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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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霉神啊,這套是人類的校服,不屬于咱這兒的正常服飾。攤主小聲提醒道。 阮秋平表情有些失望:啊這衣服難道不賣嗎? 這校服和郁桓高中的校服簡直一模一樣,他一拿起來就不忍心放下了。 也不是不賣。攤主撓了撓頭,就是提醒您一下,這衣服一般都是賣給那些嗯有特殊愛好的人。 那就是能賣!阮秋平完全沒聽進去后半句話,開心地抱著這一沓衣服奔向郁桓,眼睛亮晶晶的,郁桓!我都選好了!你可以再挑一遍! 不用了。郁桓直接向攤主付了錢,笑著說,阮阮挑的肯定都是好的。 阮秋平和穿著西裝的郁桓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都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他。 看一眼,再看一眼,最后再看一眼 郁桓有些無奈地頓住步子,轉(zhuǎn)頭看向阮秋平:阮阮不要一直看我,你這樣,我連路都沒辦法走了。 被發(fā)現(xiàn)了。 阮秋平臉龐有些燥熱,但他還是強作鎮(zhèn)定地指著那些頻頻打量著郁桓的路人,辯解道:我看你怎么了,別人也都看著你呢,我為什么就不能看了?怎么,長得好看就不讓人看了是吧? 郁桓: 郁桓默默地偏過頭,耳根都有些泛紅了。 他如今換了短發(fā),耳朵便毫無遮擋地露得出來,形狀好看,干凈白皙,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愈發(fā)通透,像一塊晶瑩剔透的紅玉似的。 阮秋平不由得胡思亂想了起來。 郁桓耳朵紅了。 那摸起來也是熱的嗎? 郁桓在凡間的時候就不能被人碰耳朵。 如今變成了神仙,還留存著這個身體習(xí)慣嗎? 阮秋平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上去。 可就在阮秋平手指碰上的那一刻,郁桓就像是一只炸毛的貓一樣,身子瞬間就彈出了幾米遠,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阮阮,你做什么?! 阮秋平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郁桓變成了神仙之后,還是不能被碰耳朵。 阮秋平看他這副模樣就想逗他,伸出手,又作勢要去碰他:你讓我摸一下怎么啦?你耳朵看起來軟軟的,我好奇。 郁桓一把抓住阮秋平的手,從源頭止住他的動作:不可以摸,癢。 是嘛,好神奇啊!阮秋平眼睛都笑得彎了起來。 為了防止阮秋平繼續(xù)襲擊他,郁桓就一路牽著阮秋平的手往前走。 我們就這樣走回家,不瞬移嗎?還有好遠的路呢。阮秋平問。 郁桓腳步頓了一下,說:我做符費了太多的靈力,已經(jīng)沒力氣瞬移了。 我可以啊,我?guī)е慊厝?!阮秋平說。 郁桓握緊阮秋平的手,用另一只手扶上自己的額頭,表情似乎有些虛弱:其實是因為我制作那張符的時候,放了太多的鮮血,以致于我現(xiàn)在一瞬移就覺得頭暈。 阮秋平立刻就停了下來,緊張地問道:真的嗎?那你走路頭暈嗎? 郁桓搖了搖頭:走路不暈。 阮秋平松了一口氣。 他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他和郁桓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牽在了一塊。 阮秋平想松開手,可他松開手,郁桓卻不松開,甚至又緊緊地把他握住了。 郁桓? 阮阮,我剛剛試衣服的時候,又費了些法力,現(xiàn)在頭更暈了,阮阮就讓我牽著吧。郁桓臉色都變得十分蒼白。 阮秋平愣愣地點了點頭:那好吧。 可郁桓牽著牽著,五指便又伸了進來,要與他十指相扣。 阮秋平皺了皺眉,動了動手,又把兩人的手牽回原來的動作。 郁桓轉(zhuǎn)頭看著他:阮阮是很討厭與我這樣牽手嗎? 阮秋平:討厭倒是不討厭。 郁桓看著阮秋平的眼睛,睫毛輕輕顫了一下,黑琉璃般的眼眸顯得他的神情愈發(fā)清澈無辜:可是我頭暈得厲害,這樣牽著阮阮更有安全感,阮阮現(xiàn)在靈力充沛,又不討厭我這樣牽手,那阮阮遷就我一下好不好? 阮秋平都快要被蠱惑著傻呼呼地點頭了,可聽到遷就這兩個字,立刻就又清醒了過來。 不能遷就! 上次他就是從牽手開始遷就,逐漸遷到床上的。 這次重來一遍,他一定不能重蹈覆轍!??! 從小事做起,從細節(jié)做起,杜絕任何不正當關(guān)系開始的可能性。 阮秋平立刻就精神了起來,他一把撒開郁桓的手,一只手扶著郁桓的手臂,另一只手扶著郁桓的肩膀,滿臉關(guān)心地問道:還頭暈得厲害嗎?要是實在暈的話,咱們就坐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吧,時間還來得及呢,咱們也不用著急回去。 郁桓: 怎么回事,怎么連這招都不管用了? 等一下。 郁桓有些困惑地皺了一下眉。 為什么是連這招? 他原來還用過這一招嗎?對誰? 第52章 阮秋平和郁桓一路上磨磨蹭蹭,狀態(tài)百出的,兩個天上的神仙,最后竟然是徒步走回去的。 見阮秋平和郁桓終于回來了,阮盛豐趕緊迎了上來:你倆終于回來了!秋平啊,要不是知道吉神去找你,我都懷疑你是半路掉坑里了! 畢竟半路掉坑這件事情對霉神來說也很正常。 郁桓朝著阮盛豐打了個招呼:伯父好。 好。阮盛豐笑瞇瞇地點了點頭。 郁桓道:那我就不繼續(xù)叨擾了,待會兒再和家父家母一起登門拜訪。 阮盛豐繼續(xù)笑瞇瞇地點點頭:也好也好。 郁桓走后,阮盛豐轉(zhuǎn)頭看向阮秋平:不過你怎么這么慢呀?到底挑了啥絕世好桌子? 阮秋平從乾坤袋里拿出了桌子:就選了一個比較普通的實木桌。 阮盛豐看著面前這個普普通通的桌子,表情有些失望:就這啊,一點兒也不氣派,不如買個金色兒的,要是能鑲著條龍就更好了。 夏芙水卻施施然從屋里走了出來,淡淡給了個評價:桌子挑得不錯。 聽見夏芙水的肯定,阮秋平心里立刻就開心了起來,眼睛都變得彎彎的。 阮秋平又接連從乾坤袋里掏出其他東西。 一品美夢椅、精致小秋千、夏季清涼扇、無窮大米籃 應(yīng)有盡有。 阮盛豐一看到那套美夢椅,就哇地一聲趕緊坐了上去,滿臉都是歡喜。 阮咚咚也跑過來摸了摸秋千,高興地說:哥哥哥哥!這個秋千好漂亮??! 是咚咚的秋千,開心嗎? 開心!阮咚咚用力點了點頭。 阮秋平笑了笑,將那塊新秋千用法術(shù)替代了原來的舊秋千。 阮咚咚立刻就奔了上去,興奮地玩了起來。 夏芙水卻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眉:秋平,我給你的錢似乎不夠你買這些東西。 阮秋平:這些都是我抽獎抽的。 抽獎?!阮盛豐不可置信地喊道。 阮秋平正準備向他們解釋好運符的事情,就忽然覺得天色一暗,與此同時,阮盛豐忽然慌慌張張地喊道:秋平!小心?。。?/br> 阮秋平仰頭一看,只見一只快和他家樓房一樣大的大鵬鳥遮天蔽日地掠過,爪子里握著的果子嘩啦啦地砸了下來。 阮秋平下意識地抱緊自己的頭蹲了下去。 果子落地的聲音傳來,可腦袋上卻沒有出現(xiàn)熟悉的疼痛。 阮秋平有些不可置信地站起身子,四下打量了一番。 那位仿佛和他有仇一樣的,每次見他都要抓他一下,或者朝他身上扔果子的大鵬鳥已經(jīng)飛走了。阮盛豐手上的法術(shù)施了一半兒還沒施出來,頭上卻被那果子狠狠砸了一個包。正在玩著新秋千的阮咚咚被夏芙水堅硬的水球緊緊護著,仍在一無所知,天真無邪地蕩著秋千。 阮秋平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果子稀稀拉拉落了一地,卻偏偏在阮秋平周圍空了一個圈兒,一個也沒落到阮秋平身上。 阮秋平摸了摸自己的頭,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了過來,這是無上好運符暗中幫了他一下。 阮盛豐揉了一下被砸得生疼的腦袋,幾乎有些震驚地看向阮秋平:兒子,你咋沒被砸呢? 倒不能怪阮盛豐這話說得略失父愛,只是這大鵬鳥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每一次來,阮秋平都要或多或少受點傷。 今天這果子落了一地,阮秋平卻一下都沒被砸,反倒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剛剛秋平和吉神在一塊兒,應(yīng)該是被傳了些好運氣。夏芙水緩緩開口道。 阮秋平搖了搖頭。 吉神封神后,已經(jīng)把周身的氣運封閉了,現(xiàn)在他的氣運與正常人無異,但是,阮秋平從懷里拿出了那張無上好運符,但是他給我寫了無上好運符。 無上好運符?!阮盛豐震驚地喊道。 夏芙水的表情似乎也有一些意外。 嗯。 阮秋平深吸了一口氣,他握緊手中的符,抬頭看著夏芙水的眼睛,說: 有了這張符,我以后就不會再給別人傳染霉運了。 太好了! 阮盛豐激動地喊了出來,鼻涕和眼淚幾乎都快一起流了下來。 他偏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臉,擤鼻涕的聲音卻震耳欲聾。 夏芙水唇角也微微彎了起來,臉上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她看著阮秋平,眼神中都沾染上了一抹溫柔:秋平,你和吉神也相處了幾天了,知道他喜歡吃什么菜嗎? 這是想為阮秋平感謝一下吉神的意思。 阮秋平看著夏芙水唇角溫柔的淺淡笑意,感覺整顆心臟都像是被一個又熱又軟的手輕輕捧了起來,暖得他鼻尖都有些泛酸了。 就在這時,阮咚咚忽然邁著小短腿噠噠噠地跑了過來,仰著頭,眼睛亮晶晶地對阮秋平說:哥哥!昨天我在幼兒堂上學(xué)的時候聽老師說,你不碰我,是因為你碰了我,就會讓我倒霉但你剛剛說你現(xiàn)在不會給人傳染霉運了,是不是就可以抱咚咚了呀! 說完,她就伸開自己的雙臂,閉著眼睛,像一只小小的,伸展的向日葵,聲音軟軟糯糯的:哥哥!抱抱我! 阮秋平心臟忽然就激動得跳了起來。 他鼻尖滲出了汗,手心都濕漉漉的,他小心地往前邁了一小步,聲音又干又?。何?/br> 咚咚!夏芙水皺著眉打斷阮秋平的話,今天幼兒堂布置的作業(yè)寫完了嗎,剛開始上學(xué)就不寫作業(yè)了是不是? 阮秋平上一刻還飛速跳動的心臟和體溫,瞬間就回落了下來。 深秋的冷風(fēng)刮過,將他身上剛冒出來的汗全都吹涼了,又濕又冷。 阮咚咚害怕夏芙水,一聽到這話,立刻就有些心虛地跑回屋里寫作業(yè)了。 阮盛豐摸了一下鼻子,小聲對夏芙水說:咚咚想讓哥哥抱,你就讓秋平抱抱她怎么了,秋平身上不是有吉神給的符嘛,就算抱一抱,應(yīng)該也沒什么的。 咚咚才三歲多。夏芙水瞥了阮盛豐一眼,語氣冷淡,能拿她冒險嗎? 冒險。 碰他便是冒險。 阮秋平垂下頭,后退了幾步。 他沉默了一會兒,再抬頭看向阮盛豐時,表情已經(jīng)變得十分乖巧溫順:爸,媽說得沒錯,雖然我手上有符,但萬事還是小心點兒好,咚咚還小,更是受不了一點傷害。 他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夏芙水,回答了剛剛的問題:郁桓喜歡吃魚,但口味比較清淡,不吃香菜。 家里好像沒魚了阮盛豐皺了皺眉。 阮秋平說:我現(xiàn)在去后山抓一條,很快就回來。 . 阮秋平很快就抓了魚回來,然后和阮盛豐一起在廚房幫忙。 夏芙水把阮咚咚哄得午睡了之后,便也來到廚房做飯。 三個人在廚房里忙活了半天,卻顯得有些安靜,因為沒人說什么多余的話。 最后還是阮盛豐打破了這片寂靜:沒蔥了,我去后院的菜園子里摘點兒蔥。 阮秋平正想說:那蔥不是在旁邊的籃子里放著嗎? 可話還沒說出口,阮盛豐就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夏芙水和阮秋平兩個人。 頓時便更靜了起來。 阮盛豐進門的時候,臉上喜滋滋的,手中沒拿什么蔥,卻捧著一束花。 他那花包裝得十分精致,各式各樣,各色各彩的都有,竟生生湊足了九十九朵不同的花。 而且因為夏芙水真身是蓮花,所以阮盛豐送的花也都是連根帶土的,用法術(shù)好生護著,夏芙水接過,便能轉(zhuǎn)手種到后院里去。 如今他們的后院里,除了一個菜園子,便是一整片兒的花海。 年年夏芙水過生日,阮盛豐都要送她這樣的花。 而夏芙水年年都很喜歡。 如今也是。 老婆!生日快樂!阮盛豐開心地笑著說。 夏芙水接過花,臉頰微微泛紅,但還是喜不自禁地嬌嗔道:真不解風(fēng)情,今日要同別人家吃飯,你怎么不在飯桌上送? 阮盛豐笑呵呵地說:我年年都給我老婆送花,若是今天特意當著別人的面送,反倒像是作秀的。 夏芙水垂下眼,聞了聞花香,眉眼都溫和了起來:那我先去把這花安置到后院。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