能吹跑,甚至要人攙扶著才能走路。他身邊跟著三個同樣金丹修為的護(hù)法,見殊亦諶跑了,他們也立刻跟了上來。 不多時,四人齊齊陷入了我設(shè)定的陣法之中。只見陣法一亮,那四人就被困在里面出不來了。我立馬出了陣法,拔出了我的劍。牙也從森林里跑出來,跟在我的身側(cè),對著里面的殊亦諶他們齜牙咧嘴,咆哮。 我摸了摸它的腦袋,讓它站到一邊。殊亦諶見我拿出劍來,竟還是不怕,朝我這邊沖了過來,那幾個金丹修士想要抓住他,他也不讓。 謝染,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發(fā)誓,這次一定會好好待你,再也不會傷你了。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好看的眼睛里溢滿了眼淚。 我很疑惑,為什么他會覺得他說幾句話我就會跟著他回去,上次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重來之后,我很少回憶以前的事,可殊亦諶再來尋我時,我卻忍不住回憶我和他的相處。 他說他愛我,他說他喜歡我。 我細(xì)細(xì)回想著,跟著他的那一年里,我從未感覺到過他對我有任何的喜愛,都說喜歡一個人時瞞不住的,即便他自己不知道,可行為里也會展現(xiàn)出來??墒庖嘀R呢?對我除了是折磨,還是折磨。 殊亦諶哭了,他哭得很狼狽,像個小孩子那般哭了,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當(dāng)年我不該沖你吼,說你臟,也不該在你有孕的時候折磨你。 少宗主那三個護(hù)法有點想把殊亦諶拉過來,卻被他吼了回去,你們別過來!吼完那三個人,他再度轉(zhuǎn)過頭看向我,謝染,你要怎么才能原諒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回來。 我也去水牢里待著。他說,仙云宗也有水牢的,就在寒潭那里,我也進(jìn)去好不好,你想關(guān)我多久就關(guān)多久,我絕不反抗。 我不多言語,只拿起了劍指著他的胸膛,他心臟的傷還未好全,我這一劍下去,若他不躲,以我修行半個多月的結(jié)果,必定會將他殺死。但我看了眼那幾個護(hù)法,我知曉他們并不會放任我就真的這么殺死殊亦諶。 殊亦諶,你說你喜愛我。我將劍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對準(zhǔn)了他的胳膊,你說的喜歡,就是嫌棄我臟,嫌我跟過岳博賀,可你為什么不在我被岳博賀折辱之前就將我要走?即便是剛被岳博賀折辱的時候你將我要走,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殊亦諶流著淚搖頭,我那時還不知道我喜歡你你別生氣好不好? 所以那個眼睜睜看著我被岳博賀折辱一年,并傳出蕩.夫名聲的時候,說喜歡我的你完全沒有任何作為。你之后所做的,只是將我推入另一個深淵。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就這,你憑什么說愛我?你果真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少宗主啊,一切都以自己為中心。以為說幾句自己錯了,就必須得到別人的原諒? 告訴你,不可能。我搖了搖頭,雙目一寒,對著仍舊在說話的殊亦諶胳膊揮下了劍,只見劍光一閃,一條帶著袖子的胳膊便飛了起來,落到了一邊。殊亦諶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胳膊,他感到疼痛,可是他卻沒有管,他也沒有帶眼帶,見了血,只瞬間他的眼睛就紅了,嘴唇張合,謝染你就這般恨我 是,我恨不得殺了你,可惜啊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有些激動的情緒壓下,這人不值得我為他付出任何情緒,可惜你身邊人太多了,他們不許我殺了你。而且剛剛我聽見你說的那些話就惡心,惡心得讓我感覺直接殺了你就是對你的恩賜,讓你得到解脫,我會一點一點的折磨你,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笑,然后心念一動,可是我不喜歡你啊,我即便是喜歡一條畜生,也不會對你動心。 牙就在我身邊,我蹲下身,親了親牙的眉心。 從前在謝家村我家就養(yǎng)得有土狗,我喜歡和它一起玩,也會親它的眉心,所以親牙的眉心,我并不是帶有那種情感,只是為了刺激殊亦諶罷了,而且我也喜歡這般和牙親近,寵物能從主人的肢體動作里感受到喜歡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